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穿春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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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配得上教训你,听说你今天在太后那卖弄才情,把母亲大人都指教了一番。”柳绝儿不怀好意地笑。
柳轻尘谨慎起来,这位姐姐想做什么?
“把东西给二小姐。”柳绝儿示意。
一丫头托着金色盘子,上面放着一只同色镶花盖碗。笑盈盈走上前递给柳轻尘。
柳轻尘手到是不慢,原来姐姐是给我送吃的?
一手接过来,另一只手掀开盖子。
一声尖叫,高亢入云,惨绝人寰:“啊……”
………………
作者的话:
我是谁?我是这个肉体,还是这个精神体?如果分开,哪个才能代表我?
柳轻尘是谁,是古代的小姐,还是现代的女子?要写一个有着大人灵魂的小人儿吗?我不确定!
精神是现代女人,但因为肉体的关系,她会不会将以前隐藏在内心的孩子气、天真可爱的一面都淋漓尽致的再一次表达?
拭目以待吧!
第八章 害人不成反害已
金黄色的碗里放着满满的,雪白的,蠕动着的蛆虫。
一声尖叫,手一抖,柳轻尘将手中的碗丢出去,恰恰好打着了柳绝儿的头。
雪白的蛆虫华丽丽地从碗里逃出来,往柳绝儿的头发、脸上、身上直窜。
柳绝儿地嚎叫比柳轻尘更恐怖……
“啊,坏丫头,我一定要把你……呸……”
她边说边从嘴里吐什么东东,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吧!哈哈……
然后,柳家姐姐开始表演青天白日脱衣秀,狂乱地将衣服从身上往下扒,一边仍发出狼嚎般的历叫……
“啊……这里还有,啊……”
深衣好脱,内衣却繁复无比,柳家姐姐一边乱抓,一边狂叫……
一群丫头围着她惊惶失措,不知怎么样才好。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柳轻尘脚底抹油,快速逃离犯罪现场。好象她脚步轻快了不少,哈哈……柳轻尘得意地想:这次令你们大跌眼镜吧,这次我没晕,可是姐姐她,晕了!
乐极生悲,七转八转之后,她终于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在家里迷路了。
嗯,还是抓住一个丫头小厮问问路吧!打前面来了一队人,看起来仪仗齐全,仿佛是府里的那位主子驾到。
柳轻尘想,看这架势,八成是父亲——大人。一个母亲大人能恐怖到这地步,父亲大人就别指望了。以前的柳轻尘不得宠爱,一定是和家人格格不入的原故,在没有踩清对方盘子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她转身避开,从另一边走去。她走到有路的地方,等路过的丫头小厮们领她回去。现在的她变谨慎多了,来到这个时代,太冲动可是会缺胳膊断腿的!这个无视人权法律的鬼地方!
……………………………………………………
早上想到每日必做的晨省问安,柳轻尘就叹息。一个人去见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会烦成这样的人不多吧?
不知她们又会想起什么办法来折腾自己,算了不想了,反正人算不如天算,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她就是鎏金铜镜仔细观看自己的妆容,年轻真好,只不过略用了点胭脂,描了眉,就靓成这样!
今天母亲会不会再带我出门呢,出门之后会不会再次遇到襄安王?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今天来接她的人好象比昨个儿多了些,凝目细看,有两乘软椅一齐过来。
后一乘是空的,想是来接她的。前一乘上有一美妇,正值双十年华,白胖甜蜜,别有一番风姿。
看着春花秋月在一旁侍候着,柳轻尘想,这位大概就是从夫人了。
果然,美妇未语先笑:“小姐多半是想不起来我了,我是从姨娘。”
“啊,是从夫人,多蒙您多次赐婢女供小女驱用。”柳轻尘很恭敬地准备行礼。
两边丫头忙扶住她,从夫人掩嘴笑:“您是主子,我虽长你一辈,也越不过这个礼去,小姐病里真是什么都忘记了。”
柳轻尘“哦”了一声,识趣地站住。
从夫人又笑:“小姐病后身边少人侍候,早早晚晚的如果有需要,请遣人来叫春花秋月不要客气。”
“嗯。谢谢。”柳轻尘不想多话,被丫头挽着上了另一乘软椅。
一路来到母亲大人的厅内,无话。
一名天使级别的小男孩正在桌子边上手持果子把玩,玉雪可爱的胖乎乎脸蛋,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又带着点娇贵。
“啊,子集少爷在做什么啊!”从夫人笑着对男孩儿说。
“累累。”男孩子认真地说。
这些小孩子非常喜欢装做小大人的样子,却更加可爱。
他在一个接一个地累叠着海堂果。柳轻尘忽然想到昨天太后宫内那位智勇双全的荀息,明眸含笑,一时失神。
“嗯。”柳夫人斜睨。
柳轻尘立刻凝神屏息,上前去给母亲大人见礼。
待大家安坐下来,正吃着早饭,只听环佩叮当,一群姑娘们风风火火地拥着柳绝儿走了进来。
柳绝儿也不拜见母亲,径自冲到柳轻尘身边,伸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柳轻尘侧了侧身,让开了。柳绝儿还要动手,柳夫人说:“怎么了,一早上这么大火气。”
柳绝儿娇嗔:“这坏丫头,昨个儿干得好事,娘,你问问她。”
柳夫人对着柳轻尘扬扬眉。
柳轻尘轻声细语:“昨个儿第一次见到姐姐,不太认识。姐姐说要给女儿件礼物,女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碗肉乎乎白生生地蛆虫。”
柳夫人皱眉,斥责:“住口,谁让你在用餐时总是提这个,真倒胃口。”
柳轻尘识相地止住,回答:“是,古人说食不言,寝不语。母亲大人可真是深谙养身之道,女儿受教了。”
柳轻尘成功地堵住柳绝儿之口,开开心心吃起来了。
吃毕,柳夫人道:“今个儿宫里要请西哉国的著名画师当庭做画,你们姐妹都跟我去吧。”
柳绝儿道:“早知道今个儿要进宫,还不如昨天睡在静思师父那,不回来的好。”
柳夫人道:“见天的只会野,还是跟我去宫里瞧瞧,你都十八了,你妹妹也及笄了,总是要嫁人的,还不趁早寻一门亲,等着皇帝给你指亲吗?”
“我要嫁就嫁给皇上为后,谁让你给我要了什么鬼郡主的封号,现在好了吧,皇帝哥哥说了,郡主属于宗亲,是不能入宫的。”柳绝儿生气地大叫,毫无形象可言。
想起让她当一国之母,柳轻尘就不由打个寒战。那位皇帝气度高雅,和脾气暴躁的柳绝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配套。
“胡说。”柳夫人生气,柳叶眉竖起来,不怒自威。
柳绝儿也气哼哼地呆在一边,说:“反正也没我的份,我才不要看一堆女人围着皇帝哥哥转,还是在小静思堂自在。可以上山打猎,也可以去小河里摸鱼。”
柳轻尘明哲保身,忍住了不发一言。
柳夫人怪道:“你不去就算了,轻尘,你没件鲜艳的衣服吗,每天穿得和花子一样,外面人看了,还不知我多虐待你。”
柳轻尘说:“是女儿顽皮,昨个将衣服弄脏了,在太后那换了一身,昨晚上洗了,要送回去。”
“不用了,小潇,把我那件七彩套裙拿出来,替二小姐换件衣服去。”柳夫人说。
一位伶俐的侍女走出来,扶了柳轻尘去了后厢。
………………
作者的话:
现在出现了三位男性:皇帝、襄安王、荀息,究竟谁能得到我们柳轻尘的芳心呢,敬请期待!
题外:
有人费尽心机替我这个音痴扫盲,在美丽的音乐教师耐心指导下,终于会了一首成名金曲《玛丽有只小羊羔》,嗯,从今以后,我,就不算音痴了吗?
我的好友安广会柳眉倒竖:“呸,你不算谁算,我还在找有没有比音痴低一级的称呼呢!”
第九章 柳柳劝说收灾民
柳夫人的后厢房布置华丽繁复,每件东西都不厌其繁的描金画银。看久了会有头晕脑涨之感。
这件青底蓝纹的轻麻深衣剪裁独特,衣与衫相连在一起,制作时上下分裁,中间有缝连接。下裳裁12幅,以应12个月,符合古人对天时的崇敬,如同冕服的天玄地黄十二章(皇帝冕服,上玄衣,下纁衫,共有饰品十二章)。深衣的长度大致在足踝间。领、袖、襟等部位镶纯正的蓝色边,作为装饰。柳轻尘容貌清丽,气质亦淡定,虽然没带什么首饰,却显得非常高雅。
再次进宫,一路上仍是残疾之人络绎不绝,想到昨日宫中情景,不由心中悲哀,严刑峻法一至如斯,可怜生为此时之民,身不由已处如浪上浮萍。
今天仍是去太后的敬安宫,进了宫去,仍是跪拜行礼。昨天是柳夫人定省,属于小型家宴,人不多。今天是太后率群臣招见外国画家,人很多,所以柳夫人与柳轻尘都在垂帘之后观看。
女乐仍是没完没了的歌舞,曲子于喜庆中都透露着难言的紧张。唉!
果然襄安王也玉带额冠,绣衣丝履,也前来观看。他与一班大臣互相见礼,彼有鹤立鸡群之感。一见襄安王,柳轻尘立刻眼放色光,兴致勃勃,真想和他打招呼。
不多时,襄安王真是如柳轻尘所愿,进了内间见柳夫人。他看到柳轻尘时只微微一笑,柳轻尘立刻站起来,盈盈拜倒:“臣女拜见襄安王。”
“免了。”襄安王淡淡地说。
柳轻尘站起来,深黑色的双眸在襄安王身上略做回旋,退回到母亲大人身后。
襄安王坐下,伸长他的长脚,很随便地问:“今天绝儿怎么没来?”
“在静思那,成天价的只会玩。”柳夫人道。
“那也没什么,孩子嘛。”襄安王轻松地,一副闲话家常的感觉。
“刚才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我看季布大夫脸都气红了。”柳夫人好奇地问。
“没什么。”襄安王没趣地回答。
柳夫人又问:“听说最近巢湖一带有洪荒,许多难民无法安置,皇帝正为这事犯难呢。”
襄安王想了想,回答:“你是指荀息侍郎的提议吧!他要朝内有封地的王公贵戚们安置流民,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柳夫人撇嘴道:“你的封地大,不在乎,我们可不行。”
襄安王冷笑:“外面可不是说这个,谁真正把几个难民放在心上。说从前天夜里起,有一只海鸟居然停在无为的东城门之外,直到现在,仍徘徊不去,宁大夫起奏圣上,要派人祭祀它。”
柳夫人点点头同意:“哦,这里离海边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有海鸟,定非常情,看来宁大夫说得有理,要祭祀它才能保得太平。”
正说着话,一宫女传旨:“太后有旨,招庐国夫人见驾。”
柳夫人立刻起身与襄安王作别,大概是见那位外国画家去了。不过她也没对柳轻尘多一句交待的话,柳轻尘站起来跟了几步,又停住了。柳夫人径自带着侍女走了,也没注意柳轻尘跟着还是不跟。
现在就只剩下襄安王和柳轻尘了。
襄安王说:“你,一个人坐坐吧。”站起身就要走。
柳轻尘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柔声说:“且慢,臣女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襄安王低头看了看袖子上多出来的一只玉手,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柳轻尘暗暗打定主意,要贡献自己满腹的生意经。她以前无貌无德时总是靠这一手把美男的。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反问:“襄安王封地多吗?封地上的人口多吗?每年底下人供奉的银两支度王爷的花销充足吗?如果遇到灾年或兵乱能保证供给吗?”
襄安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如果不是庐国夫人的女儿,刚才的话就足够你死上一回。”
“臣女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才斗胆对您说的。”柳轻尘此句颇有撒娇之意。
“无需多问,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吧。”襄安王不耐烦地说。
“我是想,您为什么要把一大堆财富拒之门外?”柳轻尘说。
襄安王示意她往下说。
柳轻尘道:“民乃国之根本,现在有一大群灾民无处可去,王爷可以回皇上,空出自己的封地安置他们。”
襄安王脸色稍济:“原来是个好心的糊涂孩子。看着我昨天替你救了那丫头,把我当大善人了。”不过被这么一双美眸很信任地盯着,也会不由自主的欢喜吧。
“王爷,臣女说得可不是孩子话。”柳轻尘别扭地道:“您的封地上没有土地等着播种吗?您的封地上没有矿藏需要人开采吗?您的封地上没有别的工作需要人去做吗?现在这么多灾民,您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为你做上述所有的工作。”
襄安王认真地看着她说:“可是他们要吃掉很多粮食,而且身体虚弱,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工作,最重要的是他们多是湖边渔民,不事生产,培养技能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冒着被吃穷的危险来训练他们谋生。”
柳轻尘笑:“王爷何须为此烦忧,王爷为圣分忧接受大批灾民,皇上自会有救济的灾银,文武大臣们又有谁敢袖手不顾,银子粮食自然不会短缺。而且您有次义举必会大大增加您在朝野的声誉。民心顺,则泰山移。”
襄安王点点头:“话虽如此,数万灾民我的封地如何安置,而且一旦接了下来,如果后继无粮怎么办。”
柳轻尘说:“难道王爷封地周围没有荒山、荒地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