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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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槐咚担骸澳忝荊4牛大了,居然驴都用上了,还说是机械化的。”我任由热水洗刷我一个月的疲劳,没时间搭理他,只享受这久违的感觉。
其他分队天黑之前也都陆续回来了,一个个疲惫不堪,1号做总结性报告。“我想这一个月的训练,所有战士都应该体会到了我们特种兵特在哪里,大家也许觉得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但是我告诉你们,我们必须要保持体力才能完成每一项任务,吃几只老鼠算什么,我也吃过。”我一听老鼠,当时胃里就……“知道上级为什么给我们取了一个‘虎’的代号吗?就是希望我们有一股不怕死,打不死的虎威,为什么所有战斗小组都是新兵担任组长,并没有像其他部队那样,安排一个老兵,就是不希望那些老兵的资格、臭毛病把你们身上的虎劲儿磨没了,我要你们始终保持一种斗志。”
1号说得动容,言语铿锵有力。最后,1号宣布,明天放假一天,下午会餐。整整一个月的野外生存科目总算告一段落。
休息了一天就是洗衣服,回信,看信,然后愣神。眼看着天气就冷了,风沙很大,真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是什么样的?
下午不知道又下了一个什么文件,我看到包括1号在内,都变得异常紧张,爆破、突袭、火箭筒、导弹试射都接踵而至。最后训练科目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主要就是射击训练,靶场几乎天天光顾,基地上空经常是回荡着阵阵枪声,每天的子弹壳就能装满几个汽油桶,回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被火药熏得跟熊猫一样,但是我们仍然是天天去消耗子弹。“组长,我感觉要出大事了。”为子靠近我说。“什么大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要打仗了。”“别他妈造谣。”“真的,真的,好像是勐谷那边出事了。”“勐谷怎么了?”
果然没出几天,403的紧张终于兑现成为现实。当天下午,所有分队队长及组长紧急开会,在指挥部里,包括1号、2号在内,所有指战员围在沙漠周围。1号指着墙上的世界地图说:“最新情报显示,驻勐俄军近日全部撤出勐谷,由于勐军过去一直依赖苏联援助,勐军武器是清一色的俄式装备,而且逐渐改变了过去两国‘有边无防’的局面;开始逐步在勐俄、中勐边境一线部署边防部队。”普通老百姓很少能知道一些关于国与国之间很微妙的变化,我们身为兵的也是一样,可是今天我看1号的态度,似乎感觉到勐谷这个我们平常很少注意到的小国看样子是有些想法了。
“勐谷地处中俄两大国之间巨大的结合部,东西南三面与我国接壤,边境线就有数千公里;勐谷对于中俄两国在军事战略上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欧亚大陆腹地具有重要地缘战略价值的要害国家。”我盯着地图上的勐谷,想不出什么理论来。只能拿着小本子在那记着。1号讲完后,2号继续:“从历史上看,勐谷高原边缘地区一直是渗透争夺的地区,来自勐谷高原的军事威胁一直是中国历代封建王朝的心腹之患。如今,虽然那已经都是历史,但是以军事地理的衡量,勐谷仍具有重要战略意义。”
1号换了一张勐谷全境地图:“在今天,大兵团摩托化机动作战的战争理念虽已在现在局部战争的实践中显得陈旧落伍,但是针对勐谷的信号情报侦察和战略威慑方面的重要意义不但不能降低,反而显得更加重要。一旦像美国这样野心勃勃的战争贩子渗透进勐谷,那勐谷将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平时可以打探中俄两国的动静,一旦有事,则可以占尽地利,上击熊腹、下压龙背,取得战略上的先机。”1号放下手中的报告,看着大家,接着说:“这份报告不是最新的,勐谷的武器装备在原有苏式以外,有没有增加新的装备,我们还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就是对勐谷边境活动的侦察……”
我突然明白,原来战争离我们这么近,也许这也是把我们403安排在这里的原因。从指挥部出来,脑袋跟让火药熏了一样晕乎乎的,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们说。
朱海把枪都拆开,往上擦枪油,见我进来就问我:“组长,那么急找你们干什么?”我看了一眼一起回来的连野,他把本子往床上一扔,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1号让我给大家传达一下会议内容……”大家听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着头不说话。“怎么?一听到来真格的都蔫巴了,平时不是都挺能咋呼的吗?”我合上本子。“组长,打仗我们不怕,没什么了不起的,死了也是烈士,我就不明白,怎么说干就干呢?不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吗?”张振鹤问我。“什么时候说干了,只是侦察而已。”大兰站起来,把凳子踢到了床下说:“谁信呢?你没看最近咱们都练什么啊,我就感觉不对劲儿。”“兰恭学!我告诉你,平时嘻嘻哈哈我不管,但是现在你说话最好是注意点,尤其是不许惑乱军心。”“我什么也没说,你把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我大兰虽然家是农村的,但是不比你们城市兵差到哪去,真干起来,我大兰要是拉梭子,你们就毙了我。”“我也不怕!有什么可担心的!”为子真给我长脸,我送过去一缕感激的眼神,他居然躲开了。“你什么意思,我们G4堂堂第一枪手。”我问邵年,“我没事儿,有事叫我一声。”总的估量了一下G4组的士气,我的担心被彻底删到了回收站里。
“拉屎去不?”连野叫我。“这事还叫我?”“不愿意自己去,你去不去?”“真看出是兄弟了,这好事也叫着我。”我和连野来到了楼后的厕所,他掏出一支烟递给我。“疯了你,怎么还有烟呢?”“怎么了,没人看见。”“你说咱们是不是有可能打仗?”“我看没这个可能,勐谷原来也是咱家的,怎么可能说打就打,我们不就是侦察一下吗?”“怎么侦察,肯定是要过去的,不过去在这边拿着望远镜,看人家屁股啊?要打就过去宰几个,那才叫特种兵呢。”“打就打,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猛吸了一口烟。这个时候,厕所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和连野急忙把烟扔进茅坑,关上门。进来了两个兵,其中一个说:“听说了吗?要打仗了。”“听说了,都议论这个事呢。”“你说咱们这么点背,居然赶上这事儿。”“你小点声,万一厕所有人呢?”“有什么人,有人早说话了。”我跟连野像塑像一样,静静地蹲在那里。“不行,我可不能这样去送死,说是去侦察,没准就扔那边了。”“你别吓唬我,反正我是不想去,实在不行,就玩点花样,回原来的部队。”“玩什么花样,教教我。”连野“咣”地一脚踹开厕所门,向那边走过去。我急忙跟过去,“你们俩给我起来。”那两个兵急忙提起裤子,连野一拳打了过去。“你妈的,403怎么有你俩这样败类!”那小子先是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学的搏击就使用到实战当中。本来我是想拉开的,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拉着拉着我也动起手,结果,2∶2,在厕所这个风光无限的地方就干了起来。连野拳快手黑,那小子的鼻子上重重挨了几拳,鲜血溅了出来,他顺手摸了一下,见出血了,撒腿就往外跑,连野不依不饶,追了出去,正当我看连野的时候,对手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这一摔,我真的急了,我巡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墙边立着一把铁锹,我也顾不上是否干净了,顺势一滚,随手抓起铁锹,向他劈过去。他急忙一闪,就想夺门而走,奇迹出现了,锹头飞了出去,结结实实糊在他的脸上,他捂着脸“哇哇”大叫,我看看手里只剩锹把,冲过去,重重几下。
男人不能被人击倒,尤其是不能在厕所里被人击倒。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挥舞着锹把穷追猛打,那小子抱着脑袋在厕所里四处逃窜。转了几圈,厕所的门就在他身后了,他大概是跑晕了,不但没有跑出去,反而又转了回来。正当我们俩转圈的时候,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他妈的,是1号。我急忙扔掉锹把。1号手里拿着手纸,瞪着闪闪发光的眼睛:“你俩干什么呢?啊,打架是吧,跟自己的战友动手,啊?”我们两个不敢说话。“你俩先给我滚到外边去站好了,我一会儿再收拾你们。”
基地就是基地,厕所都有人看守,我们两个一人一边站在厕所外面。“你等着,我一会接着整你。”他看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了一边。1号方便完了,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说吧,因为什么打架?”“我俩正拉屎呢,他俩就冲过来打我俩。”“他俩?你俩?还有谁?”我把头抬起来,在我的脑海里,这个兵该打,打他绝对没错。“问你呢?还有谁?”“连野!那个我不认识。”“那个是古诚。”那个兵唯唯诺诺小声说。“刚才你好像拿着个棒子,他空手,不公平。这样,你们既然这么喜欢打架,咱们就来个公平比武。”这下好,可以名正言顺地修理这个熊包了,那小子始终站在原地没动。1号呵斥道:“怎么?不是喜欢打架吗,怎么让你打你不打了。”随后转过头看着我:“我让你打,你他妈还真准备动手啊,他是你的战友,我真不明白你们有什么恩怨,今天把话给我讲清楚!”我刚想把在厕所里听到的一切告诉1号,在围墙边,冲出两人,前面的人满脸鲜血,后面的狂追不舍。跑到近前一看1号在,就都停住了。“我俩你俩,就是你们了,手够黑的,打成这样了还不罢休呢。”“他是逃兵,不打死才怪呢。”连野余气未消。“逃兵?谁是逃兵。”“他俩!”连野指了指他们。
两个分队的队长很快被叫到了厕所前,眼前的一幕足以证明究竟是哪个分队的实力强,这边两个毫发未伤,那边两个全部挂彩。“我看这样的战争恐惧,其他人也应该有,战士们的心理素质太差了,这样绝对不行。你们分别把人带回去,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坚决严肃处理。”回去的路上虽然很短,但是我俩走在郎队的后面却感觉很漫长,他什么也没说,“回去吧!以后注意点。”队长没有发火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组长,你俩上厕所上了这么长时间。”张振鹤看我回来说。我没说话,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你这身上怎么搞的?”他还问。
第二天中午,训练完我就一个人走到了营门前逗狗玩,突然听见警卫连的一个战士喊了一声:“注意警戒,来人了。”我顺着马路看过去,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在距离大门外一百米处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人,虽然看不太清楚是谁,但是感觉像那个刑警队长,他冲着我们摆摆手,一个警卫连的战士迎了过去,很快又跑了回来。我一边摸狗一边看着警卫连的战士去了指挥部。1号从里边走了出来,“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喜欢狗!”我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个在说着什么,最后刑警队长跟他握握手就上车离去了。
1号背着手径直回到了指挥部,很快我就看见通讯员向各分队跑去。几个分队长急匆匆走进指挥部。
当天晚上十点多,紧急集合哨音响起,郎队站在楼下喊:“G4、D7全副武装集合。”所有人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连野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枪柜。队伍集合,1号站在卡车前,“把所有的臂章摘掉。”我们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军人不需要有问题。当他看到我拿的枪是MP5的时候,拦住我:“这枪不能拿,换一支。”我也没多问,转身跑回去从枪柜里拿出一把霰弹枪。等上卡车的时候,郎队站在踏板上冲着车上喊:“各组清点人数。”我看了一下周围,有什么清点的,没别的组,就G4和D7两个小组。“G4到齐……D7全部到齐。”郎队往驾驶楼一钻,卡车开出营门,冲进浓浓的夜色当中。
“咱们这是去干什么?其他的人怎么没来?”连野扶着厢板问我,我掀开苫布向外看了看,摇了摇头。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我才透过缝隙看到卡车开进了城市。来基地半年多了,还是第一次出来,我们把后面的苫布掀开一点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我操,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城市。”大兰凑到车尾:“看那边,两个美女。”两组人都一起挤到后边,看着城市的夜景。D7组的小德子向路边的人挥了挥手喊道:“美女!”连野急忙放下苫布狠狠地在小德子的钢盔上敲了一下:“喊什么喊,没出息的东西。”邵年始终坐在一旁扶着枪笑着。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在缝隙中,看见我们被一辆警车拦下,郎队跳下车。“你们是哪儿的车?怎么连牌子都没有?”“我们执行特殊任务,请给予方便。”“方便?就你们军车最牛,什么规章制度都不管,没牌子都敢开出来。”“我们的确是执行任务,请你放行。”那位警察转到车后,“你们车上拉的什么东西,最近利用部队车辆走私的很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