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星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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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云云。这却让南宫云海极为有面子,也让在场人众议论纷纷,不知这位年轻的南宫大人是哪里的大人?竟让公孙府两大府主亲自出迎?
赫子群在堂内当即就色变,怎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的礼遇?何况还送了极为珍贵的“人参娃”啊!以他高傲的性格确实难以承受,当下向身旁的公孙舞林问及,公孙舞林如实相告,把他那傲然之心态打消了一半。原来是“南宫家族”的人啊!他那伯父赫彪虽然是大将军之位,但只是一等子爵的身份,与皇朝三大侯爵相比就低了不少,况且现在的四大将军都是因为战功卓著才在最近二三十年被提升为这高位,哪里能与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南宫家族”相提并论啊!
南宫云海被迎到里面,让到高位居坐,他不客气惯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妥,稍微谦让了一下,就坐下了。刚坐下不久,就觉得身边暗香浮动,转眼一看,原来是那公孙舞痕坐到了他的边上。
公孙舞痕此时虽然笑意绵绵,南宫云海却能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丝伤意,自从听得她的对话,知晓她并不是情愿这样,自己本也没意与她亲近,这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朝着她淡然一笑,自顾望向不远的施丹,施丹被安排到公孙舞烟座位附近,与他是分开落座的。
施丹见爱郎望向自己,也是脉脉含情望来,尽显柔意。南宫云海却觉有双眼睛紧攉向自己,眼神有着一种刻毒之意,当下寻目望去,只见原来是那赫子群。心里纳闷得很,自己没得罪他啊?但当赫子群见自己望他,转目又向自己身旁望来,眼中有着情意,才恍然,原来自己与他心爱之人坐在了一起啊!
南宫云海心内苦笑,又转看向身边的公孙舞痕,正见她的伤感目光才从赫子群那里收回。南宫云海笑道:“舞痕小姐,你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公孙舞痕强颜欢笑,道:“妾身并没坐错地方啊!难道大人不欢迎妾身坐这里吗?”
南宫云海叹声道:“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小姐可以去和令妹坐一起,她那里也许需要帮忙啊!”
公孙舞痕面色凄美,摇头道:“妾身想与大人一起啊!家父特意安排妾身专门服侍您的啊!”
南宫云海还待再道,就听一声鸣锣,打断了他的话意。只见那公孙惊剑站了出来,宾客心下都纳闷起来,按照规矩应该公孙惊云站起开场,不应该是他这个大伯啊!
就听公孙惊剑宏声道:“承蒙诸位江湖朋友看得起‘公孙家族’,今日能齐聚鄙府一叙,让鄙府蓬荜生辉。鄙府今日有两件喜事,以告诸位,首先我的侄女舞烟今日二八生辰,区区小生辰能得诸位朋友赏脸前来相祝,鄙府上下感激不尽。还有一件喜事,就是小女舞痕现已二九年华,已是该嫁人的时候了,本府在此宣布,蒙‘南宫家族’的六公子,现任横郡候补郡令南宫云海大人不弃小女蒲柳之姿,愿意纳为侍妾。”
此说在场众人皆惊,那目光都投向了南宫云海,才知道这南宫大人竟然是“南宫家族”出来的公子。在场最惊讶地莫过于南宫云海了,这让他完全没准备,这公孙家的又搞突袭战术,而且这次是送个美貌女儿做自己的侍妾了。
南宫云海心中惊讶转为怒气,公孙舞痕在旁低声哀求道:“大人,请给我公孙家留点薄面,我爹爹也是实在无奈才出此下策,妾身也会……也会尽心服侍大人!”
第一卷 公子蛰伏 第二十章 … ~夺爱之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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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海转看向身旁的美人,只见她面容幽凄,眼神流露出哀求,心中立时软了下来。公孙两府主一直在观察着南宫云海,见怒意消去,才放心下来,心内也暗喜不已,这招果然走对,这权贵公子哪个不好色,何况还是白得了一个天仙美人做身份相对低微的侍妾啊!
此时,却听有人怒声高叫:“不!我不同意,我与舞痕妹早已情投意合,为何要让她嫁与他?”随着怒叫声,赫子群面色铁青地站起,怒冲向厅中。
众皆惊然,心下道有好戏看了,这“傲君公子”赫子群可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公孙两府主也是不遑如此,齐齐变色,怎么这赫子群竟喜欢上了公孙舞痕了?
赫子群站在厅中,眼神凶狠盯着南宫云海,道:“你想与我争舞痕妹,且须与我战一场,谁输谁就放弃。”
公孙惊剑在那里慌着站起道:“赫公子,千万使不得,小女已经为南宫大人的侍妾,岂能要为她让两位一战呢!”
赫子群转面向公孙惊剑道:“公孙前辈,我今日送的‘人参娃’就是迎娶舞痕妹的嫁妆,希望您老成全我们。”
公孙惊剑老脸憋红,这让他实难决定,以他们府上的势力,与“震东大将军”赫彪相比还是相差一截,哪里敢轻易得罪啊!但更得罪不起的是“南宫家族”啊!这权衡利害,况且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里能收回,就收回的啊!
公孙惊剑抱拳道:“赫公子,小女已经许配南宫大人,你那‘人参娃’,我们退还便是。赫公子家世权富,还怕找不到比小女还好的女子吗!”
赫子群忽又转了过来,向公孙舞痕道:“舞痕妹,你忘记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为何要选择嫁与他?”
公孙舞痕掩面哭泣道:“妾身已经……忘了,还请公子自重。”
赫子群面容扭曲,大叫道:“我不相信,你一定是被迫这样,不过是‘南宫家族’,南宫云海,你可敢起来应战?”
南宫云海心里叫屈,自己怎么摊上这个逼美的罪名啊!当下又来了怒气,正要站起拂袖而去,他可不想与这疯狂的赫子群战一场,你公孙家做的事,让人真是难以说喻啊!
施丹自以为知道爱郎的武功只有三脚猫,如何能起来应战,她本想自己拼不过也要出头,却又在想着爱郎的那五个婢女不知是不是也混在这里,有她们出面,哪怕那赫子群张狂叫嚣?
这时就听一幽声道:“我公孙家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在江湖中也有着赫赫名声,岂容得你在此放肆?”随着话音,一个高雅清华、丰神绝世的美女走了进来。
当场宾客中就有人叫了出来:“是‘飘风剑’公孙惊倩,她……她来了。”
这时满场的眼睛都被这昔日江湖名美人吸引住,只见公孙惊倩虽然不复年轻,但却风致依然,清丽明媚,飘然出尘的气质依稀当年的绝代风华。公孙惊倩走了过来,眼睛看向南宫云海有着柔情,又转身面对赫子群道:“我家舞痕既然许配南宫大人为妾,这名份已定,岂能因为你而更改?那不让江湖上人耻笑?你不得再胡闹,不然就是与我‘公孙家族’为敌。”
公孙两府主见这很久未出来过的三妹一出场就言辞犀利,把话说绝,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情势发展得可不是他们所预见得到的,他们觉得已经难以掌控了。
南宫云海见公孙惊倩出来,心下有些欣慰,这美女看来状态恢复的不错,至少这时眼中没有那种凄色了。就听赫子群怒气勃发,叫道:“你‘公孙家族’敢与我家作对?”这话说的也是有些过份,火药味十足,明着顶上了,让公孙两府主也勃然变色。
公孙惊倩冷冷一笑道:“我不出府门甚久,倒不知你家又是何等厉害,少不得就与你印证一下,看我公孙家可有这胆子。”
公孙舞痕忽在那里哭着叫道:“子群,求你了,你忘了我吧!求你不要与我家作对。”
赫子群不愧为“傲君公子”,那性子狂傲得很,闻听公孙舞痕的叫声,反而激起了他的凶傲,一声不发就攻向了公孙惊倩。公孙惊倩当年的武功就已至特等流,又被她那禽兽老爹淫辱那么多年,身体内有着“乱伦神功”之寒气,现在功力极为纯厚,已经达致霸王流的实力,战这个特等翘楚高手赫子群自然不再话下,只是三招两式就让赫子群知道了厉害。
当时堂内阴劲潜伏,寒意凛然,倒让一众宾客和公孙家人奇怪,不知公孙惊倩什么时候练得了这等功法?要知公孙一腰练的“乱伦神功”确实为一奇功,要不是碰到怪胎南宫云海,真正练得大成,出了江湖说不定连“神剑定天”郭龙都不是对手。公孙惊倩本身就实力强劲,现在身体内又有着她那禽兽爹爹的二成阴寒功力,实力实在是超群啊!
不久,赫子群赫然败下,恨恨地回望一眼,出府而去。
公孙惊倩这番威战,让在场江湖豪杰折服,“公孙家族”果然实力雄厚啊!对于上前来招呼的群豪,公孙惊倩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到了公孙舞痕的旁边,低声说着什么话。过一会,又到公孙舞烟那里去,与那边几个丫头也是言语不多,过得一会就先行离开了,倒让一些中年江湖人留恋她的背影嘘叹着。
这场闹剧结束,在场人众才得以正式饮酒狂欢,自然也少不得前来恭喜巴结南宫云海,“南宫家族”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受谄媚的。南宫云海却是怏怏不乐,这等情势又让他如何能有好心情呢!众人似乎理解他的心情,认为谁遇到一个捣乱的,都是扫兴之极,心情难好啊!
第一卷 公子蛰伏 第二十一章 … ~ 醉酒消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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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公孙家族”喧闹之声使得这附近大片范围里都能闻听,而且更是热闹了,南宫云海成了一个明星人物。本来是江湖聚会场所,“公孙家族”没有大操大办,也没有广为邀请江湖豪杰,但自从南宫云海的身份被曝出来后,昨日严惩那干白道高手的事也被传了出来,月州城里外的黑白二道闻讯赶来的增多,特别是黑道中的人物明显越来越多,让公孙家的两个府主颇为担心自己的白道声誉受影响,严令府中高手严查宾客名单,对于那些有黑道劣迹的人物一律不得放入内!
但还有让两府主笑的嘴都合不拢的事,就是月州的州长和一众大小官员前来道贺,实际上是与南宫家子弟攀故来了。本来这等生辰小事,公孙家就是在白道威望更大,也是请不动这等官方大员的,但有南宫云海在就不同了,那还不屁颠着赶来,让“公孙家族”也脸面增光不少啊!
南宫云海更是苦不堪言,本来是有些厌倦横州的生活,而到月州来游玩的,谁料事违人愿,到了这里来还是陷入官商和江湖的谄媚里。这一天下来,让他昏头昏脑地,自觉确实不适应这样地交际场合。
好不容易等到夜阑之际,人众才离开,南宫云海也在两公孙府主的赔罪声中,醉态醺醺地由公孙舞痕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卧房。施丹本来也要去扶他,但在这公孙府中如此感到羞涩,她的侍妾身份可只有林玉晓得啊!
南宫云海本没怎么醉,他的酒量说不上好,但也绝不差,这时只是感到眼晕而已。他也不想使得自己看着没有醉意,没运内力去蒸发酒气,这样推脱了不少的敬酒。这时美人在旁,香气熏鼻,也是涟漪顿生。当然他的那线清醒,让他明白虽然玉人美绝,却是与自己不是同心,到得房内就让公孙舞痕离去。
他倒在塌上,只觉天旋地转,口中念着“醉卧了无忧,我自寻梦去”,便如此心灵耷实,浑然不晓,昏然寻梦去也!
不知何时,他昏觉中只觉有人在把一袭棉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一只绵绵小手,头昏使然,眼也未睁,笑道:“我的丹儿,可是熬不住了?六哥是无法陪你去外面开房,不如就在这里消魂吧!”说着已经把那人拉入怀内,寻着柔软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那人“嘤咛”一声,极力挣扎,却觉南宫云海抱的很紧,还有着阳刚内气涌入她的身体,自己身体内的冰寒内气完全溶化,让她不由得身心俱舒,以至春心泛起。在南宫云海的有节奏,又微微粗鲁的侵犯下,只觉从没如此兴情,一时也是春怀骀荡,暗叹一声放弃了挣开这强有力的臂膀,随他去了。
南宫云海这一下下地折腾,约有一个时辰光景,才兴味心满地翻身躺在床上,还是把方才压了许久的美人抱在怀内,口中黏糊着道:“丹儿,你今日倒与以往不同,怎么就变得厉害起来了呢!”说着,又是睡去。
床上的人正是夜来探望的公孙惊倩,此时房中甚暗,但她可不比那昏沉的南宫云海,视物清晰如常。她浑身发烫,回味未绝,方才的消魂蚀骨滋味可是一生中第一次经历,她那禽兽爹爹只晓得折磨她,哪里曾经爱抚过她啊!看着身旁这男人,她的眼中缠绵不已,痴痴有情,过了许久才神色幽幽地爬起身来,穿好了衣物准备离去。
忽听南宫云海叫道:“丹儿,你到哪里去?茶来,我口干的很!”
公孙惊倩碎步而回,从桌上倒了一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