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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说岳后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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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太空乃丐帮后起之秀,是叶无光、袁明的亲师弟。几年前,阴阳教血洗丐帮总坛时,邢太空之父邢宽,就是死在阴阳教之手的!
二人双钺与盘龙锁连搭带钩,战了五十个照面时,邢太空的双钺突然被盖七娘的盘龙锁咬住。只见她用“白猿摘叶”招,猝不及防就把邢太空的双眼挖出来,又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顿时,邢太空的尸身被扔出三丈开外!
除暴安良的疯丐袁明岂能咽下这口气!他飞身上来,立掌如刀,直劈盖七娘的面门。直战了一百多手,谁也没动谁一根毫毛。
盖七娘见上来的对手与自己旗鼓相当,便要再演她的拿手好戏—;—;腾空而起,连施暗器。
可是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力气白下了—;—;疯丐已经飞回本队!这可把她气坏了,大喊:
“袁明!你算什么英雄?”
叶无光刚一伸马竿,又要上前,听岳霆说:
“老前辈!弟子愿意代其劳!”
他转身来到盖七娘面前。
盖七娘冷冷地说:
“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我也与你不共戴天!”
盖七娘又拉起了盘龙锁,她手腕一抖,听得铁锁哗啦一声响,正好缠住。岳霆借她身子一抖的劲儿,左手拢住铁锁,身形连续疾转。
盖七娘这下可要现丑了,她像被扯起的风筝一样,被岳霆抡得转圈飞了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盖七娘毕竟不是等闲女流之辈,她趁被动之势,将双腿一曲又一伸,脊背一弓又一挺,又变为主动之势:她要在空中打暗器伤害对方。
暗器倒是打出去了,可是位置不对,全都空落在地上。
岳霆趁他刚刚打完暗器的时刻,一个回转,把铁锁从脖子上卸下来,左手的锁又往怀中用力拉着。这样,二人的身子同时腾在半空中,离得很近。
岳霆紧抓时机,右脚一个摆连腿,狠狠地踢在盖七娘的肩胛窝上,把她的右臂给生生地踢了下来!盖七娘的身子随即也被抛在半空,又啪啦落地,晕死过去。
岳霆一招就赢了盖七娘,威震群敌。
高风亮出长剑飞身到岳霆面前,说:
“姓岳的,你够狠的!”
“彼此一样!”岳霆面目威严。
“你能在一百招之内赢我,我自断四肢!”高风又逼视岳霆。
“你既然是阴阳教总管大人,一定身手不凡。你若能在一百招内赢了我,我自甘血溅当场!怎么样?”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幻化无常的剑光和掌风,高深莫测的腿式和身影,一个似游鱼戏水,一个如飞蝶戈空。
一直战了百多个照面,二人仍是不分上下。所有观战者看得目不暇接,赞叹不已。
突然,阴阳教总管高风左手微启,五指间便飞出了五支夺命钉,冲岳霆飞去。
岳霆稍一出手,不露声色,那五支夺命钉便全部稳操在乎,再也施不了什么威力。遂即把铁伞猛撑,一个“孔雀开屏”,由伞股中打出五支透甲飞蝗钉。
高风左手一伸,那五支飞蝗钉也操在手中。
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全场观战者,顿时掌声雷鸣。
在掌声中,二人越打越狠,互不相让。高风目眦欲裂,存心拼命;岳霆钢牙挫响,决一死战。
正在这时,阴阳教教主鬼魅般的身子伸缩穿越,已进入二人的剑伞之中。他一手抓剑,一手拽伞,喝道:
“停!”
叶无光风驰电掣般地上来,横站在阴阳教主面前,高声斥道:
“无耻!你要以多取胜吗?”
“嘿嘿!我岂是那等人物?”说着,教主的双手同时撒开,两手用劲儿一抖,高风、岳霆全都后退四五步。
阴阳教主对岳霆说:“我叫你看几个人,看完了再打!”又转身向旁呼道:“来人!带上来!”
十二个蒙面大汉,每三个人抬着一个布袋。阴阳教主命他们打开,说:
“叫岳霆看看是谁?”
布袋里先后倒出三个人:周三畏、贺长星和傅白桥。刷啦一声,十二个大汉的匕首全放在三个人的心口上。
岳霆一看便知,义父他们三人昏迷过去,是被阴阳教徒孙们灌了迷药。他向阴阳教主喝问:
“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答应了就放他们仨!”
“什么事?”岳霆焦急万分。
“你给我当场自杀!”阴阳教主慢吞吞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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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回 幻影留情二度铁伞 杀官盗剑再断竹刀
    “我若自杀,你果真放他三人?”岳霆追问:“如果你不放呢?”
“哈哈哈!”阴阳教主狂笑道,“我乃是一教之主,岂肯失信于小人?”
丐帮帮主叶无光靠近岳霆,说:
“岳霆不可中计!”
少林寺方丈圆通和洞玄真人张三丰同时怒斥阴阳教教主:
“小人用谋,居心叵测!岳霆,你怎能信以为真?”
岳霆酸楚地对他二人说。
“周三畏伯父乃先父至交,又为我岳家而遭残害,二十年来颠沛流离,今日又被阴阳教所浦!我若不拼死相救,有何面目见他老人家?又怎么向九泉先父交代?义父贺长星长老,救孤、扶幼,将我扶养成人,恩比天高!今日为我被害至此,更应以死相救!傅白桥老人为我结义兄长,他因我而被捕,岂有不救之理!”
“岳霆,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想想,阴阳教因何要杀你?为的全是那湛芦剑呀!你就是真的死了,他们也绝不会放掉周三畏的!”
叶无光当机立断,从腰中掏出一面黄旗,那是丐帮的会旗,三角形,当中写一个黑色的“丐”字。他高声说:
“阴阳教的鼠辈,丐帮与你们决一死战!”
说着,黄旗挥动,丐帮弟子群起响应。五堂总堂主的死,早已使他们怒不可遏,此时一听召唤,各拉兵刃嘶喊而上。
阴阳教各徒属也刀枪并举,上前抵挡。刀兵相见,气氛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险。
阴阳教教主大吼一声:
“慢!等等,我还有第二个方案!”
少林方丈圆通鄙视他一眼,问:
“什么?快说!”
“岳霆必须在百天之内,将湛芦剑送到本教主手中,到时候见剑放人!”
“此话纯属无稽之谈!某家怎知湛芦下落?”岳霆反驳说。
阴阳教教主不甘示弱地又说:
“如果我告诉你剑落谁手,你敢去取吗?”
叶无光马上接言:
“岳霆,不可相信!那剑一定是假的,谁知他又耍什么花招!”
阴阳教教主以手指天道:
“我若说出的剑是假的,那就叫我不得善终!”
“教主说说看!”岳霆抢步上前。
阴阳教教主说:“我,我得有条件在先!”
“什么条件?”
“你岳霆务必在百天之内将剑送来,过期不来,我便将三颗人头悬于生死门上!”
此时,丐帮弟子已急不可耐,连声呼喊:
“岳大侠!别听这老匹夫的!我们和他拼了吧!”
丐帮长老和张三丰又近前对岳霆说:
“你不可轻信他的一派胡言!剑若是容易到手,他们又何必费这番周折呢?”
“其中必有一些缘故,须得当心哪!”
阴阳教主不容他们再说下去,抢言道:
“尔等一心血战,老朽只得奉陪!可有言在先,我要杀这三人祭旗!”
岳霆勇不可挡,直言相问:
“你先说说湛芦剑现在何处?”
“说出来你也不敢去!何必多此一言?”
“纵是灵霄、地狱之中,我岳霆也敢去,只要你能守信!”
“老夫已对天起誓!你爱信不信!”
“那就请说出地址!”
“欲求此剑者,”阴阳教主神秘地说,“多如牛毛,繁如星宿,不可胜数!为保密起见,我已写在纸上,只许你一人看,看完交还于我!”
说罢,便见一张白纸从他手中飘出,又稳又快又准,飘到岳霆手中。岳霆与他之间的距离,足有八九步之多,就凭这一手,博得了四外掌声,有人拍手叫好。
岳霆看毕,微然一笑。将纸往地下一扔,那纸便紧贴地皮,哧溜溜地朝前滑去,然后,又像蝴蝶一样向上飘飞,最后落入阴阳教主手中。
教主看到这一切,冷汗直冒,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没想到自己卖弄信手抛的小技,他却报以伏地龙的高招,在我不知不觉中便把纸塞入手中,真是高我一筹!此人乃吾辈之患……“我必杀之!”末尾一句心里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说出。
岳霆听得真切,说:
“志者所见略同!”
“岳大侠,可敢应诺百日之期?”
“我若百日后不交湛芦,三人性命任你罚处!”
“君子之言……”
“一言九鼎!”
“那么,丐帮与我阴阳教眼前的局面,岳大侠可否调停一下?”
“小兄弟既已中了你的奸计,老茬子也没什么可说!一百天后,再与你决一雌雄!”叶无光说。
阴阳教主一挥手,说声:
“送客!”
岳霆把众人领到周家垞;,命周九英安排饭菜款待。袁明拿出五千两银票交给周九英,是瞎子吩咐他这样做的。
“周家并不富裕,四大派长都是帮我们来的,应当吃我们的‘折箩’!”
次日,岳霆上路,奔岳州而去。
湖南岳州,南宋绍兴二十五年改为纯州,三十一年复为岳州。岳阳楼在湖南省洞庭湖畔,矗立在岳州西门城墙上,是我国有名的江南三大楼阁之一,历来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盛誉。
相传,此楼始为三国吴将鲁肃训练水师的阅兵台。唐开元四年,中书令张浚滴守岳州,在此修楼,才正式定名为岳阳楼。
岳阳楼今日分外热闹,游客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摊床、铺户满街都是。只见衙役们如狼似虎驱打游人,并用黄土垫平大道,净水泼洒街衢。又听鞭炮齐鸣,游人们忙把中路让开,避在两侧观看动静。
一阵鸣锣开道吆喝声,紧接着便见“肃静”、“回避”二牌引路,金瓜、钺斧前导。后面拥过一顶八抬大轿,金顶红围,上绣“海水江牙”几个字。四周有八名武官骑八匹骏马排列着,护拥而前行。
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着:
“左督御史、八府巡按罗汝楫视察两湖、两广地区,今天游览岳阳楼!”
“你看,把岳州知府周汝山吓得,竟不知怎样才好了!”
“嗳?怎不见知府周汝山这阵子去哪儿了?”
“早在岳阳楼里恭候呢吧!”
鸣锣声和衙役的吆喝声随轿远去,直至看不见,街市上“嗡”的一下子,又恢复先前那热闹劲儿。小贩叫卖声,窃窃议论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唾骂声:
“妈的!不打匈奴,却有心玩儿景!什么清官?”
似乎有人注意那骂出声的人,是个穷秀才,见有人瞧他,牙一龇,眼一挤,窜入人群中不见了。
岳阳楼对面儿,有个茶楼,叫“陋室品茗”。此刻有两个人大步进到茶楼中。头前走的穿着蓑衣,光着脚丫,脑后背顶草帽,背后插柄铁伞,看上去是个年轻人。后面紧跟着进去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他身披逍遥中,穿员外擎,肋下挎的一柄追魂剑—;—;司空略。
茶房将二人让到一张桌子上,桌上还坐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道士。
“二位可是一起来的?”茶房问。
“是,泡两碗上等毛尖儿!”司空略点头道。
那道士满脸病容,身体憔悴。坐在那儿架起二郎腿,一个劲儿地晃荡,还不时地碰一下对面的司空略。嘴里呷口茶,吟道: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月浮。亲朋友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泅流。”
吟罢,又喝口茶,问司空略:
“老先生,穿着文雅,挂剑又武,既是文武双全之辈,定知这诗句出自何人之笔了?”
司空略是奉命尾随岳霆的,他打算借喝酒之际,规劝一下岳霆少管闲事,明哲保身。谁知没等到与岳霆说上话,就有这讨厌的道士从中打岔,所以他大力不满,用眼白了道士一眼,搪塞地说:
“杜甫!”
道人听后,以脚跺地,用手击桌,合成拍节,又开腔狼了:
“此诗挂在岳阳楼上,无人能知是何人所作。君能知是杜甫,可够圣人之才也!”
司空略、岳霆二人听后,把口中之茶喷出老远,满座茶客都哗然大笑。
道士面不改色,道:
“君等莫笑!有人能讲透最后两句,就算贫道谬奖此位!诸公恐怕不知此人来历吧?我来……”
司空略怒冲冲地将他阻止住:
“老道你喝茶!”
“贫道吃茶自己掏,又何必大人劳神!”转向众人,又说,“此人乃是大内锦衣卫一等侍卫、靖远侯司空略!大家总算知道了吧!”
“知道了又能怎样?”司空略反问。
“你既知此诗是杜甫所作,总该也知后两句的讲法吧?”
“本大人不会讲,老道你会讲吗?”
“不会讲,大家怎能管我叫老圣人呢?”
逗得满座哗然,他还要讲:“请君莫笑!前六句确是杜甫所写,但是,写到第六句上就写不出来了。后来是我大宋忠臣、岳大元帅岳飞给添上的后两句!”
茶客们又被逗得前仰后合地笑着。司空略冷不防又问他一句:
“你怎么知是岳飞所添?当时你在座吗?”
病道士不以为然,说道:
“当然,贫道在座!”
岳霆一听:不好!这道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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