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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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了,快点儿穿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倒是不客气呀,我就想看到你能多不客气,哼。
“我来了!”她娇吼一声,真朝他扑过来。
这估计只有白老师才能做出的举动彻底震住了欧阳清,他还没从惊愕中回过味儿来,她已经扑到他身上了。
她的目标是亲他的嘴的,谁知道没扑准,倒是硕大的胸部一下子压到他脸上了。
是个男人在被这么大的乳给压住,也不可能淡定的了吧。
甜美就在嘴边儿,欧阳清只要一张口就正好能把她已经硬 挺了的小樱桃给含进口中。
可他还是把嘴闭的紧紧的,把脸挪开,再次斥责她:“不要再胡闹!”只是这次他的声音中已经掺入了不可忽视的嘶哑的欲望。
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是她在挑战你,要把她上了,彻底地把她搞老实了,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偏偏他脑袋里总在想着那句话,任何不以婚姻为前提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他觉得任何不以婚姻为前提的**都是耍流氓,他以前,那是要娶她,怎么搞她都觉得理所应当。
此时不行了,他既然要放手,就不该再那么干了。
他真对她没有感觉了呀,她也太杯具了。
她脸蛋儿也没变化,身材也没有走形啊,为什么这厮就是看不上她了呢。
白迟迟又羞又尴尬,最主要的是感觉超没面子。
要不扳回这一局,估计她下半生只要想起来就觉得沮丧。
她心一横,豁出去了,嚷嚷了一声:“我就胡闹,我就胡闹,我看你能不能坐怀不乱,我今晚非要把你做了!”
做了他?他眉头再次抽了抽。真想抓住她,把她从身上掀下去。
不过他知道,万一他摸上了她身体,他就很难控制自己了。
所以他没动,他只能用嘴巴说服她。
“下去,快点儿。”嗷。。。。。。她真是找死了,竟然在他身上磨蹭上了。
她往下滑了一点儿,柔软的胸部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上上下下的摩擦。
这一招可是她上次偷偷在三 级片上学来的,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她偷偷观察着某男的反应,他额头上有汗,这是她弄的有效果了?还是这厮热了呀?
这会儿她真有些后悔,为什么每次跟他上床她都没有睁着眼睛好好观察他的反应呢?
对了,检查他的反应,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她的小手快速移动到他下半身,猛然抓了下去。
“嗯哼。。。。。。”欧阳清被她抓握的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太愉悦了,他全身的热血都被她这一下小小的动作弄的差点逆流了。
“快放开!”他咬牙切齿地吼她。
“欧阳清,你有反应。嘿嘿,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装下去。。。。。。啊。。。。。。”白迟迟话音未落,忽然被他一个翻身给紧紧地压在了身底下,她的小手也自然而然地离开了他裤裆。
他死死盯住她的小脸儿,瞳孔微缩,眼神就像狼一样,满是掠夺与占有的色彩。
白迟迟听到自己心跳砰砰作响,激动的心仿佛马上就要从口中蹦出。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看起来像暴风雨要来了,真惹到他了,白迟迟反而有几分害怕。
她闪避的样子让欧阳清愣了一下,随即他沉声开口:“你干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受不了你**了?我一点儿都不想上你,别再胡闹了!”
他的下半身硬邦邦的抵着她柔软的小腹,他是多想要解放自己,好好的深入她解解渴。
但他没那么做,他说完了,又从她身上撤开,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她脱的干干净净**他,磨蹭他,摸他,他把她压下,她以为他受不住了,会对她那样。。。。。。
他没有,他说了这么一句嘲讽她的话,让她觉得沮丧极了。
过分!欧阳清你太过分了!
她咬着牙,想要忍住泪,却发现还是没忍住。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让他看不起。
隐忍着的抽泣声还是被他灵敏的听觉扑捉到了,他黑着脸又转了个身面对她。
“你哭什么?”他的问话中似乎带着几分不耐,更深深刺伤了白迟迟的自尊心。
她哭的越发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指责他:“欧阳清,你真的很过分。你怎么那么无情?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你说对我没兴趣就对我没兴趣,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打击人?我要被你打击死了。。。。。。我,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是个大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恨你!”
这白痴!全天下最白痴的白痴!
他淡定不了了,霍地扑上她,死死压在身下。
他的眼对着她的眼,他的鼻尖触着她的鼻尖,他哑着声音开口。
“谁告诉你我对你没感觉了?白痴!这些天我哪天不想搞你,我不是怕伤害你吗?”
白迟迟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的更凶了,本能的话脱口而出:“你不搞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啊,她真受不了自己了,真白痴啊,怎么把这样的话也说出来了。
还是解释一下吧,这么说也太那个啥,直接了。
她刚开口,还没等发出一个音,就被他突如其来的薄唇给封住了嘴。
一刹那,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他们的心俱是一颤,
隐忍了好几天了,他们都到了亟待发泄的边缘。
紧紧地拥住彼此,吻的很深很深,把所有的怨,所有的不舍都浓缩在这一吻中。
你勾着我,我缠绕着你,甜蜜的津液不断在两人口中缠绵。
他狠吸她的小舌,比任何一次都用力似的,她尽量仰起头和他如胶似漆地密 吻。
室内只余喘息声。
吻了很久,两人才舍得分开口,喘息着看着对方。
白迟迟看到他眼中有对她的欲 望,也有不舍的情愫,这让她欣喜,让她觉得幸福极了。
他的唇还停留在她的小嘴儿上,没动,就这样贴着她,他们的气息在彼此之间缭绕。
“你喜欢我,是吗?”白迟迟轻声问。
“废话,我不是说过了吗?还问!白痴!”他说着,发狠似的咬了咬她的小嘴。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白迟迟的话也让他反思自己的感情。
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他在心里比较了无数次,他对白迟迟和文若的感情到底哪一种是爱情。
他对文若,深切的疼惜,希望她高兴,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觉得那就是爱了。
可他对她真的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从来没想过吻她的嘴,从来没想过要和她上床,跟白迟迟则刚好相反。
他为了弄清楚他对谁才是真正的爱情,甚至去查资料,虽然很傻,却还是有助于他理清思路。
生理学上对于爱情的解释是:人在遇到符合**条件的异性时,会分泌相应的激素,使人进入亢奋状态,之后再次遇到或想到该异性时,都会分泌激素,反复进入亢奋状态。这种感觉被称为“爱情”。
虽然只从生理学上理解很片面,但他在面对她要离开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真正爱上的,是这个白痴。
她能调动他更多的情绪,而不像对文若那样,只是单纯的疼惜。
他并不舍得她,这次没有硬留,是怕文若生了重病,他不想连累她。
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她容不下他关心别的女人,到时候她三天两头的吃醋闹别扭,他想照顾文若,恐怕不容易。
她那么纤细敏感,会不肯让他照顾的。
他的啃咬,让白迟迟心又一紧,还想说什么,再次被他密密实实地吻住。
待新一轮的允吻结束了,白迟迟娇喘着,痴痴地看着他,很郑重地说道:“我感觉到了,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爱我的。我不走,我要跟你结婚,我要给你生孩子。”
他真的没想到,世上会有一个女人有这么博大的胸怀。
不过她这话一说出来,他又不觉得奇怪,毕竟她是独一无二的白痴。
就连秦雪松那人渣,当时她都是不离不弃,更何况他这么优秀卓越的欧阳清呢。
他很想狂喜地抱住她,感谢她,亲吻她的小脸儿。
他没那么做,现在他必须得冷静。
欧阳清的脸严肃起来,他认真无比地凝视她,问道:“你要想好了,我会对文若比对我亲生妹妹还好。万一她的身体状况不好,我说不定为了照顾她都顾不上你。要是到时候你吃醋,对她会是一种伤害,我也会不高兴。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这一次白迟迟没有犹豫,没有考虑,她很勇敢地回视着他,轻声承诺道:“我愿意,我会帮你一起照顾她,不会吃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欧阳清的感动无以复加,这样一个女人,对她这么深情,这么伟大无私,让他该怎么宠爱她珍惜她照顾她才好?
见他半天没说话,白迟迟主动搂住他脖子,再次加强了语气。
“欧阳清,你欠她的,所以要照顾她。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跟随你的脚步。我真的爱上了你,我不想离开,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白头到老。当然,前提是你还想娶我,而不是她。”
是,她不想逃避了,她是最勇敢的白迟迟,她要敞开心扉去爱,她要为自己的爱情争取一次。
欧阳清的眼睛里有一些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把这些感动一齐放进心里,俯下头炙热地吻上她。
她不是想要吗?
他给她,给她全部的热情,给她所有的疼爱。
当两人再次赤 **见,爱情和性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们热烈地拥抱彼此,渴望着身体和身体之间也能无限接近的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挥洒着汗水,在她肥沃的土地上尽情的耕耘。
她说想要给他生孩子,这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白迟迟热情地盘着他的腰,不断地抬臀迎合他的深入。他超强的体力让她的快 感持久而彻底,在他把她送上高 潮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哭出了声。
随着她剧烈的痉 挛,他也把种子射进她柔软的深处。
他帮她把腰部垫高后,趴在床上,宠溺地看着她,柔声说:“白痴,最近真爱哭啊。”
白迟迟扑哧一下笑了,回了他一句:“你才白痴呢,以后不准说我白痴!”
“本来你就白痴,你是全天下最白痴的女人。”他轻柔地把她脸上汗湿的头发一根一根地理好,样子真是小心翼翼。
白迟迟觉得她的选择是对的,她从来都对别人要求不高,一点点的好就够她久久回味,并回报给对方更多的。
欧阳清攥着她的小手,轻声问她:“想娶你真要等半年吗?你在饭桌上说的是骗人的吧?”
“不是,是要等半年的,我爸爸老家的规矩。”
“再等半年,我可就反悔娶别人了,你到时候不要哭鼻子。”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逗她。
“必须等,半年都不等,谁知道你是不是诚心的啊?我才不要莫名其妙地说结婚就结婚呢,我还没准备好呢。”
他邪恶地冲着她笑,说道:“那倒也是,孩子还没准备出来。什么时候搞出孩子了,再结婚?”
“色 狼!混蛋!就你最没正经!”她拿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又被他反抓住手。
“别动,别把精子给弄出来了。”
这回白迟迟真不动了,他才又正色道:“我们说认真的,早点把结婚的事办了。今天周四,明天公司有些事我一定要在场,周六日民政部门不上班。我们就下周一去吧,政治部已经把我结婚申请批下来了。”
“嗯!”白迟迟幸福地点了点头,终于确定下来了,她心里也觉得很安定。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她觉得他比以前更爱她了,搂着她一整夜,一下都没放开过。
就在夜里他们如胶似漆的时候,蒋婷婷去办了一件大事。
第二天欧阳清走后,她亲手做了一碗补品给蒋美莲端过去,正好那时欧阳百川也像平常一样到附近的古玩街去遛弯儿去了。
“妈,我给你炖的,听说对养胎非常好。”蒋婷婷献宝似的,把补品递到蒋美莲面前。
“这是什么啊?”
“尝尝就知道了。”她拿起勺子,给蒋美莲盛了一小勺。
“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不会是想毒害你妈妈吧?”蒋美莲昨晚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她,总觉得她这做法有些奇怪。
蒋婷婷神色如常,脸上还有几分微愠。
“妈,您要是不相信我就别吃。这是我昨晚特意去弄的原料,上次说让你把孩子打了,你生气了,我也知道错了,今天是来弥补我过失的。当然了,我也确实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小忙。”
即使是她女儿,不把来意说清楚,蒋美莲还是有些怀疑的。
她说了让她帮忙,她反而信她把一碗补汤全喝了。
“说吧,什么忙?”
“我已经通知白迟迟过来了,就说在结婚事情上,你作为主母要跟她讨论讨论。到时候,您就坐在地上,嚷嚷她推了您,把您推摔跤了。”
蒋美莲想了想,觉得这件事颇有些不妥。
“婷婷,这么做可能不行,就算我们冤枉她,清也会相信她,为她辩解。这样的事一看就是我们冤枉到她头上的,她自己也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