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很诱人:首长,接招吧-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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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野性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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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深入内部
楔子 深入内部
“咣当!”一声,机场审讯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白迟迟被吓的一激灵,三魂七魄都移了位。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被非法拘禁了?
不知所措地站在洒满夏日阳光的审讯室,她惶恐不安地朝前看去。
审讯桌前一个男人正襟危坐,身上周正的军服,肩膀上的两杠三星无声地诉说着威严。
他的脸很刚毅,因为长年的训练脸呈古铜色,五官深刻,那厮不是欧阳清又是谁?
仪表堂堂,卓尔不群的男人,在她看来却面目可憎。
一定是他让飞机返航的,她真想冲上前使劲儿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揍他一顿。
“你无耻!”在他冰冷的双瞳扫视过来的一刹那,她这话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他的神情让她害怕,明明她有权利追求自由,为什么在他森冷的注视下,她会觉得压迫,心虚,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
不,白迟迟,你不要怕他,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骄傲地扬了扬脸,她把所有恐惧的情绪压回去,强自镇定地开口。
“放我走!你没有权利禁锢我的自由!”
背着他差点飞到了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她倒还有脸理直气壮,好个没心肝的女人!
桌子后方,他的拳头捏了又捏,表情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优雅地起身,踱着方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白小姐,有人举报你身上携带了危害公众安全的物质,所以我要对你搜身,请你配合!”
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呸,谁举报她了?恐怕是他本人吧!
她深吸了几口气,不卑不亢地抬头与他目光对峙。
“搜身可以,叫一名女警来!”
“为了谨慎起见,我要亲自搜!”欧阳清的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语毕,他的大手猛的一伸,在她的惊慌之中,整个人像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鸡,瞬间到了苍鹰的怀抱之中。
“喂!你这个混蛋,你摸哪儿呢?”
“怀疑有人体炸弹,很可能是由子宫携带的,为了国家安全我愿意牺牲自己,深入内部检查……”
丫的,他这混蛋王八蛋杀千刀的,不会来真的吧?
萌妻来袭,首长吃不消 001 穿着清凉
001 穿着清凉
这座城市刚下过一场雨,也许是意犹未尽,空气中更聚满了闷热的水珠。
白迟迟踩着湿漉漉的地面,为了寻找一份兼职工作一家一家店面问过去,此时已经是汗水淋漓。
“你看,好像姓白的妞儿!”
“真是她!”
“抓住她!老大说了,让我们尝鲜!”
几个小混混哄着如狼似虎地朝白迟迟的方向扑来。
白迟迟闻声撒腿就跑,好在她最近经常被这帮高利贷的人追杀,短跑长跑都不在话下。
名仕大酒店的门正被人打开,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小混混也不放松,继续在她身后狂追。
听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白迟迟紧张的脸都白了。
惊恐中,她本能地一间间的扭门把手,总希望能有个开着的门让她避一避。
连着扭了几个门,都锁的死死的。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一扇门锁被她拧动了,没时间多想,她毫不犹豫地扭开门闪身钻了进去。
刚从卫生间出来,只围了一件白色浴巾的黑脸男人显然对她的闯入有些惊愕。
“你是谁?”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嘘!帮我个忙!”白迟迟的眼神像个受惊的小鹿,欧阳清竟然有点不忍拒绝帮她。
“砰砰!姓白的,给我出来!”不远处的房间,小混混把门敲的震天响,接着是下一间……
被他们抓住就是死路一条,白迟迟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裙子,连同手上的小包一起,往敞开着的卫生间里扔去。
“你干什么?”欧阳清一脸的戒备。
“求你!抱住我!”白迟迟急促地说完,踮起脚尖,双臂绕上了他黝黑的脖颈。
“小妞,滚出来!”小混混骂骂咧咧地扭开了门,只见赤着上身的欧阳清紧紧搂着一个长发光溜溜的美女,两人正亲的热乎呢。
“找死?”欧阳清迅速转了个身,把白迟迟挡的严严实实,回头盯着几个冲上来的混混,目光如炬,声音似铁。
“对不起!对不起!搞错了!”
平时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竟被欧阳清的气势吓住,乖乖地帮他关好门,滚了。
白迟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清凉的贴在一个半 裸的陌生男人身上。刚才逃命时的豪气全没了,脸红的发紫,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谢谢!”她讷讷的低声说。
“清……你在干什么?等你好久了。”
天!房间里竟然还有人,且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窘迫,转头朝床上望去。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 裸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
他叫他清,多亲密的称呼,一个刚洗完澡,一个已经脱 光光。
他还说,等了他很久。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白了,血液逆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酒店里开房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难怪刚才她一几乎要脱 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那个……那个……打扰了,抱歉。”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欧阳清的怀抱,几步奔进卫生间。
他的火全被她撩起来了,她却眼神奇怪地跑掉了。
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他的喉头愈加干涩,燃烧着的热血让浴巾下撑起了雨伞。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萌妻来袭,首长吃不消 002 小鹿别乱撞
002 小鹿别乱撞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欧阳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心依然跳的厉害。
就在刚才,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暧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
哎呀,你撞什么撞嘛?他是同性恋,就算你脱 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么MAN的男人啊,把**就献给男人了,有点浪费了资源。
为**胞遗憾了一小下,白迟迟才收回念头,得赶紧穿好衣服遛了,不能影响救命恩人办正事。
可怜的白裙子全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弄脏了。
总不能裸着出去,弯腰捡起裙子,打开水龙头快速地搓了搓,使劲儿拧干水。
裙子穿上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
把包也冲了冲水,才扭开洗手间的门,门口早没了欧阳清。
人呢?她还没走,他们不会迫不及待的就那样了吧?不会的!那也太肆无忌惮了。
鼓足勇气往床上看去,欧阳清侧坐在床上,两个男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的头挡住了小白脸的面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欧阳清一个人。
在接吻?
啧啧啧,真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呀,她要晕了晕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床上正在“亲热”的两人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你走吧!”欧阳清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紧接着,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抑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湿透了,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鼓鼓的山巅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哦,有,唯一的区别就是比没穿更让男人亢 奋。
好不容易淡定了的欲 望,此时又不淡定了,忙转过身,遮住撑起来的某处。
“多谢了,那我走了。”不是她不感恩,实在是他的语气神态中都透着一股不耐,对她的打扰相当不满意啊。
她的手刚摸到门柄,他雄浑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
“等等!”
“你就这么出去?”
“啊……是你说不要我谢你的。我身上也没钱,你要不留下个电话给我,我有钱的时候……”
“白痴!”欧阳清烦躁地打断她的话,谁跟她说道谢的事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迟?”关系好一点儿的朋友都不叫她白迟迟,而是亲热地叫她白迟。
欧阳清头疼的厉害,她要真叫白痴,这名字可算适合她了。
懒得跟她绕这些,直接从床边的椅子上扯过自己的衬衫,下了床,几步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一甩。
“不想在大街上引来强 奸犯,就把这个给穿上。”这回说的够明白了吧?她再白痴也应该能听懂了。
啊,那个,同性恋的男人果然够细心,还超有爱心,不像秦雪松,那家伙太粗枝大叶了。
感激涕零地看着欧阳清,她水样的眸子黑白分明,红艳艳的嘴唇自然嘟起,微张着,一副白痴的模样却莫名其妙地很性感,害的他喉头再次一紧。
萌妻来袭,首长吃不消 003 不算男人
003 不算男人
白迟迟收回目光,把花格子衬衫套在裙子外面,拢了拢,这下真的安全多了。
“多谢你了!我叫白迟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把手机号给我,我好还你衬衫。”
“只是一件衬衫,女人真啰嗦。”不悦地皱了皱眉,又要下逐客令了。
女人真啰嗦,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想烦你,可不能白拿一件衬衫啊。
“把手机号码告诉我吧,我一定要还的。”
“还就给我拿回来!”欧阳清恶声恶气地说,眉头更皱的紧了。
他怎么可能和陌生的女人互留什么联系方式,就算是文若不知道,他也要自律。
说来奇怪,对文若都没有过太强的冲动,为什么这女人轻易就勾起了他深埋多年的欲望?
烦躁极了,真恨不得把她顶到旁边的墙壁上狠狠蹂躏折腾一番,纾解纾解自己的火热。
偏她是陌生人,他要那么干,还不把她吓死。
她还是走吧,他的样子都要揍人了,讨好似的弯起嘴角,她轻声开口:“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会报答你的。”语毕,白迟迟识在他的瞪视下闪身出门。
“清!”
“来了。”
“她说她要报答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
白迟迟正好听到这句,还真酸,想必她引起小白脸吃醋了,对恩人很歉疚啊。
不光对他歉疚,对秦雪松也歉疚,她是他的女朋友,却跟别的男人嘴唇贴上了嘴唇,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雪松,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他是同性恋,不能算男人吧?
回去要跟他好好坦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她总被追杀,会不放心的。
“这游戏你到底学不学?不学我走了。”欧阳清冲李秀贤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这家伙估计是欲求不满了吧,刚才浴巾底下可是肿了消,消了又肿,李秀贤心里爆笑,脸上可不敢笑。
“学学学。”
欧阳清重新坐到床边,两个男人凑到一块儿继续认真研究起手机游戏,要是白迟迟看到了,一定又认为他们在“亲热”了。
可惜她早就走远了,既没看见,也没听见。
离开名仕大酒店,白迟迟左顾右盼,还好还好,那些小混混已经没了踪影。
挤上公交车,一路站着,拖着疲乏的身子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做好了的饭菜被菜罩扣着放在简陋的桌子上。
她飞快脱了身上的白裙,换上一件红底绿碎花的裙子,把欧阳清那件衬衫挂好,顾不得吃饭就出了家门。
地下道里黯然的灯光下,两个盲人并肩而坐,男人手中拉着二胡,女人轻声哼着歌相应和。
悠扬的乐音配着婉转清越的歌声,美妙的音乐却倾诉着一种无奈和凄凉。
来来往往的人们,有些投以同情的目光,更多的却是冷漠。
这样的场面,总是让白迟迟心酸,即使已经看了二十年。
“爸,妈,回家!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家里有我,你们不要再来这里了。”
她蹲下身,拿起地上装施舍钱的碗,里面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个一元的硬币,还有一毛的。
一个下午,他们只募得了几块钱的同情。
她真没用,跑了一整天,就只有一家卖酒的公司答应让她试试。
卖酒,是要到夜总会里推销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才二十一岁的她真的有些胆怯。
白迟迟,一定还有别的生存下去的办法,再想想办法。
“迟儿,你先回去,爸爸妈妈在家里也是干坐着,在这里就是拉拉二胡,多少还能赚一点儿。”父亲呵呵笑着,好像拉二胡是一件休闲赚钱两不误的好差事。
总是劝不动他们,是因为她的手臂还太柔软,不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