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成吉思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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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们居然要逼死汪玲玉?”作为现代人,即使从电视上接受了一些古代知识,赵一帆还是接受不了。他摇着金海天的肩膀,简直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你快点想办法吧,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快点回去吧,免得母亲担心。我已经有计划了,你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赵一帆说着,拿起弓箭,跨上了黑马,疾驰而去。
“哎,也不用这么急啊。”话还没说完,赵一帆已经跑远了。金海天感觉赵一帆有些不同,似乎成熟了许多,也许这就是女人的魅力?让男孩变成了男人。
弟弟去冒险,做哥哥的自然不会冷眼旁观。九郎,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差池的,金海天暗暗地道。
四 救人
作为在特种部队服役了将近五年的老兵,小小的华亭县自然难不倒赵一帆。天刚黑他就潜入了汪府附近。为了汪玲玉他可没少来汪府,因此非常熟悉。他早已经摸清了这里情况,周围至少有二十个人埋伏在汪府周围,难道他们知道自己要来?还是这根本就是个陷阱?赵一帆心怀疑虑,根据他的了解,汪氏父子绝对不会是口是心非、善使阴谋诡计的人。
华亭县人口也就五千多户,按照大宋制度配备维持治安的部队——弓手二十人,他们是主要的战斗力,至于十数个衙役,基本没什么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他担心的就是弓箭手,功夫再好,也无法躲过漫天箭雨,何况还要带着女人?不过,只要能冲过弓箭射程,跨上战马他就有把握安全离开。因为宋朝缺马,小小的华亭县更是没有几匹像样的马。
二更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赵一帆沿着巷子悄悄走到左边,贴着墙根有个家伙正躲在那里,心跳的像打鼓,肯定没有经验。赵一帆手法熟练地从后面捂住他的嘴,用刀柄对着后脑勺重击一下,这个倒霉的家伙就软软地倒下了,赵一帆把他拖到阴暗的角落,沿着汪府墙根又打晕了一个家伙,然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墙边大树,进了汪府。
汪府很安静,一只黑狗亲热地跑了过来,显得很熟。赵一帆可没少和这个贪吃的家伙打交道,喂了他几次肥肉之后,他就忘了主人是谁了。赵一帆卡住它的脖子把它也打晕了,心里道:对不起了,黑子,睡会吧,梦里会有骨头滴。
大厅中两个人影走来走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借着灯光,看出是汪立中和汪三省。赵一帆悄悄转向后院。汪府只有六个人,汪氏父子、汪玲玉,丫鬟翠儿,一个厨子,一个看门的老仆。汪玲玉的房间在最左边,对着后院的小花园,窗户半开,里面灯光闪烁,他像一条鱼,无声无息地滑了进去。
三尺白绫悬在梁上,丫鬟翠儿和小姐汪玲玉相拥哭泣。
翠儿泣不成声:“小姐,您…。您真要……。”
汪玲玉呆呆看着洁白的丝绸,喃喃地道:“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吗?”
“小姐,这不是您的错啊,都是那个该死的赵一帆,不过老爷的心也太狠了……”
“我不怨父亲,他有他的难处,这就是命吧。宿命如此,为之奈何?”想她汪玲玉也是心高气傲的女子,没想到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不由心灰意冷,抬脚登上了板凳……
“谁说你命该如此?”赵一帆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面带微笑,“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跟我走吧。”
“啊……”主仆两人都吃了一惊,汪玲玉更是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赵一帆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抄在怀里。
“你做什么……”汪玲玉白玉似的脸庞腾地红了起来。
赵一帆微微一笑,道:“没时间了,我们快走。”抱起汪玲玉向外走去。
翠儿急忙追了出来,“哎,等等我,我要跟着小姐。”
“好。”赵一帆伸出一只手拉着翠儿,“你也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抛下你。”
“你……你放我下来……”被一个男人抱着,雄性的气味包围着她,让她心慌意乱。
“不要说话。”赵一帆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汪玲玉先是不解,随即听到了纷乱而来的脚步声,才恍然大悟。赵一帆急忙背着汪玲玉上了墙边大树,翠儿这时表现的很乖巧,一言不发地躲在墙角阴暗处,赵一帆又把她拉了上来。大树枝叶繁茂,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竟然有人在树上。
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头戴方巾的汉子带着十多个人走了进来,翠儿小声道:“这个就是房祖灵,旁边是他儿子,房天华。”
赵一帆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接着火光看那房天华,一派书生儒雅气息,眉清目秀,果然一表人才。房祖灵也仪表堂堂,一身风尘气息,满脸精明之色,这种人阅历丰富,最难对付。尤其是居然设计引自己出来,更是老奸巨猾。
这时汪三省父子迎了出来,不知何事。汪三省满心怒意地讽刺道:“好啊,房世叔想来不相信我们,居然半夜亲自上门来监督。”
房祖灵脸色阴沉,冷笑一声,“我早就怀疑是你们父子故意放走那个什么赵一帆,否则,怎么不当场他的捉住?我可打听过了,当时候三省侄儿带着十几个衙役,难道他们是吃干饭的不成!”
他不让汪三省分辨继续道:“现在更是你们父子与他勾结,不然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打昏了我两个弓手,哼哼,我估摸着现在汪丫头已经跟着他跑了吧?”
“什么?我女儿……,怎么会。。。。。。”汪立中不信道。
“是啊,父亲,您怎么能断定他们已经走了呢,我们在汪府四周埋伏了这么多人,不会没有发现。”房天华疑惑地道。
“有汪知县帮忙,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他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哼。你们不信?来人,搜汪府。”房祖灵丝毫没有把知县汪立中放在眼里,俨然以地主自居。
“你……。”汪立中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房祖灵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马上就知道了,哼,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房祖灵看汪立中神色不像作假,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些怀疑,不过还是不肯松口。
“父亲,汪小姐和丫鬟翠儿果然不见了。”带人搜查的房天华回来禀报道。
“不可能……”汪立中不信,跑到后院女儿房中,房门打开,一匹白绢挂在梁上,已是人去楼空,他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欢喜。汪三省更是忍不住面露喜色。
“哼,你们不要得意的太早。他们跑不远的,李县尉,立刻派人随我出城追赶,另外,关闭城门,防止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房祖灵吩咐道。
“是。”
一行人急忙向城门赶去。
“父亲,妹妹果然被救走了,这赵一帆也算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汪三省笑道。
“他躲在山里,怎么会知道你妹妹的事?是你报的信吧?”汪立中瞥了儿子一样,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做的对,是为父糊涂啊。你快赶去城门,万一发现你妹妹,千万不要让他们放箭。”
“知道了,父亲。”汪三省应了一声。
赵一帆听到这里,不敢再停留,急忙把两个女人放下了树,往城外奔去。
得益于发达的商业,宋朝很多发达的城市夜里都是不关城门的。因此,房祖灵虽让县尉关闭城门,但是没有知县的命令,城门实际并没有关闭,只是派两个人把守而已。
赵一帆根本没理会他们,直接冲过去,刀不出鞘地把他们打晕了,然后吹了声口哨,一匹黑马从不远处的树林中跑了出来,欢嘶一声,跑到赵一帆面前。
“哈哈,上马吧,我们马上就安全了。”赵一帆笑着把两个女人扶上了马。
他得意的却太早了,两个女人刚刚上了马,他们就被包围了。房祖灵面带冷笑地走了过来:“年轻人,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赵一帆吃了一惊,却没有慌乱,虽然他们人多却未必拦得住自己,只是流血在所难免了。
房祖灵得意地指着微微潮湿的地面道:“华亭县地处沿海,地面潮湿,这几天尤甚。我无意中发现一串马蹄从淀山湖方向直到华阴城门不远。我大宋本来缺马,这华阴县又马的人又不多,而你恰好是其中之一。另外,从新鲜的马蹄印和马粪判断,来人入城肯定在天黑以后,又是淀山湖方向来。而淀山湖数个月来据说有老虎出没,行人绝迹,也只有你这种通缉犯才会躲到那里。综合以上判断,那肯定是你了。”
“又因为只有来的马蹄印而无回的马蹄印,因此,我敢肯定你还躲在城里,没有离开,或许还曾经躲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说的可对?”
“果然姜是老的辣,佩服佩服!”赵一帆拱手道,“不过,让我束手就擒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李县尉,我的箭法身手你是知道的,难道真的要血溅当场?”
“这……”李县尉握刀的手微微发抖,赵一帆箭术之高,华亭县无出其右者,据说能射下天上的飞鸟,本人也武艺超群,现在又是亡命徒,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因此,知县虽然下令通缉赵一帆,却没有人真正去执行,这才让赵一帆逍遥法外。
房祖灵脸色一变,“李县尉,切莫听他的胡言乱语,只要你拿下此寮,死活不论,我将向知州大人为你请功。”
李县尉砰然心动,咬咬牙道:“弓箭手准备。”
“不许放箭!”汪三省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李县尉,你是本县之县尉,岂可听命于他人?”
“这……”李县尉又犹豫起来,房祖灵能量虽大,可汪立中才是他的顶头上司,两边都不好得罪啊。
“李县尉,你可想清楚了,本人答应你向知州大人为你请功,绝不食言。你若是放走罪犯,那可是大罪,知州大人如果知道,哼……。”房祖灵继续向他施压。
李县尉依然迟疑不决。如此时机岂可放过,赵一帆跳上马背,撞翻对面挡路的几个衙役,纵马离开。李县尉吃了一惊,下意识道:“放箭!”
赵一帆把身体尽量压低,因为要防止两个女人受伤,他不敢躲到马腹去。十余只箭从背后而来,终于没有完全躲过,一支箭正中肩头,赵一帆闷哼一声,继续催马加速。
“他受伤了,放箭。”房祖灵大喜,“快,骑我的马去追,他逃不了了。”
房祖灵以为胜券在握,异变突生,数支箭从树林中激射而出,数个弓手被射倒,还好没有箭头,只是受伤而已。六个黑衣人从树林中冲出来,当前一个大汉拿着一根大棒一棒打折了马腿,随即冲入人群,一阵乱打。
直到赵一帆的马跑没影儿了,为首的大汉才叫道:“走!”声音低沉,显然不是本来的声音。
“想走?没那么容易,抓住他们。”房祖灵死死抓住大汉的衣袖,被那汉子一拳揍翻在地,房祖灵抓的死,竟把大汉的衣袖扯了下来。那几个人身手敏捷,转眼脱了战斗,跑没了。
房祖灵拿着扯下来半截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面露冷笑——他看见了大汉胳膊的上的刺青——凶猛的海东青。
五 如愿得偿
“用力啊,用力……”赵一帆趴在石床上,龇牙咧嘴对着汪玲玉叫道。
汪玲玉泪眼婆娑,拿着刀的手颤颤发抖,怎么也取不出那个箭头,反而弄得伤口越来越大,疼得赵一帆冷汗直冒,这娘们比心狠手辣的柳柳可差远了。
“我……我没用……”汪玲玉丢掉刀子,大哭起来。
赵一帆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也真是的,受苦的是我,我都没叫,你哭个啥劲啊,“行了,别哭了,我又没怪你。你想休息一下,让翠儿来吧,这丫头最是恨我,下的了狠手。”
翠儿一脸苦相,委屈地道:“少爷您可千万不要记我的仇,那时候不是不了解您和那个房少爷的为人,才说您的坏话吗。他比您差远了。您现在不是姑爷了吗,以后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翠儿啰嗦了一大堆,赵一帆不耐烦地道:“行了,你就拿出你最恨我时候的那个劲,一下把它给挖出来,我就知你的情。”
赵一帆说着捡起刀,放到火上炙烤了一会,递给了翠儿。
“那好吧。”翠儿接过刀,咬咬牙,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嘴里念叨着赵一帆的可恶之处,猛地用力挖下去,只听档的一声,箭头连着肉片调到了地上。
赵一帆大叫一声:“舒服!”
翠儿吓了一跳,手一抖,刀子直往地上掉,直向她的脚冲去,赵一帆无意中回头一瞥,连忙抄住,只差毫厘就伤到脚了。
翠儿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拍拍胸口反应过来,“哎呀,我的娘亲,吓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给赵一帆几记粉拳,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翠儿,别闹了,赵公子身上有伤,让他好好休息。”汪玲玉捡起了箭头,又留下泪来,这多疼啊。
“不要紧,我就喜欢翠儿这样天真可爱的样子。”赵一帆笑道,不小心牵动伤口,又忍不住呻吟一声。
翠儿对着赵一帆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坐到一边去了。
赵一帆看着汪玲玉擦干净了的箭头,苦笑道:“妈的,我这是什么命,刚挨完毒针,又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