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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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听出她话里暧昧的意味儿,当即少见地红了脸解释:
“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轻微的神经衰弱。”
“哈哈哈——”廖小萌发出周星驰的招牌笑声,“真的是那样,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到底是谁在胡思乱想了。”
春子被她逗得露出一丝苦笑。
廖小萌被她脸上的苦涩吓住了,细细看去,竟然看清她的脸上有些鲜少看到的忧郁和纤弱。
她无比纳闷地说:
“春子,那天看你做新娘子,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们家宋明哲都说了,看到你有惊艳的感觉,你也明明是笑得很幸福的,宋清哲看着也是很宝贝你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儿,让你的脸色灰白如此?”
春子看着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喂,难道是宋清哲这厮的本性又复发了,到处拈花惹草惹你厌烦?你怎么不给我电话,我要是早知道,刚才他去病房里叫我来陪你的时候,是就给他两巴掌替你出气了;
现在也不晚,他下次过来看你,我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廖小萌顿时被自己的猜测气得小脸刷白,抬手就把宽大的病服袖子拉了上去,露出细伶伶的白皙的胳膊,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小正太恰好在这样的时候走进来,端着满满的清洗干净的水果,问春子:“二嫂,你吃什么,我帮你削了皮。”
抬手把盘子放在她的床头柜边,随意地坐在廖小萌的床边,看着她。
春子被他这句二嫂叫的有些愣怔,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刚刚吐过了,什么都吃不下。”
小正太打量着她的神色,回头和廖小萌诧异地对视,一阵微微的惊愕,两人神色俱是又惊又喜:
“嘿嘿,二嫂,难道你和小萌一样害喜?”
廖小萌更是无比兴奋,无比八卦地坐直身子,扒拉开碍事的小正太,一叠声地问:
“春子,你也怀孕了!老天,多久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千万不要为那个烂人生气,安心养胎是正事。”
春子额头挂上了三道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赶紧否认:
“只是这两天心绪不稳,刚刚医生也说了,是因为高烧过度引起的胃部痉挛,才呕吐的,我才结婚几天,怎么可能怀孕?”
廖小萌脸色有些掩饰不住的失望,旋即她委屈地撇撇嘴:“宋明哲,春子说没结婚不能怀孕。”
“额——”春子无语掩住额头,这女人现在竟然被小正太娇惯到如此傲娇的地步。
小正太当下就笑得很甜腻地开导她:
“春子哪里说这样的话了,上车补票和买票再上车,本质是一样的事情,感情稳固了,什么时候有孩子,那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心了。”
说完看她刚想反驳,当即就指着她卷起来的衣袖,好奇地问她:“你挽起胳膊做什么?怎么了,难道有什么要动拳头的事情,交给老公我就好了,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儿的,打人也让人担心闪住腰。”
“切,交给你?你舍得打?”廖小萌很白目地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当然,谁都照打无误,气坏了我老婆,我还不得跟着受罪?”
“真的?还不是你那差劲的二哥,把春子折腾成这幅模样,欠扁。”廖小萌撇嘴。
小正太撩起眼皮看了春子一眼,笑笑:“当着人家的老婆,说这样的话。”
看看春子无动于衷,他话锋一转:“那家伙的确很欠扁,而且我很久没有和他打架了,正好手痒痒;
春子,你说吧,我这人就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忘了哥;
宋清哲那厮要是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伤害了你,我保证替你讨回公道,打他一顿;谁让你是小萌唯一的闺蜜哪。”
春子被他无厘头的话给搞得啼笑皆非,看看廖小萌和他一起同仇敌忾的模样,她不由勾起了唇角,这俩人真的是天生一对。
她看看两个人看着她的模样,知道不说点什么就无法搪塞过去,可是,说谎,连面对廖小萌都要说谎,这活得也太虚伪了。
终于,她打定了主意,然后怅然地开口说:
“其实,我们能结婚,就是因为他帮助我摆平了我身上所有的麻烦,我知道他对我已经很好了,三次都救我于水火,没有他,我现在还存不存在,都成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自己应该对他心存感恩,可是,这样的日子过着,忍不住就心生了贪念,想要更多,相敬如宾让我感觉很虚伪;
昨天去参加苏姗的婚礼,小勇告诉我,周琳那天在婚礼上边闹那一出,是早就有准备的,外边有人拍照,她的身上想必就带着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虽然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可是我依然有些惶惶不安;
昨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给他讲,天亮了这头就痛得不成样子,看到他连一句闻言软语、体贴的话都没有,我就忍无可忍地冲他发了火。”
“发了火好啊,夫妻之间不怕吵架,就怕不吵,不吵的话那矛盾就压在心底越来越深了,吵了倒可能说出心底的话,减少隔阂。”
廖小萌有着切身体会一般地插嘴。
小正太点点头随声附和:“是,很多离婚的,都是貌似相敬如宾、让人艳羡的情侣。”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吵架?你都不怕我郁闷挤压心头,不要你了?”廖小萌回头瞪他。
小正太尴尬地张了嘴,心道,你现在身体暴躁得好像母狮子,心灵娇嫩的好像小青菜,一不小心生怕伤着你的嫩菜心,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还和你吵架,我疯了吗?自找麻烦!
可是嘴上却笑嘻嘻地说:“你这样的乖巧,这样的善解人意,我怎么有理由吵架?”
“可是,我有理由和你吵,我就是不会发火才这样郁闷到想死,你有了小的就不要大的,很久你都不抱我睡觉,连我的手你都不拉一下,让我恨死你了。”
廖小萌顿时被他惯常的柔顺给刺激得发疯。
小正太顿时红了脸,他尴尬无措地瞥了眼春子,春子以手扶额,掩饰了笑意干脆地捂住了眼,不让他觉得尴尬。
小正太再看看咬牙切齿的廖小萌,干脆一咬牙不要脸了,他拉着廖小萌的手:
“小萌萌,再忍忍,医生说你受了惊吓胎儿不稳——”
“看看吧,一句话就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要小的不要大的!再忍忍,再忍忍,你都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再’到底是多久?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清楚的期限,我不会饶你。”
“等胎儿够了三个月,三个月,这样清楚了吧?”
“不好,三个月是自然月还是怀孕期的二十八天一个月?”
“额——”
第一二二章
“额你个头,我现在简直是度日如年,你倒是说啊!”廖小萌逼问。
“二十八天一个月,行不?”小正太看她口气极其不善,心道,这点应该问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问我,当即却只能顺着她的话说,神色依旧是丝毫都不着恼。
廖小萌彻底没了脾气,身体直直地就向后边靠去,小正太慌忙用手挡住她的背,缓缓地把她放在身后摞起来的枕头上:“你现在这腹肌怎么能用力?”
心底暗暗叫苦,老天爷呀,刚刚我们是在谈春子为什么住进了医院,这女人怎么愣是有能力把话题往这上边引?真的够丢人的。
他也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真正受罪的那个人是他好吧,他一向对她敏感,单单就是她水汪汪的一个秋波,都能让他的小弟弟立正了,这么几天,除了抵御自己靠近的渴望,他还要时时抵抗来自廖小萌有意无意的挑逗。
他好过吗?
怀孕期的女人,那性子简直就和暑期的天气一样难以捉摸,更恐怖的是,这短期的禁欲,竟然让一向不怎么热衷那件事的女人彻底变成的母狼,每天眼睛绿油油地在他的身上转呀转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对他简直就是吃果果的挑衅。
根据他自从和她一起,每夜无肉不欢的记录,这几天,对他来说那简直是炼狱,每天他的眼睛也熬得发绿,看到她就想扑倒,刚开始也曾经这里摸摸那里蹭蹭地过过干瘾,可是这身体邪火愣是越来越难收拾,他就吓得不敢挨她了。
单单就是刚刚扶着她躺下的这一个瞬间,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已经刺激得他直吞口水,那柔软的触感都让他迷恋眷顾至极得身体发僵。
可是,不行,医生说了是非常时期。
他只能用惊人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
“小萌,刚刚春子的话,因为你打岔跑题了。”
“咦?”廖小萌发了阵疯之后,这情绪好了许多,听到他提醒,当即想到了身边的春子,顿时无比的郁摧。
“春子,对不起,我这段时间被关在医院里,什么都不能做,每天都是打点滴养胎,我都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容器了,这家伙都不当我是女人——”
廖小萌撇撇嘴,厚颜无耻地告状。
春子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黑压压地飞过,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廖小萌,你抽什么疯,据说孕妇的情绪将来影响到胎儿的性格,你丫要是这样歪理横缠的教坏了我的干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啥?春子——连你都成了孩子控了,为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叫声干妈的小孩子,你连我这死党都不要了?宋明哲,你们都欺负我!”
廖小萌顿时又委屈至极地对小正太告状。
春子对宋明哲狠狠地瞪了一眼:“你都是怎么调教自己的女人的,嫉妒成性,连自己的孩子都嫉妒的女人,孩子将来怎么教育?你打算孩子生下来之后就送人吗?”
“啥?送人?”廖小萌大惊,她茫然不解,她什么时候说过孩子送人事情了。
“唉,生下来再说吧,到时候小萌要是真的不喜欢孩子,就送给我爸爸他们带着好了。”小正太神色很是无奈地摊摊手。
“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要送给别人带了?”一想到可能生下来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型的宋明哲,廖小萌的心顿时有些痒痒的纠结和不舍。
“你这副模样,是准妈妈的心态吗?没事多买些胎教之类的书籍给她补补,别看这厮是写东西的,其实脑子里装的东西,除了伤春悲秋之类的小言,一点有用的都没有。”春子鄙视。
“呵呵,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正好也需要恶补一下有关护理宝宝和妈妈的常识,大家都看看专业的知识,很多的问题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小正太一听春子的建议,顿时如同醍醐灌顶,他这些天只顾着跑前跑后地照顾老婆的口腹之欲,竟然忘记了老婆大人精神食粮的短缺,真是不应该。
“去吧去吧,想起来就去吧,别在我的跟前晃眼了。”
廖小萌故作嫌弃地对小正太摆摆手,他现在在她眼里纯粹就成了诱惑符号了,眼不见心才静。
小正太笑着摸摸头,指指她们两人床之间的床头柜说:“那你们边吃边聊,我这就去买,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说了我一并采买回来。”
两个人都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看到小正太关上了病房的门,两个女人的情绪都沉静了下来。
廖小萌叹息着最先开口:“春子,你刚刚说早上对宋清哲发了火,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就更加的火大,说我昨晚辗转发侧是因为叶怀瑾,还把他们俩放在一起比,然后把这个给了我,说是叶怀瑾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春子把放在枕头边的那个小盒子抬手丢过去。
廖小萌听得有些头大,这误会可真够及时的,她抬手拿起那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个做工精致考究的戒指。
“叶怀瑾!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怎么能给你这样的生日礼物哪!这下好了,搞得你都躺在病床上过生日了;
不过,春子,你究竟有没有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比?”
春子闭了眼,没有否认。
廖小萌斟酌了半晌:“你都没有给他解释一下?你的脑袋瓜一向都比我灵活,有没有抓住时机,多少解释一下误会?”
“我说了,可是,现在想来,说了还不如不说。”
“你说了什么?”
“我说,对不起,宋总,我昨晚辗转反侧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周琳的事情。”
“你叫他宋总,春子,你叫你老公宋总,你这情商让我怎么说你哪,哪个男人被自己老婆这样称呼会笑得出来?”
廖小萌惊得坐起来侧头瞪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拍了一下膝盖,说:“春子,你以后不能这样称呼他,这样他怎么可能当你是自己的女人、或者是柔弱的女人来疼?”
春子诧异地问:“那我叫他什么?”
她的人生经验里,没有看到过亲近的家居型女人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童年的时候,她跟着孤独的翠花,长大了她跟着孀居的母亲,她没有听到过家常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称呼。
廖小萌眨眨眼思量着:“小清子?不行,好像叫小太监一样,他听了会更加不开心;
小哲哲?太肉麻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