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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心悠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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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什么都不分辨,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的工作,她信命,也认命,命该如此,自己再挣扎又能怎样呢?可是,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样呢?
好在齐大娘并没有难为她,因为她的勤快,齐大娘没有在福晋那里说过她的不是。可是子衿也明白她在处处监视着自己,在等着抓她的小辫子。
“子衿,去大厅,福晋要见你!”子衿刚拎着一桶水摇摇晃晃的进了厨房,齐大娘就冷冰冰的瞪着子衿冒出这么一句话!
“见我?”子衿霎时就慌了,她回头看看来传话的丫头青荷,这是这个府里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她是福晋的丫头,却一点也不仗着主子张扬跋扈,对她很关照。
青荷望着子衿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咬着下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子衿知道要坏事了,什么也没说,点点头,随着青荷走了出来。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子衿揣摩着找自己会是什么事,而青荷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快到大厅的时候,子衿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拦住了青荷:“好姐姐,你平日待我不薄,我看得出你的神情,这次找我不是好事!只求姐姐告诉了我,让我有个准备!”说着,眼眶已经红了。
青荷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好妹妹!我也知道你委屈,这是霉运撞到了你头上!我实话说给你听,你千万莫要与福晋提起!”
“姐姐放心,我只烂在肚子里!只求姐姐说与我听,我千谢万谢了!”子衿握着青荷的手,只恐要与之分离了!
“咱们贝勒爷从西部大营回来了!就是若锦格格当日要嫁的仪煊贝勒!如今是你替了格格,贝勒回来了,要怎么发落你,是卖、是死、还是被送官,全凭他一句话了!”青荷说到这里,轻轻拭去眼角边的泪痕,拉起子衿的手,“随我来吧,这一关是逃不过的。”
子衿心已凉了!会怎么样呢?贝勒爷的新娘子变成了一个歌妓,还会怎么样呢?
想着的时候,人已带到了大厅之中。
“还不跪下!没规矩的小贱人!”福晋看着怔怔的子衿,火就不打一处来!
扑通一声,子衿跪在厅中,一语不发,等候发落。
“这就是那个贱丫头!还盼望着飞上枝头作凤凰呢!哼!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福晋走到仪煊的跟前指着子衿嘲讽道。
子衿低着头,被福晋的讽刺之言骂的已是泪眼朦胧,她却不予辩解,她明白现在她是什么都没法说,即使说了也不会有人同情她!这一身的委屈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这一切都被仪煊看在了眼里。
确切的说应该是从子衿低着头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注意着她!她的脸儿仿似桃花,红艳艳盛开着,柔情似水的眼眸凝视着他,可爱的小翘鼻子,还有那粉嫩的小嘴……她是那么的清艳脱俗,如果说他没有感到惊艳,那是说谎!
“你看看!你看看!”福晋咬着牙根,指着子衿就过去了,说着就捏起了她的下巴,“你这一脸的狐媚给谁看呀!真不愧是娼妓!勾搭爷们的功夫时时忘不了!”
仪煊一愣——他凝视着那一双灵秀而又楚楚动人的眼睛,那眼睛是会说话的,是会让人迷失的,是会为此心疼的!
仪煊不自觉得站起身走了上去。
“仪煊呀,虽说她不是什么格格,但是目前来说她是顶着格格的名来到咱们家的,为了你弟弟的爵位我们还不能伤及他们礼亲王府的颜面,更何况,我们两个王府的命可都指望这个丫头!可是真要是让这小蹄子成了你的福晋,还不让人家笑破肚皮!到底是嫁给你的,怎么发落我交给你决定了!”说着,福晋拍拍他的肩头,转身走了“再别让我看见她,会污了我的眼睛!”
仪煊一颤!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哀怨、痛苦、委屈、任命、彷徨、凄凉……这样一个企求的眼神,把他的心上狠狠的撞了一下。
子衿看着仪煊,他——就是她要嫁的人!这个男人高大英挺,微微牵动的唇有天生的冷漠,成熟的俊脸魔魅迷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要将她融化一般,让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烧。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高贵的气质,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她害羞的低下头,仪煊竟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为了掩饰这种不可置信的感觉,他站起身,毫无情绪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衿。”她低着头,轻轻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子衿?”仪煊重复着。
“是,贝勒爷,就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的子衿。”
仪煊一愣,“你读过书?”
“读过一点。”
“这个问题真是问的够傻的!鸨妈肯定要教你们认字写诗的。你知道曹操的《短歌行》,应该不是一点那么简单吧。”仪煊自语着,心里对子衿有了很强的好奇心。
“你是‘百媚堂’的头牌?”仪煊的脸上尽是鄙夷与厌恶。
“是。”子衿压抑下被他刺伤的自尊回答。
“这么说深谙驭夫之术了?”仪煊说着,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抚摸着她滑腻的脸颊,“省了调教了?”仪煊森冷的嘲笑让子衿的防卫失去了控制,原本就氤氲在眼底的泪水,终于泛滥在颊上。
子衿怕他看到,转过去低着头不看他,也不回应。
仪煊却不许她逃避,硬硬的扳过她的身子,说:“这几天在府里做什么?”
“在厨房……跟着齐大娘。”子衿吸吸小鼻子说。
“先跟我回‘归雁庭’,然后再作打算。”说完,仪煊便带着子衿回了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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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上)
    景棠回了礼亲王府,对于自己妹妹做出如此这般荒唐的事情,他简直不敢相信!
若锦,从小乖巧可人,是那种阿玛说一,她不敢说二的女孩子,今天怎么会有胆量做出逃婚的举动?景棠拿出若锦那封飞刀传来的书信,看着熟悉的笔记,心里又气又恨。
想到这里,若锦那清纯柔美的笑脸就出现在景棠的面前。
“若锦啊若锦,你到底在哪?”
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刻起,礼亲王府里面就乱了套,礼亲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不得坐不得。惠福晋更是为了若锦的离奇失踪而哭哭啼啼。景棠已经派了手下最得力的亲信鲁克顺带了人马追出城去,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方才回来。
“贝勒爷!”鲁克顺和手下的几名侍卫走进花厅。
“怎么样?”礼亲王第一个迎上来问。
“回王爷,末将带领众弟兄追出了城外,一直追到城外的陈家庄,也没能找到格格的踪影。”鲁克顺一脸的遗憾,“但是,末将捡到了这个。”鲁克顺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啊?这是锦儿的!”惠福晋一眼就认出了那块若锦随身携带的玉佩。“这是锦儿七岁那年,密妃娘娘赏给她的。”想到女儿可能惨遭毒手,惠福晋声泪俱下:“怎么办啊,王爷!你倒是快想想主意啊!”
“你先不要大呼小叫!”王爷那里原本就已经一团乱麻现在惠福晋又眼泪鼻涕的,更让他惴惴不安!
“棠儿,你怎么看?”礼亲王对一直沉默的长子问道
“我只想知道,这个让若锦不顾脸面,不顾名声,背负着欺君之罪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礼亲王拿过景棠手中的信,若锦的每一个字都有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阿玛、额娘,恕女儿不孝,我不能接受皇太后的指婚,女儿心中已有所属,不必找我,我要随他浪迹天涯!”
“她成天都在府里,从哪里认识的这个野男人啊!”惠福晋不明白,一直以来乖巧的女儿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来!
“那就要问若锦自己了!”景棠一拍桌子,喝道:“鲁克顺,派人给我找格格的下落,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格格给我找到!”
“末将领命!”鲁克顺转身去也。
子衿被仪煊带到了他的宅下——“归雁庭”。
“贝勒爷,您回来啦!我们都候着呢!”仪煊的小跟班杜诚看见主子回来,高兴的迎了出来。
杜诚是仪煊的亲信,年龄不大,鬼灵精怪,从小因为家境不好,被家人净了身,预备送进宫里做太监的,可谁知偏遭瘟疫,家人全都离世,剩下这一个命大的,卖身于敬王府为奴,因从小侍奉仪煊,所以深得仪煊的信任。
“你们都先下去,我有事要办,我不传谁也不许进来!”仪煊回头对杜诚说着,眼睛却在盯着子衿。
子衿被仪煊看得心里发毛,忙低下了头。
“随我进来!”仪煊对子衿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顾自的走进了屋里。
仪煊坐在红木椅上,盯着子衿一句话也不发,只把子衿望的定定的立在那,一动不敢动!
“贝勒爷,您的茶。”杜诚端来了茶水,便站到了一边。
“你是想尽办法才来到这里的吧?”仪煊一脸的嘲讽,分明的瞧不起与鄙夷!
“不是的,我没有!贝勒爷,您不能这样冤枉我!”子衿当下就心酸起来。
“大胆!”杜诚反而抢在了贝勒爷的前面发了话,“敢和主子称呼你我!没规矩!”
子衿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对不起,贝勒爷,我不知……不,奴婢不知道。”
“杜诚,你给我下去!”仪煊的声音冷的可以结冰。
子衿把自己的经历源源本本的说了个明白,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仪煊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真的?”
“真的,贝勒爷!”她回望仪煊的冰冷的眼神中,却在他的凝望中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烧。
子衿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被仪煊看着自己的眼神吓得呆在那里。
“你知不知道,一旦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了,敬王府和礼亲王府都难脱干系?你更是杀头的死罪!”仪煊坐下来,无风无雨的说着这番话。却把子衿,骇得面无血色。
“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天起,你留在这里,只要我在府内,不论我在哪里,你必须寸步不离!”仪煊磁性醇厚的男声敲击着子衿的心,让她不明所以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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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下)
    子衿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被安排在了西厢兰字房,离着仪煊的住处并不远。相处了几天后,她在这“归雁庭”渐渐熟悉,在人前她是他莫名其妙取来的福晋,在人后他是仪煊的小丫鬟。
仪煊从西部大营回来,身上的箭伤还没有好,沐浴之后,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杜诚一个人侍奉左右。
“哎呀,贝勒爷!”杜诚看着仪煊的箭伤似有脓要流出,吓得不知怎么办好。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仪煊面无表情的问。
“您这箭伤,怕是要流脓了。”
“正好!脓挤出来,洒上云南的上等白药,会加速痊愈。大营的条件有限,根本没有好药。”仪煊活动活动受到箭伤牵连的胳膊,说“你快去湘宁那儿,把我上次给她的上等云南白药取来。”
“是嘞!”杜诚转身就要走。
“慢着!”仪煊又喊住他。
“什么事贝勒爷?”杜诚折回头。
“告诉湘宁,我受伤的事不要跟她额娘提起。”仪煊不喜欢看荣福晋那虚情假意的关心,荣福晋不是他的亲娘,是敬王府的侧福晋,湘宁和仪琛才是她亲生的孩子,而他是正出。
“奴才明白。”杜诚转身去也。
仪煊穿上罩衣从房里踱步出来,站在院子里赏菊花,不知不觉又是秋天了,今年的秋天格外的暖,颇有小阳春的气候,这个时节竟也不会觉得冷。仪煊四周环顾自己的庭院,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了,西部的仗总算打完了,也总算能安生一段日子了。
正想着,便听见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你小子可是又忘了什么?”仪煊转身问,以为是杜诚又折回来了,可是这么会的功夫他再快也不能跑个来回啊。转身看的时候,却见子衿拎了一个小篮子走进来。
子衿那清纯柔美的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手里拎的篮子里放着各色的菊花,甚是缤纷,抬头看见仪煊站在院子里望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贝勒爷。”子衿把花篮藏到了身后。
“你去了哪里?”仪煊挑眉问道。
“我去院子里转了转。”子衿眼睛盯着地上的青石板,不敢抬头瞧他。
“过来。”仪煊的声音低沉而又生硬。
子衿乖乖的走过去,几天来,他不太和她接触,他很少在府里呆着,即便回来也会有很多官场上的人拜访,所以她不方便侍奉左右。可是,今天他看起来似乎很闲。
仪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跟前,她扑闪的长长羽睫泄露了她的不安。
“背后藏的什么?拿出来瞧瞧。”仪煊明知故问。
子衿犹豫半天,把藏在后面的花篮拿了出来。
“哪来的?”
“我自己编的?”
“你编的?”仪煊从她手里拿过那花篮,是柳条枝子编成的,编的精巧可爱,托在手掌上确实很适合把玩。“弄这些干嘛?”
“想给贝勒爷放在书房的。”子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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