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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北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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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计本是看人脸色衣着行事,见彩玲与欣梅虽是书僮打扮,却没有一丝下人的味道,恭敬地回道:“这事都传了遍,您在这地随便问谁都知道,小的也是刚打那回来。”
闻言,云轩默不作声地点点头让他回去,片刻,三人随意地喝了两口,这所谓的好茶,那手艺比青青所沏,差上了天。云轩更觉无味,丢下几钱银子,带着二女向赌坊走去。
第三章(上)
    此时,严犁已是不着痕迹地命人闪开了一条狭窄的小路,越走越近耳边全是百姓一片指责怒骂赌坊的声音。云轩护着二女进到最里间,只见江适正带着几个校尉与一些兵士,骂骂咧咧,连威胁带骂娘地讨要着银两,而赌坊门外的门卫,也没有平时张牙舞爪,狗仗人势的嚣张气焰,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里吧叽的龟缩在赌坊门里不敢出来。
此刻,云轩也认出领头的是江适,轻声地问旁边粗衣棉布看热闹的老人,道:“老人家,晚生想问问他们这么个闹法城卫军也不来管管吗?”
老汉见云轩彬彬有礼,笑呵呵地道:“小哥,昨日城卫军就来看过,见他们只是讨要分内的银两,没有像他们说的要杀人放火,嘿嘿!没想到今天,真就带着一队人来了。你说这城卫军,老朽估摸着很快就来了。”昏暗的老眼中带这痛快的和解气,回忆起以前的景象,噜嗦地道:“这赌坊十五年前,仗着刘家的权势那是欺男霸女、夺人家产田地、害人妻离子散可说是无恶不作,自吾皇登基来虽收敛了些许,但仍是屡教不改,前次徐相杀了他们的东家,才老实了许多,但仍旧是欺行霸市,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虽说现在日子好了,也得罪不起啊!难得这莽撞的军爷,敢往虎口上撞,大快人心,小老儿能不高兴吗?”
当下,云轩微向老人拱手,心生结交之意,道:“听老先生谈吐不凡,应是饱学之士,敢问先生高姓!”
哈哈!老汉摇手,大笑着道:“小老儿姓季,季诚,不过这附近城西月华书院的教书西席而已,那里是什么博学鸿儒之士。”
此时,云轩瞥见欣梅美眸带笑瞪大眼睛,看着江适一边带着士兵叫骂不堪,惹得围观者哄堂大笑,一边让人维护秩序,不时地传出咯咯的笑声,说道:“季老先生,晚生还有些事情,他日有空定当登门拜访!”
季诚见欣梅一幅小女儿般的模样,老脸笑得堆满皱纹,知道三人可能是那家公子小姐乔装出来,却也不说破,道:“小哥请!”
当下,云轩伸手宠腻的拍拍欣梅的小脸,笑道:“我们去拿钱了!”
靠近维持秩序的兵士,云轩俊面带笑,问道:“军爷,在下也在这赌坊压得了几两银子,可否让区区过去!”
兵士闻言,笑着回道:“这位公子,您想去只管去,我们弟兄在这是怕误伤了百姓。”说着一指,“门在那,他们若是不肯给你钱,就和我们说,咱们帮你一块给讨回。”当下,彩玲噗哧一声,玉手掩口而笑,道:“敢情你们还帮人讨债啊!”
旁边一个校尉,走过来正色说道:“这位小哥,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北汉将士为保黎民社稷安康粉身碎骨都不怕,更别说是为百姓讨要他们应得的钱财。”
闻此,云轩暗叹,好一个貌似粗鲁,心思玲珑的江适,看着他叫喊着让里面的人出来,颇觉有趣。刚想进去,就听到江适扯大嗓门,骂道:“你他娘的,输了钱就躲起来不见老子,一个个像缩头乌龟,藏在你娘裤裆底下不敢出来……”在内督府当差的将军没人不认识云轩,发现他做普通文人打扮走过来,江适也觉得太过,立刻收住嘴,拱手道:“这位公子,您是不是也赢了些,让本将军帮你讨来?”
云轩听着他有些变相道歉的话语,笑道:“不劳将军。”说罢,就带着二女和严犁走进里面,非常顺利地拿到银两。
这么顺利着实让云轩有些惊讶,转念一想,暗笑,原来自己还是托了江适的福气,给他这么一闹腾,赌坊对其余能支付的银两都先给了,估计不算江适的,赌坊还是赚了不少。看见二女似乎想说什么,云轩阻止道:“回家再说!”彩玲与欣梅乖巧地同意。四人便在许多赌徒羡慕的目光中走出。
此时云轩已经十分肯定是世宗等人专为刘渊设下的圈套,心中电闪般飘过一个念头,决定帮江适一把,走到他身前,道:“托将军的福,在下已经拿到银两。”嘴唇飞快地吐出一句话,低声道:“你让人搬些干柴放在赌坊四周。”
当下,江适是个聪明人,立刻便知道云轩之意,连声说道:“拿到就好。见面就是朋友,稍后,本将一拿到就请公子喝酒!”低声说:“谢殿下指点!”云轩闻言暗笑不已,这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昨天已被江适吓得不轻的刘家父子三人,躲在刘府一个劲的至跺脚,有如秋后的蚂蚱,做着最后的挣扎,肥头大耳的刘檀,满脸的汗水,急道:“爹,您快想想办法?这个该死的江适竟然翻脸不认人,像催命鬼一样讨钱,该怎么办?”
“娘的,这小子比咱们还嚣张,竟然真的带着人来。前些时日还和咱们称兄道弟,一起喝花酒。这狗娘养,竟然翻脸不认人,爹,要不咱们干脆给他来个不认帐?”刘寄一幅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咬牙切齿,一脸怨恨道。
“糊涂!这事都让大理寺做了凭证,想赖也赖不掉。”刘渊指着刘寄的鼻子,怒骂道,“都是你贪财,让他压什么太子赢,就按那小子自己的想法压林谕赢,老子岂不是得了他的明珠。”到此,刘渊还是一幅财奴的样子,惦记着江适的夜明珠。
此时,刘府管家神色慌乱地跑进来,被门槛绊了个实在,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抓住刘渊的脚,道:“老……爷,那……那……江适说再不给……钱,要烧咱们的……赌……坊。”
当下,刘家兄弟一左一右提起管家,怒目圆睁,大声喝问:“你再说一遍!”
管家道:“纪掌柜派人说,江适已经让人在赌坊四处,放满了干柴,若是再不给,就要放火。”闻言,刘渊脸色大变,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口中不停地说:“这该怎么办?”一会,恶狠狠地看了两儿子一眼,埋怨道:“都是你们惹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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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中)
    此刻,小伙计见云轩又回转,以为是看完热闹,想找个地方歇脚,也没留意严犁带着三人护卫着,迎上前热情地说道:“客官,您还坐原来的地?”
严犁微快走几步,代云轩说道:“小二,楼上临街之地,还有空桌吗?”
小伙计不由一愣,转眼答道:“有,您几位快请!”
云轩道:“带我们上去!”
当即,小伙计便引着他们上去,须臾就上好所要的东西。见严犁等人有如四根柱子般围着自己,显得极为突兀,淡笑道:“严犁你们都坐下!”
茶肆中其他人见云轩带着两个俊俏的书僮,严犁等人如此护卫,纷纷目带鄙夷一扫而过,心中笑道,又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严犁似乎也知道太过惹眼,也不谦虚,带着三人坐下。
彩玲一幅懒得和那些人计较,低声问:“公子,您为何让江适堆满干柴?”
“逼刘渊出来!你们在这准备看出好戏吧。”云轩低笑着回道,二女闻此美眸都盯着江适,生恐错过些什么。
这时,目带异色附庸风雅的茶客与在京等着春闱的文人,收回异样的目光继续谈论着楼下的热闹,就听一人带着佩服的口吻,说道:“列位兄台,小弟没想到那人真有胆量,敢带兵出来。我朝自圣上登基以来对兵士管束极为严厉,那莽夫就不怕掉脑袋?”
“黄兄此言差异!你看楼下校尉居多,在下估计他们是听说此事,自发而来,绝非带兵闹事。你们看,那将军粗中有细,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帮讨钱,区区以为就是督府责怪下来也不会有多重。”
其余人听到他这么说,大多数都道:“罗兄此言高明!”
“高明什么,一派胡言。”
“侯兄有何高见?”
“我看这人命不久矣!”说着就从袖中拿出纸扇,对着自己厚厚的棉衣扇了扇,一幅隐士高人的样子。惹得二女噗哧一声,掩口而笑,却被他看见,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本公子不像某些不学无术之人,只知养些不干净的东西。”
未等云轩等人说话,严犁听到他如此污辱太子和太子妃,虎目暴突,寒光如利刺,抽出佩刀,只见白光一闪,刀已是架在他脖子上,怒骂道:“当我真不敢杀你不成?”另外三位护卫纷纷抽出刀来,指向隔壁两桌。当下,这些附庸风雅的学子、茶客吓得面色惨白,拿茶杯的手不停地哆嗦,把茶撒满了桌子。侯姓文士,早已是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扇子也掉在地上,害怕地说道:“大……大爷,您……您就当小的放……放……了一个屁,饶……小人一命!”
云轩冷眼看了这些自命不凡的人,淡声道:“严犁把刀收起来,让他继续说下去。”等这话一落,那姓罗之人也想起什么,壮起胆子,中气不足,道:“你们……你们若是杀人,就不怕城卫军将你们抓入大牢。”
闻言,云轩不由被气得有些乐了,心说诬蔑当朝太子,还让城卫军抓人,借口倒是不错。转念一想,与他们这些白身文士计较什么,道:“严犁都坐下。”那人似乎以为云轩怕了,一脸得意洋洋,那想严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服气地坐下,吓得他脸色发白,连忙不敢再说。
须臾之后,见云轩未做过激的事情,终于放下心来,继续刚才的话。那位被吓得不轻地侯兄,不敢卖什么关子,飞快地说出心中想法,自作聪明地道:“各位你们看,那汉子不过是个小小的将军,而刘渊是从二品大臣,此次让他这么一闹,不记恨才是怪事,他日随便找个借口,将其弄死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就说这调兵,虽然不是他调的,但是兵士围住赌坊已经是实事,刘渊就是借这也能把他弄成一个小兵。”
“不错、不错!虽然是大快人心,终究还送了前程,不值得啊!”
就在这些人议论纷纷之时,刘渊带着儿子,命人驾车到来。护卫推开人群,护着一头大汗的刘渊,走到江适身前,道:“将军,你这是何意?”
江适,笑着拱手道:“没什么意思,只要把钱给小将,自然一切都好!”
“你……!”刘渊神色激动,指着江适却说不出一句话,这赌坊每年为刘家赚了两三百万两银子,是最主要的产业之一。刘渊忍了一口气,说道:“将军,这赌坊与本官有些瓜葛,可否宽限些时日?”
江适暗哼,妈的,什么有些瓜葛,根本就是你们家的,连文书都是你两儿子和老子写的,一点不给面子,回绝道:“不行!要是他们跑了,我找谁去!”
这时,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小眼睛,唇上两撇细小胡子的华靖,将刘渊拉到一旁,出了个与先前茶肆上那位侯兄相似的主意,喜得刘渊眉开眼笑,这时围观人群之外突然传出一阵金锣,让人闪开的声音。
原来城卫军终于到了,楼上的云轩见此,暗笑,这城卫军来得真是有意思,偏偏等刘渊来了才到。突然想到,虎贲都尉还悬而未决的职位,星眸精光骤闪,江适,虎贲都尉江适,能与下属和,上过疆场,颇有谋略,绝对就是此人。
经过一阵吵嚷和推搡,江适和刘渊等人终于被城卫军带走,城卫军校尉,大叫道:“各位乡亲,大理寺何大人明日将亲自审理此案,你们都可以去看看!”闻此,围观之人才一哄而散,笑等明日去看何钦审理此案。
人群中华靖小眼中,此刻闪过一抹阴笑,这两人都将归附王爷,刘家失钱财乃是必然,嘿嘿,王爷送给刘家一百万两做为重建之用,便可得其效忠。自己让刘渊最好把这事闹到圣上那去,江适就免不了被贬,其人如此贪财,只要稍加笼络……哈!哈!哈!哈!不禁为自己得意之计,当街狂笑不已。
茶肆楼上的云轩见此,当即几乎肉眼不可见的摇摇头,听到欣梅意犹未尽的声音道:“轩哥,这就完了,我还没看够了!”
闻言,还有些不忿的严犁都被她逗笑,云轩轻声在其耳边,道:“没有!好戏才开始,我们回家等消息。”
当下,欣梅听说还有下文,重重的点点小脑袋,催促云轩回家,浑然忘了还要买衣物。走出茶肆,彩玲才提醒她,去卖东西,而一边的云轩低声对严犁道:“铭熙,你先前确是过了。你与这些人计较作甚,他们说他们的,又无伤孤分毫。虽然他们都是些市井之徒,但终是我北汉百姓。你给孤记住,你们的刀是用来杀敌的,不是吓唬百姓的,若是再让孤看见,你们用兵刃指着百姓,别怪孤不客气!”
闻此,严犁还有些不服气,瓮声瓮气地应承下来。云轩见此,只说了一句,“回去先把孤刚才所说传下去,再让岫之教教你,不然你难成大器!”暗道,二姐夫那口才可是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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