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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瓦岗英雄-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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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豪杰出身是低贱,你说的那些打闷棍、套白狼、背死倒、卖私盐,我都干过,耙子我也卖过,杨林给杨广的皇纲也是我截的。可今儿个我当了混世魔王、大德天子。我们弟兄互相交心换命,按才录用,按武艺封官,没有勾心斗角,众人同心协力,定要推倒杨广这个昏君,另换朝代,再立明君,让天下老百姓都过个舒心日子。我看你不要再保杨广那个昏君了,过来保我老程吧。咱们可以倒替班儿作皇上。你要愿意,我把这大德天子让给你作,你看如何?裴元庆!你不要执迷不悟,仗着你有本领,不听我良言相劝。要我看呀!你那点本领算不了什么,真要打起来,你连我混世魔王也打不过,不信你就试试。”裴元庆性子骄傲,软话他还可以听,硬话他可不买账。程咬金的最后几句话,把他气坏了。心想:就凭你程咬金,也敢在我面前吹大话,我先把你抓住,擒贼先擒王,草寇没了领头的,自然就会乱作一团,那时何愁瓦岗不灭。想罢马往前提,把大锤举了起来:“程咬金!你看锤吧!”大锤冲程咬金打了下来。程咬金一抬腿摘下大斧:“哈哈!裴元庆!你打听打听我老程怕过谁?”说着话,他不接大锤,一斧子冲裴元庆劈来:“劈脑袋!”这时候秦琼、徐懋功和众弟兄都有点着急,放着这么多大将,皇帝倒去上了战场。众人都知道裴元庆厉害,替程咬金捏着一把汗。再看程咬金三斧子半,抡动大斧,快如刮风闪电,还真把裴元庆忙活出一头汗来。裴元庆心想:怪不得他吹牛,这个大德天子还真有两下子。可是程咬金翻来覆去使用这三斧子半,裴元庆明白了:噢!就这两下子呀。好吧,等我收拾你。裴元庆举锤刚要去打,就听程咬金说了一声:“再见吧!我不陪你了!”拨马就往本阵跑去。裴元庆哪里肯舍,策马就追,谁知跑了没有多远,程咬金又把马圈了过来:“裴元庆!你等一等,我说你小子别认为你有能耐,天下无敌了,你在杨广跟前露了一下脸,就狂妄自大,觉得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们瓦岗有的是高人,你等着,等我叫出一个人来要你的狗命。”“程咬金!你少说胡话,你家裴三太爷什么高人也不怕。你叫吧,我等着。”程咬金把大斧头一举:“来呀!你们谁有能耐过来把这小子给我打下马来。”程咬金刚说完,就听瓦岗军中有人大喝一声:“来了!”一匹战马飞出阵来:“魔王千岁!请您驾回本队,待我来把他打下马来。”“两军阵前,不可大意,定要把裴元庆给我拿下马来。”“遵旨。”程咬金拨马回了本阵。这员大将飞马来到裴元庆马前。裴元庆抬头一看,还真吓了一跳,只见这员大将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膀大腰圆,拿着一对大锤。这锤足有大锅那么大,裴元庆的锤和他的一比成了孙子辈儿啦。裴元庆心中暗自吃惊,心想我出世以来还没有听说过有使这么大大锤的英雄呢,这个人是谁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瓦岗山有名的大饭桶齐国远。齐国远的出阵,本是军师徐懋功安排的,徐懋功知道裴元庆厉害,所以事先就把齐国远埋伏在旗门后边。如若众将不敌,徐懋功一声撤军,让齐国远断后,吓唬裴元庆不敢穷追。谁知程咬金这一叫,齐国远来劲了,也就忘了他的两柄锤虽然大,只能唬人,可不实用。他这两柄锤是用纸糊的。他来到裴元庆马前,把大锤一晃:“裴元庆!你来看,大锤祖宗到了。”裴元庆还真让他的大纸锤镇住了:他这一对锤,少说也有好几百斤。他能使动这对锤,力气定比我大,我这锤要碰上他的锤,还不给我震飞了。可是又一想:既然碰上了,今日拼却一死,也要和他杀个高低上下。想罢,他催马抡锤和齐国远杀在一起。要知谁输谁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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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回 瓦岗寨前真锤对假锤 大帅府内假书当真书
    瓦岗寨前裴元庆大战齐国远。这个齐国远本是瓦岗山上的第二号大草包,别看他没有本领,可他长得五大三粗,颇能唬人。他手中使的这对头号大纸锤,外面刷上金水,锃明瓦亮,他把锤一举和金甲天神一样,不知道的真能叫他吓住。裴元庆一看这么大的锤,比自己的锤大好几倍,他那两膀一晃怕有好几千斤力量。两个人打在一起,裴元庆左闪右躲,不敢和齐国远的大锤相碰。齐国远占了上风,心中得意:五虎、八彪十三员大将都打不过这个裴元庆,今日我要把他打败了可就露了大脸啦。他这一得意,就把大锤举起来了:“好小子!今儿个我一锤把你砸成肉泥,你拿命来吧!”“呜!”纸大锤就砸了下来。裴元庆见这一锤来得忒快,躲闪不及,只好双脚点镫,两腿一夹马背,屁股离开坐鞍,两柄锤一并往上一兜,两眼一闭,心想:我豁出去吧,忽听“扑哧”一声,这可倒好,裴元庆的铁锤把纸锤捅了个大窟窿,一下子捅到纸锤里边去了。裴元庆本来豁出命去了,闭眼等死,忽听“扑哧”一声,却一点也没震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睁眼往上一瞅,不禁气坏了:原来大锤是纸糊的呀!他把他的大锤往回一拽,这一下可坏了。原来,齐国远在他的纸大锤里又加了花样。这也是他从过去的经验里得出来的。过去他和人家打仗,纸大锤常常让人家给捅破露了馅儿,他就得赶快跑,跑慢了就有性命危险。所以他在糊大锤的时候,先往纸里装上石灰。裴元庆把纸锤捅破,先是铁锤堵住了窟窿,石灰没有漏出来。他往回一拽大锤,纸锤里的石灰“呼啦”一下子全漏下来,扣到裴元庆的头上脸上,鼻子里呛得受不了,眼睛也被迷了,疼得只顾揉眼,拨马败回阵去。齐国远本想去追,一看自己的破锤,有点泄气:“嘿嘿!他娘的,又得再糊一回。”他拨马也回了本队。军师徐懋功一声令下,瓦岗义军追杀隋兵大获全胜而回。裴元庆败回营地,到了辕门之外,已经疼痛得支持不住,他把银锤往地上一扔,一骨碌从马上滚到地下。这时老将裴仁基和裴元龙、裴元虎一齐过来,裴仁基急忙问:“儿呀!你这是怎么了?”他见裴元庆满头、满脸、满身都是白灰,就急忙命人打来清水冲洗,洗干净后,眼睛仍然疼痛。虽然如此,仍要进大帐参见元帅。裴元庆忍着疼痛,跪倒在地:“给大帅叩头!”张大宾早就听探马向他报告了,他明里生气,暗中高兴。他故意拿腔作调地问道:“裴将军!今日可是打了胜仗?”“回元帅,末将不才,中了敌人的诡计,败回阵来。”“噢!败了?”“是!”“裴元庆!”“有!”“我交你令箭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许败,只许胜,要末将三天之内踏平瓦岗山。”“那你为何打了败仗?”“末将不才!”“当初万岁爷封你护国将军,叫你任前部正印先锋官,而今你竟然打了败仗,有损我大隋朝的军威,你还有脸回来见我,真真的可恼,来呀!给我推出去杀了。”刀斧手又把裴元庆推了出去。裴仁基率领裴元龙、裴元虎只好又跪下求情:“元帅!刀下留情。”“裴仁基,你们父子专和本帅作对。你儿子一再违抗军令,而今竟然打仗不力,败回阵来,按律该斩,你还有何话说?”“回大帅!我儿打了败仗,只因中了敌人诡计,并非打仗不力。两军阵前,胜败乃兵家常事,还请大帅留他一条性命,让他将功补罪!”“本帅令出必行,不必多说,再要多说,连你等一齐问罪!给我轰了出去。”当兵的过来:“裴将军,请你们出去吧!”裴仁基父子无奈,只好退出帐外。这时两旁战将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其中有一个偏将实在气不过,跪倒在他说:“启禀元帅!小将请和裴将军一起处死!”“为何?”“因为小将不敢保以后不打败仗,与其打了败仗再被处死,不如现在陪裴将军一起死去,免得再打败仗!”张大宾一听:啊!这是对本帅不满呀,真乃大胆,他刚要发作,“扑通、扑通”又跪下一大片:“末将等也请元帅下令处死!”这一下张大宾才麻了爪儿,知道自己犯了众怒。他是个老奸巨猾之徒,心想:我是个文官挂帅,手下也只有府上的少数亲兵是自己的心腹,要真把裴元庆杀了,激起兵变,谁能保护自己?想到这里,马上把怒容变笑容:“众位将军快快请起。俗话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帅岂不爱惜将才,怎奈裴元庆一再违抗军令,本帅不得已才要杀他。既然众位将军为他求情,本帅不杀就是,还请众将快快起来。”众人起来站立两旁。张大宾吩咐:“把裴元庆推回帐来。”裴元庆进得帐来,这时他两眼红肿,忍住疼痛跪倒帐下。张大宾说:“裴元庆!不是本帅不杀你,只因众将再三为你求情,本帅有爱才之意,才饶你不死。只是死罪已饶,活罪难免,来呀!把他拉下去责打四十军棍,以戒下次。”裴元庆眼睛的疼痛,已经难熬,如今又挨军棍,再加上心中熬躁,打到三十军棍时,就背过气去。行刑的军兵赶紧禀报元帅:“禀告大帅!裴元庆死过去了!”张大宾对害人的事情颇为内行,他知道裴元庆这是晕过去了,就叫“来呀!给我拿火纸熏过来。”立即有人拿火纸往裴元庆鼻子跟前一送,有一股烟钻进裴元庆鼻子里去。工夫不大,就听“嗯—;—;呀!”裴元庆醒过来了。张大宾一看不能再打了,真打死了,在帐下的众将面前不好交待:“来呀!把裴元庆抬下去,到先锋营里暂且养伤。”当时,手下人把裴元庆抬走了。张大宾心想:打死你众人可以不让我,让棒疮和眼睛烂死你,谁也找不着我张大宾。于是他命人暗中告诉随军医生,不准给裴元庆治伤治眼。随军医生不敢违抗元帅的命令,只好都躲了起来。
裴元庆在先锋帐中,棒疮化脓,眼睛发炎,疼得他满床翻滚。这时围在他前后的只有裴家父子。父子连心,兄弟手足,裴元庆疼痛难忍,父子三人心焦万分。裴元龙、裴元虎到处找医生,医生都躲着不见。裴元庆的两眼肿得和桃一样,身上棒疮也直流脓,眼看这样下去,一个无敌的英雄要饮恨黄泉。第三天头上,裴仁基沉不住气了,他把元龙、元虎哥儿俩找到帐外商量。元龙说:“爹!这么办您看行不行?我们背着元帅,派心腹到邻近四乡八镇去寻找医生,哪怕是走方郎中呢,寻一个来治一治也比这么挺着强呀!”裴仁基还有些顾忌:“可是要让元帅知道了,又不知怎么治罪呢!”元虎说:“他这叫官逼民反,他要敢再治罪,我就先把他杀了!”裴仁基说:“小冤家,你就别再惹祸了。”“那依您之见该如何办呢?咱能看着三弟等死?”裴仁基想想,也无他法,只好说:“好吧,就依你派人去吧,不过千万要办得机密。”“孩儿知晓。”当下裴元龙把自己的心腹派出去。第二天,一个军兵回来说:“离这里三十来里地有一个靠山屯,镇上十字街有一家药铺广德堂,这个药铺里最近来了一个行医的,听当地人说:这人医道高明,不光能治百病,还擅长治外伤。”裴家父子听了十分高兴,当天,裴元龙兄弟便悄悄套车到靠山屯去把这位医生接来。裴仁基原以为一个山村的医生,不过是看个头疼脑热的,能不能把儿子的眼睛和棒疮治好,本没抱什么希望。等这位医生走进帐来,他抬头一看,只见这人行动稳健,面似银盆,两道剑眉,一双虎目,花白胡须,年纪有五十来岁,手提药袋,举止文雅,落落大方。裴仁基这才知并非一般山村野医。看这人医道不浅,就不敢怠慢,忙说:“先生请坐!”“老将军不必客气!”“先生!家门不幸,小儿得了重病,还望老先生施展医术,救他一救,定当厚报。”“我本以解人疾苦为本,但不知公子病情如何?待在下看过之后再作道理。”裴仁基忙把医生引到裴元庆床前,先看了眼睛和棒疮,然后坐下给裴元庆号脉。大夫闭着眼睛,调气凝神。裴家父子三人在一旁凝神屏气等待。号完这只手又换那只手,两手的脉号完之后,医生把眼睁开。裴仁基忙上前询问:“先生!小儿的病情如何?”“公子的病不轻啊!如若只是外伤倒也好治,只是他于外伤之外,还有内疾。”“不知还有何病?”“他是夹气伤寒。只因公子肝火太盛,脾气暴躁,受了外伤,再一生气,两路夹攻,这才一病不起。”“是是是!先生高见,还请先生为小儿一治为盼!”“病情虽重,不过还可医治,只是我身边所带药物不全,须回靠山屯药铺去抓药。”“啊!”“老将军!请派两个下人随我回去拿药,吃上一付看看,病情若有转机,老夫再来。”“多谢先生!”裴仁基嘱咐裴元龙付诊费,老医生不肯收,裴仁基说:“那如何做得?先生您贵姓?”“免贵姓吴。”“吴先生!待我儿病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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