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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前妻回头金难换-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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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中的叶蔚蓝渐渐平复了情绪,倚在齐誉的怀里静静听莫安泽接着说下去。

“原来当年同时有两个产妇被推进了产房,一个是二叔的女人,另一个是因为摔下楼梯而早产的女人。那家医院是家县城小医院,医护人员不足,又是深夜,当时只有那个女医生值班,她跟另外两个值班的护士连夜为那两个女人同时接生了孩子。

那时候情况紧急,那个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女人才是那个难产而死的女人,不过她的孩子活了下来。而我二叔的那个孩子却是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因为到处躲藏日子过得很不好,所以那个孩子发育不良,没有挺过去。

后来我二叔的女人得知那个难产而死的女人,她的孩子却很长时间都没有其他家人前来抱回去,没有人知道那个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女人是从哪里来的,院方多番打听,只知道那个女人只是租住在一户人家,身边没有任何亲人,于是她才抱养了那个孩子。”

齐誉跟叶蔚蓝听得仔细。这样推断下来,莫泰松的亲生孩子事实上已经死了,他的情人养大的孩子是别人的孩子,而陶桑妮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所以就连是那个女人养大的孩子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是桑妮也是在那个差不多的时间在那家医院出生的呀,会不会是那个死掉的孩子又活了?”叶蔚蓝有着疑问。

莫安泽摇摇头叹气:“怎么可能。那个妇产科医生的工作日志记录的很详细,上面写那一晚是她从业以来最忙碌的一晚。在那两个女人之后,凌晨时分,又进来一个产妇,也就是陶桑妮真正的母亲,不过事实上陶桑妮是否真的姓陶就难说了。据那本日志上的记录,后面来的产妇是有丈夫陪护着进来的,但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老婆。

那个产妇不是第一次生孩子,所以说陶桑妮应该是个弃婴,因为在她出生后,那个女人只在医院住了一晚就跟她丈夫连夜逃走了。要知道那个年代生育查地很紧迫,所以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那对夫妻做的登记记录都是假的,所以院方无法找到,只能将孩子送去了福利院,陶桑妮之所以姓陶,是因为接收她的福利院院长姓陶,因为得知她是弃婴,才给她娶了桑妮,‘SUNNY’这个名字,希望她以后的人生会平坦,没想到……”

叶蔚蓝干了的眼眶又淌出眼泪来,桑妮是个弃婴,怎么会这样……她泪眼汪汪看着齐誉:“齐誉,桑妮……”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怎么会有人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桑妮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有才华。她在婴儿时候肯定是十分可爱的,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SUNNY”,这个名字没有为她带去幸运啊……

“蔚蓝,桑妮现在应该在天堂过得很安详,她的人生过得太辛苦了,老天爷不忍心她再这么不幸,所以将她带回了天堂……”齐誉安慰着,自己都说不下去。

莫安泽不敢出声说什么,陶桑妮的死目前还是宗疑案,还牵扯到了他的二婶跟表弟,他不能说去天堂什么的话去刺激叶蔚蓝,只能擦了擦眼,保持沉默。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奇的过往,所以他才有印象。只是他的二叔查的人太多,所以他才暂时忘掉,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不免再次同情。

只是一场阴差阳错,陶桑妮却无辜枉死,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

“誉,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在我二叔来法国调查陶桑妮时,被伊格尔知道,然后误以为她是豪门私生女,所以在陶桑妮死后领养走陶希亚,以为将来可以用希亚来给他换取莫家的巨额财产?”

这一章节写的我都是泪眼朦胧,陶桑妮虽然不是女主,但是实在是可怜。但是,这是破解伊格尔执意领养陶桑妮之谜的钥匙,也为后面的情节埋在伏笔,不过是在很久之后。姑娘们,我一般都是6000字一章节,所以不要跳章看哦,因为有可能你们会错过精彩环节,也有可能会错过你们喜欢的人物,也有可能错过我打下的伏笔而看得前后不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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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日我灵感一闪,然后吉吉一开,慢慢码字打下开头……话说某日我鼓起勇气给编辑投稿,经过十天忐忑等待,终于得到编辑垂青……后来,后来我勤勤恳恳码字,后来你们就被吸引进来看我书啦……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世界上最阴暗的地方

齐誉敛眸思索点头:“极有可能是这样。”

叶蔚蓝吸吸鼻子从齐誉怀里起身:“伊格尔不知道桑妮其实不是你二叔要找的那个孩子吗?”

莫安泽摇摇头:“二叔知道那个孩子从出生时候就死了受了很大的打击,对陶桑妮的查证其实并未真正去进行。伊格尔应该是从我二婶或者表弟那里得到的消息,毕竟他们两个得到消息的时候是深信不疑的。我想到现在我二婶跟表弟都认定那孩子就是陶桑妮。”

“齐誉,如果伊格尔知道他一直养着的孩子其实不是他守着的金山,你说他会怎样?”叶蔚蓝褐色的眼珠里含着阴寒,他在希亚身上下足了血本,如果他知道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其实就是一个从福利院领养的失去双亲的普通孤儿,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齐誉心一沉,那个男人没有什么道德可言,他甚至可以利用一幅画将宋诗菲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逼迫成为他的禁/脔,对于这个孩子必定不会手软的。他这种极为自私自利的男人,绝对不会做自己吃亏的事情。

“我想如果他知道希亚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孤儿,但仍然不肯对她放手的话,那么他极有可能会对希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叶蔚蓝脸上血色尽失,希亚今年已经八岁了,他会发疯对一个孩子下手吗?虽然难以想象,但不是没有可能性。在学院,她就耳闻伊格尔跟多个女学生有染,传闻他喜欢年龄低下的女孩……希亚,她嘴唇颤抖起来,桑妮的孩子不能遭到这样的对待!

“齐誉,我们给他一笔钱,将这些年他对希亚的抚养费双倍……三倍四倍给他都可以,去跟他谈谈庭外和解吧,我一分钟都不要希亚在留在那个BT那里!”叶蔚蓝着急不已,双拳紧紧握起。

“我认为他不会同意的。别忘了,是你将他弄得变成过街老鼠的,他恨你。这也是他拼尽全力跟你打这场官司的原因之一。他利用希亚在报复你。我想我们甚至不可以将希亚的身世说出来,这也是在保护她。安泽,你是现在是莫家的代言人,我想你做点姿态出来,让他更加相信希亚是莫家的子孙。”

“这个没问题。”莫安泽一口答应。无辜的女孩已经殒命,他不希望事情向更恶劣的方向发展下去。

齐誉接着对叶蔚蓝道:“接下来这场官司未必会变得难打,二审下来,法官跟陪审团的态度变得对我们有利。只要我们再加快速度,请那些被伊格尔祸害的女孩出来作证,我们可以向着保护未成年人这个方向去对打。另外,我们也可以请安泽出来作证,指出伊格尔收养希亚的意图,双管齐下,我想这场官司在第三次上法庭之后就可以结束了。蔚蓝,对我有点信心我向你保证过的。”

叶蔚蓝看着齐誉满含自信的眼,点了点头:“嗯,抱歉,我不该影响你的。”刚才她的说法是对他的不信任,她脸颊微红低下头,觉得很对不起他。

这些天他的努力她都知道。一人力敌八个律师,他的压力她都看的见。这些天,他眼里的红血丝根本就没褪过。从案子开审直到二审结束,他才睡了一个好觉,偏又被半夜叫醒。这期间他都没有半句怨言,反而还要回过头来安抚她焦躁的情绪。

“关心则乱,我知道你担心希亚。不过,他还当希亚是他手中的王牌,不敢对她怎样的,只会更加笼络希亚。”齐誉盯着叶蔚蓝纤长睫毛上凝着的一颗泪珠,伸手拂了下,动作极其自然,“不过,这也是我们目前唯一一个最难攻下的点。”

齐誉眼眸沉了沉,如果法庭不是将孩子的意愿放在第一位,这场官司本可以轻松的多。叶蔚蓝跟希亚的时间相处地不长,甚至对她没什么印象,毕竟,在叶蔚蓝跟她母亲在一起住时,她还是一个没什么记忆的幼儿。反倒是伊格尔一直在她的身边,所以希亚对那个男人极为依赖,甚至,导致她对这场官司极为恐惧,也极为反感叶蔚蓝。

“这个该死的男人根本不让我接近希亚,他肯定对她说,我是坏人,是来抢走她的!”叶蔚蓝蹙着眉头,眼里几乎冒出火来,“真想直接把他做了,一了百了。”她露出了破釜沉舟的打算,手做了一个手刀的手势,脸色冰冷暗沉。

“你要回到过去的叶蔚蓝?女杀手叶蔚蓝?”齐誉挑眉看她。叶蔚蓝过去的“风光”业绩别人不清楚,他还是略知一二的。绰号为“蓝狐”的女杀手,当年在江湖声一度闹得沸沸扬扬,名号甚是响亮。如果不是叶秉兆跟季淳风极力将她推出那个漩涡,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成了女魔头。

叶蔚蓝脸上的狠戾渐渐退下来,事情还没有到不可转圜的余地,她不会那么做的。但是如果伊格尔真碰了希亚,她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莫安泽看着叶蔚蓝,脸上有股忧色。这个女人狠起来,眼里带着邪魅跟狠劲,他想如果真是他的二婶跟表弟指使别人制造了车祸害死陶桑妮,那么他们真该为自己找找后路了。这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的朋友两肋插刀,他不认为她会就此放过他们。若是她不成魔,直接去杀了他们,那么就是跟报复宋诗菲那样,将他们送进牢里面去。

……

在叶蔚蓝跟齐誉极力为抚养案出谋划策的时候,另一场阴谋却在悄悄上演。

南城,某地下酒吧,里面鱼龙混杂。昏暗的舞厅里面,霓虹灯忽明忽暗,照射出一片银糜。圆形的舞台上,一个女/郎极力扭摆着身体,将自己绕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旋转着从钢管上滑下来,艳红的灯光落在她麦色的皮肤上,刺激着下面男人人的眼睛。接着她开始脱起了衣服,一件一件甩向台下,下面的男人们血脉沸腾起来,眼睛赤红,却是将目光盯得更紧,像是要用目光将那个女人吃了一样。

女人将衣服脱得只剩情趣内/衣裤,露出结实富有弹性的年轻躯体,汗珠在暧昧的灯光中闪着碎钻一样的光芒。妖媚的眼神,撩人的身姿,她又重新缠绕上那根钢管,像是灵蛇一样舞动,模仿着活塞运动中的动作,她腰间的细绳子垂下至腿根处,上面缀着的黑色小毛球晃动,舞出各种弧度,再配上催人情/欲的音乐,几乎将男人的某处直接引爆。

忽然,钢管上的一个小孔喷出水来,沿着钢管蜿蜒而下。女/郎伸出舌头,舔在钢管上,当她舔完时,头忽然往后仰,一头汗湿的长发垂下,在空中舞出几乎是几乎是三百六十度的幅度。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抓在钢管上,这样的身体姿势,好像将自己弯成了一个K状,小腿紧绷,丰/胸因着这个姿势而更加的挺出。胸衣终于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自动崩裂,一双高拔山峰露出。接着她的盆骨末端,两腿间的尽头开始猛烈向像钢管出撞击,一下一下,绑在腰间的那根黑色细绳子也禁受不住终于断裂。此时,下方的男人们再也把持不住冲上台,将那个女/郎拖离钢管压在了台上,像是非洲草原上,一群鬣狗扑向腐物那样,嘴巴落在那个女/郎的身上各处。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女人已经发出沉重的呼吸,身体变得柔软不已,不过两个人的目光却都注视着那舞台上,那光芒照射处已经见不到那个女/郎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连一根手指都瞧不见了。

音乐在继续,没有占得有利地位的男人们从台上下来,随意对台下拼命扭动身体的女人们下手,随即响起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是阴天时候鱼塘里鱼儿浮出水面咂嘴的声音,各色布片满天飞,不一会儿地上衣物便散落一地。

地上、座椅上,甚至是墙上都压着一对对的教缠的身躯,或白活黑,有的甚至是一对二,极尽银糜,令人不敢置信,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堕落到极致的地方。

“宝贝,看看我对你多好,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是台上的那个女人。”丁越粗糙的大掌对着手心的圆球狠狠一捏,像是捏个橡皮球一样,但是对宋诗菲来说,却像是被他抓住了心脏一样疼痛。

她“啊”地一声尖叫却被淹没在各种声音里面。她看向丁越的眼睛是恐惧到极点,她明白他口中的差点是什么意思。在法国逃走的那次,差一点,她就沦为了万人骑的那种女人。虽然现在她也好不了多少,可她至少不用被毒/品控制,至少压在她身体上的都是上流层次的人。

就在刚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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