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战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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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眼睛盯着那愣子,等着他的回话,这愣子也就五分的脸蛋、五分的身材,除了那双眼睛,别的一无是处,公主瞧着公子胤,心里已经做出了评判。
确实,公子胤长的并不出色,没有漂亮的脸蛋,也没有高大的身材,也就是说,把他扔到一堆人里,你绝对不容易找出他,一句话:整一凡人!(如果把他的大脑忽略掉的话)
公主那一番恶人先告状,把公子胤准备好的说辞都给打乱了,本来公子胤想好好出一口气的:“妈的!瞎了眼了你!撞你大爷?狗日的!”如今那番说辞肯定用不上了,而且对方还是一女孩,人家还是先告状的,琢磨琢磨怎么回答吧。
公子胤阻止了狐驽的报复行动,虽说公子胤心里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概念,虽说自己的肩膀还火辣辣的痛,可公子胤还是下意识的不愿这绿色的可人儿丧命在狐驽的手里。
公子胤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呢,随行的楚军士卒生怕事情闹大,他们受到牵连,就跑到公主身前,“公主殿下!这位是秦国的六王子殿下!”话就说到这儿,公主熊雨菲也不傻,知道这士卒的意思:“怎么说也要给秦国点面子不是?虽说是质子,可多多少少还是不能太过分的。”
刚才光顾着发火了,这一停下,才注意到,这愣子身后跟了十多个楚国士卒,还有一老头和一素衣少年,看来也是有些来头的,正巧,这士卒一说,也解了熊雨菲的疑惑。
熊雨菲虽然霸道调皮了些,可国家大事,多多少少也了解些,知道这事情不能闹大,要给个台阶下。“哦,原来是秦国六王子殿下啊,雨菲失礼了,刚才没伤到你吧,雨菲还有事,就此别过。”
“咯咯咯,下次小心咯,别再被撞到了”熊雨菲一夹马腹,一掠而过,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淡淡的兰花香味。
秦兰儿也是傻傻的站在姬政身边,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快马、快鞭,
兰儿看见一道鞭影砸向了公子胤,下意识的就要替公子胤挨这一下子,可公子胤怎么会让她如意?幸亏冬天穿的棉袄要厚实一些,这鞭子的主人用的力气也小,要不然这一下子也够公子胤受的。
绿色的人影越行越远,公子胤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继续向城里走去。秦兰儿生怕公子胤受伤,关心的问着公子胤,那通红的小脸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冻的,水汪汪的眼睛就要滴出水来,似乎那一鞭子是打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她还是穿着男装,可她那摸样还真是让人我爱尤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子胤咬牙道,“绝对不会放过你,楚国公主?哼,朕还是大清的皇帝呢!”
熊雨菲刚过去没多久,后面就追过来一群士卒,应该是公主的护卫吧,刚才估计又是被公主偷偷跑出宫的。那群士卒也没多问,直接拍马沿着路追了过去。幸好天气不甚干燥,溅起的灰尘不太多,要不然公子胤又要变一次“土鸡”了。
因为刚才撞上公子胤的是楚国公主,打人的也是她,而原告公子胤也没有要申诉的意思,所以一场外交事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平息了。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楚王最能接受的,没几日,楚王就赏赐了大量的财物,用以补偿公主的过失。
公子胤在楚国的刚开始几天是住在驿站的会馆里,可楚王觉得那样显不出楚国大国的身份,就把一个获罪大臣的住所赏给了公子胤,公子胤对此当然是坦然接受。当然,门口的石狮子也搬了过去。
现在的住所,比之前的会馆更大,假山、小桥流水、池塘月色,都是样样不缺的,要是抛弃质子的身份,单这一处住所就是享受的好所在。可公子胤不是一个安与享乐的人,他要做始皇帝!
第十章 公主是用来拜的
楚地的冬天就是和秦地不同,虽然也有些冷,可是却没有秦地的干燥,也没有秦地那么冷的西北风。
蒙古形成的高气压在跋山涉水之后,还能深深的影响到秦地的气候环境,高压形成的寒风更是给秦地的冬天凭添了几分寒冷,可这冰冷的寒风却被东西走向的秦岭挡住了,势头强劲的西北风到了秦岭这儿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力竭了,面对着起伏的秦岭,寒风放弃了南下的路线。
以往的这个时候,公子胤都会在秦宫里陪伴他的母亲,“没事的时候看看雪花,数数星星,冷的时候,娘亲会搂着自己……
从今年开始,一切都不同了,自己身在他国,自由都受到限制,而母亲赵姬只能一个人待在那深宫内院,虽然现在的公子胤已经不是以前的公子胤了,可身之发肤,受之父母,这份骨肉之情是不会变的,是的,他是雍正,他能冷漠的无视几万人死亡,可他毕竟不是畜生,他有血,有肉,有感情。孝道,是中华民族的美德,是每一个子女都要尽到的责任,这一点,就连雍正也不例外。
三祭灶,四扫屋,五蒸馒馒,六杀猪,七赶集,八过油,九包饺子,十磕头,这是说腊月的二十三、二十四一直到年三十人们要做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公子胤也不例外也要祭灶。
这祭灶,祭的就是灶王爷,也就是灶神,早在春秋时期,人们就流传着“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的俗谚。孔子在向其弟子解释人们“媚于灶”的原因时指出:“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也就是说,如果不讨好灶神,他就会向上天告你的恶状。由于人与天帝无法沟通,所以,天帝那儿只能任凭灶神胡言乱语,凡人“无所祷也”。灶神告什么状,天帝就会给你定下什么惩罚。虽说这是一种迷信的说法,可咱中国人坚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这一习俗也世代流传了下来。
年到了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灶王爷要升天报告一年的情况时,人们还要为灶王爷摆上供品,供上好吃好喝的,这就是所谓的祭灶。祭灶时,麦芽糖和酒是必不可少的,酒是为了让灶王爷喝得忘乎所以,晕头转向,而麦芽糖又甜又粘,把它糊在灶神嘴上,一来灶神嘴吃甜了,就不好再恶言恶语,只能说好话,二来麦芽糖粘住嘴巴,想说坏话也张不开口,只能说个含含糊糊。老百姓把“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这一套人世生活经验,也用在了对灶神的供奉上。“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云车风马小留连,家有杯盘丰典祀。猪头烂熟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圆。男儿酌献女儿避,酹酒烧钱灶君喜。婢子斗争君莫闻,猪犬触秽君莫嗔,送君醉饱登天门,杓长杓短勿复云,乞取利市归来分。”这哪里是祭灶,分明是向灶神送礼行贿。要知道,灶神爷也是要受贿、贪墨的,白给不拿王八蛋,很显然,众位大仙和大神是超然的,他们不会做那王八蛋,不近人情的神仙,只会让人感到疏远。
公子胤年龄还小,具体的操作流程是由秦自仁主持的。
戌时左右的时间,秦自仁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厨房里,一路上不忘嘱咐公子胤和兰儿要禁声,要对灶王爷恭恭敬敬,不得用灶火烧香,不得击灶,不得将刀斧置于灶上,不得在灶前讲怪话、发牢骚、哭泣、呼唤、唱歌,不得将污脏之物送入灶内燃烧等等,名目繁多。到了灶前,秦自仁拿出准备以久的麦芽糖和酒,开始祭灶,过程很简单,秦自仁祷告了几句后,带着大家一起磕了几个头。
祭灶过后,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大冬天的,睡的早,起的晚,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公子胤窝在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前的记忆老是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提醒他,在遥远的秦国,还有一位可怜的母亲在翘首以盼。
千里之外的咸阳宫里,那位翘首以盼的母亲正在为他的儿子祈福,这儿可不比郢都,西北风可劲儿的吹,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公子胤作为质子到了楚国以后,秦王也终于想起在宫内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时不时的也赏赐一些东西给赵姬,可赵姬每次都是漠然的接受,如果说以前赵姬对秦王还抱有丝丝的希望,希望秦王能好好疼爱公子胤,弥补他以前的过错,那么在公子胤质子与楚以后,赵姬就是彻底断了这念头,对秦王只有狠,没有一点儿感情了。
“赏赐?哼!再多的赏赐能让我儿子回来吗?”赵姬的生活条件虽然因为姬政的离去、秦王的补偿,改善了好多,可她还是一天天的瘦了下去,是忧儿成疾造成的。
赵姬每天都做女工,纳鞋底、刺绣,因为工具的粗糙,每一针、每一线,都要耗费好大的眼神和精力,她做的鞋子有大有小,大的是最近做的,小的是以前做的,“我儿回来后,小的不能穿那就穿大的!”
赵姬和公子胤的母子深情在这儿暂不细表,且说那楚国公主熊雨菲,那天,熊雨菲抽了公子胤一鞭子后,兴冲冲的赶到了奴隶市场,那热闹的场面让这好动的公主兴奋不已,翻身下马,也不管那马有没有人牵,直接撒手不管,冲进了奴隶市场,幸而她那绝影马也是一通人性的良驹,守卫的军官也都认识这小祖宗,赶紧把她那绝影照顾的好好的。
公主菲(以下熊雨菲全部简称公主菲)冲进奴隶市场后,左瞅瞅、右望望,东瞧瞧、西看看,也不知道她是来看人的,还是来看热闹的,不过看她这样式绝对不象是要买奴隶的。一些眼神毒辣的商人虽然认不出这是楚国的公主,可他们知道这丫头不能惹,谁惹谁倒霉!这是通过他们几十年的从商经验里得出的结论,聪明人晓得要避开这丫头,可那些个吃饱充的没事做、眼神不好、倒霉透顶的爷们儿看见这难得的美人胚子后,口水四溅,“嘶嘶”声不决与耳,在这儿都是大爷们的奴隶市场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小美人,能不让人精虫上脑,雄激素分泌过多吗?虽然理智告诉他们这美人的来头可能不小,可冲天的欲望埋没了他们的理智,也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啧啧,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啊?长的还真俊俏,瞧这脸蛋、瞧这身材!”一个公子哥似的人摸着下巴望着对面的公主菲不怀好意的说道。
虽然奴隶市场噪音不小,可这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公主菲的耳朵里,周围的楚国商人有的认出了这是他们的公主殿下,马上扯着自己的密友,逃离了那个笨蛋的身旁,免的过会儿遭受池鱼之秧,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眼神,能看出事情不对,那个丫头不好惹的,最起码那个公子哥就没那眼神。
公主菲虽然深受楚王宠爱,年纪也才十二岁,可她却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搞的宫里鸡飞狗跳,最后楚王无奈,请了楚国的大巫做她的师傅,这才让她有所收敛。
路上抽公子胤的那一鞭子,公主菲根本就没用力,当时只是出一口气罢了,而且那公子胤长的虽然谈不上英俊,可他的那双眼睛还是给公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深邃、清澈。
这年头,长相一直很重要,虽然口上说不要以貌取人,可事实上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是受了相貌的苦。本来张三和李四一起去店里喝酒,张三偷了人家的一个钱包,李四毫不知情,可就是因为张三五官长的比较端正,李四眼睛有点小(也可以认为是贼眉鼠眼),最后失主发现钱包没了,一点儿也没怀疑张三,可我们的李四同学就比较可怜了,就因为他眼睛比较小,被那失主拖到衙门了告了一状,最后虽然不了了之,可李四还是被搞的很晦气,那衙门就跟现在的监狱、法庭似的,谁没事想常去串门啊?
上面李四的那个例子还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很多的谋士、智者就因为长相问题,一直不能为帝王所重用,郁郁寡欢。
调戏公主菲的这个公子哥儿(我们暂且称他为大胆同学)长相也是不敢恭维的,相貌猥琐,贼眉鼠眼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手里还摇着一把春宫扇(帛布做的),典型的没事找抽型(谁会在大冷天摇扇子)。听口音,这位大胆同学不是郢都本地人,原来他是寿春人氏,家里世代经商,这次听说楚国有批大买卖,就陪他父亲过来看看。我们的大胆同学也是一欺软怕硬的主儿,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的姐夫是郢都的一个官儿(跟公主是没法比的),他自己觉得有所凭仗,狐假虎威起来。也活该他倒霉,他的老爷子刚刚送了一批奴隶回家,这地方没人管他了,他觉得调戏调戏几个女人算什么,“调戏她还不是给她面子?”
不管我们的大胆同学是如何想的,也不管他是知道还是蒙在骨里,反正这一次他是撞上铁板了,只听见很脆的一个“啪”声,我们的大胆同学应声而倒,一道红印从双眉中间开始,一直印到下巴尖儿,公主这一下打的技术含量很高,很对称,边上看戏的人都长大了嘴巴,似是惊叹、似是害怕。
本来公主就是属于那种“凉水不喝——找茶(茬)”的那种类型,巴不得有几个人陪她玩玩,这到好,大胆同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