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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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秋你毕业后,古德里安将军顶着方方面面的巨大压力,强力向元首推荐你出任新组建的第5装甲师师长一职。但令人欣慰的是你没有辜负古德里安将军对你的信任,在其后的军事行动中,你充分展示出了天才的指挥艺术,也同时赢得了元首的喜爱和信任。
1939年9月28日你指挥第5装甲师第一个冲进了华沙,战事结束后元首亲自给你发来嘉奖电,称赞你是他迄今所见霍亨佐伦家族里出现的最出类拔萃的将军。就在当年10月在详尽得知我们两家的渊源之后,元首亲自找我父亲商谈后,主持了我们的婚礼。他还把你父母的遗骸迁移至柏林隆重安葬,并重新修缮和修建了柏林与康斯坦次的别墅。而你在5月8日遭极端份子暗算受伤失忆后,元首除下令帝国保安总局和盖世太保在全国范围内缉拿凶手外,还亲自安排专机接你到柏林治疗。难道我们不应该对元首和他所创立的新德国——第三帝国心存感激吗?
听完贝宁希丝滔滔一席话后,我已十分清楚我将要在这个时代里,所出演的角色。我熟知二战每场战役的结局,甚至连交战双方的排兵布阵我都烂熟于胸,这个时代将要发生的每一件大事我也了如指掌。可我能改写历史的进程吗?理性与良知告诉我“不”绝不能,可我又该如何在这个疯狂的时代生存下去呢?已记不清中国历史上那朝那代那位农民造反仁兄,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啊呸;去他妈的王侯将相;还有我所不认识的霍亨佐伦家族的末代将军,希特勒的新宠——温特。弗雷德。
第三章。转折点
第三章
转折点
1940。5。18。柏林。
晨曦中,柏林法兰西大教堂的钟声随着初升的第一缕阳光敲响。迎着阳光,我、贝宁希丝、施托普、卡曼莎、以及医生、护士还有一大帮随从卫队。一长串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帝国中央医院直奔坦普尔霍夫机场驶去,准备由此乘坐专机飞赴康斯坦次。
车队驶出医院大门后,五十五年前真实、立体的第三帝国的千年帝国之都——柏林,展现在我的面前。柏林,这座城市在12世纪还是世界文明边缘的施普雷河畔东部的一个小村落,到1307年才和同一条河畔西部的另一个小村落科恩,合二为一。其迎来真正的繁荣与发展,还始于霍亨佐伦王朝的统治时期。
从18世纪始至19世纪中期,申克尔、林奈、俾斯麦等人的时代正是德国和柏林飞速发展的时代。柏林市区内众多一流的商业和文化建筑也大多是这一时代修建的,其中最为著名的是申克尔和其他建筑师设计的新古典主义式建筑。几百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建筑师在柏林留下了无数的宫殿、剧院、博物馆、教堂和花园。如享有“普鲁士的香榭丽舍大道”美誉的巴洛克风格的菩提树下大街,洛可可风格的夏洛滕堡宫和新古典主义的博物馆岛。
透过车窗看着这些熟悉的建筑,逝去的时代仍历历在我眼目,现在的柏林没有了20世纪90年代林立的高楼,失去了现代都市的喧嚣,放眼望去,满街皆是红底白心黑万字旗,涌动的人流也以军人居多,疾驶的车流里没有了现代的奔驰、宝马、标致、雷诺、劳斯莱斯代之的是老款梅塞德斯、奔驰等,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里都是阴霾的德军特有的铁灰色。
车行前处,我远远就看见勃兰登堡门上驾御四马车的胜利女神之塑像。在勃兰登堡门前停一下,我对坐在前排右手的施托普说道,将军,您有事?没事,就想下去看看。那可不行,为什么不行?将军,您腿脚不方便,再说我得对您的安全负责。施托普认真的说道,那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想看看勃兰登堡门,不行吗?我又蛮不讲理起来。将…施托普算了,他要看就让他看好了。一个声音冷冷的对施托普说着,我一见说话的是驾车的卡曼莎,便闭上嘴不吱声了。自上次情绪失控甩了她一记耳光后,我还没向她道过歉,这小美人两天来一直都不拿正眼瞧我,更别说和我说话了。我知自己失礼在先,很不好意思在见到这位刁蛮的女上尉,但我又感到疑惑的是在等级制度森严,讲究对上级绝对服从的二战德军中,怎会有如此特殊的上下级关系。于是心想等到了康斯坦次后,再找个时间好好问问贝宁希丝。
长长的车队停在勃兰登堡城门下,荷枪实弹的卫队士兵呈圆形拱卫着车队,在贝宁希丝的协调下我只能坐在车里看上勃兰登堡门10分钟。记得刚到柏林时,我首先来瞻仰的地方就是这勃兰登堡门,这座由卡尔。郎汉斯设计的进入帝王时代的古柏林大门,见证了德国历史上所有的重大事件。它已深深的融进了德国历史中,它见证了德意志民族由分裂到统一,见证了第三帝国的兴起与覆灭,见证了整个欧洲东西部的历史,当时脑子里一闪之间冒出个念头,也许它也曾见证过我的历史。可今天当时的一闪之念,却成为了现实,再次见到五十五年前的勃兰登堡门时,我不免哀声长叹,历史跟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又一次让我不得不转折新的人生。
弗雷德我们该走了,飞机还等着我们呢?贝宁希丝轻声催促着我上路,我收回注视勃兰登堡门的目光,点头示意可以走了。施托普探头出车窗挥手向卫队指挥官发出撤离的信号,收到信号后卫队整队登车,登车完毕,卫队指挥官发出车辆一起发动的信号,再一个信号,前导车开动。我看到这全无相互交替掩护的撤离,不由暗自骂道:妈的,这卫队的指挥官十足的花架子,死板教条的到了极点,要是我想袭击这车队,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你这按部就班的撤离我瞬间发动突袭,打你个措手不及。为何不配备电台,只要区区三部再配上手势信号,不就解决了吗,指望他们现在这样的保护措施,我有多少命也得全交进去。
车至坦普尔霍夫机场,我由轮椅推入机场内政府高级官员专用休息室等候登机,一个小小少将的待遇竟与第三帝国的上将、大将和元帅们同级,可见贝宁希丝没有说谎,这个温特。弗雷德在希特勒心目中的地位的确非同一般。
“哥哥”贝宁希丝的喊声起处,一位相貌俊朗的空军上校走进了休息室,贝宁希丝跑上前亲热的拉住他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空军上校笑容可掬的反问贝宁希丝,怎么,我就不能来送送你们?看你说的,请都请不来呢,来,去见见弗雷德,贝宁希丝拉着空军上校走近我面前,弗雷德,你看是谁来送我们了。我打量了空军上校一番,对贝宁希丝摇摇头表示不认识这个人,看我,差点忘了,哥哥,对不起,你知道弗雷德刚刚有点好转,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好了,贝宁希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介意的。空军上校止住贝宁希丝的歉语,躬身握着我的手说:您好将军,我叫尼。冯。贝洛是贝宁希丝的堂兄,见到您我很高兴。哥哥是元首的空军副官,贝宁希丝补充说道。等弄明白这人是原贝宁希丝在那个雨夜里提及的堂兄后,出于礼貌我象征性的同他握了握手。
这时,施托普进来说:将军您可以登机了,得知可以上机后我伸出手同贝洛握别,我俩互握着手时他对我说道:将军,元首有话让我转达给您,他希望您能安心地养伤,彻底复原后再回来,他还说第三帝国不能没有您这样的将军。接着他又神秘地赴在我耳边悄声说起:将军,提前向您道个喜,您的第5装甲师将改编为第5装甲集群,您将被元首任命为集群的最高指挥官。将军,您将在德国的历史上留下传世英名,您会成……。
“施托普”我大声叫着施托普的名字,打断了贝洛絮叨不止的纳粹腔调,并从他手里抽回仍被他握着的右手,他这才注意到我脸上布满了对他厌恶的表情。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卡曼莎看在眼里,她的神色悄然一变。施托普指挥着卫兵把我推往停机坪登机,出门时,我连招呼都没对贝洛打,说实话,我从心底讨厌这个狂热的纳粹份子。
望着我的背影,贝洛问贝宁希丝:你不觉得,弗雷德好像变了许多?我亲爱的哥哥,你也会跟一个病人计较吗?我?当然不会。我是有些担心,你担心什么?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愿我是在瞎操心。贝宁希丝你应该明白,元首对弗雷德是寄予了厚望的,第三帝国万世不灭的基业正等着他去开创。所以元首希望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弗雷德,贝洛的话语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我会的哥哥,请你转告元首三个月后我一定还他位神智健全的将军,贝宁希丝的语气和目光充塞着对希特勒神圣的崇拜。贝洛看在眼里后,满意地笑了……
当一望无际的博登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立被带入了那童话般的风景中,位于德国西南部的康斯坦次与瑞士的圣加仑、列支敦士登的布雷根次隔着博登湖相望,因其地理位置都处在莱因断裂谷地区,所以该地区全是谷壁陡峭的山地,博登湖就如同镶嵌在三国边境山峦中的一块绿色翡翠,幽静地躺在四面山谷的怀抱里,环湖四顾,烟波浩淼,山峦叠嶂,林海松涛,我深醉在这如画的景致中。
这简直太美啦,我就像进入了安徒生的童话世界,我兴奋地对贝宁希丝说道,贝宁希丝自我醒后已很久没见我这么开心了,我高兴,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看你,一回到这就像个孩子,贝宁希丝,你快看那…,我指着远处湖面上翻跳着的鱼儿,惊喜地招呼贝宁希丝看去,将军,那是博登湖特有的大鲑鱼,明天我陪您去钓。哎呀,连施托普也被我感染了,这可真应了我以前常用的一句话:我好,你好,大家好。大家就如众星拱月一样,因我高兴而高兴,我要是不高兴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我这人以前从未想过要别人围着我转,可现在就是不想也难了,眼前这些人的命运包括我自己的命运全在我的一念之中,生处乱世该选折一条怎样的道路,这才是我当前火烧眉毛急需决断的问题。
我从车里被抬下刚坐入轮椅,胖胖的布洛姆太太(事后得知)扑过来激动的拥住我喃喃说道:我的孩子,您总算回来了。看着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我不由的想起了奶奶,打小因父母在部队服役,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因此在几个孙子里奶奶最疼的就是我,临出国时她还把省吃俭用从牙逢里抠出来的1000元钱硬塞给了我,原本打算到德国混出个人样后,好好孝尽孝尽她老人家,但现在…也许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她了。
此时面对布洛姆太太触景生情地想起奶奶,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布洛姆太太用手抹去我的泪水,嗓音哽咽着说:我的孩子,一个好将军是不该被眼泪泡着的。来,跟我进屋去。她说着就夺过施托普手中的轮椅把手,要亲自推我进去,贝宁希丝忙上前拦住她:布洛姆太太您年纪大了,还是让他们推吧,(我这才从贝宁希丝嘴里得知老人的名字)。怎么,贝宁希丝,您也不相信我吗?布洛姆太太有些不高兴了。不是那样的,是…是因为…贝宁希丝尴尬的解释着。您什么也不用说啦,您放心我是不会把他摔了的。
布洛姆太太不由分说的推着我朝前走去,众人在后面紧跟着,而我却端详起这座希特勒斥巨资为温特。弗雷德修建的别墅来,占地面积广袤的别墅坐北朝南依山傍湖而建,别墅院内遍植各种花草树木,名目繁多的植物有很多我都认不出来。前行每隔十几米就是一处喷泉水池,里面又养着各种观赏鱼类,再往前,在一片宽敞绿草如织的草坪上矗立着别墅主体楼房,进入室内大厅后我发现,这里的陈设比柏林的紫丁花别墅还要奢侈豪华。心里感叹道:希特勒为笼络人才实是不惜力气和血本。
忽然,我的目光停留在大厅正中央墙面的一幅画像上了,画像中的男女身着普鲁士王族服饰,深沉的表情,漠视的目光,我正猜疑这两人是谁时,布洛姆太太的话音从我身后传来:殿下、王妃、你们的儿子弗雷德回来了。原来画像中的男女是温特。弗雷德的父母,海因利希亲王和奥维拉王妃。我的孩子,我一直说你的眼睛长的和您母亲一样,就像两粒绚丽的黑珍珠,布洛姆太太拿我与画像中的奥维拉王妃对比着,我听后又细目看了看画像中的奥维拉王妃,她确实有一双像中国人那样的黑眼睛。人群陆续走近大厅门口时,见我正对着画像沉思,全都静静地肃立在门外不敢进来。
“施托普,将军,您有什么吩咐?”给大家安排住处休息,现在不许任何人来打搅我和布洛姆太太的谈话,明白吗?是,将军。
施托普和众人退走后,我请布洛姆太太坐下谈,老人坐定后说道:弗雷德我的孩子,听说你受伤的消息后,我天天都在祈求上帝保佑您,感谢上帝,今天能见到您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我的孩子,您比上次从弗莱堡回来时可瘦多了。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