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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笑穿春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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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尘说:“难道王爷封地周围没有荒山、荒地吗?王爷行此善举,皇上怎会没有表示,现在是春季,正是翻荒播种的季节,万物滋生,连田边的青草都可以食用。等到了秋季收成有了,自然就不愁了。”
襄安王说:“你不知,这世上还有荒年吗,如果遇到灾年怎么办?”
“数万人为王爷效命,王爷大可未雨绸缪先派人疏浚河道,河道通畅,水旱灾可保无忧,王爷还烦心些什么,况且王爷的土地上没有矿藏要开采吗?”柳轻尘问。
“倒是有些铜铁矿。”
“全都在开采吗?”
“当然没有,人手不够,开采的还不到十分之一。”
柳轻尘心想,你们开采方法肯定很落后,我可是和现代采矿业打过多年交道,肯定能帮助想出一些好办法。“我想能亲自到现场看一下,定能想出好办法。”
襄安王开玩笑:“才女还懂得开矿术吗。”
柳轻尘说:“我曾经看过一本上古的采金术,里面有许多开采铜铁矿的事情,还有工具图例。我想会有帮助的。”
襄安王问:“才女真是博闻强记,不知那本书在哪?可否让本王一阅?”
柳轻尘轻轻一笑:“我病醒,它,就不见了。”
………………
作者的话:
人不论到什么地方,都要努力发挥自已的特长,要认真发现自己的优点,才会成功。当女主穿过去之后,现代的理念和技术可是最大的优势。
柳柳虽然现在还是以泡美男为主旨,不过看不惯这个时代拿普通人不当人的做法,她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第十章 芳心已随春风去
    对柳轻尘,襄安王实在有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意,在他眼里,柳轻尘一直是个才女兼小可怜的形象,一番话之后是大大不同了。朝中上下都说柳家的这个女儿不寻常,一年清醒不到几天,一定是有非凡之来历,曾有人力主让她进宫陪伴太后。但实在因她清醒的时候太少而作罢。
襄安王细细打量柳轻尘,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少女模样,虽然美,但在他的府中外貌胜过她的也不在少数。气质高雅,试问有几个贵族少女不如此?聪明才智,更是笑话!满朝的智士,兼他府里养的成百上千的食客,比她多才者不胜枚举。那是为什么,在他的眼中,她会如此特别?
一向对女人冷情绝意的他,视女子为掌中无智玩物的他,会留意一个小女子的喜怒哀乐?会觉得有一点点心动?
就因为多年来一直看着她三不五时口吐白沫晕倒?就因为她一次的转变胜过数年来所有?就因为她昨日曾勇敢地为一个小小侍女出头?就因为她刚才一番颇有大智慧,富有远见的言辞?总不会是为了她干瘦的未发育完全的身体?
襄安王若有所思地问:“你的丫头呢?”
柳轻尘本不想示弱,可不由眼红了。对于襄安王,她真得怀有一名纤纤弱质的少女情怀,愈是入柳轻尘这出戏,愈是觉得委屈。
襄安王面容僵了一僵,柔声道:“难得你有心为本王谋划,本王当然不会亏待与你,定会替你妥善安排。”
柳轻尘眼眨了眨,倔强地忍住,明眸睁得更大,看着襄安王。
“真是个孩子。”襄安王轻声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呢。
柳轻尘再也忍不住,扑到襄安王座前,跪在他的膝边,拧紧他的膝上的衣襟,垂着头,轻轻啜泣。
感觉襄安王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虽然他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但是他的手很温暧,有力。在他的身边,真得感到很安全。
………………
不知襄安王怎么对柳夫人说的,柳夫人派了两名丫头给柳轻尘。一名倚红一名儇绿。因为是长辈所赐,柳轻尘都按着规矩喊两位姐姐。
倚红和儇绿都在柳夫人那用久了的人,本来就有欺上压下的脾气,加上柳轻尘在家的地位一直不高,吃穿用度比柳夫人那差很多,而且地位也等于降了一级,都有点不满之情。但柳夫人一向治家严谨,所以开始还不敢放肆。
柳轻尘感到有四只眼睛盯着,反到多了管束,没初时自在了。而且一天到晚都端着柳家二小姐的架子,怕被人看出马脚,也非常不方便。
每天早上晨省过后,回到房内,倚红就会问她,小姐想不想写字?想不想作画啊?想不想弹琴?想不想做女工啊?
柳轻尘总感到她是别有用心,只有端起主子的架子喝斥一顿。原先的柳轻尘爱好中只有一项她能接受,就是看书。柳轻尘房间没什么装饰品,清静得象个庵堂。但书很多,全是孤本珍本,拿到现代,可全是价值连城之物。虽然繁体和竖版加文言文让她有点头疼,但总算是有点事可以打发漫长寂寥的时间,而且通过读书她现在对所在的无为国也有了大体的了解。
晚上还要去母亲大人那里问安,晨昏定省是她最讨厌的事。晨省,还可以抱一线希望,母亲大人会带她出去,也许能见到襄安王。昏省,就抱着头听训,毫无乐趣可言。
不过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多日不见父亲大人了,因为难民未得到及时救援,各处有流民闹事,父亲因为是大司农主管农业被皇帝命为巡察使,各处察看情况去了。
时光如水,算算这是她来到这个新世界的第五天了,已经有三天没见到襄安王,柳轻尘每日里只有看书为乐。嗯,如果她有机会回去,这些书里的史实一定会令史学家们大吃一惊。
正看到得意处,柳轻尘微笑着连喝茶都不想抬一下眼。伸出手去在桌上摸索,嗯,好好看。
咦,茶杯到哪去了,怎么摸不到。她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可爱的天使般的眼睛。这个时代美男怎么这么多,连她家那个小弟弟都美得不象样。
“子集,你怎么来了。”柳轻尘很喜欢这个小弟弟。
“舅舅。”其实子集已经六岁了,周岁也有四周半,人非常的聪明,可是语言能力却很差,只会说一些简单地叠词。
“说什么呢?”柳轻尘放下手中书,疼爱地拉着弟弟的肉乎乎地小手。
眼前一个老婆丫头都没跟着,这么大的院子,也不怕把孩子丢了。柳轻尘想,这个时代的人儿女观念也太差了吧,父母对孩子真是太冷淡了,自己也不过才十六岁,子集才六岁,还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但根本没什么人关心。不过貌似子集也有几个丫头婆子侍候,今个儿都死那去了。
柳轻尘发现无论在什么时代,人善都要被人欺!绮红儇绿才二三天的功夫就发现自己是个软主儿,不太会刑罚人,从开头的叫不应,渐次发展一冲一撞地顶嘴了。柳轻尘心中本无多少等级制度,总感到人与人是平等的,而且丫头总归是丫头,不会张狂到哪去,所以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走走。”子集很喜欢这个姐姐,拉着柳轻尘的手,脸上有一种甜蜜的执拗。
柳轻尘站起来,随着弟弟走进春光之中。
百花齐放,薜萝、藤葛的香味儿能让人的心都醉了。柳轻尘很喜欢这些小小的白色的、兰色的、紫色的质地很厚实的香花,这几乎是她最好的装饰品了,每天她都会采一点佩在胸前。
她走到白色长廊之上,薜萝、藤葛攀爬着木架子,缠绕地一廊都是。柳轻尘穿着玉白色衣裙,抬头伸着手去采一串小小的浅蓝色花朵,脸上肌肤被穿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阳光照着,莹白水灵。子集也抬着头,用手抓紧姐姐的裙带微笑。
这绝色的小姐弟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
“子集。”一声冷淡高傲地女音。
柳轻尘侧过脸来,正是柳夫人!
柳夫人正领着一群贵族装扮的女子在春光下散步。她们衣服华贵,发出刺目的光芒。除了些许环佩的晃动声,却静得什么似的。
柳轻尘眼波流转,盈盈一笑。左手持花,右手拉住弟弟的小手,拾步迎了上去。
子集跪下,拉着柳轻尘一起,柳轻尘没有跟着跪,只是给母亲大人行了个问安礼。
情势每每峰回路转,柳轻尘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不可测的未来吗?
………………
作者的话:
我让柳轻尘稍稍休息一下,接着给她震憾教育。
嘿嘿……
第十一章 朝堂之上议灾民
    朝堂之上,无为国君文朗帝身着明黄衮龙袍,头戴朝天冠,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容沉肃,有几分清冷,几分无奈,所谓的廷议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真正的决策者不是朝堂上的三公九卿,也不是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深居静安宫的皇太后。廷议之后的奏章是要加盖太后的印玺方可真正下发给有司执行。不知他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还要当到几时。当下用目示意太监廷议开始,身边的执事太监哑着嗓子:“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九卿之一的太常大夫宁则请奏:“启禀圣上,近日有一海鸟,穿越千山万水降临我朝国度,立于东城之上,徘徊数日不去,此乃天降异兆,吉凶未知,臣请陛下降旨祭祀于它,以安上天。”
文朗帝稳坐朝堂:“此事请各位爱卿各抒己见吧。”
同列九卿的大鸿胪卫大人不以为然地奏到:“先王制定的祭祀礼节是国家的大礼,而礼节是国家政通人和的保证。所以,先王慎重地将祭祀作为国家的基本法度。祭、郊祭、祖祭、宗祭、报祭都是有明文规定的。现在区区一只海鸟飞来,不明白原因就要祭祀它,国家祭祀礼法岂可轻忽至此,此举微臣认为大为不妥。”
宁大夫身为主管祭祀的九卿,谈起祭祀来当然也头头是道:“社稷山川的神灵,他们派遣的使者不是凡人如你我能识得的,近日巢湖郡洪水泛滥,焉知海鸟降临不是应在此事,如不加祭祀,恐上天震怒,则洪水不退,以致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岂不是彰显圣上失德?”
卫大人道:“宁大人此言差矣,巢湖郡洪水在前,海鸟飞来在后,怎可说海鸟是应在此事之上?”
两人各执一词,委决不下。
御史大夫季布奏:“没有功德去祭它,算不上仁爱。不懂而不问,算不上明智。现在大海上可能也发生灾害了吧,大河大海的鸟兽,常能预知天气并躲避灾害。”
文朗帝点点头道:“季卿所言极是,此事无需再议。”
御史中丞荀息此时奏道:“臣启圣上,近日巢湖郡洪灾,灾民甚多,请圣上降旨,让朝内有封地的王公贵戚们安置流民,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文朗帝面色凝重,此事才是十万火急,可是朝臣们却为了一只海鸟纠缠不休,真正是胡闹之极:“此意甚佳,众爱卿有何异议?”
全堂无语。
文朗帝面色不豫:“诸卿俱是国之股肱,逢此危难之际,诸卿岂可不为朕分忧。”
襄安王出列奏:“小王深受皇恩,心中深感惶恐,唯常思报答皇恩,且臣母近日微恙,臣愿接收流民,一为国家分忧解难,二为高堂祈福祈寿。”
荀息心中似觉不妥,五万民众都安置到襄安,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那时襄安王的势力无形中将会剧增。于是起奏道:“襄安王有此美意,臣等感佩不已,但身为陛下之臣子,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各位王公贵戚怎可让襄安王一人独承此灾。”
宁大夫出列奏道:“襄安王有此美意,一为国家二为高堂,但襄安王封地亦不够容纳五万之众。加上日常用度,亦无法独立支持,我等同为臣子,当然不能等闲视之。微臣愿出粮食千石,布匹百匹,以解危急。”
九卿的俸禄每年也不过是两千石,宁则一言既出,就是大半年的俸禄,众大臣心中微微吃惊。不过襄安王是太后族弟,先皇驾崩新帝即位由太后主政,大肆分封外戚时,异姓王却只封了襄安王凌霄一人,他不仅谋略过人,手段狠厉,而且手下谋士如云,食客众多。朝中诸臣或畏之,不敢招惹他,或巴结奉承他,以欲所图,如今宁则带了个头,其他官员怎好沉默不语,得罪皇上事小,得罪太后事大,于是,纷纷出列表示愿出粮出银。
荀息急而无奈,自家身单力孤,且难民为灾,实在要人出面先救急,只能叹息退下,此事无异于饮鸩止渴,只怕将来不能善了。
宁大夫再奏:“五万灾民,占地极广,请圣上将襄安国附近的那片荒山亦划拨出来,给襄安王替灾民做个安身立命之所。”
荀息一听,脸色微变,急忙奏道:“圣上,宁大夫所言万万不可,土地是国家所有,无故不能将封王的采邑扩大。”
宁大夫奏:“先王所立制度是:对人民施行了好法令的人,以辛劳使国家安定的人,能抗御大灾大难的人,保卫人民免遭祸患的人,是能够奖励土地的。今襄安王所做正好符合先王的条例。”
文朗帝脸色越发难看,依旧沉默不语,只用眼看着丞相和御史大夫。
丞相面色平静,似乎不闻不问。御史大夫则是犹疑不决,按说给封王加大封地的先例不是没有,只是,立国之初已分封了八位封王,还有数十位公侯,太后主政后又封了一些,现在归朝廷直辖的土地也只不过占全国土地的三分之一,实在不能再扩大封王们的封地了,只是那襄安王岂是好相与的,没有好处,他岂肯白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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