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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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男人分手,做爷的女人!”
他说话也太跳跃了吧。
夏纯刚从他前一个问题中回过神来,他又立即跳到另一个话题,什么?让她分手?
“梁少,请您先放开我。”
夏纯决定先保持距离,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无法正常思考。
强势如顾修尘,怎么会这样放开她,不仅不放,骨节分明的大掌还霸道的揽住她的腰,纤细柔软,盈盈一握的感觉再次加速了他身体里的血液循环:
“你答应和你男朋友分手,做爷的女人就放开你。”
他深幽的眸居高临下的一览她胸前雪白丰、盈,宽松的护士服里面是一件白色V领T恤,诱人的沟、壑蜿蜒而下……
“梁少,我和我男朋友很相爱,马上要结婚了,不可能分手。请你别强人所难。”
夏纯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意,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让她和伟煊分手,做他的女人,呸!
“不许和他结婚。”
梁上君霸道如君王,声音沉冷中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为什么?”
夏纯一脸恼怒,他凭什么干涉她和谁结婚,他以为他是谁!
“因为你是爷的女人,爷用过的女人,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
梁上君眉眼间尽是狂傲,话音落,将她往门板上一推,低头便噘住她的唇,他用过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让别的男人染指。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并不让他讨厌。
以前在军营,他从不考虑女人的问题,甚至回来后那帮兄弟张罗着要他找女人,他也不以为意。
可自那晚尝过这个女人的甜美后,他便从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变成了精、虫上、脑的俗夫,特别是昨天在医院无意看见她,再次触及她柔软的肌肤,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时,他便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唔……不……”
018 要她,重温那晚
夏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即一点地挣扎不出这个男人的强吻,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娇小的小羊羔,只能任他这只饥饿的大灰狼吃干抹净。叀頙殩晓
他吻肿了她的唇,把她嘴里的甘冽全都吸走,再寸寸填满他的气息,他浑厚的舌在她口腔深入浅出,那狂野和急迫让她想到那晚的画面,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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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那种绝望和恐慌再次袭上心头,夏纯突然狠狠一口咬下去,下一秒,男人动作微滞,她趁机挣扎,可尚未挣开,男人又一把将她抓住,不仅如此,还直接将她扯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砰的一声,她柔软娇躯被他甩上那张柔软大床,柔软娇躯高高弹起又落下,尚未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山压了下来,他性感的嘴角那丝血腥在她眼前放大,低魅的话语染满了情、欲:
“女人,咬了爷是要付出代价的。”
夏纯惊慌失措,纤瘦娇躯蜷缩着,一点点往后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清澈眼眸染着浓郁地恐惧:
“不,你不许乱来。”
那晚的事是个意外,她不能再任这个男人强了自己。
休息室的光线比外面明显暗了许多,梁上君颀长的身躯笼罩着她,大掌蓦地扣住她脚踝,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好不容易与他保持了点距离的夏纯便立即被他拉到了身下,而他健壮的身躯随之覆了下来。
夏纯一颗心都忘了跳动。
“女人,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乖乖地,从今后只做爷的女人。”
梁上君勾起唇角,魅惑地笑容渗着丝丝冷意,一只手便控制住她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膝盖制住她的双腿,撑着上身,与她咫尺相对。
见鬼的福气,她能不能不要。
深吸了口气,夏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面前是只发、情的野、兽,但他似乎并非一般的野、兽,她可不可以试着和他讲条件。
“梁少,你先让我考虑考虑怎样?”
夏纯咽着口水,不安的抿唇。
却没有意识到,她这不经意地抿唇动作对面前的男人就像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眸底幽光一窜,低头吻上她的唇时丢下一句:
“好,完事后,你再慢慢考虑。”
夏纯心头大惊,在他吻上她的唇时,她恼羞成怒地欲再次咬他,这一次却被他躲开,下一秒,大掌探进她胸前,狠狠蹂躏她胸前的丰、盈。
“姓梁的,你混蛋。”
夏纯气愤地破口大骂。
#已屏蔽# 顶楼只有董事长办公室,很少有人来,就算他把她强上一百遍,怕是也无人知道。
他身体里那头野兽叫嚣着要冲出体魄,硬得发疼的欲望急于得到舒缓,活了二十八年,梁上君第一次清醒的体会到了欲、火焚、身的煎熬,他身体里每一处都在叫嚣,叫嚣着要身下这个女人。
019 勇猛,一个小时
#已屏蔽# 他深眸微微一紧,心口像是被什么给狠狠抓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放轻了动作,低声承诺: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叀頙殩晓”
一个小时!
整整一个小时,他用事实向她证明,他是勇猛的男人。
这次夏纯没有气愤地甩他耳光,当他退出她体内后,她便忍着浑身的酸痛快速地穿好衣服。
“如果你是为了证明你男人的勇猛,那我现在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梁上君,你要是男人,就放过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夏纯丢下那句话跑出了他的董事长办公室,一路双腿发软,几次差点跌倒,但她却强逼着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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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的公寓离医院只有几分钟路程,只是处于市中心黄金地带,房租很贵,她便和好友许甜甜一起租住。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个人住刚刚好。
回到家,夏纯把自己狠狠地洗了一遍,彻底洗掉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味道,穿好衣服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件衬衣。
经过今天的事后,她意识到一点,那个梁上君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她不能和他有任何的牵扯,更不能让他找到任何理由来纠缠她。
夏纯提着袋子从房间里出来时,许甜甜刚好打开门进来,目光触及她手里的袋子时,好奇的问:
“纯纯,你提的什么?”
夏纯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牵强一笑,转移了话题说:
“甜甜,我给你带了些草莓回来,在厨房里,已经洗过了的。”
“草莓?纯纯,你太好了。”
许甜甜的目光立即从她身上撤离,触及厨房里红嫩的草莓时,脸上顿露欣喜,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卷过,奔进了厨房。
“你自己吃,不用给我留,我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我忘了告诉你,平伟煊在楼下等你,我们公司接了平氏药业下一季的广告,而我正好参与这个广告策划,今天下午在平氏药业开会,就搭他顺风车回来的。”
许甜甜一边吃着草莓,一边含糊地解释着。
夏纯搭上门把的手一滞,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跳动。而后转过身看着白岚岚,惊愕地问:
“甜甜,你说伟煊在楼下?你怎么不早说?”
老天,差一点她就提着衬衣下去了。
夏纯把袋子提回房间,拉开窗帘看下去,楼下并没有他的车,只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她微微蹙眉,刚响问许甜甜,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是平伟煊打来的电话,她再次伸长脖子往楼下看,依然没见他的车影和人影。
“喂。”
按下接听键,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020 快递,还他衣服
“纯纯,我本来想和你一起吃晚饭的,但我突然接到电话,小蕊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去医院看看。叀頙殩晓今晚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平伟煊料定许甜甜会把他来她家的事告诉夏纯,因此离开后,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
“没关系,既然小蕊身子不舒服,你就赶紧带她去医院看看吧,你自己开车小心些,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好,回头再联系。”
“纯纯,这不是你那晚穿回来的衬衣吗?”
身后,许甜甜惊讶的声音传来,站在窗前的夏纯心头一惊,蓦地转过身,几步外,许甜甜正拧着那件男士衬衣站在床前。
她皱眉,清眸复杂地看着衬衣,今天下午在医院楼顶的事自脑海里跳了出来,双手本能的攥紧成拳……
许甜甜以为她生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放下衬衣,歉意地说:
“纯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看你东西的,我只是好奇你提的什么。”
“算了,你既然知道,我也不隐瞒你,这是那晚我穿回来的衬衣,我要把它还回去。”
“纯纯,你还要去见那个男人,你不怕他再对你施/暴吗?”
许甜甜一脸不赞同,那晚她深更半夜穿着一件男人衬衣跑回来,她一开始以为她是和平伟煊在一起,还笑着问她,他那个大不大,尺寸多少。
可后来,她才知道,她是被别的男人给欺负了。
但夏纯不愿多说,她也不好多问。
可现在,她突然要把衬衣还回去,许甜甜的目光重新落在衬衣上:
没有牌子,但从材质看,绝非一般,再细看,这衬衣属手工制作,可见衬衣的主人极其注重品味,身份定是不凡。
她看夏纯的眼神多了三分探究:
“纯纯,那个男人到底什么身份?你又遇见他了?”
她这一问,夏纯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英俊的面孔,她不想去想下午发生的事,烦燥地抬手抓了抓头发,气愤地说:
“是个不讲理的流氓。”
“那你还去还他衣服,不直接扔掉算了。”
许甜甜惊愕,既然是流氓,她还傻傻地去送衣服。
不对。
“纯纯,他是不是威胁你还他衣服?你千万别去,还衣服不过是找的借口,他肯定还想占你便宜。”
夏纯脸上闪过尴尬。
她不仅被威胁了,还被那个流氓再次强了。
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只想把衬衣还给他,和他再也不要有什么关系。
“甜甜,我不是亲自去还,我把衣服快递给他。”
天上人间夜总会。
至尊VIP包间里酒香萦绕,奢华的水晶吊灯发出的光芒把整个包间映得金碧辉煌。
欧式真皮沙发里分别坐着三个身着名贵,长相英俊,气宇不凡的男人,各人面前皆放着半杯醇香的红酒,盈盈酒香令人闻而心醉。
随着身着白色衬衣的男人一声魅惑的“Cheers”,三人同时举杯,施华洛世奇水晶高角杯碰撞出空灵悦耳的声音在包厢里荡漾……
“君子,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不会还在想那个夏纯吧?”
ps:祝大家中秋快乐哈!!
021 预谋,置于死地
白子航喝酒时,那双锐利地眸还紧紧盯着坐在他左手方沙发里的梁上君,一副要将他研究透彻的节奏。叀頙殩晓
梁上君眉宇微皱,小饮一口,香醇绵甜的酒液入唇,却奇迹般的让他联想那个女人的味道。
见好友那双X光眼久久不收回,他投去一个冷眼,转而看着另一边把玩酒杯的欧阳墨轩,沉声问:
“阿轩,查出来没?”
欧阳墨轩薄唇微抿了下,平静地回答:
“没有,查不到任何讯息。君子,阿浩的情况如何,找到眼角膜供体了没?目前最重要的是治好阿浩,其余的,慢慢来。”
说到供体,梁上君眉头越发拧紧了一分,这件事情很是诡异。
“没有,我联系的多家红十字会都一直没有角膜供体。”
闻言,欧阳墨轩俊颜微变:
“我怀疑是姓司的暗中操纵,故意不让你找到眼角膜供体,不让阿浩恢复视力。”
梁上君微微眯眼,英俊的五官泛着沉冷,握着杯子的力度也紧了一分,沉声回答:
“不无这个可能,司翰宇对我是恨之入骨,而那个付雨欣,正好是司翰宇的表妹,却偏生让阿浩给遇上了。”
欧阳墨轩深眸掠过一抹暗芒,语意凝重:
“若真如此,那就更难办了,姓司的一向阴狠毒辣,君子,你也没必要跟他讲什么君子,如果真是他蓄意报复,那我们可以用另一种途径解决。只要你说一声,这件事不用你出手。”
梁上君狠狠地抿了抿唇。他更想光明正大的为阿浩讨回公道。
冷眸微掀,沉声问:
“子航,如果起诉,有几分把握?”
白子航是A市最有名的律师,出生于律师世家的他,出道八年以来不曾输过一次官司。
“三分把握!”
梁上君皱眉:“那不是没把握?”
“确实如此!”
欧阳墨轩和白子航神色也越来越严肃,他们个个都不是愚蠢之人,在梁上浩需要移植眼角膜的时候,居然找不到一个供体,姓司的摆明了要置阿浩于死地。
他这样做,便是为了报复梁上君。
梁上君端起杯子,冲他们两人象征性的举了下,而后一仰脖,将其饮下,声音低沉坚定地溢出薄唇: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要让阿浩恢复健康。”
梁上君拿起面前的酒瓶替三人各倒一杯,举起杯子说:
“别再愁眉苦脸的,要不一会儿找几个美女来,让你们两个好好乐一乐。”
“想乐你自己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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