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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汉末南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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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毕炜对于目前的境遇没有什么办法,他自己现在手头还是很紧,虽然从黎人部落手里抢了不少钱,或者他能再想办法弄到一些钱,但是对于控制整个交州商界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所以他也就只好把大家都请过来讨论讨论,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呢,人多好办事嘛。即便想不出好办法大家坐在一起多交流一下也是好的,既然要高速发展,都有钱赚,这经济当然应该先行。这次会议可以说是一次盛况空前的会议,自从那晚砸了珊瑚树之后,毕炜可是大大得出彩,他现在在商界的声望已经攀上了顶点,这次由他和士燮出面召开会议当然是万商云集,其中以农业地主最多、气势最盛,海商最近虽然很活跃但是毕竟还不成气候。 
在会上绝大多数人都表示了对目前这种恶性竞争形势感到担忧,大家一致谴责那些捣乱市场的坏孩子。能到这个大会上来坐坐的那肯定都是有些身家的人物,所以现在的这种竞争还不至于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毕炜一次拿出了很多好东西,何况联盟的前景又听上去不错,大家也感到各个家族有联合的必要,到了这里又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毕炜为代表的主张经济全面联合,大家共同开发共同挣钱,而另一派以自给自足的农业地主为代表希望只是互助形式,大家交点入会费用,谁有困难了大家都来帮助,双方相持不下。 
其实士燮对于这两种意见并没有什么偏向,在他看来如果能够增加资金储备,两者都是个好方法。看到会场中人头涌涌的样子毕炜对于这件事情的前景倒是有了一点信心,现在大家的意思似乎要么是开始合伙挣钱要么成立互助组织,“他们手上的钱也是活钱啊,”毕炜皱着眉头想道,“虽然可其中肯定有一部分是闲钱,比如说原来计划盖房子、修祠堂的钱,但是终究不如从土里刨出来的好啊。” 
“各个家族出股,年末分红,建了一个管理机构,负责平时的管理,优先考虑各个参与家族的子弟,加入联盟的家族,可以优先购买琼海的产品,并获得琼海的技术支持。大家认为这样怎么样?”毕炜开口把话题引回到正道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于是毕炜又解释了一边将所有权与经营权分开的好处。借此毕炜将交州商界重新洗牌。大多数的商人和豪强家族都参加了这个商会,农业地主获得了琼海提供的曲辕犁和农业知识,海商获得了稳定的货源和市场,以及舰队的护航。参加联盟的众人以土地等生产资料,一定数量的劳动力或资金入股。当然也有不少的不安分的海商和家族认为商会的做法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但这些不和谐的声音很快就在滚滚而来的利润分成和琼海舰队进行的“斩首行动”下渐渐消失了。在由参与联盟的豪强势力把持的官府默许下,产业联盟的势力由此开始遍布整个交址郡以及周边,其影响力更是遍及整个岭南地区。
这次的“斩首行动”主要是针对交州沿海的各个海盗势力而言的。为了完成这次的行动琼海动用了三千士兵,士家等同盟者出动了大约五千多家兵。整个行动从一月初开始一直到五月初才算彻底结束。在这场历时五个月的军事行动中击沉大型海盗船五十多艘中小型船只三百多艘。消灭了海盗三千余人。至此联盟控制了整个交州沿海地区包括这一地区的海上贸易。在中原,正在为新帝登基闹得沸沸扬扬,而在岭南,却有一群人打开了从未有的局面,并以此为依托开设了到扬州会稽郡的东路航线。彻底打开了整个岭南的市场。
通过这次的行动海上战术也得到了进一步改进,海军舰队得出了海上封锁和拦截的战术。并且毕炜率人结合先前的改革和这次的经验。编写了《海军指挥条令》以及《海上作息条例》。 
当然这次的行动也有一定的损失。海军这次总损失了两艘战舰。但在毕炜看来这与得到的利益比起来算不了什么。牺牲的海军将士都得到丰厚的抚恤金以及联盟的嘉奖。
就这样,毕炜在龙编城建立了他的基业。他迅速的和交州七郡的其他大商家大家族订盟,生意迅速铺展到交州各地乃至荆州,他不过用了短短的两年,就成了谁也也不敢不奉若上宾的大商。
有亲近毕炜的人说,他确实是行商的天才,而且异常的刻苦。一般的商人不过是贱买贵卖,跟风而行,毕炜却建立了一个庞大的联盟网络,从制造生产到经营销售无一不包。他的手下人计算整个交州每年消耗的各种货物,以及水道和商路的运输能力,并将这些消息都绘制成图用以参考,联盟的宗卷馆最庞大的时候,不下十万卷宗。那些繁复晦涩的图表,在别人看来无疑是天书,毕炜研读起来,却废寝忘食,有时候找到了商机,就在宗卷馆中高声呼酒,和手下们一起狂饮。
公元169年,汉灵帝建宁二年五月十一日。 
“出城看花时驱马,春意喜人不须多!” 
“毕兄真好文采!”士燮策马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听这话,毕炜不仅脸一红。
从年初联盟建立后,毕炜就一直在龙编坐镇,新建联盟的事物之多令他忙得喘不过气,中间只一度赶回琼海指挥剿灭海匪的战斗。总之方方面面的事情就像潮水一样涌来,而毕炜为了加强新思想的渗透不得不每件事都插手,事必躬亲的滋味可不太好受。直到各个家族来推选出的管理人员熟悉了工作,才缓了口气。今天就是和青年才俊士燮趁着春光出来游览河内青池附近的“墨塘”,这里距离龙编很近,一年四季草木茂盛,满地苍翠,阳光照耀之下,云蒸雾蔚,十分漂亮,更难得的是在南面有个温泉。来到这里后,毕炜就让人把那个地方买下了,成了商行的专用汤池,当然这里面很大原因也是为毕炜自己,常在温泉浸泡洗浴有助于健康。
1788年,清朝趁乱派两广总督孙士毅调广西,广东,云南,贵州,四川兵,三路进军,占领河内,大过新年。西山起义军趁机突袭,清军大乱,抢渡红河浮桥逃命,人马拥挤,浮桥断。清兵溺毙者众。两军又在玉洄村清军大营展开决战。清军先以满洲精锐骑兵出战,但是转眼间就被象队踩得七零八落。清军退回营垒抵抗,弹矢如雨。西山军首领阮惠(已称帝,号光中)亲自骑象冲战,连龙袍都被火药熏黑。又命敢死队以3块木板拼起,外裹湿泥草秸,腰插尖刀架板冲锋。清军弹丸皆陷入泥板,无法杀伤后面人员。敢死队抵近营垒后放板抽刀,逢人便砍,勇不可当。清兵不谙象战,又怕敢死队,顿时大溃,自相践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清史记载,玉洄村进攻中,越南人“蚁聚如潮”)。提督许世亨阵亡,田州知府芩宜栋自缢。余部在逃跑时又误入河内青池附近的“墨塘”,先后有上万人葬身于这片浩瀚泥泞的热带沼泽。各路清军闻讯皆撤,边境中国人扶老携幼,纷纷北逃,一时间几百里袅无人烟。
就是在这个地方,两千多年后,先后有上万清兵葬身于这片浩瀚泥泞的热带沼泽。而现在,毕炜悠闲的纵马奔驰,双腿一夹,那马咴咴一声叫喊,撒开四蹄狂奔,士燮连忙打马,在他身后狂奔跟随,一时间风声过耳,却听得毕炜在前面狂喊一句,士燮虽精通经典,却也不知其意。
“大概是大秦国的语言吧,毕兄触景生情,想起了大秦也情有可原。”士燮心道,笑着打马上前,“兄台等我。” 
只有毕炜本人,才知道适才自已用二甲水平的普通话喊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第四十四章 晓月当帘挂玉弓
    士燮在历史上,这时候就要去中原游学,此时因为毕炜的出现和产业联盟的成立,耽搁了半年,但终究还是要北行的。虽说早早将他的四弟士武传召至交址,交待了他离开后的各项举措,众人原以为他立时便要北上,谁料他又拖了大半个月,一直待毕炜自琼海召来一批工匠,士武亦搬进了新建成的产业联盟龙编本部,又待自家的庄园给他送来两千两足赤黄金,建宁二年六月十一日方才带了五十余名近卫,连同毕炜张博,一行人鲜衣怒马,上了一艘琼海商船,扬帆出海,直奔合浦而去。 
原本他去中原,该当直接由交址陆行至苍梧,再经过灵渠入荆南,过荆州入南阳,抵达洛阳。只是联盟海上航线安全快捷,只要不遇上逆风,海上航行比陆地快得多,就算加上资合浦到苍梧的路程,还是较陆路为近。
这是艘长约八丈(18。8米),宽二丈(5米)的浆帆混和式快船。船的造型与中原传统的船型区别很大,船身显得更加修长,船首向前斜飘。主桅是一面纵向的大三角帆,船首伸出一段很短的斜桅,前索系有一面首帆。这种结构的帆,可以随着桅杆转变风向,因此主帆可以从各角度受力,这使得船可以逆风而行,首帆则可以增加转向的灵活性。而配置的20根船浆,则可以在需要时把速度加到最大。同时,船身采用了尖底龙骨结构,船舷下削如刃,船的横断面为V形。尖底船下设置贯通首尾的龙骨,用来支撑船身,使船只更坚固,同时吃水深,抗御风浪能力十分强。这种新式船正是根据毕炜提供的资料,经过历次改进后,制造出来的杰作。这种快船,正是目前海军的通信舰,用于传递信件物品和运送高级人员。
却说毕炜自返回汉末,一直忙碌不堪,却是从未见识过古时的桂林风光,想到古人诗词里描述的美丽景致,又正值草长莺飞之际,由不得他动了游历一番的打算。他年纪已过二十四岁,不但是刘武等在他耳边一啰嗦,就是士燮等人,亦都若有若无的提起他尚无妻室一事,刘公亦曾私下里在交址豪强家中为他寻访物色美貌女子,虽说被他推辞,到是气闷不过,到也想出去散散心,因此也就与士燮同行,到苍梧郁林二郡一游。
自那日他大论了一次春秋公羊传后,士燮已当他是同道中人,两人的关系也就由此好了起来,开始逐步向毕炜预计的方向发展。这日船在北部湾上航行,船行无事,士燮就又缠着毕炜讲经,这日正说道《诗经》,士燮受毛苌影响极深,就很多问题争起来,毛诗歪解,将男女情爱往往说是后妃明德,毕炜却不能反驳。以《野有死麇》一诗来讲,毕炜难道会告诉士燮这诗本意是讲男女野合?当然不会,否则这两位还不把自己吃了。
于是毕炜突发奇想,便道:“《六经》深受士子的重视,现在流传的注释却是不得其妙,网罗的旧义只怕离孔子之道相差甚远,不才对经书却颇有涉猎,自己也写了一些心得,自负是颇具新意的,不如今日拿出来大家共同把玩?” 
这一番话说得士燮张博惊诧无比,张博不知道厉害倒也罢了,可是士燮却是读书的,知到读通一经和写一本评论文集根本是两码事,这时候的人想要著书立作,没有几十年的经学功底,广泛涉猎经史子集,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那里如同后人在网上查查资料,搜罗前人遗意,两个指头飞快码字,一本书就出来了。他们看毕炜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居然说出这种大话,那怎能不吃惊?毕竟毕炜公羊讲得好,可那只是悟性,可是这个写书和学问关系就实在太大了。 
毕炜知道他们想什么,却不多说,只继续说道:“这些东西是我当年在大秦国雅典城时,在一处名叫伊壁鸠鲁花园的书院,和西儒柏拉图论道,正说得眉飞色舞时,柏拉图之师大儒苏格拉底见我还算可造之材,便召我和亚里士多德同学三年,这本集子记载的就是当年老师的讲义和我自己的挥发了。” 
这二人却是和毕炜呆久了,体内他讲过,知道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名字的,士燮却道这三人乃泰西班固马融,当下说道:“毕兄公羊讲的是极好的,这书想来更是极佳,却不知现在何处存放。大概是在庄园里?为了这部书,我们不妨到毕兄朱崖庄园去盘桓数日。” 
毕炜笑道:“不用了,就在船上,我即刻拿来。”他即刻到舱中拿出一个密香纸本子上来。 
原来毕炜见汉末商贾地位低下,士人学究很是吃香,只要会讲经,通公羊,就连太守也要另眼相看,还有机会被征召为官。毕炜就存了心机,慢慢赶出一部杂烩来,这本书汇集了韩愈的原道,朱熹的语录;王阳明的教导,曾国藩的明喻;康有为的大同论,梁启超的经世学。还夹杂着西方的逻辑学,三段论种种;实在是一个大杂烩。他预计这部书可以打动心灵单纯的士燮张博,甚至两人还会接受不了;果不然二人看书完毕吓了一跳,简直是匪夷所思了。士燮叹道:“弟本来不信有生而知之者,今见兄,才相信古人不与欺也。兄高才,这本书竟有大半是我看不懂的。不过想必是我才疏学浅之故。” 
毕炜脸上微微一红,心里暗叫一声“惭愧”,想到自己无所顾忌的欺世盗名,实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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