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凤-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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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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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团全军覆没,除了百夫长。
他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哭了起来,他杀到疯狂的心因为目光触及到这一幕,毫无预警的全揪到了一块,浑身浴血的她,原本麦芽色的脸被硝烟薰的发黑,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小孩,站在战场上哭泣,她的周围,堆起的全是女兵的尸体,然后,然后……。
然后在他撕心裂肺的叫吼声中,磐军将大刀挥砍向了她的脖子……。
在他飞刀将磐军斩杀前,她的头颅,滚落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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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人上战场,是件很残忍的事!”
有多残忍?
非常,非常……。
不避讳旁人的惊诧,他将唇贴上了冰凉的石碑,许久许久以前,她也曾经,将她的红唇,吻上他的面颊。
酒洒了出来,斟了好几次,仍未斟满一小杯,他仅一只手臂,无法更稳的让执壶的手不那么颤抖,眼睛有些迷蒙,在小将毫不掩饰的诧异与同情中,他泪雨滂沱,身体抖的如风中残叶。
他忍了很久了,从刀抹上她的脖子开始,他就在忍,八年的凄风苦雨,更多的生死离别,他让自己冷酷的似没有灵魂。
小将拔开了另一座墓碑周边的茅草,不用看墓碑上的字,他仍能清楚的知道,那是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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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莽卓的神医,妙手可以回春,却救不了撒克需的百姓,也救不活死在战场上的德天将士。
李斩是他精心治疗几个月才救了回来的,茨蔚也是他费尽心力救治好的,千千万万的刚刚从他手中医治过的人,横尸于沙场,磐军的斩杀永远比他救治的速度快,在战场上的救治变是荒唐可笑,所以,他疯了。
他除了是一名医者,他也是德天的刺客,本来准备用他对主将进行暗刺,却未料到他更大的用途花在了救治上,然而当所有的工夫会诸东流时,他真的疯了,是疯狂了,也许将对方杀死比等他制造更多的伤患来救治,才为最根本,雾是真的那样做了,玉其林想不到,那个曾在兵部统外跪了三天三夜的莽卓人,会在最后将他斩杀于剑下,铁鞭卷紧雾的脖子时,雾腰间暗藏的软剑也刺进了他的心窝。
这就是刺客的意义,明剑易躲,暗剑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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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是衣冠冢。”等小将将那些坟墓重新都垒上新土后,第六杯与第七杯酒,是敬给花娇柔与韩梦愚的。
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为了缅怀纪念,为他们垒了两个衣冠冢。
花娇柔的飞刀,总是在关键时刻帮了他的大忙,但是,却在最重要的时候,还是慢了。
缺了的那一臂,是韩梦愚砍的。他常常在想,韩梦愚在砍他手臂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他和玉其林一样,都是将自己身份掩藏的相当好的奸细,砍他的手臂时,更多的,是在为磐考虑吧?!韩梦愚肯定没想过,被他砍掉了手臂的人,会是在后来为德天打下大片江山的人。他肯定也未曾想过,因为他砍掉了一个人的手臂,会让茨蔚曾愤恨到想要将他斩杀,比起北宫薪来,韩梦愚没有那么完美,他没有北宫薪的那么狠心。
一撮黄土一盏酒,遍地英雄满地柩。
最后的一个坟包前,叮站立了良久,从上而下的俯视着墓碑,薄唇紧抿,单手后背,风吹到这里,停息了,身后的小将也将目光长久的停留在这座坟墓上,有一种感觉从心底升腾了起来,莫名的,双眼被墓碑上仿佛的一股气息,蒸腾出雾气来。
“给她磕几个响头吧。”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直到身后的小将感觉到自己身体因为静止已经麻痹时,大将军又发话了。
“啊?”
周围非常的安静,安静到他以为他产生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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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铠甲映射的光芒更加的亮眼,雪花遇上熊熊燃烧的大火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广宁子错了。
他说,马茨蔚是打不过他的。
所以他错了,或许茨蔚没有强过他,但是,却也并没有比他弱,最终仍是他们的对决,广宁子的坚决不撤离,落下的,便是全军覆没,但是,也将德天的强将,拼尽了。
凤旗缓缓落下时,方言从城楼上掉落了,如同一只折翅的凤凰,摔落在城墙之下。
凤旗与方言同时拉去了茨蔚目光与心神,心脏也在方言那一砸落而迸裂出鲜血来。参合原一战,连续打了两天一夜,她从头打到尾,明明她已经将长枪刺入了广宁子的身体,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终于将他折杀,可是为什么?方言为什么还会掉落城墙?她想要保护的人为何还会一个个的死去?还有,刺中身体的那些箭又是从哪里来的?
没了主将,不等于磐军就已经输了,强大的弓弩兵阵仍在对德天虎视眈眈,没了主将,箭枝还有;没有了指挥,磐军作为军人的忠诚不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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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终究是输了,因为我还没死,哈哈哈哈……。”将壶中的酒直接洒于地上,余下的全倒入了腹中,脸上沾满了酒液,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猖狂。
“给她磕头!”再一次要求道,小将不得不急忙跪下,磕着头,却不明白为何大将军会如此这般的不讲道理,也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就要他给这坟里之人磕头。
这坟里睡着的所有的人,他都不认识,他们去世时,他也还小,但是,只要是大将军要求的,他全部都会完成,收莽卓,复万历,到最后的灭磐,大将军是他心中的偶像,就算今天看尽了大将军各种各样的面孔,他那些不可抹灭的功勋与对国家的忠诚,才是他最为佩服的地方。
“给你!”
接过了大将军手中的两本手札,甚是疑惑不解。
“这是遗留给你的……。”
遗留?
“庭傲,要好好的学习,别辜负了前人!”
前人,应该是躺在这些坟里的英雄。很是听话的将手札小心的收入怀中,瞥到了还有一块斜立的石碑。
“还有一座坟,忘了垒了。”捋了捋衣服,伸手去拾倒在地上的锄头。
“不用了,那不是坟,只是块碑,你回去吧。”缓缓的放下酒壶,“我还要和我的朋友叙叙旧。”
风又扬,低低的擦着地面,爬上了那张双目紧闭的面颊,属于他的那块墓碑,早在八年前,就刻上了他的名字。
他不用再嫉妒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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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方,比地平线更远的远方,用一种远离宁静的喧嚣,用一种比柔软更软的刚强,可能用灵魂去换回一种荣耀,可能是兀鹰衔回所有的凄凉,用重逢来洗刷离别的忧伤,繁花尽落处谁在摆弄着那杆长枪,当风又吹起清凉,故乡,就是那阵阵的花香……。
全书完!
感谢,请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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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经常在想,当我写下全书完三个字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事实总是没有想象的美好,原本所期待的成就感,没有出现,失落感,更是不可能有,到了第五卷,我写得累了,不再进行核稿,也没有军师大人复查,感觉到结局已经变成了恶搞,读者也累了,不知道是起点的原因还是大家对本书的兴趣已经消失的原因,书评区的评论变得寥寥无几,于是急着,想要把它结束了。四个半月,写完了四十五万,除去那些啰哩啰嗦的乱七八糟,再除去起点特殊的计数多出来的部分,应该满打满算的四十万字。
以前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写完十万字,但终究是写下来了,然后事实告诉我,我的书,是一本确确实实的仆街书,呵呵,这在写到十几万时,便已经证实了,起点的编辑告诉我:你这书,情节慢,文字涩,女主,战争,绝对仆街,不能签约,也别想出版了。
但是我就是冲着出版才去写的,心如死灰的情况下,为了不对不起诸葛,也为了那些还在看我书的人,继续的把它码完,就算很多人在中途的时候,便放弃了再继续追文,却总还有人从头看到了尾,虽然这样结尾了,终究是有些虎头蛇尾,却也是迫不得已的一种情形。马上,我要投入公务员考试了,虽然很多人说不用担心,但是考试,我就要全身心的对待,所以战凤必须得结束掉了,群里好些MM都说,别这么快结束,你一直写,写多久,我就追多久,一年也行,两年也行,当时真的很窝心,这本书已经让我收获很多了。
感谢苍蝇,感谢执子,感谢一刀,感谢很多读者,感谢螃蟹对书中玄术的指正与帮助,感谢茵陈对兵法的指点,感谢汉殇,仅仅因为一张封面,便从不间歇的每天奉上一票,感谢所有给我推荐的人,还有,感谢在书评区给我留言的人,不管书写的好不好,我写了第一个四十万,也许以后不可能再有四十万,但我至少有了一个,所以感谢!
如果本书真的还有可能出版,我会进行全面的修改,前面的用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硬伤,这也是诸葛大人从头批到尾的大漏洞,然后便是结局,原先所设想的结局并不是这样的,如果要修,结局定是会进行修改的,呵呵,我的朋友都说我是杀人狂魔,两篇人都在不停的杀人,不停的用角色的死亡来唤起读者的情感,前面看起来朝气蓬勃,到了后面总是无尽的凄凉,呵呵,有的时候,也不是我想要这样的感觉,莫名的,这手自己有意识的把文弄成了这样。
对于一些番外,可能也要五月以后才会写出来,其实对于茨蔚的身世,应该解释一下,但是她在京城遇到了什么,其实在第二个梦遇里有提点过了。对后面间谍反过来反过去,大家觉得太突兀,呵呵,最初的设想,是让方言成为奸细的,然后她被斩杀于诸葛眼前,突然的就不忍心,于是,还是让第二备选人玉其林当了替死鬼。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倒底要谁做奸细,曾想过诸葛,却觉得难度太大,而只能从方与玉中挑选其一,酝酿是酝酿了很久,但是前面是真的没有露什么蛛丝马迹来,怕太容易让人猜测到,没有了新鲜感,看书的朋友都太聪明了,有很多情节,一猜就中,若不是已经有了存稿,这篇文不知道会被我弄成什么样子,但其实读者所猜想的,才是他们所想要看到的,估计我总在惹人不快了。
说会修改,却不会是短时间内,所以,其实大家都可以下架了,记录一下,到现在,收藏才1479,仆街至极的数字,不过,很感谢这一千四百多名读者,愿意收藏这本书,现在,可以解脱了。
鞠躬,为了避砖头,大大我锁了门,关了灯,在被窝里打手电开始了新一轮的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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