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长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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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说着话,暗中用手碰阿秀一下,阿秀慌忙把床被铺好,又为赢政把衣服脱下。赢政钻进被窝,见秀儿和李婶不走,心中疑奇。这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看面前的秀儿姐姐也显得比往日更加使人怜爱。
秀儿站在床前呆立着不动,眼里含着泪花。李婶轻轻碰了秀儿一下,向其示意。秀儿没反应,李婶又俯耳低声问:“你敢违抗太后的命令!?”
秀儿猛然一惊,双手颤抖着解带宽衣,把身上衣服层层脱去,只剩下一层贴身内衣时,秀儿又犹豫起来。李婶突然伸手,把秀儿身上仅存的内衣一把扯掉,少女的纤纤玉体一下子暴露无余,秀儿本能地用手去护隐处。赢政早已烈火中烧,按捺不住,伸手抓揉秀儿圆挺的小乳房,还不住地喃喃讫语:“妈妈,妈妈”;又用嘴吸吮那尖挺红润的小乳头,秀儿羞得只哭。李婶又把秀儿抱起,硬按在床上,抓着秀儿的双腿指导赢政对其进行凌辱……
第二天一早,赢政醒来,见秀儿姐姐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睡在一起,惊得从被窝里跳到地上,扯了件衣服挡住下体,问:“秀儿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秀儿披了件衣服坐起身来,红着脸垂头不语。这时进来两个宫女,为赢政穿衣整发,只羞得赢政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见人。
一连两天,赢政不敢出屋。这两天里,赢政心里时刻惦记着秀儿,却又怕见到她。赢政觉得自己罪恶深重,不应该活在世上了,有几次想自杀。可每次拔出剑来,面对寒光逼人的剑刃,都没勇气往脖子上抹。晚上躺在床上,不由地想起那个消魂之夜——秀儿姐姐的洁白玉体让赢政永生难忘。
第三天晚上,赢政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昏昏沉沉正要睡去,突然觉得有人在身边,睁眼一看,竟是秀儿姐姐!秀儿此时只穿了层薄薄的纱衣,纤细的玉体若隐若现,灯光下脸色绯红,更俱妩媚,正含情默默地冲自己微笑。赢政以为,自从那天夜里对秀儿姐姐做了那种事情,秀儿姐姐一定会生气,从此不再搭理自己了。没想到今晚秀儿姐姐似乎一点都不生气,眼神和动作中却还带着些挑逗,主动要与赢政再行那夜消魂之事。赢政渐渐没有了罪恶感,和秀儿尽情地温存爱扶。
从此,二人终日在一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这样过了十多天,一天赢政刚去上早朝,就有人来把秀儿唤到太后的寝宫。吴莺莺见了阿秀就说:“秀儿,我很器重你,有意成全你,才设法让你和陛下在一起。可你也要对得起陛下才行啊。”
秀儿跪着说:“奴婢一切都听从太后安排。”
吴莺莺扶秀儿起来,拉着秀儿的手,坐下说:“陛下年少,不关心朝政,可也不能老这么下去。陛下性情孤僻,但他最听你的话了,所以你要多劝说他点,让陛下以国事为重,多关心些国事。陛下要是能上朝理政,我不会忘记你的,陛下喜欢你,将来陛下冠带后我就让你做王后。你是个聪明的丫头,我相信你一定会劝动陛下的。”
秀儿脸一红,低头问:“奴婢该如何做呢?”
“现在陛下毕竟还年少,你只要想法让他每日上朝三次就行了。兴趣必得慢慢培养,如何做你该知道。”
秀儿默默点头,吴莺莺笑一笑又说:“今天我说的话,可是很有份量的,你要记住了啊。”
秀儿诚惶诚恐:“奴婢谨记在心。”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秀儿出了太后的寝宫往回去,刚转过一个廊角,迎面碰上赢政。赢政下朝回到屋里没见着秀儿,听说秀儿被母亲叫去,便忙着来寻找。
赢政见到秀儿就高兴地一头扑进秀儿怀里:“秀儿姐姐,母后叫你去有什么事?”
“没啥大事,是叫我吃香酥糕来。”
“好吃吗?”
“好吃。”
“那我求母后天天让人做给秀儿姐姐吃。”
秀儿一笑:“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的。”
“我对秀儿姐姐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秀儿羞涩地一笑:“你好坏呀!好啦,咱们先回去吧。”
两人手拉着手往回去,秀儿边走边问:“你每次上朝为什么总是那么快就回来了?”
“上朝太没意思了,我人是坐在那里,可心里却老想着秀儿姐姐,你还说我回来的快呢,我却觉得跟过了好几年似的。”
“可是,陛下身为国君,就该以国事为重,如果因为奴婢而误了国事,秀儿可担当不起呀。”
“秀儿姐姐不要这样说,国事会由吕伯伯掌管,怎能误了呢?秀儿姐姐,咱俩就自由自在地过一辈子,要是姐姐不愿在宫里住,那咱俩就走,找一个好山好水,没有人的地方去住,好吗?”
“陛下竟瞎说,你是国君,怎么能不顾满朝的文武大臣和全国的百姓呢?”
“那些文武官员有什么好的,看他们的样子我就讨厌,挺大的一些大人都给我这个小孩跪着磕头,连个人样都没有,还尽说些好听的话。什么仁呀德呀,什么国家呀、百姓呀的,其实他们心里想的是啥,不就是想官做得更大些,钱能捞得更多些吗?一个个为了争宠,今儿你告我一状,明儿我告你一状,跟一帮疯狗似得天天掐仗。明里不斗暗里斗,没一个好东西,恶心人!”
秀儿一时无语,低着头慢走思索。赢政拉着秀儿的手问:“秀儿姐姐,你咋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
秀儿顺势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老是这个样子,跟永远长不大似的,我怎能不生气。”
“好姐姐,你千万可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生气了。”
“只要秀儿姐姐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赢政着急地说。
“那好,第一、你不能讨厌你的大臣。国君嘛,就得有大臣,你见哪个国只有国君,却没有大臣呀,没有大臣,你这个国君还咋当呀?人无完人,大臣不好,你就担待些呗,就算你心里是讨厌他们,表面上也装作喜欢。这样才显出陛下的大度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这个倒好办,只要姐姐高兴就行。”
“还有,从今往后,你每天都得按时上朝,处理朝中政事,从早到晚都不能随便回来。”
“我的妈呀,那么长时间不得要了我的命。秀儿姐姐,你就行行好吧,别让我上朝了。”
秀儿脸色一沉:“没出息!你现在也该学着撑官朝政了,总不能让吕相国替你管一辈子吧?你也不小了,却天天在宫里陪着我,成什么样子。你不思进取,将来怎么治理国家?到时候我也跟你受罪。”说着,秀儿又装着伤心落泪。
赢政急忙说:“行,行,我都听姐姐的,只要姐姐不哭,我一切都照秀儿姐姐说的去做。”
“你答应一整天都在朝上了?”
“我敢不答应吗?只是这一整天见不到秀儿姐姐,不把我憋疯了?哪有心思顾什么朝政。”
“那不可成,上朝都不用心,那还有啥用?要不这样,我给你放宽些,只要你每天上朝三次,每次不少于一个时辰,这总可以了吧?”
“好啊!秀儿姐姐,你真好。”赢政高兴地说。
“先别说好,你得答应我,上朝时必须专心。”
“我保证专心朝政,只要秀儿姐姐高兴就行。”
第二天,赢政从朝上下来回到后宫。秀儿问:“感觉怎么样?”
“勉强还行。”
秀儿一笑:“什么叫勉强还行?”
“就是还凑合吧。”赢政也笑着说。
“那你告诉我,在朝上都做啥了?”
“那个蒙敖将军带头,群臣跟着要求给吕相国加封一万户封地,我准了奏。吕相国又提出增加军费开支,我也准了奏。许大夫提出增加税收,群臣讨论了半天大概可行,然后又讨论扩大招募能言善辩之士去中原游说……”
“行了,行了。看来陛下是真的用心了。”秀儿笑着打断了赢政。
赢政讪笑着说:“哪敢不听秀儿姐姐的话,只是我老也控制不住自己,时不时就想起秀儿姐姐。”
秀儿羞涩地说:“陛下的毛病可要慢慢改正哟……”
从此以后,赢政日日上朝理政,对政事日渐熟练,慢慢也有了兴趣。有时候,也突然感到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很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赢政的心渐渐从秀儿身上转移到朝政上来,并且愈来愈发现朝中存在着一个重大的问题——
吕不韦的权力大极了!其高高凌驾于众臣之上。朝堂上群臣对吕不韦恭恭敬敬,唯唯喏喏,而对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却像是在做做样子。
赢政嘴上不说,心里却常想:“我在吕不韦面前也像矮了半截。他那不阴不阳的眼神为什么那么令人恐惧,他说的话我不敢不听,可我有什么话要说,还要先看他的脸色,真是不痛快。明明我是国君,吕不韦不过是我的臣子,可为什么他的权力竟超越了我这个一国之君?”
随着年龄的增长,赢政终于明白了,发现了其中奥秘:
吕不韦控制着军权!
赢政发现,吕不韦对待众臣十分严厉,动不动就打、杀,可对手握兵权的将军们却是格外的客气。那些将军们每每做出贪污受贿、强奸民女等乱法之事,被大臣告到殿上,吕不韦总是出面为其开脱罪责,使其免受处罚。因此,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几乎全都成了吕不韦的爪牙。
弄清了这个问题,赢政心里有了数,不禁萌发了要动一动吕不韦这只大老虎的念头。但赢政也明白,时机还远没成熟。所以赢政不动声色,默默地等待着时机。
(十九)
光阴似箭,梁如如今已是二十岁的青年了,长得英俊威武,仪态犹如当年的蒋香君,而今的蒋香君则是一脸落腮胡子,目光威严,更具大侠风范。二人双马并行,一路说笑,不时打打闹闹,活像两个顽皮的孩子。
头发已花白的梁兴看着这两个年纪相差很多的晚辈在一起似不成体统之态,哑然失笑。
“什么事情让父亲感到好笑?”梁如好奇地问。
“我笑你们两个大的不尊,小的不敬,一点规矩也没有。”
梁如和蒋香君相视一笑,并不以为然,还轻声嘀咕:“我们兄弟,干吗那么多规矩?”
路边突然惊起一只野兔,梁如手疾眼快,抬手掷出一飞石,石子破空“嗖”地一声,野兔应声倒地,梁如随即策马跟上,翻身利落地把野兔拾起,迅速转马回来。
“不错,反应够快了,不过这会儿再出来一只,怕是要放跑了。”蒋香君说。
梁如低头一看,发现装石子的兜囊被扯得错了位,忙伸手拉回原位,从里面急速掏出一块石子又放回去,瞬间做了数次,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蒋香君:“这回怎么样,师傅?”话已出口,才猛然想到父亲还在身边,忙纠正:“香君兄?”同时向父亲疾扫一眼,幸亏老父亲这时正专心致志地与他的心上人酒葫芦接吻,好像并没有听见儿子的乱伦之语。
梁如一吐舌头,和蒋香君相对暗笑……。
这师徒子一行三人是去往齐国,赶赴一个论坛。
前些日子梁兴得到一个消息:在齐国京师将要召开一个天下学派诸子论辩大会,届时将设立论坛,广聚天下诸子名派谈典论道,相互交流,以光大华夏文明。
在周漫长的历史上曾一度兴起过百家争鸣,设立论坛公开辩论是很流行的各学派交流方式。这种传统即已形成,便难以禁绝,尤其在崇尚交流的齐国,百姓过上了一段太平的日子,各学派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崛起,显示出一派活跃景象,大有昔日争鸣之势。论坛的出现也就理所当然了。
二十年前梁兴做天子使臣时,是梁兴的人生激动期,可那激动并未维持多久,中原诸侯虽然联盟,但却没人理会那垂死的天子,那可怜虫也在郁闷中一命呜呼,梁兴一下子成了无根的浮萍,在中原飘荡,继续做他的老本行,人生也落如了漫长的低潮期。不过梁兴并非一落到底,中原的崇文自由之风让梁兴始终心存希望,在做贩布生意的同时也一直关注着文风的动向,所以二十年后出现论坛的消息令梁兴异常振奋,一下子又跳上了人生激动期。年进花甲的梁兴一时老夫倾发少年狂,左执徒,右执儿,为愿倾心赴论坛……。
梁如以前常随父亲去中原各国,那时大都为贩布做生意。这次专为赴论坛,感觉比以前轻松了许多,心情极爽,见什么都觉得好,一路途径数国,眼里看到的大都是繁荣景象。美中不足的是城里与乡村差别太大。乡下种地的老农看上去大都跟城里各店铺出售的抽了条的货物似的面黑体瘦;而城里做买卖的市民们则大都同农村地里饱满的庄稼般腰肥体白,尤其各京师的市民,沾了生活在君主脚下的光,更显得肥头大耳,财大气粗——这是狗屎治民无法达到完美境界的必然表现,这一点犹如论坛的存在。
三人一路跋涉,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此时临淄城里已是人满为患,论坛虽然还没开始,但他的益处已经充分体现,临淄城内大小客栈全都爆满,饭店酒楼的生意更是顶刮刮。客源主顾当然是从天南海北来赴论坛的天下诸子。
三人一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