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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汉末南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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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弩都是买来的,我们以后要扩充土著弓箭手部队,要大量生产弓箭,当然,天驱还是要用弩的,投枪也要生产,每个天驱步兵装备两只,靠近敌人就投过去,这也算远程火力的一种吧。”
郑问大大叫苦,毕炜现在是跳跃性思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问题问:“那我们把投枪投过去,对方捡起来又投回来。投枪又不认识自己人,怎么办?”
毕炜得意的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在罗马,就是大秦国的时候,见他们的军队就是用的投枪,但是他们的投枪可以确保投出去杀敌人,却不会被反掷回来伤了自己人。”
“属下不解,还请公子明示。”郑问还真是糊涂了。
“把投枪分作两节,前面一节是铁质枪头,长两汉尺,后面一节是木质杆子,中间用木插销连接起来,投出去不管落在那里,巨大的冲力都会让木插销折断,插销一断,投枪就用不成了。”毕炜干脆蹲下来在地上画了一张示意图。
郑问点点头,“好设计,这样敌人想用也用不成了,而且战斗结束,回收上来再装上插销,投枪又可以使用。”毕炜又接着往下看文件,越看越气。
“方明的部队被疑兵之计拖住,哼哼,对方不就是砍了几棵树,在林子里拖来拖去,扬起烟尘制造疑兵,怎么,又一个长坂坡,他没看过三,诸婴家传的孙子兵法吗?”
毕炜心道好险,差一点将三国演义都说出来了,他心虚的咳了两声,看看郑问,郑问正在包里从拿出下一份卷宗,根本就没听到,他方安心的接着说下去。
“诸婴缴获对方数百把环首刀,数百面盾,又有俘虏交待有船曾到博鳌,这些军器皆是该船所赠,加上我的遇刺,很明显看出是有人在跟我们为敌,先是利用盐场暴动不成,在假传消息,致使我们仓皇逃入雨林,在出森林时又狙击我,对方的计划够大的。”
“危险的是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敌在暗处我在明处,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耳目不明,危险危险,看来是要组织一个情报机构了。”毕炜心道,但是有谁来统领这个情报机构,谁又有能力统领这个情报机构,他并不清楚,只好等回到琼海,好好的从长计议。
此时天热,躲在盾阵中难以忍受,毕炜挥手散开盾阵,让众人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翻阅卷宗,却听见街边有荆州工人小声的议论毕炜,有的说毕炜当日身中数箭安然无恙,定是天神转世,有的则反驳说毕炜那日刀枪不入,箭射到他身上反弹回来。
“楚人好巫风,果然如此。”毕炜听到路边工人小声的传言,加上自己已经安全脱险,心情大佳的他不禁大笑。
“公子,这些传言都是工人们胡乱编造的,要我们制止吗?”郑问见毕炜似乎对这些传言有意见,赶快说道。
“用不着,他们也是说说罢了,用不着我们去管。”
“公子,虽是如此,但也不能不管,工人以讹传讹,影响很不好啊。”郑问不解道。
“这样总比传说我死了要强吧,而且有这些传言,真相才能更好地被荫蔽,对不对。”毕炜的回答只说了一层意思,另一层意思却没说,想当年陈胜吴广起义,就是夜里在庙里装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又将写有朱砂字的白绫塞到鱼肚中装神弄鬼的骗人气。今天出来了关于自己身中数箭安然无恙的传言,无疑可以提高荆州人对自己的忠诚度,自己欢迎还来不及,那里还要澄清?反正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郑问哪能不明白,点了点头就开始汇报下一件事情,毕炜看着那些瞧见他在这里,便远远绕路的工人道:“出来散步,却害得这些工人上工都要绕弯子,回去吧。”
郑问巴不得回去,忙指挥众随行的侍卫向回走。
只听见毕炜咦的一声,“石禄怎么会有这座波斯建筑?是明教?不,是拜火教。”
郑问顺着毕炜指去的方向,只见一座原木建的房子,拱门和圆顶,墙壁上所雕刻的花草图案异常精美,夹杂有“角牛形天神;狮形天神”的祆教“胜利之神”。拱门两侧圆柱上的凹槽和柱头下方刻着涡旋纹,上面一个火焰的图案。
第二十七章 猎秋蝉
    郑问摇头,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座奇异建筑是哪来的,只听见毕炜拍着手,一边看一边道:“拱门两侧圆柱上的凹槽和柱头下方刻着涡旋纹,这不是埃及风格啊,因该是爱奥尼亚风格,亚历山大占领波斯后,继起的波斯安息王朝崇尚希腊化,果然果然。这座小庙也有希腊化的影子啊。”他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这希腊是公子对他说过的一个古国,文化教育艺术繁荣如何如何,相当于海西之鲁国,这一点其实是毕炜在徐继猷的瀛寰志略里看到的评价,他活学活用,在日南时就时常给他人讲述海西情景的毕炜,虽学会了汉代口头语言,但要让他出口成章,把风景讲述的文绉绉酸溜溜的,也还是为难了他,他就回忆自己看过的清末那些人的书籍,这瀛寰志略,就是他常常应用的一本。有次他实在是被问急了,脱口而出从鲁迅文集中看来的几句严复版进化论:“赫胥黎南面而坐,处英伦之中,方思此地在罗马大将凯撒未到之前,”
郑问对着一个陪同的天驱士兵问道:“你们在石碌驻扎的有些时候了,知道这座庙是谁盖的?”
“大人,这个庙是那帮波斯人拜神用的,现在好多工人看着稀奇,也跟着进去拜神。”一个士兵回到。
有一个士兵补充道:“是大流士冈萨西斯盖了这个庙。本来那帮波斯人想祭神,就在野地里烧堆火,围着火搞些鬼。现在,晚上他们把庙门一关,躲在里面,我们想进去还不让进去。”
毕炜听了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向住所走去,郑问跟在后面,却在不停的想这件事情,走了老远,他对老大道:“公子,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对。”
毕炜奇道:“那里不对?”
郑问心道你还不知道?只是想用我的嘴说出来罢了,也罢,我就说说,他道: “这座庙,明显是两个头头为了笼络手下的波斯人,私自盖的。”
他的话没说完,毕炜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宗教自由?”
“公子,这和宗教自由没有关系,这明显是两个波斯人在收买人心,试图控制同族。”
果然,郑问心道,为上位者最忌下属有收买人心的举动。他故意停下来看着毕炜,毕炜停下脚步道:“接着说下去。”
“是,利用宗教控制人,这一招公子早就跟我们说过,这两个波斯人原本这不过是奴隶,公子看得起他们,才让他们当了队长,他们心中也存有感激,他们私下搞这小动作,极有可能是敛财。”
郑问将他推测的结果说了出来,毕炜心中暗暗吃惊,从这样一件小事情,就看出这么多端倪,这郑问果然厉害,以前让他作水利主管,看来是屈才了。又想自己看见这庙宇,只顾着欣赏建筑风格,却没想到这一层,看来自己,当领导还是欠缺火候啊。他喜欢鼓励属下发言,一方面就是因为他根本想不出好办法,但时间久了,属下却以为他鼓励发言,知人善任,心生感激分外的忠诚。
当下他面不改色,淡淡的道:“确实如此,不过这小事一桩,我有办法,令这两个狐狸倒霉的。你回去查查,看这两人以建筑庙宇,供奉神灵聚敛了多少财物。”
说完后大步流星,抛下郑问在原地。
当天晚上,在得到郑问的报告后,毕炜召集在石碌的四个波斯大队全体人员训话,对他们进行表扬和鼓励,并奖励了部分先进人员,最后表示自己以前对他们的宗教生活不够重视,宣布将扩大石碌原有的拜火教庙宇,将原本的木质结构改为砖石结构。众波斯人大喜,却没发现郑问指挥天驱,借口转移财产,连夜接管了该寺庙,将其中聚敛的财物全部运走,两个月后新庙宇开放,由于加上了毕炜名为学自罗马实则仿自后世设计的柱廊和穹顶,众人更加满意,再也没人过问那些财物去了哪里。
“海南就是好啊,”开完会回到住处,毕炜躺在摇椅上想,“那两个波斯人,大流士和冈萨西斯,他们的名字都是自己根据波斯古国王名字取得,还在自己眼皮下耍花枪,辛辛苦苦聚敛的财物也不少,从那庙里搬出来的米就够琼海吃一个星期了,还有教徒在石碌山上采的一些水晶之类,一堆用当地铜打制的烛台,这次就算小小的惩戒吧。”
“公子,请用晚饭。”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托着盘子走进来,是她啊,这个少女据周景报告,是在他昏迷的第二天从琼海过来的,一直负责给他送饭,在他昏迷期间,少女摆开他的牙关,一勺一勺的把鸡汤灌进他的喉咙,做事认真,暗中的监视也证实,这个女孩子不是可疑人员。
今天的晚餐是四菜一汤,放在桌子上,毕炜点点头:“谢谢你,你也下去休息吧。”
“我等公子吃完再走。”倔强的少女道。
毕炜也只好如她所愿,他坐下,拿起食箸,准备吃饭。这间房子里的家具,全是他设计的,不习惯盘腿席地而坐的毕炜设计了胡床,椅子,桌子,等等室内家具,统统以罗马的借口将中国室内家具革命提前到汉代。而且因为后世人习惯了高亮度的日光灯,这间屋子点起了十盏豆油灯,透过密香纸质的灯罩,散发出柔和的光。
第一块鱼刚刚夹起,离开盘子有三寸,就在此时,始终恒定的豆油灯变化了——带有纸罩的的油灯是风吹不摇的,但是这白光中,如今隐约有了影子。 
影子是从在毕炜身后桌上那灯的投影中出现的。是人形。有如窗上魅影,眼看着由淡而浓,自虚而实,紧接着光芒一划,关闭的窗户自外而内被破开,一道人影疾刺而入。 
那少女锵然从袖中拔出短剑,一跃而起,仗剑挡在毕炜身后。这时地毕炜才扔下筷子,站了起来,双手已经握住那把吕嘉赠他的宝刀,那少女单手拦住毕炜的腰身,向后连退,转瞬毕炜在她的带动下已退到屋角,方才停住,却不料身边木板竟又嗤地一剑刺出,原来是一人在屋外刺了一剑,毕炜这次看得分明。那一剑看来十分凶险,少女却将毕炜向侧推送出去,自己低身而进,一剑刺出,二尺长的剑锋刺透木板墙,墙外那人一声痛叫,却是刺中了。屋外的刺客,又是连刺几剑,一块木板掉了下来,漏出一个大洞,那人从洞里跳进屋来,原来与方才现身的刺客一样,均身着黑衣夜行衣,蒙着面。 
第一名刺客手持双刀,见同伴已经牵制住了那少女,舞刀直扑毕炜。毕炜此时的大脑刚刚由当机中恢复,自己好端端的吃饭,两名刺客就来拜访他了,而身边的送饭女孩也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他以为这种入室杀人的刺客不可能躲过自己精心安排的哨卫,不料却轻松得找到自己。种种一切,很难解释,但眼下保命要紧,他自得到这把吕嘉送他的宝刀后,害怕自己身佩宝刀却不懂刀法被人耻笑,也曾经练过环首刀刀法,但是那些阵战所用刀术,在这室内又怎样施展的开,他情急之下,将刀高高举过头顶,身体立定,竟是一个日本剑道的起手势。当年毕炜和女友一道练过剑道,近日情急之下,就使了出来。当年学习时记得的握剑姿势、步法、出剑、移动,一一浮现在脑子中。
日本古代的剑道诡异无比;一击必杀;为日本武士及忍者必习之武技。其法以狠毒、诡异、跃杀见长;矫夭莫测;杀机重重;可谓世上极其凶狠凌厉的剑法。像毕炜这个样子施展开,恐怕只能吓吓人。
五轮之书空之卷释称“知有、知无;即空”;所指知有即是熟识有关剑道的一切招式及知识;知无即是剑道的高手摒弃所有的意念,就达到一切皆空的地步。剑道形是依从约束;在一定的招式及顺序中练习;但在精神上;不要拘束於形式;要随时能有应付变化之心情及心身之余裕。当年教练说过的话已经忘记,却在这紧要关头回忆起来。
举刀过顶,无我,无念,无俗,只等对方来攻。剑道的进攻打突动作完了后;不可放松姿势及斗志;应有随时因应对方反击的心理准备及架势、气力;谓残心。那刺客见他摆出如此姿势,一愣,随即退却两步,却给了毕炜机会,看准敌人一刀砍下去,眼看便要砍到左肩,然而刀铮然鸣动,竟是金石相击之声。
那人挥刀奇快,正好挡住毕炜砍下来的一刀,然而毕炜立即回刀,再一刀斜劈,这位东汉时的刺客显然对剑道缺乏研究,挡的手忙脚乱,两人竟战得难分难解。
灯火跳动,百影摇曳,毕炜只听闻身后剑击铮铮。 
少女原本担心毕炜,不肯全力进攻,现在见毕炜刀法奇特,心内稍宽,不待面前刺客来攻,便纵身扑上用剑花将他死死封住。于飘风中卷做一团,起落交错,间有剑光划过。
然而外面喧闹起来,听见狗叫,继而听见人声。“发现了,这两个人从这里爬墙进去了,快,快,保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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