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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泪长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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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非走不成吗?”莺莺怨声说。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不走不行呀,异人在这里太危险了。时刻都有性命之忧。”吕不韦一边说一边扶弄着莺莺。
“把我也带走吧,我实在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不行啊,你是个女人,又带个孩子,不方便。”
“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负心汉,无情无义!”
“好宝贝,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再耐心等两个月,战事完了,我就来接你去秦国。”
“那么长时间?到那时你早就把我给忘记了,说不定又相中哪个了呢。”
“你放心,就是看在咱们政儿的份上,我也不能把你忘了。更何况,这么个大美人儿,我怎么会舍得抛弃呢?”
“去你的,没正经!”
莺莺又一次被吕不韦撩拨的欲火难耐,一翻身上了吕不韦身上,两只鸳鸯又沾在一起……
直到傍晚,吕不韦才从异人家中出来,去衙门把异人赎出。
异人狼狈不堪地问:“怎么这么多天才来救我?”
“你这事很难办,这些天我一直在跑。刚才才疏通了关系,我没敢耽误,直接就来了。”
异人做了乌龟,还心存感激地谢那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又让先生费心了,将来我一定好好谢谢您。”
异人急匆匆地往自己家方向走去,吕不韦上前一把拽住说:“你不能再回家了,咱俩今晚就得出城!”
“出城?怎么回事?”异人惊异地问。
“现在城里的百姓都恨死你了,说要把你杀了,还要大卸八块,官府都管不了了。我花了许多银两才为你疏通了这条道,此地不能再待了,你必须得走。”
异人又急又怕:“那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我总得见见她们吧?”
“来不及了,你家中的事我都替你安排好啦,出城之事耽误不得,今晚出不了城,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异人无奈,只好跟着吕不韦往南门走。到了南门,已是二更天,二人躲藏在一家小店里,那家店主是吕不韦买通的线人。吕不韦问:“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三更天行动。”
异人惊魂不定,吕不韦又吩咐店主拿来一套衣服给异人换上。等到三更,外面夜黑人静,店主领着吕不韦和异人悄悄来到城下,与等候在那里的两个军士联络上,随军士上了城,军士用吊筐依次把吕不韦和异人放下城去。二人在城墙下定了定神,便往秦军营而去。
第二日早朝刚散,国王召周谨、乐成、廉颇三人进后宫议事。把一封书信给三人传看,那是一封秦国的劝降书。乐成见书中内容与毛阿丑给自己的那封大致一样,惊问:“这书信是哪来的?”
国王说:“是敌人用箭射进来的,一大早西门守将送进宫的。”
乐成定下心来,问周谨和廉颇:“二位可有计议?”
周谨、廉颇半天无语,小国王见此,站起身来说:“寡人身有不适,你们几个商量一下,看该如何处理。”便出门去。
乐成见那个小狗屎像是有些沉不住劲,似有向大狗屎称臣之意,便惴惴地说:“向秦称臣,虽说是没大有颜面,但却能保全赵国君臣百姓,还能得一方之地,将来也可有所图谋,我认为也非不可呀。”
“就是拼了一命,也决不能投降!”那个不善于思考的廉大将军激动地大声说。
特别善于思考问题的周谨问道:“乐国尉,你以为秦侯真会诚心给我王一地为侯吗?”
“这个,我倒是没细想,也许……”
“实在不行咱们就突围!”廉颇只顾打断了乐成。
“突围?敌人军营不下十道,外面又没有接迎,那不是白白地送死吗?”周谨的指责又打断了那个没头没脑的大将军。
“那以周相国之见,该如何是好呢?”乐成和廉颇问。
其实周谨也察觉出主子似有投降之意,只是与乐成相比,一来乐成心中另有打算,二来周谨为人的谨慎细密,这也是周谨比乐成的高明之处,这个老奸巨猾的奴才觉得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不能轻易表态。所以给了乐成一个非常高明的回答:“应该是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乐成和廉颇竖耳等了半天,没想到却等来一句废话,二人顿时懊丧,垂头不语。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喊叫:“不好啦,东城粮草营着火啦!”
三人大惊,急忙出宫赶往城东,远远就见粮草营里滚滚浓烟直冲上天空,街上百姓手持扫把水桶,拼命地往失火地点奔跑。到了近前,又见营中火光冲天,烧得成堆的草料粮食劈啪作响,火势猛烈,众人靠不上前,只好眼瞅着整营的粮草被大火吞噬。面对大火,人们纷纷跪地,哭天喊地,一片混乱。大火烧了两个时辰,火势渐弱,营中粮草全化为灰烬。
乐成回到家中,呆坐了一会儿,起身换了身便装,选了两盒干果提在手中,独自一人去宫中探亲。
到了宫门口,乐成通报一下,不多时,便有侍者来接迎,乐成跟随侍者一直来到后院西宫。乐太妃早在西宫前迎候,见乐成正要施礼问安,乐太妃上前扶住哥哥说:“内宫院内,哥哥不必拘礼。”
乐太妃高兴地把娘家哥哥让到屋中上座,琏吩咐宫女上茶,一边问:“哥哥公务如此繁忙,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这些日子我心里老惦记着妹妹,我知道现在宫里也没什么好水果,今天送两盒干果来,这是昔日下边送的地方特产,很好吃的。”
“有劳哥哥惦记。”
乐太妃见哥哥半天不语,知其有事,便打发走屋中的宫女。
乐成才低声问:“妹妹,近日宫中可有什么动静?”
“没见有啥动静。”
“这些日子,太后情绪如何?”
“我刚刚还与她闲聊,见她神情有些忧郁,好像有什么事似的。大哥怎会问起太后?”
“妹妹不知,今早秦兵向城里发来箭函,劝国王陛下投降,还许诺给陛下五百地为侯。我看陛下似有些降意。”
“什么?”乐太妃惊恐万状。
乐成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妹妹你想,目前赵国孤立无援,危在旦夕。如向秦国称臣,即能保全江山社稷,又可得一方土地,将来也有可图……”
见妹妹一脸迷惑,乐成继续讲:“如果顽抗下去,邯郸最多也就再坚持一个月,那秦侯凶残无比,来日城破,不知是什么样的惨状呢?”
乐太妃不禁流下泪来,忙用手帕擦拭,半天,问:“陛下可做出决定了?”
“陛下虽有降意,但最终取决于太后,太后如果不同意,陛下是不敢决定的。妹妹,你与太后关系很好,你就设法劝说劝说太后。太后一定会听你的。”
“太后最恨秦国侯了,这事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妹妹,这你就错了,太后是个精明人,如此生死关头,她总得为社稷、为宗祠、为子孙后代想想吧?”
太妃一时沉默不语,乐成接着劝说:“这也是为了你我兄妹着想,为咱乐家子孙着想。只要降了秦国,以你哥哥的能力,在哪里为臣不是出类拔萃,到那时对妹妹也能有个照应吧。”
“那不是太对不起先王了?”
“妹妹说到哪里去了,你我哪里是对不起先王呀,这是天意,天意如此,我们顺天意而行,没有不对,况且这样还能保住赵国的社稷子孙,先王在天之灵应感激咱们才是。妹妹听哥哥的话没错。我相信你一定会劝动太后的。”
乐太妃默默地点头,乐成一笑,聊了一小会儿,便告辞出宫。回到府中还没坐稳,就见几个宫中侍者兴冲冲地闯进府中,不等通报,一路跑进客厅,见了乐成就高兴地大叫:“大喜事,城外来人了!李郡守杀进城来了!陛下正召集群臣在大殿中紧急议事呢!国尉快去吧!”
乐成在几个侍者的催促下怔怔地跟着就往外走。没走几步,才发现身上穿得是便装,忙又返回去换了朝服,出府乘车往朝中驶去。
乐成刚进大殿,一帮大臣就迎上来一脸喜悦地道贺:“我们有救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乐成随声附和,又问:“那位李勇士现在何处?”
“陛下正在后殿召见他呢。”
不多时,周谨和廉颇陪同一个青年将领出来,向众人介绍道:“这为就是神勇的李牧将军。”
国王也随即上殿,众臣肃立,待臣宣读诏令:“任命李牧为镇西将军,为上将军衔,食上大夫禄,其他入城军士加封一级。”
众臣一片欢呼,周谨对众臣说:“今天神勇的李牧将军率领一百铁骑,踏破了秦军连营,杀进城中,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现在就请李牧将军把外面的情况说一下。”
李牧向众人作揖道:“本将军也谈不上神勇……”
(九)
    李牧原是北方一郡守,邯郸被围时,李牧召集本郡人马来救邯郸,与平原君会合后已有十多万人,在邯郸成东与秦军展开血战,后来秦军不断增兵,军队已达二十万之众。李牧及时向平原君提出建议,将军队退守到几个重要城池,加强防守,阻止了秦军进一步入侵。
后来北方各郡又不断有军队到前方汇聚,养精蓄锐,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一个月前,李牧向平原君请命,挑选了二百精壮兵士组成个铁钾队,翻山越岭,绕过了秦军主力,从兵力较弱的北门秦军背后突然发起冲击。秦军毫无防备,措手不及,不到两个时辰,李牧连闯四道阵营,杀入邯郸城中。
听完李牧的讲述,群臣又一片欢呼。
李牧接着讲:“还有,魏国公子信陵君也传信给平原君,说他已得到虎符,不日就能调十万军队来助我解围。目前,城外已聚集了三十万精兵,邯郸城内也有十多万兵力,魏国出兵十万,其他诸侯也必将跟随发兵,到时里应外合,定会击败敌军!”
一番话语,大殿里更是群情振奋,一片欢笑。
直到很晚,乐成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独自在小客室里闷头思索。世事的瞬息万变搞得他身心憔悴,疲惫不堪,不一会困意上来。晕晕沉沉中,忽觉有一人站在面前,乐成大惊,正要喊叫,却被那人迅速出手捂住了嘴巴,使他挣扎不得。那人低声说:“乐国尉不要惊慌,是我!”
乐成定眼一瞧,那人原来是毛阿丑。
毛阿丑松开手,乐成早已惊出一身冷汗,喘着粗气问:“你怎么进来的?”
毛阿丑大模斯样地坐下,微微一笑:“贵府戒备很严,我没敢打扰别人,直接进了您的房间,您不会见怪吧?”
乐成定了大半天神,才颤颤惊惊地说:“你该听说了吧,李牧率一队人马杀进城来了。现在城里情况有变,贵国王托嘱之事恐怕难以办成了。”
毛阿丑不屑道:“区区一百骑兵,在我数十万大军面前算得了什么!”
乐成找出那颗珍珠,依依不舍地递到毛阿丑面前:“乐某不是不尽力,眼下形势不比以前,我国君臣热情高涨,此时谁还敢提投降之事。烦劳毛勇士代我向贵国王致歉,我想贵国王一定会理解的。”
毛阿丑看了半天,突然一笑:“乐国尉一时有难处,也不要紧,成功不在一时,也不在一事。这颗珍珠可是我国陛下对您的厚望啊!”
乐成还要说话,毛阿丑早已起身,拍拍乐成肩膀一笑,悄然出门而去。乐成起身跟随,到了门口,却见门栓依然紧插着,不觉大骇,手不由得剧烈颤抖,珍珠落地摔为两半。乐成更是心惊肉跳……
与此同时,在相国府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一个家奴提着灯笼到门口问:“谁呀?这么晚了?”
“我是李迪,有紧急事情!”
家人忙把门打开,李迪领着一个年青人匆匆忙忙进入客厅。不多时,周谨慌慌忙忙从内室出来。李迪指着那年青人说:“相国还认得此人吗?”
周谨在灯光下看了半天,惊喜地说:“这不是梁上卿的徒弟蒋香君壮士嘛,蒋壮士怎么进的城?”
蒋香君讲述了师徒二人在中原的经过。
梁兴师徒二人从邯郸出来,一路去了中原诸国。这时正值中原诸国结盟,由于中原民风自由,民众都比较热忠于政治,所以各国百姓纷纷举行了各种庆祝活动。蒋香君一路所见到的,除了令其十分兴奋的欢庆场面,还有更多令其大开眼界的丰富人文古迹。梁兴师徒是周室使臣,自然受到各国的热情款待,这一切都使初到中原的蒋香君感到无比快乐幸福。
梁兴却对一路所见忧心忡忡。梁兴发现,中原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一朝太平,便激动异常。
激动,是人的一种情绪,往往导致人的思维不正常。何况是由一个个激动的个体组成的激动人群,产生了一种激动的气氛。这种气氛又反过来助长了个体的激动,如此循环,使这种激动膨胀了不知多少倍,其所导致的后果已不仅仅是思维不正常了,简直已经没有思维——由欢庆天下太平到讨厌战争,再由讨厌战争到厌恶与战争有关的一切东西——当然都是些直观上的东西。百姓毕竟不能够看到更深层的东西,譬如国君争强的本性才是与战争关系最密切的东西。百姓所看到的和其理解能力所达到的无非是刀枪剑戟和穿着军装的人之类的东西——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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