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第一美女:独步天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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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思量,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就凭阿巴亥的姿色,除了孟古姐姐稍可比得七分外,努尔哈赤其他的大小老婆们根本就没法和她放一块去相提并论。况且,阿巴亥绝非空有绝美外表之人,她的聪颖灵巧绝对更在她美貌之上。
这样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可人儿,努尔哈赤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拍拍葛戴的手背,温和的说:“没事,说说,咱们不定要拿她怎样,只是你受了委屈,难道也不许向我诉诉苦么?”
葛戴眼圈又红了起来,咬着唇,呐呐的说:“也没什么……其实,那个……阿巴亥是奴婢的堂侄女!”
“什么?!”我大吃一惊。
“乌拉首领贝勒布占泰其实是奴婢的堂兄,奴婢的阿玛是布占泰的额其克——博克多贝勒……”
什么?我震惊得退后一步。不起眼的葛戴居然有这么显贵的身世?可她为什么居然会屈尊做了我的丫头?
“奴婢是被掳来的……”她唇角略弯,眼泪蓄在眼眶中,盈盈打转。
战乱时代,杀戮打劫,争夺地盘、奴隶、牲口等等一切财势,这一点也不稀奇。我忽然发觉葛戴其实也是个可怜可悲之人,她的亲人、族人都在乌拉,思而不得见,却只能孤零零的在建州沦为奴役。
她明明是个格格,却不得不委屈的做了我的丫头!
然而,当格格主子的命运,就一定会比现在幸福了吗?看看阿巴亥,如今不也成为又一政治交易下的牺牲品了么?
“上次在园子里,她没认出你来?”
葛戴咬着唇,眼泪瑟地坠下:“没……是今儿又碰着了,我一时动情,主动和她相认……原还跟她回了她的住处,絮叨了些话。可是后来她听说奴婢做了格格的丫头,便恼了……她怨恨奴婢自降身份,丢了乌拉的脸面,也丢了她的脸面……”
我黯然,想像得出骄傲的阿巴亥会是如何的愤怒,说到底葛戴总是她的堂姑姑,可她却在我屋里做贱役。
“这墨汁也是她的杰作了?”
葛戴脸色惨白,语音颤栗:“我和她争辩说格格为人极好,阿巴亥却更加恼了,说既然我愿意当下人奴才,与其伺候别人,不如伺候她!于是她当即铺纸写字,叫我过去伺候研磨……我咬牙回说并非是她的奴才,她突然劈手就将桌上的砚台砸了过来。我慌慌张张一躲,那方砚砸倒了一只青花瓷瓶,可墨汁却淋了我一身……”
我缩在袖管下的手越握越紧,指甲甚至掐进了肉里。
“……她怎么对待奴婢都没关系……”葛戴低垂着头,声音浑浊,眼泪一滴滴的落在青砖上,“可是……她居然说格格你是老得没人要的贱……贱女人……格格!格格!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你!”葛戴颤抖着哑声哭喊,“即使贝勒爷现在不再专宠你了,可好歹……好歹……她怎么可以这样啊……”
“傻丫头……”我拍着她的肩背,感觉心里涩涩的。
她又如何能知道我的心呢?努尔哈赤的不再受宠,完全是我费尽心机求来的啊!
“格格!你好委屈……你好委屈啊!我的格格……”葛戴抱住我,哭得惊天动地,“格格,为什么你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啊——”
乌拉那拉氏阿巴亥!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虽说女人争胜爱美是天性!但是,如此折辱自己的亲人,针对一个对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威胁力的对手,真可谓心胸狭窄!
换而言之,她在自己的脚跟还没牢牢站稳时,便已经急不可待的想要打垮我,以一个才十一岁的小女孩而言,她的心智还稍嫌不够成熟了点!
但毕竟已露峥角,依照她的才智和性情,将来必定不会是个默默无闻,甘心屈居人下的女子!
第41章:夜访1
安抚罢葛戴,天色已是垂暮,早有嬷嬷端了饭菜到屋内摆好,依旧是满当当的一桌子。
“格格,这八盘菜是大阿哥府上新请的厨子做的,大阿哥还派人带话来问,看合不合格格的口味,若是不喜,明儿个再换过。”
“嗯。”这大概已是褚英府上今年新换的第九个厨子了吧?
桌上的八道菜色荤素搭配齐全,可见这位新厨是花了些心思的。
我点点头:“依旧撤了吧,回头各拣一半给葛戴送去,其余的仍照老样。”
嬷嬷不动声色的应了,命人悄没声息的撤去。一会儿四菜一汤端了上来,我用勺子舀了一口汤,刚入口在舌尖上一滚,眉头便蹙了起来。
“这味怎么不对?不是平日里惯常吃的,难不成二阿哥府里也新换厨子了?”
“回格格的话,今儿个的晚膳是栅内大厨房烧的……二阿哥府上,未曾送饭菜来!”
我一怔。
出什么事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做惯的事,怎么今天偏就例外了呢?
突然之间,我食欲全无,啪地将汤勺掷在桌上,起身。
“格格……”
“都撤了吧,晚上不用再守着摆宵夜,你们先下去用饭。”众人一齐应了,恭身退下。
我在屋内心烦气燥的转了两圈,突然一头冲出门去。槛外守着的小丫头着慌的追上我,直叫:“格格哪去?”
“你回去吧!我出去走走,记得别告诉葛戴……”
那小丫头的两条小细腿哪能跟我比,三两下就被我甩了。代善的府邸比较偏僻,我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出门时气鼓鼓的竟忘了叫人备车,这下倒好,等走到他家大门口,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扣响门环,等了好半天,里头才有人应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我不冷不热的冲那开门的小厮一笑,没想竟将他笑傻了眼,喉咙里咕咕的发出古怪的声音。
他显然并不认得我,不过我说要进去找人时,他竟也没阻拦,只是傻傻的说:“原来你是那位姑娘的姐姐……怪不得呢……”
我想基本上他有可能是把我误认他人,反正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代善此刻正在府内,我要找的就是他。
那小厮提着灯笼在前头领路,我嫌他麻烦,等他领我穿过拱门便说:“你回吧,书房我认得,自己去就成。”
他似乎听话得有些过分,居然还真将灯笼递给了我,又关照了我小心脚下,这才恋恋不舍似的走了。
我轻笑。长得美原来是这等的有优越感啊!
书房的灯还亮着,我贼贼的偷笑,正考虑要用何种方式进门吓他一跳时,忽听房内传来一声哀婉的叹息,接着有什么东西啪嗒落到地上。
我心里一跳,脸上噌地烧了起来。
一直不喜欢到代善的府里来!
这两年虽然时常在一块玩,可我宁可他带着我四处转悠,也决不肯跟他回家,其实我是害怕面对他家中的那些妻妾。
一时间晚风吹到身上,我瑟瑟发抖,心里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苦涩不堪。
“这字怎么这么难写?”那里头的女声娇嗔着抱怨了句。
我眼皮狂跳,手里的灯笼险些失手落地。
那声音……那声音……分明就是阿巴亥!
脑子里那一刻轰地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一时冲动,根本没顾得上考虑后果,抬脚就踹门。
那门竟然没从里面闩死,吱嘎一声开了。
门内只听“哎呀”一声尖叫:“有鬼啊——”
紧接着代善沉闷的声音跟着响起:“格格请自重!格格……”
我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口,因为书案上点着灯,所以房内的陈设一目了然。
代善正贴墙站着,阿巴亥像条八爪章鱼般贴在他胸前。
“哪里有鬼?恐怕是你心里有鬼吧!”我冷笑,这情景倒还真像是古代版的抓奸戏!
阿巴亥定睛看清是我,一张脸忽然比见了鬼更加惊惶,不过她倒也真不简单,只短短数秒瞬息,便已神情自若。
“原来是东哥姑姑……”她用小手按着胸口,楚楚可怜的说,“害我吓了一跳,把墨都打翻了呢。”
我视线往下移动,看清楚地上翻了一方墨砚,满地溅得都是黑压压的墨汁——我的瞳孔如针一般紧缩。
好个丫头片子!故意提到墨砚,是在提醒我,下午正是由她替我教训了丫头吗?
我冷冷一笑,目光凌厉的射向代善。
代善面无表情,只是眼眸执著的望定我,薄薄的唇角紧抿成一道俊美的弧线。
“做你的姑姑可真不敢当!”我晃悠着灯笼,闲闲的走进房内,“若要真按辈分来称呼的话,我和代善可是平辈儿,而你……”我吃吃的笑,“兴许再过不久,我们都该尊称你一声侧福晋呢!”走过去挽住代善的胳膊,我轻轻的拍他,“你说是不是呢?”
薄衫下紧绷的肌肉明显一松,代善翻掌牢牢握住我的手,毫不避讳阿巴亥的注目,只是紧握着不肯松手。
阿巴亥的脸色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书房内的气氛一度尴尬到只听见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一分钟过后,阿巴泰面带微笑的行了个跪安礼:“不打扰了!二阿哥,改明儿阿巴亥再向你讨教书法!”
她的气度如此从容优雅,以至于我有个错觉,她似乎和代善之间真的没什么,一切都只是我看到的幻象!
等到门上吱嘎轻轻阖上,我才清醒过来。
第42章:夜访2
代善从身后一把搂住我,喃喃的说:“谢天谢地,幸好你来了!”
我冷哼一声,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手肘撞在他胸口,挣开他双臂的同时听到他闷哼一声。
“什么叫幸好来了?我要是幸好没来又该如何?”
“你怎么可能不来?”
“我干嘛一定要来?”
他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让我看了心里越发的来气,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眼泪竟不受控制的冲上眼眶。
“东哥……”他低柔的叹息,不顾我的张牙舞爪硬将我拖进怀里,下颌顶在我的头顶上,“你怎么可能不来?那么在乎我的你,怎么可能不来?”
我脸上一红,伸手捶他:“臭美!谁在乎你了?”
“不在乎我吗?”他低笑,胸膛随之震颤,“不在乎我,会为了一顿饭菜就干巴巴的跑了来?”
“你、你是故意的?”
“我刚才甚至一度以为你不会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心想这回真是弄巧成拙了。”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我心中默想,那是因为我气疯了,撒着两条腿就跑来了,自然快不了。
“她来好久了吗?”
“嗯。”
“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干嘛不赶她回去?”
“她赖着不肯走!”
我横了他一眼。也就他这个烂好人会任人在自家地盘上撒野,要是换作褚英,早一鞭子将阿巴亥抽出去了。
“所以,就想出这种烂招,把我诓了来?”我气呼呼的瞪他,可恨我还真就那么小心眼,为了一顿饭菜干巴巴的跑来兴师问罪。
“没办法啊。”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阿玛那么喜欢她,怎么说都快成为一家人了。”
“为什么也不叫下人陪着?孤男寡女的若是被你阿玛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更不能让人陪着……”他话说得含含糊糊的,我却猛然一懔,想起方才踹门后看到的一幕,顿时叫道:“她霸王硬上弓强吃你豆腐?”
代善剑眉一挑,露出个困惑的表情,我呵呵一笑,伸手摸摸他俊秀的脸颊,故意抛了个媚眼过去,腻声说:“方才,是不是也被她这般调戏了去?唉,我的二阿哥啊,真真是秀色可餐哪……”
话未说完,只见代善瞳孔颜色加深,变成如墨一般乌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一手绕到我脑后,捧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托住我的腰,稍一使劲,我唇上一凉,竟是被他吻了个正着。
他的唇,和他的手指一样,略带冰冷,可是呼吸却又那么灼热……我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再被他如此亲昵下去,我一定会失去理智。
“东哥……”
“嗯……”唇上传递着暧昧的气息,稍一离开,我便感到一阵失落,忙凑上去,主动吻住他。
舌尖灵巧的挑开他的牙齿,卷住他的……
代善身子猛地一颤,我听他闷哼一声,忽然狂吻住我。
接吻居然会有这样令人窒息的美妙,我在心里长叹口气,终于认命的想,自己这回真的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好多的小鬼!
但愿上天不要指责我老牛吃嫩草——其实它也没权力来指责我,本来就是它开我玩笑,把我丢到这里来的。
迷迷糊糊的,我脑子里像在煮粥。
代善忽然松开我,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一旁歇息的软榻上。
“可以吗?”他哑着声问我,琉璃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强忍的情欲,“可以吗?东哥……可以……”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继续吻他。
我想我是疯了!
一定是这么多年的老姑婆生活造成我内分泌失调,心理严重失衡,所以……我真的在失去自控能力下对一株嫩草出手了!
薄薄的夏袍轻易的就被脱下,滚烫的肌肤触到凉凉的空气,我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呻吟。
代善冰凉的唇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往下,我只觉得灵魂出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用手把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身躯。
他的身子滚烫!
我偷偷眯开一道缝,顿时大窘,不知什么时候,不仅我上身的衣服全被脱光光了,就连代善也打起了赤膊。
我脸红得发胀,但是他胸前那道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