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爵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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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倒胃。
刘文暗叫晦气,人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没有请送起来也难,还拿他的手脚来开玩笑,陵阳公也只是看他们笑闹,并不答话,众人就更见嚣张。对于他们身上那种与生具来的,逼人的高贵,刘文是敬而远之,无奈啊,现在刘文有种王八掉进灰堆里面的感觉——既窝囊又憋气。
到了刘府,众人纷纷直奔厨房而去,谁说君子不下厨。刘文现在急于把消息告诉大姐,好让她做好准备。找来找去,就是没有找到。刘文眼睛一转,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人日鸟’不行了,快点来啊。”
“什么不行了?”一家人几乎都跑了出来。
刘文说道:“就它了,大姐,你看看,它受伤了。”
刘寒烟看着鸽子说道:“看样子文儿已经给它上过药了,至少目前不会有问题,就怕伤口治疗愈合它也不能再飞了,鸽子难训,能千里往返的鸽子就更难了,已经损失好几对了。”
刘文说道:“这是姐夫给你的。”说完就把纸条递给了她。
刘寒烟接过纸条一看,面色一红,岔问道:“对了,文儿你刚才说什么‘人日鸟’?”
刘文看到大姐一副你应该要读点书的表情,说道:“有个人在吃鸽子肉的时候让某人去写出来,结果某人就把鸽子写成了人日鸟,所以我说它‘人日鸟’。”其实刘文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南唐都虞侯王建封每年人日节,就是正月初七开筵,必备之菜。因为都虞侯王建封是武将,不识文义,他的侄子命人抄录《动植疏》,将其中的‘鸽事’一节,写得讹缪,将‘鸽’字分写成了‘人日鸟’。都虞侯王建封以为鸽就是‘人日鸟’,故以为鸽肉是人日节必吃的菜。当刘文把朝代一换,再详细得说了出来,大家笑成了一团。
“对了,姐,为什么我闻到了鸽子身上一股油香?”刘文好奇地问道。
大姐一笑说道:“我在鸽子腿上安放了橄榄油和着其它东西的食物,这样遇到危险,鸽子也不用觅食了。”刘文恍然大悟,无怪现在还能用鸽子当信使,看来也不止这一招绝活,显然大姐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多说。
本以为可以躲过那帮子王侯子弟,可是他们却显然没有想过要放过刘文,找到他,把他拉到了桌上,就要灌他酒,理由是你的夫人这么漂亮、贤惠……我们干杯,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到绣云的,反正刘文对他们夸自己夫人比较害怕,他们跟狼是没有区别的,对于喝酒,刘文就更怕,想自己前生就是因为喝酒过来的,但是自己工资不够花,又要讨好女朋友,又要吃住开销,又好口酒,当时自己为了贪图便宜,就批了一箱廉价的二锅头,假酒害人啊,不过自己对现在得生活很满意,说起来还要感谢造假者呢,不过现在说什么也不喝酒了,要是再把自己喝到其他什么地方,那是自己不想见到的。
“诸位公子(公侯子弟),下愚因身体不宜饮酒,望各位见谅。”刘文也很无奈,自己也想和他们成为朋友,至少是酒肉朋友吧,要不他们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看来不出血,今天是别想过关了:“不过,小弟绝对不因己而扫众兴,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酒桌上决出酒中的
天生仙,就以它为彩头,凡是入得酒中的天生仙皆有赏!”刘文掏出了块紫金来,想到这样,你们还想别人喝酒吗?只怕别人比自己多喝吧。众人立刻狼光闪闪。半天有人说道:“就一块让三个人怎么分?”
一群贪婪的家伙,刘文一笑说道:“就一块当然不够分,探花三两,榜眼四两,至于状元……就七两吧!”边说边拿出了几两紫金。众人哗然,他刘文家是开紫金矿的吗?怎么有这么多得金子?自然众人纷纷叫好,为了紫金,有什么放不开的,拼命也可以啊。
看到大家的表情,刘文笑道:“要是有人得了天生仙,我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打马游街咯!”众人大笑。当开始的号令一下,一时间,斛觥交错。终于还是赵郡王强些,得了状元,可见官有多大,酒量就得多大。众人喝得东倒西歪,被自己的随从扶上了马,有个别人只怕要用绳子绑在马上才可能不掉下来。还有人抱着自家的马腿喊道:“大哥,我前一阵看你只有一个脑袋,现在怎么变成两了?”,还有人干脆躺地上唱起了秦腔汉调,不,应该是秦腔歪调,要是配上三弦就更象是半夜里乱坟岗里面发出的声音了。然后他们就要起紫金来。当然,在刘母的提议下,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安慰奖,一时间“刘老弟”,“贤弟”,“我愧领了,不过你家还有吗?愚兄还想要点。”的话满天飞,这群人也不知道是借酒装疯,还是醉得厉害说胡话。
第四十七章 思绪如潮
赵郡王王李孝恭很得李世民的器重,后来李孝恭的去世让李世民伤痛了好久呢,有什么能比陪伴自己戎马半生的战友去世更让人悲痛呢!美人白头,英雄迟暮,唯剩缅怀!这也是李世民弄出的凌烟阁的作用。而小李子作为郡王级的‘青年’才俊,自然就成了一帮纨绔子弟当仁不让的老大了,他的作用是显著的,大家对刘文的态度也大转弯起来,不是一百八十度的,是那种三百六十度的!当以紫金为彩头的时候,虽然刘文没有喝半滴酒,众人却连声喝彩,吹捧,赞美。如果是在大街上,大家一定会给他敲鼓,鸣锣,开道,牵马,宣扬德威!
当有一大帮子的人前一刻恨不得五马分尸、活剐了你,后一刻却跟你称兄道弟,好得就象是那种斩鸡头,烧黄纸,撮土为香,全体桃园结拜为生死兄弟般的交情。刘文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娘的,梨园祖师唐玄宗还拿着编号为‘再等一百年’的牌子在黄泉等投胎呢,他们这帮人就已经演出了一场兄弟情深的大戏了。同时,刘文对自己的紫金流失速度表示痛惜,刚刚给了窦蛾三斤多,又给他们搭戏台子讹诈去三斤多,总共有近七斤,也就是一百一十多两没有了。其中的价值更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要知道刘文能够制造紫金也是因为知道一点配方,然后瞎猫撞到死耗子撞成功了,并且运气超好地,人品爆发地中了二十多斤紫金的大奖。以后想再蒙成功是几乎不可能了,你想连续两次被天上的馅饼砸中,怎么可能呢。不过好歹也换了点人气回来了,要知道刘家只是一个即将落没的贵族,刘文只是个远近闻名,不对,应该是高山上滚马桶——臭名远扬的被夺爵的贵胄子弟罢了,唐朝以后李世民把天下二百九十姓中有权势的划分为九等,刘家仅仅勉强列入第九等世家,现在却有了可以和一些二三等的高门大户,公侯世家交往的机会,这还包括了皇族这个一等世家,至少刘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暗示刘文大放血,并且帮刘文‘保管’紫金,刘母也知道了紫金制作的艰难和渺茫几率,有把它当成传家宝的打算。
因为玻璃、紫金等东西的相继造出,家丁丫鬟和帮闲庄户们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敬佩了,自从当了开国镇安县男爵以后,刘文就再也看不到家丁丫鬟和帮闲庄户们的脸了,看到的只是他们弯着的腰和突起的脊梁骨。每每看到如此情景,刘文就摇头不已,以前还能看到他们那或鄙视或奇怪的脸,而现在居然正面对着别人的脸,也能看到别人的后背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用手提着自己的脑袋绕着圈看人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希望小环和窦蛾更加讨厌自己。不过,他却对最近来的几个客人比较怕,无论是陵阳公窦师伦还是孙思邈,抑或是孟姓的宫廷御医。这个亚圣的后人不去读孟轲的圣贤书,跟自己谈什么医药啊,而且一点也不懂得谦虚,把自己辩驳得体无完肤,就好象自己是骗人的游方郎中一样,不过对自己提出的种痘理论却也还满意,在刨根究底后表示要上报皇上和太子去。还说这件事情是一件福泽千万黎庶,利及千秋万代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盖世创举,甚至认为刘文就光凭这一点,就可以位列公侯了,名垂千古更是很肯定的事情。刘文现在还对他那嫉妒的眼神很害怕呢。是啊,对文人来说,成为孔子、孟子、李白样的人物是他们的追求和梦想,而同样的,对于医生来讲成为扁鹊、华佗也是一生的追求!刘文却不想成为扁鹊和华佗。扁鹊的起死回生,刘文干不来,治疗个鸟啊、狗啊、猴的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治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不愧疚一生才怪呢。至于华佗?就更不想当了,要知道这人在三国时代是个官迷,曹操曹大屠夫请他治疗头风,他却以要官来要挟。可惜,却没有学好曹大屠夫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本事,在关公面前耍了一回大刀片子,在鲁班面前拉了一趟大锯,其结果就是人头落地,直接导致了中华的外科手术和麻沸散的失传。自己不想也把脑袋和脖子分家,所以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再说了,自己无功受禄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说什么也要把这顿免费午餐的银两还给大唐,还给天下。
刘文鬼鬼祟祟地回家,一问才知道,孟大夫和孙思邈已经回长安了,刘文感动得热泪盈眶,一定是如来佛祖、李耳道祖、真主安拉、先知穆罕默德、天主耶稣听到了自己的乞求,布泽人间了,而自己以后也可以和绣云睡个好觉了!刘文错了,大错特错了!错就错在忽视了一个人,一个无时无刻都想找他茬的人——窦蛾。陵阳公窦师伦一走,窦蛾就变脸了!
窦蛾废物利用,坐上刘文的轮椅,跑到刘文面前,嘲讽他沐猴而冠,穿着绯服后很象是偷衣贼云云。已经腿脚利索的刘文跑得飞快,不和你一个小心眼的女人计较。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掉这个灾星,可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又错了,窦蛾把绣云给拉了去,陪睡了!对于窦蛾无时无刻地纠缠着绣云,刘文很恼火,陪吃、陪聊,现在还要陪睡,绣云已经成三陪了?刘文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不说人话了呢。对于窦蛾临走说得紫色莲花的事情,刘文冷冷一笑,你现在幸灾乐祸,到时候有你哭的。刘文突然就很想娶她了,因为她太令自己讨厌了,所以对于敌人反对的事情,咱们就赞成,这准没有错!
说到紫色莲花,刘文漫步湖边,依稀地看到了自己丢在了湖里面喂鱼的莲籽,已经有部分已经在湖里浅水区发芽生根了。那天竺阿三亏大了,哈哈,谁叫你嚣张了!你以为这里是天竺吗?管你是不是什么高贵的种姓,什么‘波帝利’种姓,不就是略微白一点的焦皮猴子吗?又没有见你好在哪里,雅利安人留下的余孽沉渣而已!光嚣张是不行的,至少也要学好唐律再嚣张也不迟啊,就连大唐规定的拾遗五日内不上报官府做盗窃窝脏论处理都不知道,白白地受自己的恐吓而损失了一笔不小的财产,由此可见无知是最大的贫穷啊!
第四十八章 赞娑罗花
自从陵阳公随着孙思邈、孟大夫俩人前后脚走了后,窦蛾终于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机会。对于窦蛾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睛,刘文始终坚持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得忍的原则。并不是因为以前偷窥窦蛾等人洗澡,而心中有愧。心中的愧疚早就被窦蛾的刁蛮给驱跑了。在刘文的感觉里面始终把此窦蛾和彼窦蛾给重合成了一个人,那个窦蛾可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在后世可是冤屈的代名词,这是刘文能够一忍再忍的根本原因。而今天晚上,已经好久没有与绣云相拥而眠的刘文实在是忍不住了,找尽了各种手段,使尽了各种方法,结果还是无效!
无可奈何的刘文拿她是没有法了,窦蛾由于上次落水上吐下泻的,就连站起来也很困难,只能喝一点米粥,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苍白的面色明显地显示出了气血两虚的表象,总是一会叫冷,一会喊热的。叹息一声,走掉了,就她这样实在是需要别人照顾了,就让绣云留下照顾她吧。看着越来越难对付的刘文走了,窦蛾得意地笑了,虽然今天一大帮子的王侯贵胄子弟被刘文摆平了,让窦蛾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虽然刘文弄到了足够数量的紫金,她始终不相信是刘文制造出来的,始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紫色的莲花,窦蛾始终相信自己不会嫁到刘家来。不过她对温文娴静的绣云倒是比较钦敬,对于绣云屈身下嫁刘文深表惋惜,并且被他完全迷惑表示痛惜,经常挑拨离间。
由于家景逐渐好转的刘府并不吝啬油烛,园子里面黑暗的廊房,到处都是‘气死风’灯笼,就连湖边的柳树上了挂满了灯笼。漫步湖边的刘文对月映湖,影三人。一时间多少有点凄凉,寂寞让他的心瞬间空虚了起来。坐拥荣华富贵,出享洒水净街,鸣锣开道的贵族生活是根本不能泯灭掉前生的记忆,忽然用一种强烈地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