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史-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鹰想起当初貂婵初来之时,父亲处处为难她们母女,若非貂婵可怜她们,也许她们早就被遗弃了,所以她一直对貂婵心存感激,听小雨说起貂婵,不由的问道,“姨娘她还好吗?”
小雨吐了吐舌头,朝她坐了个鬼脸,“别再姨娘长姨娘短拉,以后要叫貂婵姐姐。”
“姐姐。。。。”风鹰显然还不习惯,不过她和小雨倒是满投缘的,两人一直在马车上唠家常,唠的最多的自然是彦晨的事情,从小雨的口中,风鹰开始对自己的男人有了一丝好感。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马车停了下来,小雨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风鹰姐,春宵苦短,你可要抓紧喽,你看天就快亮了。”
风鹰第一次感到害羞,脸颊上红云密布,两人嬉笑打闹着进了太守府。彦晨本来对她不感兴趣,娶她纯粹是为了救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远娶回来的亲事总不能反悔吧,况且曹操还看着呢,所以他是很无奈的进了洞房。
洞房花烛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从甑氏到小雨,再到貂婵,他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不过吕风鹰的洞房可不那么好进。
彦晨一进门,便觉得怪怪的,那女人不躲在花盖下,却提着兵器一脚踩在木登上,等他一进门,便将凳子一踢,道,“想做我的夫婿,先得接我三招,不然,就别想进我的房。”
彦晨刚在院子里和张颌喝了几杯,正想歇息一下,不料这丫头出此难题,想他堂堂一个太守,怎能被老婆赶出房门呢,遂“呵呵”一笑,“夫人既然有此雅兴,晨自当奉陪,不过婚庆之夜,不宜舞刀弄枪,你我不如比试一下拳脚。”
风鹰一听也是,虽然自己下手绝对有分寸,可还是小心点好,别把喜事弄成了伤事,于是她讲战戟收起,“也好,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彦晨暗自好笑,心道,赤手空拳我还挡不了你三招。不过对手既然是吕布的女儿,他也不敢大意,将双拳护于胸口,脚下马步蹲的贼稳。
风鹰娇喝一声,突然飞起一脚直踢彦晨的胸口,彦晨轻笑一声,侧身闪避,没料到风鹰那一脚仅是虚踢,不等他再度扎稳马步,风鹰早出一拳正击在彦晨膀子上。彦晨吃痛,护在胸口的双拳一松,那风鹰转身就是一脚横踢。彦晨无路可退,双手又来不及招架,情急之下,只有提膝来挡。
风鹰原本不打算伤他,这脚上的力道早已收回了九分,两腿相交,彦晨只感觉腿上一阵酥麻,却无半点疼痛。
风鹰单腿直立,模样甚是不雅,恰在此时,只听“咯吱”一声门响,屋外多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那女子见这副光景,小口惊成了O型,“你。。你们。。。这是。。。”
风鹰见了此人,忙跑了过去,拉着她的衣袖道,“姨娘,你怎么来了。”
彦晨见是貂婵前来,喜道,“姐姐,风鹰姐也忒厉害了点,还请姐姐为我做主,我这堂堂太守总不能睡在厅外吧,那也太过窝囊。”
风鹰白了他一眼,不依的拉着貂婵道,“那有的事,姨娘别听他乱说,我不过开个玩笑,当真不得。”
貂婵牵过两人手臂拉进房来,笑道,“风鹰,你到了这里,便别在姨娘姨娘的叫了,也省得我想起过去,你呀,坐了妇人,当贤惠淑德,别在舞刀弄枪了,啊,听话。”说着便将两人的手挽在一起,道,“风鹰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要怠慢了她。”
彦晨轻轻掂了掂手中的纤手,感觉虽不比貂婵温婉柔玉,却也是细腻无比,并不象他想像中如吕布般粗燥巨掌,心下甚是受用,便拉着新人来到床边。
风鹰虽然性格豪爽,于那男女之事却是一无所知,直羞的满脸通红,貂婵轻笑着关上了门,临走前说道,“床地之乐,只有相爱的人方能体会,风鹰,相信姐姐,彦晨会是个好男人。”
第五十九节 战官渡(上)
正是春宵苦短,新婚夫妇刚合上双眼,不久便听到鸡鸣。彦晨离了洞房,立刻按计划修书一封给曹操。而小雨早拉着风鹰四处闲逛,貂婵见两女如此投缘,也是暗自高兴不已。
北海新办喜事,太守府喜气洋洋,就连城外百姓也是其乐融融,街头小巷已有好事者在述说那太守风流事,就连张颌也开心的不得了,破天荒的让新兵们放了一天的假。
然而信使焦急的赶路声却似乎预兆着风雨的倒来,那卒慌张的跑进太守府,急道,“报主公,徐州出事了。”
“什么!”彦晨大吃一惊,抢上前道,“怎么回事,那曹操不肯收兵吗?”
那卒道,“不是的,曹操看了主公的信后长叹一声,泣曰:吾于晨情同手足,焉肯加兵于手足之父,奈宋宪魏续已刺吕布之首来献,操心痛万分,徐州之地,本为吕布所有,操今代为受之,待将军到,操必还之。”
彦晨听了更加吃惊,恼道,“陈宫曾说那操贼阴险无比,果然如此。必是那厮害了吕布性命,怕我翻脸,此系搪塞之词,不足信也。”
貂婵听后,说道,“风鹰乃急燥之人,此事暂且不要告诉她,以免生出事来。”
彦晨点头称是,对府上众人道,“还请各位谨言,且莫走漏了风声。”
这府上本无他人,出了婢女外,就宗熊父子以及张颌,管峰二将,闻言皆应诺。彦晨又问那卒,“可有陈宫的消息。”
卒答,“听操营传言,曹操对陈宫甚是赏识,多次劝降,不料那陈宫硬是不识抬举,竟头撞曹操,为操所斩。”
彦晨想起小沛之事,知他家仇难保,其心必愤,真可惜了他的才学,若他肯放弃仇恨,以他之能必可成一番大事。遂长叹一声,闭口不语。
貂婵念及古人,道,“可曾有藏霸,高顺等人的消息?”
卒道,“听说吕将军手下喉成,宋宪,魏续,三人投书送城,已为操所用,徐州败后,藏霸顾及家人投降曹操,唯有高顺,至死不从,操念其忠,不忍杀之,遂放起回家,令其永世不得为将。”
貂婵又道,“那吕氏家人呢?”
卒道,“徐州亡时,吕府突遭大火,连狗兽都不曾逃脱。”
貂婵闻言而泣,想她走的匆忙,连丫怀也不曾带上,可怜她们孤苦无依,还是死于非命。
张颌听完,上前道,“以吕布之勇,陈宫之计,曹兵断不能在一夜之间取胜,此事必有内应,莫不成真是那宋宪魏续所为。”
彦晨想起吕布大战曹营六将之事,亦感到意外,点头道,“以吕布之勇,若要逃生,还真无人能困之,更何况他还有高顺,藏霸两将,此两人皆万人敌也。”
那卒又道,“徐州传言,是那喉成盗赤兔马在先,宋宪又偷了方天戟,吕布失了戟马,这才为两人所害。”
张颌闻言长叹,“想那吕布自恃神勇,不想尽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
话音未落,只听门口一声碎瓷声响起,却是那小雨和风鹰到了,两人原本在北海城外买了许多小玩意,那风鹰见一陶瓷花瓶,象极了貂婵原闺房之物,故买来欲献给貂婵,不想在门口听到张颌所言,双手一抖,花瓶应声而碎。
小雨花容失色,风鹰更是悲痛欲绝,抢到张颌身旁喝道,“我爹他怎么了。”
张颌目视彦晨,见他连连摇头,遂低头不语。风鹰察言观色,又窜到彦晨身旁道,“你我即成了夫妻,那便不要瞒我,否则你我便一刀两断。”
彦晨见她说的慎重,不敢相答,回头求助于貂婵。
貂婵亦感此事头疼,遂上前拉住风鹰道,“非是众人有意欺瞒,只是事出突然,大将都不想坏了你新婚的喜庆。”貂婵说着,便将吕布为人所害之事向风鹰说了。
风鹰听后激恸万分,伏在貂婵的肩膀哭泣,“吕布虽无情义,终为我父,父仇不共戴天,我虽身为女子,亦非报仇不可。”
众人皆不敢言,以北海之势,决不是曹操十几万兵力的对手,若非如此,曹操也不会说什么“待将军到,操必还之。”之类的话。这报仇之事,谈和容易。
风鹰哭闭,步到彦晨身旁道,“我知夫君志向远大,我本该竭心尽力辅助夫君,只是父仇不报,我无颜立于天地之间,风鹰就此拜别,若得来世,再携草相见。”
彦晨大急,忙拉住风鹰,吼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与你即结为夫妻,自当同生共死,此仇不报,晨枉为人夫。”
风鹰不依,拂手欲去。宗熊出道,“夫人此去,只怕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只便宜了曹操奸贼。”
风鹰道,“壮士重所为轻生死,荆柯虽死却留芳百世,我誓为之。”
宗熊笑道,“夫人此言差矣,匹夫之勇人皆有之,荆柯虽勇,暴秦仍存,刘邦一潦倒书生,却除恶君,是矣天下之事皆在与谋,夫人武艺超群,熊无缚鸡之力,但是夫人此去徒送命尔,熊出一计必可报此仇。”
风鹰不信,冷笑道,“先生若能真能报仇,风鹰当以父侍之。”
宗熊又是宛然一笑,道,“夫人折煞老朽了,熊不敢当。”
彦晨也听的急了,道,“军师本是北海恩人,即便为北海之父亦无不可,还请军师明示。”
宗熊这才正色道,“今曹操取了徐州,势力渐长,以其心意,必伐袁术,袁术虽为袁绍之弟,不过两人交情甚恶,袁绍断不肯出兵相助,但袁绍狼子野心,决不可能坐视曹操强大,是矣主公只需修书一封给那曹操,备言降绍之事,曹操结好主公,意欲为牵制冀州。操得知将军降绍,必会示好于北海,将军此时再向曹操要人,操势必会从大局而损小利,则吕将军大仇得报矣。”
彦晨听了大喜,连连点头,“妙计,妙计!先生真神人也,事不宜迟,我这便作书给曹操。”
笠日,信使从曹营回,不仅得了曹操回信,更是将吕布尸首带回。曹操,何许人也,焉有不知彦晨书信之意,明摆着是敲竹杠吗,不过袁绍势大,操自然懂得取舍,是矣取黄金千两,布匹万缎,并吕布尸首于北海,信中道,“袁绍虽强,不过百足之虫,不足忧也,晨将军年轻有为,当自立于天下,焉可低头于人下,操仰慕将军已久,早已视将军为知己,若袁绍敢伐北海,操誓必于将军共存亡,些许薄礼,敬请笑纳。操敬上。”
彦晨将书信展示众人,皆大喜。于是彦晨便又草书一封,备言风鹰报仇之意,已弄的自己心烦意乱。
曹操得书,愁眉不展,如今正是用人之计,岂可杀害投诚之人。郭嘉献计,“丞相(时曹操任丞相一职)务忧,今有高顺在徐州,此人对吕布忠心耿耿,丞相何不借他之手卖个顺水人情。”
曹操大喜,遂连夜宣高顺进府,密言杀戮之事,高顺得令欣喜异常,遂夜刺两人,携两人首级逃往北海,曹操假意捉拿行刺之人,只令藏霸领兵追赶,藏霸与高顺本情同手足,自然放任他离去。
彦晨得两人首级大喜,风鹰大仇得报喜极而泣,两人于北海城南厚葬了吕布,高顺本执意要走,后禁不起风鹰死劝,答应留在北海,不过他坚持不肯为将,推辞道,“我曾向曹操立誓,终生不作将领。”
宗熊笑道,“此易事尔,先生即不可为将,当可称作军师,谁说军师不可领兵出征?”
高顺一想也是,遂领副军师一职,和张颌一起统领北海士卒,那高顺自幼饱读兵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更何况他本是吕布近卫兵(骑兵)的统领,对骑兵队的训练更是了如指掌,是矣他一上任,北海的骑兵队就交到了他的手中。
酷夏一过,爽秋降临。曹操的捷报也从寿春传来,遣使带黄金千两,美女三十前来北海报喜,原来那曹操得刘备相助,在寿春打败袁术军,袁术兵败自尽,三军皆降。
彦晨没想到曹操竟然如此强大,寿春军号称三十万铁卫,居然只守了两个月,叹道,“曹操之能,我不如也。”
宗熊道,“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曹操所藉者,天时也。若非袁术于吕布争雄,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彦晨道,“能令对手两败俱伤,亦能人也。”
宗熊又道,“主公务忧,他能主公亦能也,今曹操得志,袁绍必忧,绍之地与操紧邻,袁绍志在扩张,必要兴兵,主公只需修书一封,细述曹军得胜之壮,袁绍必怒而伐之,如此,主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彦晨得计大喜,即刻起书一封于袁绍,并将曹操所赠之物献上。袁绍得书大怒,聚众商议。
待众人一到,袁绍即刻面红耳赤,道,“今曹贼祸国,屠害吾弟,吾誓当伐之。”
田丰谏道,“主公息怒,曹操刚大胜而归,士气正旺,而冀州连年战乱,余粮不多,当等秋收之后再缓图之。”
郭图出道,“冀州百姓富足,余粮之事,可向百姓暂借,今曹操初平徐州,寿春之地,当趁其立足未稳之时出兵,莫要错失良机。”
田丰争道,“吕布袁术皆暴逆无谋之悲,逼的百姓四处造反,这才败于曹操之手,若我们向百姓征粮,这和吕布二人又有何区别,若真如此,则亡无日矣。”
袁绍心眼极小,闻言大怒,“吾出征在即,汝竟敢口出逆言,来人,拖出去斩了。”
郭图劝道,“临阵杀人不祥,还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