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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第15章

小说: 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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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过去了!   
  陈国生想到这,就再也坐不住了,脸上荡漾着含羞的笑,他立刻拿起那本《大越史略》去找黎芳。路上他得意洋洋地想,自己的脑袋还是怪好用的,这么难的问题,竟给他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黎芳在连指挥所值班,陈国生进去时,她正和指挥班的两个女兵聊天。见他进来了,两个女兵以为陈国生要和连长谈工作,就自动回避了。陈国生暗自高兴,环境良好,得抓住机会!   
  黎芳也以为陈国生是来谈工作的,就掏出笔,翻开了笔记本,并问:“营长,有什么指示?   
  陈国生心中有鬼,说话也结巴起来:“啊……啊,我嘛……没啥事,有……有两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黎芳合上了笔记本,调皮的大眼睛盯上了陈国生,“哟,营长大人,有什么问题向小女子请教呀?  
  陈国生略为平静了一下,低下头,翻到叠好的一页说:“有几个单词我看不懂。”   
  黎芳接过《大越史略》,见书已卷边了,就问:“这本书你看了好多遍吧?”   
  “是,是。”  
  她又随口问:“为什么到今天才来问?”   
  本来是句无心的话,但陈国生猝不及防,竟给问住了,他干脆闭口不答了。  
  黎芳没留意今天陈国生的表情不正常,仍认真地给陈国生讲解了这几个词的意思。   
  黎芳讲到最后一个词了,陈国生的心“怦怦”剧跳起来,他狠狠心,不断给自己打气,男子汉大丈夫当敢想敢做,说!待黎芳的话音一落,陈国生红着脸,眼睛盯着书,吃力地说:“我……我……爱你……”   
  恰在这时,外面有人喊:“连长,你的信。”   
  陈国生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立刻补上了:“……你的国家。”   
  黎芳一愣,还没等她醒过腔来,陈国生已站起身,说了句“你忙吧”,就溜了。   
  陈国生回到自己的草房,一跟头躺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一块石头落地了。   
  不出陈国生所料,敌人经不住每天两架飞机的损失,停止了“疲劳战术”,吴化铁桥的防空部队大大喘了一口气。不过,应了一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兮祸所倚,陈国生的建议也在此时给驳了回来,并叱责陈国生守志不坚,撤消了他的混成团副团长之职。不久,陈国生和他的部队被调离了吴化铁桥。  
  黎芳忧心仲仲地来找陈国生,见陈国生趴在地下,一手托着蜡烛,一手拿着放大镜,屁股撅老高,不觉“吃吃”地笑起来。   
  陈国生见背后有人笑,忙站起身,穿上鞋,一看是黎芳,便放了心,“黎连长,来此有何贵干?”   
  黎芳指了指地下铺的地图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这是从中国边境到五水的地形图。”   
  黎芳松了口气,顺手拎了一把椅子坐下了,叹口气,“真好笑。”   
  “好笑什么?”   
  “我替别人白操了一场心。”   
  “你指什么?”   
  陈国生的脑袋还在地形图中转悠,一时没明白黎芳的意思。黎芳掩口又笑,边笑边说:“真是一个木瓜!”   
  陈国生是何等人,脑子一收回,立刻就明白了黎芳的意思,他笑笑说:“不就撤了我的代理副团长之职吗!不过我还是大尉,比你还高一级呢!”   
  黎芳的小拳头轻擂了他一下,“你这人心思坏!唉,说实在的,我倒挺佩服你的料事如神,你能介绍一下你的经验吗?”   
  陈国生笑嘻嘻地说:“你先得承认一件事!”   
  “什么事?”   
  “我比你强!”   
  黎芳生气地站起来,小嘴噘老高,陈国生忙说:“我承认你比我强,你比我强,总可以了吧?”  
  黎芳坐下来,脸扭一边,“要是你的真心话就好了。”  
  陈国生把手住天上一指,“我可以赌咒发誓,这是我的真心话,皇天在上,阎王爷在下,我陈国生……”  
  黎芳笑着转过身,一巴掌打下了陈国生的手,说:“谁要你发誓,人家和你闹着玩呢,你还是介绍一下你的经验吧。”   
  陈国生收起地图说:“这没什么稀奇的,只要多站在敌人的方面多想想就可以了。”  
  黎芳皱皱眉头说:“太抽象了,你还是介绍介绍敌人第一次使用‘百舌鸟’导弹时,你是怎么知道敌人会是那天晚上来的。”   
  陈国生拖了把椅子正对黎芳坐下,认真地说:“首先从敌人轰炸五水谈起,你也知道,五水是敌人轰炸过多次的县城,早成一片废墟了,没啥油水了,还使那么大劲炸它作甚?这是第一个疑点,敌人第二次出动了三十六架飞机,包括四架战略轰炸机来炸吴化铁桥,其结果是以被击落击伤十五架而告终,你想敌人会甘心吗?而其后敌人一、二十天不光顾吴化铁桥,任其作为动脉顺利运行,敌人会这么傻吗?第二疑点!由此,我判断敌人轰炸五水纯属转移注意力,行调虎离山之计,想乘我疏忽吴化铁桥防备时突然一击!”   
  黎芳拍掌说:“原来如此!你一说我就明白了,但还有一事我不清楚,你怎么知道敌机会是那天晚上来?”  
  “敌机晚上来,是一个猜想,敌机恃有‘百舌鸟’导弹,肯定想要打我个措手不及,显然最好时机是夜晚。我们若没雷达,到了夜晚就成瞎子了。至于敌机那天来,则是偶然,我估计的范围是五天,没想到敌人来那么快,郑营一走,它就来了。”
  黎芳歪着头想了一阵,赞叹道:“还真有几分道理!现在你在战士们的心目中都快成神仙了,都说你能掐会算,说敌机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说不来就不来……” 
话没说完,她见陈国生面露得意之色,有意话题一转,“我瞧你也没什么,只会胡蒙瞎猜!” 
陈国生故作懊恼状,“早知好些,我真不该露底的。嗳,你头上的伤好了没有?”  
  黎芳扶了扶头上的纱布说:“已经好了,但医生怕化脓,说还要戴两天,你来摸摸,一点都不痛了。”说完她捏住陈国生的手往她的额头上放。  
  陈国生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捏住,如触电般浑身就麻酥酥了,像喝了酒似的晕乎乎不知身之所在,直到他的手指触到纱布时,才猛然惊醒,慌忙挣脱手,说:“我粗手粗脚的,要碰开了你的伤口可就糟了。”   
  “我又不是豆腐捏的!”姑娘的大眼睛含着怒气瞪着陈国生,弄得陈国生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姑娘见了陈国生的狼狈样,掩口“吃吃”地笑了,她边笑边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又回来了,捧着陈国生的手说:“我也爱你──的国家。”说完她转身像燕子一般轻盈地“飞”出了临时营部,等陈国生明白过来时,黎芳已消失在了葱葱郁郁的密林之中,只有白白的一点跳跃在树梢间。
第二十二节
    陈国生营负责从中国边境至五水长达32公里战略公路的安全,四个连撒得甚开,不大容易能见到黎芳了。因为没啥事,陈国生厚不起脸皮,同黎芳住在一起的丫头片子个个嘴利如刀,大胆泼辣,万一给她们“抓住”了,他这个大尉就难以下台,“威信”怕也得受影响。 
由于战事集中于五水、吴化铁桥,他们营一时闲置下来,陈国生只好天天躺在床上看小说。《艰苦破案记》早看腻了,《虹桥公墓》的一半也熟记心中了,特别是结尾,差不多每个字都能背下来,以后故事的发展他设想了无数种,但就不知王平将要拿来的一半将是什么。 
陈国生心痒难熬,每天都要捧日期本看半晌,真是度日如年。 
这一天总算盼到了,陈国生赶到五水把王平扯到自己的草屋里,开口便问:“书带来了吗?” 
王平脸一红,嗫嚅道:“还没抄完。” 
陈国生一下跳了起来,“一个月还没抄完区区万把字的小说,我说你在干什么,老实交待!”
  王平“嘘”了一声,说:“小声点,堂堂的大尉大叫大嚷成何体统。”
  陈国生满不在乎地说:“大尉也是人,你嫌这儿人多,那咱们出去谈,你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崎岖不平的、夹在茂密的山林之中的小道上绕了三十来分钟。到了江边的一块草地上躺下,王平四周溜了一圈,仍不放心,“这儿经常有人来吗?”
  陈国生不耐烦地说:“这一带没啥村子,只有我手下的一连在山那边,他们即使来了也听不懂咱俩谈的是啥。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保密?” 
  王平红着脸没做声,陈国生见他忸忸捏捏地不肯说,心中一动,就凑到他面前猛然大喝一声:“是在谈恋爱吧!” 
  王平点点头,脸更红了。  
  陈国生故作生气地说:“好哇,你找来了女朋友,就把我这个老朋友忘了个干净!”  
  王平结结巴巴地说:“这…太抱歉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陈国生摆摆手,“我不怪你,人长大了都是要结婚的,传宗接代的事可比我的一本小说重要得多,你还是交待你的恋爱经过吧。”  
  “没啥好说的。”他不肯说。  
  陈国生说:“这又不是啥坏事,咱们公平交易,你先讲你的,我再讲我的,咱们交流交流经验,总可以吧?” 
  王平满脸红晕,眼盯着草皮上爬动的蚂蚁,手捻着一根枯树枝儿,一点点撇,如梦幻似地说:“她是桂林一所高中的女学生,长得,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非常好看吧,她特别喜欢唱歌,一天到晚总是蹦蹦跳跳的……这是她的照片。” 
  王平解开风紧扣和上衣第一个扣子,从内衣口袋掏出一方帕,小心打开,里面是一张洁净的白纸,打开白纸,才露出一张照片,他小心地捧到了陈国生的面前。 
陈国生歪过头来仔细一瞅,是一个姑娘的半身照,头上戴着一顶旧军帽,剪着运动式的头发,露着甜蜜的微笑。尽管是照片,但两个小酒涡还是相当清晰的,他不由得赞叹道:“真不错!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们部队组织学雷锋小组,我们一组帮的就是她家,她只有一位老母亲,家里没劳动力,我和她于是就认识了。”  
  陈国生想了想,认真地问:“你爱上她后,是什么滋味,也就是说有什么感受?” 
王平低头一笑,“什么滋味?好象没啥滋味。”  
  陈国生略一沉思,说:“你哪一天不见她,是不是觉得缺少什么似的?”  
  王平惊奇地抬起头,“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自从认识她后,眼前老是她的影子在晃。”   
  “她爱你吗?”   
  王平点点头,脸埋得更低。  
  陈国生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爱上你了?”  
  王平沉默了好久才说:“她总是拐弯抹角地打听我结婚了没有,平时,只要有时间她总往我这儿跑……”  
  陈国生心里一惊,暗叫糟糕,黎芳可从来没打听过他结婚了没有!   
  王平没注意他脸上的变化,继续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她经常向我借书看,有回她在还来的书中夹了一个纸条。” 
  陈国生问:“什么纸条?是不是‘我爱你’?”   
  “不是的,但是这方面的意思,原话我记得很清楚,‘我希望能永远伴随着你’。这次来越南执行任务,她每天给我来一封信,从不间断。”  
  “信上说些什么?”   
  王平一把把陈国生推倒,“我又不是特务,你问这么清楚干吗!我交待得已经够了,该你了。”   
  陈国生不死心,“就说一封。”   
  “信我都烧了,谁能记那么多,该你说了,耍滑头可不行。”   
  “你也每天给她写信吧?”   
  王平点点头,承认了,“别东拉西扯了,讲讲你的吧。”   
  陈国生一笑,两眼凝视着天空,如梦幻似地说:“她是我的一连长,聪明好学,冰清玉洁,菊花不足誉其洁,牡丹不足誉其华,月季不足誉其柔,她是我所见最美的姑娘,人美,心美,无一处不美,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王平猛然问:“她是越南姑娘?”   
  陈国生点点头。   
  “是不是那个曾到寝室里找过你,还在国庆节上唱过歌的那一位?”   
  陈国生笑道:“你记得倒清楚!”   
  “我早就怀疑她是你的那位,只是你死不承认罢了。”   
  陈国生叹口气说:“不是我不承认,我是爱她的,她也许还不知道,我爱她竟有如此之深!不过我从未向她表达过,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我也从未打听过她有没有恋人。”  
  王平有些困惑,“她对你怎么样?”  
  “好象是不错的,可我不敢确定。”   
  “好象是?”  
  “她对谁都很热诚,别人有困难,她总是相助,一点小心眼儿都没有,不像有些姑娘。”   
  “她对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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