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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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输人不输阵,她就要看看他在经历彼此之间这样那样的羞辱她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别怕,有我在!”关柯感觉到她的深呼吸,知道她在努力地镇静着紧张的情绪,不由想到刚刚她那柔弱胆怯的模样,又是惭愧又是心疼地说着,只好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慌乱的情绪。
……
宋明哲转身往隔壁房间走去,敲门前看了看房间号,不对啊!
纳闷半晌才觉得不对劲,一回身重新走回去看,病房号没错啊!
就是戴晓蕾的病房!
那——
他顿时心里电闪雷鸣的交战,那么刚刚那个光着背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她?
这是不是突如其来的好消息?
天赐良机!
他兴奋得双眼蓦然多了丝神采,抬手揉揉面颊,老天终于给了他脱身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他努力地想着周密的对策。
瞬间他的心思就拿定了主意,当即很客气地敲敲门,声音淡淡地又理所当然地说:“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关柯认真地看着她,把她的衣服和头发整理好,他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和宋明哲聊什么,但是,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
他沉稳地开口:“请进。”
宋明哲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连领口的风紧扣都扣合得严丝合缝的关柯,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可能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更过分的接触。
或许只是意外,不然,谁大白天作奸犯科的会不把门反锁上?
他眯眼打量着戴晓蕾,她的脸色有些激动之后的粉红,杏仁眼睛水汪汪的透亮,那神情模样,断然是刚刚经历过情绪的激烈跌宕,她微微地侧了身,靠在床上的枕头上,眼神有些闪躲。
宋明哲选择了视而不见,他缓缓地扯开了一抹笑容:“是关医生,不穿白大褂,一猛看到我还真没有认出来。”
关柯对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解释说:“戴小姐刚刚撞倒了那里的报纸架子,不知怎么的,就撞裂了伤口,我听到她按铃叫人,工作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过来了,我赶到的时候,伤口的血已经渗透到了外边的衣服上,我看情况不好,当即就给她重新包扎了一下,帮她换了绷带——和衣服。”
关柯说话很有分寸,他知道,在戴晓蕾说出什么之前,他是不能给她增加任何的落人口实的机会,再说,刚刚,也不过只是一个吻而已,他什么都不确定,只知道刚刚的情动之举,可能会给她闯祸。
宋明哲的眼睛落到了那垃圾桶里那被血染红的绷带上,他扯出一抹笑:“谢谢,是我照顾不周。”
说着把手里的外卖盒子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很自然地坐到了戴晓蕾的身侧,微笑:“伤口现在怎么样?还痛吗?我看看!”
说着他看着戴晓蕾的脸色,缓缓地伸了手过去解她的领口扣子。
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当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让他解开衣扣,那她真的就是一个为了物质享受不顾一切的疯狂女人,没有原则,没有底线,为了达到结婚的目的,她什么都能忍,那他如果和这样的女人订婚了之后,她哪里会有给他翻身或者离开的机会?
戴晓蕾看他刚刚明明什么都看到了,竟然还能装得若无其事,这种假惺惺的对她表示关切的动作,忽然,让她的心底升起了强烈的抗拒。
她真的很想骂他恶心,可是,她底气不足,他没有给过她什么宠爱让她来理直气壮地说出责难他的话。
所以,她咽下心底复杂的万千感触,抬起能动的左臂虚虚地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探向她的领口。
宋明哲这样的动作本身就是出于试探,想知道她的羞耻心和底线在哪里,此刻看她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当即就侧头对她,笑得极其温和地放下了手,顺势把她耳边遮住了脸的发丝拨了夹到后耳朵处,这才拿起放在桌上的外卖:
“我带了你喜欢吃的皮蛋粥,要不,吃几口?”
他低头取粥和勺子的时候,戴晓蕾的视线越过了他的头顶,看到了关柯看着她失望又痛心的模样,没来由的她的心忽然很痛,她这样的卑微地爱着,有人心疼这样的她,她何尝不心疼自己?
可是,她毫无反手之力。
她涩然地想这爱情真好笑,最会兜着圈圈耍弄人。
宋明哲舀了口粥,凑到唇边吹吹,做出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柔体贴,甚至还用唇试探了一下粥的温度,确定了不烫,他把勺子往她的唇瓣送过去。
他完全当关柯是空气。
关柯看着戴晓蕾挡住了宋明哲的手,他的心底隐隐地升腾起一丝丝的渺茫的希望。
转而看到戴晓蕾呆呆地看着宋明哲的痴情依恋的目光,看到那沾了宋明哲口水的勺子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她仍然只是静默地望着宋明哲的眼睛。
有什么声音在关柯的心底砰然碎裂。
他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不再眷恋这不属于自己的只能刺痛他心的温情,最后看了戴晓蕾一眼,转身出了房。
房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戴晓蕾被他离开之前的复杂眼神震得心惊,那眼神里分明有着担心、疑惑、痛苦、绝望甚至还有不可置信的——失望。
小正太当然不会忽视了寂静的病房内他们俩的眼神互动,背后那嫉恨交集的灼热视线让他的背都紧绷着,而面前,他只需要透过低垂的眼睫就能窥探到戴晓蕾眼里的情感色彩。
听到了门响的声音,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固执地要喂她吃饭,爱情里,退出去的都是那些付出太多又没有主动权的人,他也要努力地把她从自己的感情生活里逼出去。
“不烫了,喝几口吧?”
他的声音低沉悠然,一如既往的优雅和体贴。
可是,戴晓蕾从他的眼神里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只有让她心惊的冷漠。
她咬咬牙,气狠狠地抬手把他的胳膊推得远远的:“宋明哲,这样虚情假意的,你自己都不觉得虚伪恶心吗?”
当啷一声,那瓷质的掐着金丝的青花瓷勺落到地板上发出悦耳的碎裂声。
小正太缓缓地抬了眼睛看她:
“我虚伪恶心,你呢?不是一样的不敢爱不敢恨?爱他,你怎么不去追?恨我,你怎么抬不起手来打?这是你吗?戴晓蕾,你究竟为了得到什么这么隐忍自辱、绝情断欲的活成这样一副模样?”
“宋明哲,你说了会试着爱我的,你说了后半生都会对我很好,好好的补偿我的,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我不过是渴望得到你的一点点感情,你怎么就对我这么的狠心!”
戴晓蕾想到报纸上边的事情,她顿时气得痛哭。
宋明哲笑了一下,对她说:“你渴望得到我的一点点感情?
你的一点点是什么程度的?
看来我们对‘好’这个字的定义界定的内容和程度不一样,我说的好,是尽我所有的努力,我们这样的相处着,我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了;
你要什么奢侈品,我都满足你;你受伤了,我陪着你;你吃什么,我都喂到你的口中;你说说,这么久以来,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我要的爱情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情愿和酒吧的脏女人做,都不要碰我?”
戴晓蕾终于被他的振振有词气得爆发,说出了心底的愤怒。
“哦,原来你在吃醋,可是,你现在——行吗?”
小正太说着放下了碗,抓了她的左手轻轻地顺着往上摸着,邪肆地笑看着她,那眼神里真的含着些许让她脸红的欲念。
戴晓蕾顿时被他的厚颜无耻打倒了,她慌乱地抽了手出来。
“我身上有伤,不行!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做,今晚我们就订婚了,你这样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小正太笑了说:“你也知道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啊,昨晚我搞一个告别单身的聚会、荒唐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把身上的邪火放出去了,你今晚上这受伤的身子骨可怎么承受得了?对了,关上尉说你刚刚伤口又撕裂了,这是不是说,今晚还有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的身体活动着都不行?”
戴晓蕾错愕:“宋明哲——人还能厚颜无耻、强词夺理到你这样的地步吗?”
“这有什么,食色是人的本性,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结合的婚姻,你得到了你要的奢侈品和所有女人的羡慕,拥有永远都用不完的钞票,为什么我就要忍着煎熬等到你身体好?我这么年轻,真的很难熬的!
对了,昨晚在宋氏新装成的总统套房里,那床实在带感极了,今晚订婚仪式之后,我就带你过去,我保证会很温柔的,不会撕裂你的伤口。”
宋明哲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着,穿过衣服定在她的伤口上,一幅迫不及待的施虐模样。
戴晓蕾汗毛倒竖着,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了,那天她脱得那般模样在他的办公室里勾搭他,他都能冷酷无情地对她,今晚——今晚要是订婚之后,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带着受伤的她去昨晚他那个恶心的房间里胡作非为,她不要,他绝对会毁了她的。
“不要,我不要去。”
“为什么不要?我没有刚刚的那人好吗?”宋明哲沉声问。
戴晓蕾慌忙摇摇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真的。”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吗?”宋明哲一副笑得让她毛骨悚然的模样。
“在订婚之前,为了不让你以后后悔,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你必须了解的小秘密,不然,我怕你以后会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宋明哲看着戴晓蕾手足无措的被说中的心思的心虚模样。
“什么事?”戴晓蕾讶然。
“我——其实是有些难言之隐的,那天你在我的办公室里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对女人的反应很缓慢,这你想必也有所体会;
所以,如果我的身体想要获得那方面的快感,需要借助一些东西。”
戴晓蕾哑然,她的脸渐渐变得通红,愣愣地瞪着他。
小正太笑得意味深长:“对你这样娇贵的女人来说,我的口味可能有些重,所以,结婚了之后,昨天晚上这样的事情可能也会偶尔发生;
不过我保证,最多一周来一次过过瘾,剩余的精力,你已经可以帮我消耗了。”
看着小正太脸上有些邪狞的笑容,戴晓蕾忽然从畏惧中回过神来:“我不信,你以前和那个叫廖小萌的女人在一起那么久,你都对她很好的。”
“是啊,我对你的好,别人看着也是羡慕不已的。”
小正太的话说得很缓慢,故意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戴晓蕾脸上阴晴不定,她忐忑不安地看着小正太,似乎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实程度。
“看来你是不介意了,说不定我们还是同道中人哪,呵呵,现在我们一起过一下今晚仪式的程序和安排,到时候配合得好一些,我都迫不及待了,如果你的身体不需要怎么费力就能流出让我兴奋不已的鲜血,真的太期待了!”
小正太说着兴奋地舔舔棱唇,露出白生生的牙齿,让戴晓蕾顿时有看到暮光之城中的吸血鬼一般的惊恐。
说着他把一份文字材料拿到她的跟前,和她肩并肩地坐着,摊开指给她看:“下午一点我带你去果园的美发沙龙盘头,换礼服……”
戴晓蕾倒抽一口冷气,她抬手把摊开在两个人跟前的那叠子纸推过去:“宋明哲——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好想想。”
宋明哲起身,把身体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心底有着孤注一掷的悲壮和可笑的荒诞感。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出对自己的厌恶和自弃来,更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用这么幼稚可笑的办法,来对付一个对自己付出了很多心血和爱的女人,可是,如果真的就这样错下去,就只能埋葬更多的人的幸福。
沉默的病房里渐渐有了些正常的氛围。
戴晓蕾起身走过去,将那枚今晚将要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递过去,放在了他的手里:
“明哲,我真的很让人讨厌吗?让你宁肯这样地糟蹋自己来逼迫我离开你,却连一句心里话都不说,我们也曾经同生共死患难与共过啊。”
宋明哲惊讶地眯眼望着她,抿紧了唇。
“对不起,你心里一定还在怪我自作主张地要陪你去救她,可是,明哲,如果可以重新让我选择一次,我仍然会做同样的决定,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同样,我也无法忍受让你受一点委屈和苦楚。”
宋明哲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如果——”
“其实,你自己可能并不知道,这些天,很多时候,你在喂我吃饭的时候,你唇角的温柔和忧伤就好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女人,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几次,都叫我小萌萌;
你失神发呆的时候,或者一个人嘴角露出浅笑的时候,我都知道你在想她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干脆地对我说——戴晓蕾我不爱你,我不能和你订婚,我爱的是廖小萌;却平静地对我说你会努力地爱我,你不知道,这样的话对我是来说,充满了诱惑和美好的意味,让我飞蛾扑火一样地执着;
我知道,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