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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战火红颜-第30章

小说: 战火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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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如今,我性命也只剩月余时间,你准备如何处置我?”
蓝妤站起来,踱到冷子星跟前,慢慢俯下身,在她冷酷的双眸中,冷子星看见了自己的绝望。“欺师灭祖的事弟子当然做不出来,只是这岛主府,已经易主,不再适合师父居住。师父掌管迎风岛二十多年,想必也累了。弟子的夕照阁环境怡人,景致优雅,最适合怡养天年,师父现在就搬过去住,在那里安静的渡过最后一个月吧。”含着冷然的笑,蓝妤在冷子星的肩上拍了拍,直起身,对门外唤道:“惊云,逐月。”
两名年轻女子走入内,对蓝妤躬身道:“见过岛主。”
“你们既刻护送冷长老到夕照阁去,冷长老现在已经身残功废,你们要多派人手保护她,不得让任何出入夕照阁,记住,是任何人?”
冷子星喷出一口鲜血,苦笑道:“我本已功废,如今你又让我身残,并软禁,对一个将死之人,你还这般不放心吗?”
“是呀,我不放心,越是将死之人,越会孤注一掷。尤其象师父这样的人,一个月,足够你做很多事,就象今晚,我险些失去了儿子与朋友。”漠然看着冷子星,蓝妤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答应过你会守护迎风岛,就能确保岛上的民众,此生安居乐业,不受战争侵袭。至于你的女儿,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就不会对她的地位产生任何影响。你安心去吧,恕我不远送。”
“等等,”冷子星在将被抬出门之即,又问道:“你准备如何对待剩余的七位长老?”
“他们?”蓝妤冷冷一笑,“只要他们安份点,自然可以寿终正寝,否则——,我最讨厌有人倚老卖老,在我面前指手划脚。”
“如今我已身残功废,命不久矣,他们也老了,你就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让我们离开迎风岛吗?”本已万念俱灰,却在临行之前,对这世间产生了眷恋,冷子星突然很想在最后一刻,再见爱女一面。
冰冷的眼中终于了一丝悲伤的情绪,却在转瞬间消失,蓝妤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酷,“师父,当初你为什么就没想过,要放我一条生路呢!”
在冷子星离去很久之后,蓝妤仍坐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以柔远远看着她,许久,才慢慢靠近,轻唤道:“蓝妤、蓝妤——”
仿佛突然被惊醒般,蓝妤一震,回过首,神情已变得柔和,对以柔和叶帆微笑道:“你们今夜已累,我让人侍候你们安歇。”
“蓝妤,” 莫名的,以柔感到很难过,问道:“你真的只有两年时间了吗?”
“两年的时间,够了,足已让我完成要做的事。”蓝妤不甚在意的说着,轻抚了一下曦儿的小脑袋,“只可惜,我不能再照顾睿儿和曦儿,不能看着他们长大。”
“蓝妤——”以柔哽咽住,一时说不出话。
蓝妤轻轻笑了一下,眼帘下有着浓重的倦意,“没关系,我还可以等八年后眠心草开花,可曦儿是不以等的,以后,就辛苦你了。”蓝妤深幽的眸中,承载着诸多的情感,祈求、感激、信任……。。以柔注视着她,终于,郑重的点了点头。
十日后,迎风岛第七代岛主风蓝妤的继位典仪隆重盛大,在众人不绝口赞叹声中,蓝妤坐上了这天下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位置,成为迎风岛上历代岛主中最年轻的岛主,江湖上最美丽的霸主。人群之外,以柔与叶帆远远的看着她。有谁知道,在这繁华之后,她如烟花般,将在最绚丽的瞬间湮没。又有谁知道,在这万众瞩目中,她的最大心愿,只是平凡的做一个好母亲,看着她的孩子一点一点的长大。
从以柔为寻找蓝妤而离开凌雪城之时到曦儿出生满两个月,已有半年之久。半年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天翼国的大半江山已被曦国攻占。蓝妤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她的武学造诣日益精深,威势也日盛,而她的身体却因产后不得静养,日见消瘦,体质越来越弱。
知道以柔与叶帆思归心切,蓝妤在大局初定之时,便用无双画舫送他们前往曦国大军的驻地凌雪城。站在无双画舫的观望台上,远方,凌雪城的城廓隐约可见,“稍后无双画舫在码头停驻,我会让人护送你们入城,曦儿,就拜托你们了。”蓝妤对身畔的以柔与叶帆说着,双眼一直眷恋的看着怀中的儿子。
“夫人,”叶帆道:“你不随我们一起去见陛下么?”
蓝妤摇了摇头,“我近日的状况你们也知晓,或许,连两年也等不了啦,何苦让他再受一次生离死别之痛。你们惹不想他的大业受影响,就什么也不要告诉他。”停一停,她看向以柔,道:“听说冷诗凝也在凌雪城,你要小心,只要她安份守已,就让她继续保持皇后的份位。她若想对曦儿不利,你便替我警告她一下,让她安份点,否则我必取她性命。”
“或许你还有别的选择。”以柔道:“放弃一切,回到陛下身边,无论将来如何,至少,你们可以相守到最后。”
“我放不下啊,以柔。”蓝妤的平静下带着丝丝无奈,“以当前的形势,天翼国亡国已是早晚的事,睿儿年幼无辜,我怎么放得下;迎风岛上民众纯良,我要守护他们,让他们免守战乱之苦,就算是赎回当年因我而累死无数无辜百姓的罪孽,为睿儿与曦儿积点福德。我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 只知时不待人,我不能再等。在我失去知觉之前,我必须安排好这一切。”突然,她对着以柔郑重行一礼,“以柔,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从此,就请你把曦儿当作自己的孩子。”
从蓝妤手中接过曦儿,以柔也郑重道:“你可以放心,曦儿是陛下的血脉,我国的储君,我必定集一生之力去守护他,直至他登上帝位。可是,我很抱歉是,即然你不能放弃一切回到陛下身边,那么,即便不用你交待,为不影响陛下一统天下的大业,我也不会把你的一切告知陛下,只能任由陛下误会你,怨恨你,甚至遗忘你。”
“这不正我所想要的么?”蓝妤清浅的笑笑,淡淡的忧伤一闪而逝,清澈眼中只余一片坦然,“叶将军,请你也这般做,好么?”
叶帆微微动容,终于,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敬意、几分伤感。
万般不舍的,蓝妤轻抚着曦儿粉嫩的小脸,稚子无知,怎懂得骨肉分离的锥心之痛,只对母亲天真的笑着,一咬牙,闭眼,决然道:“你们走吧!”耳畔听着远去的脚步,却不敢回头,不经意间,一滴泪,滑入唇角,舌尖似乎品到浓浓苦涩之味,
当以柔与叶帆刚出现在景枫等人面前时,尚来不及参拜,景榕便如旋风般冲过来,扶着以柔的双肩猛晃,急切道:“以柔,这半年来,你去哪里啦?我曾四处寻找,却沓无音讯,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有没受苦、受伤……。”
以柔被他晃得头晕,用力挣脱他的双手,向后一个趔趄,叶帆伸手在她身后扶持了一把。景榕这才注意到以柔怀中的婴儿,象见鬼般的连续后退,颤抖的指着他们,期期艾艾道:“你,你们,才失踪半年,居然连孩子都生了?”
以柔哭笑不得,一时气结,连话也说不出来。景枫与文涛的眼光在她与叶帆之间来回移动,一个是不动声色的沉稳,一个是饶有兴趣的好奇。半晌,景枫才开口,带着一丝捉挟的意味,道:“即然连孩子都有了,朕就为你们赐婚吧。”
“陛下,臣不敢,”叶帆总算先醒悟过来,恭敬参拜道:“以臣的身份,怎敢当这孩子的父亲。”
“那这孩了的父亲——”文涛突然想起了皓晨,脸色一变。
以柔没好气道:“这孩子已满两个月,臣妾才离开半年,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请陛下仔细看看,这孩子象谁。”以柔把曦儿抱直,让所有人能看清他的长相。
景榕与文涛看了他一眼,旋继把眼光转向了景枫,除了琥珀色的双眸不同于景枫黝黑双眸的色泽,那眉目、那唇鼻、脸型轮廓,分明就与景枫同出一模。景枫呆呆看着曦儿,只觉得心灵深处某一根弦被拔动了,喜悦伴着酸楚,欢愉伴着苦痛,小心的,唯恐碰碎般的,从以柔手中抱过他与蓝妤的孩子,颤声道:“她呢,她在哪里。”
以柔微侧了一下身,避开景枫充满希冀与渴求的眼,努力保持淡定,“这个孩子名为曦,蓝妤让我把他交给你,并让我告诉你,”停一停,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她让我告诉你,她欠你的,从此已还清,请你不要再去打扰她。”
天,似乎在瞬间暗了下来,叶帆蹙眉惊讶的看着以柔,文涛与景榕忧心的看着景枫,景枫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僵立着,眼中是没有生机的空洞,抱着曦儿的手越手越紧,唯恐别人抢走他的珍宝般,曦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打破了这难耐的沉静。景枫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儿子,涩涩的,迟疑的、轻声开口:“她,真的这么说吗?”不等以柔回答,又艰涩一笑,“罢了,何必——,”把曦儿递给以柔,“让人去为曦儿找四个乳娘吧”。
在景枫强自的镇静下,叶帆察觉到了他眼底的一线水雾,不由上前一步,道:“陛下——”
“你们都退下吧。”景枫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音,“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走出大殿,行了很长一段路,叶帆回首,景枫挺拔的身姿独立在空旷的大殿中,清冷的寂寞包围着他,透着寒霜般的萧索与肃杀。
“风夫人没有说过那样的话,长公主为什么要骗陛下?” 叶帆质问道。
“七年多前,陛下曾为了蓝妤,以身涉险,乔装入敌营,而后又不顾任何人的劝阻,放弃即将到手的天下,造就莞河之败的惨剧。如今,我若不这样说,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一次扔下一切去找她。”以柔娓娓道来,停一停,神情一凌,决然道:“天下归一,势在必行,我不想让陛下功败垂成,也不想让陛下为着她,而允许迎风岛独立于曦国的疆域之外。所以,也请你记住,什么也不能对陛下说。”
紧抿着唇,叶帆沉默着,许久, 才道:“以往,我一直不明白,只不过是一女子,怎能让如天神般的陛下如此心动。而今,且不说别的,她明知自己有难,仍冒死产下陛下的血脉,是为有情;将亡之人不会重名利,何况她本身就是淡泊名利之人,而她就位岛主之职,争夺盟主之位,使得风烛之躯如此奔波,为的无非是一句守护迎风岛的承诺,君子重承诺,是为有义。这样一个情义双全的女子,怎能不让人动心。”惋惜的叹一声,又接道:“她就如我们军中的许多将士一样,心计谋略向来只用于对付敌人,而对于兄弟朋友讲的是情义二字。我在想,她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可是你,倒底有没有真正把她当作是朋友?在你看似单纯的外表下,怎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以柔冷冷一笑,决然道:“我亏欠她的,我会好好抚育她的儿子,以作弥补。至于你,如果她令你动心,那么,你就更不能说,正如你所说,君子重承诺,别忘了你自己答应过她,什么也不会告诉陛下。”
叶帆忧郁的笑笑,道:“令我心动的人不是她,我对她只有敬重罢了。你大可以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实际上,我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你,她救我性命,教我武功,我不也一样,看着她被陛下误解,而无动于衷么。但是,待到陛下大业得成之时,我自会去向陛下请罪,希望你到时也能把一切真相告知陛下,否则,我真的是看错你了。”说完,他负手离去,斜阳中,伟岸的身姿在乌砖地面上投下一个长长的人影。
“怎么回事?“一直在旁边不明所以的文涛与景榕向以柔问询着。
“人生如戏,如果戏中注定要有一个恶人,那就由我来做吧,你们不要参和其中了。”
惜别
    漫无目的走入东宫太子府,皓晨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回旋在空旷冷寂的大殿上空。这座宫殿,就如他的人生一般,阴冷寂寞。却是所有皇子梦寐以求入住的地方。而他从懂事以来便就住这里,所有痛苦的回忆在这里,所有快乐的回忆也在这里,自从登上帝位,他就不曾来过这里,痛苦回忆令他难过,快乐回忆则令他心痛。一缕阳光破窗而入,射入这阴冷的宫殿,就如当年的蓝妤,突如其来,照拂着他阴暗的人生。不经意的捕捉着那一缕光,眼光落在了紫檀木雕花大床,不自不觉中,唇浮现一丝柔和的浅笑,恍惚间,仿佛看着一个十岁的男孩与八岁的女孩苦着脸趴在床上。
“蓝妤,你痛吗?”实际上,不必问,他就知道很痛,因他的连累,蓝妤陪着他,被廷杖二十,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出。
“你呢,你痛吗?”她关切的问。
“我不痛。”他努力的笑着,只想让她开心点。今日他的痛与她的痛,总有一日,他会连本带利的去向害得他们被廷杖的沈妃与三弟讨回。
“那我也不痛。”她的眼笑成了两弘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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