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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前妻回头金难换-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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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盯着他的眼睛看,漆黑如夜,在那最深处,有一点亮光,将她深深吸了进去,她摇摇头嘴唇扬起一抹笑,眼里透着好奇:“你们在说什么那么严肃?”

“没什么,以前有些过节,跟他来做个了断,怎么说也是我半个妹夫了”叶秉兆微微松了口气,“我陪你回去换件衣服吧。”

夏瑾不着痕迹得将肩膀从叶秉兆掌下抽出,笑笑道:“别挨着我了,身上脏了,有味道呢。”她皱着眉捏起贴着身体的衣服,上面发出阵阵酸臭味。

叶秉兆眉头皱的更厉害,二话不说先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腕,然后上前拉开夏瑾的外套,将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先披着我的衣服回去。”

两人慢慢走在山间幽暗的小道上,安安静静的,一路无话,只有轻轻的脚步声。路灯昏黄,已经有小虫子围着灯火飞来飞去,不时向玻璃罩上撞去,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

夏瑾被叶秉兆搂着,汲取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垂着的眼眸看着灯光下的影子。细长的路灯杆子末端是突然膨大的黑影,黑影周围有很小的影子撞上去,一次,两次,三次……飞蛾扑火,夏瑾想也许她就是那只小虫子,不知黑暗的可怕,凭着自己心中的那股信念一次一次冲进那黑影里,妄图将困在里面的人救出,可是她忘了自己有多渺小……

叶秉兆跟齐誉之间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复仇,在他的规划里面有她,可她不是全部……

她闭了眼靠在他的肩头,眼前变成漆黑一片,慢了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由他牵引着就这么一路走下去,她希望这条路变得再长一些,很长很长,如果没有了尽头该多好……

另一厢,齐誉回到了包间,只见叶蔚蓝安静得蜷缩在沙发上,她巴掌大的小脸隐藏在了披散的发丝间,间或露出一丝奶白色。包间里面的人都走了,看起来是被她赶跑的,里面零食啤酒罐被扔了一地,闪动的电视屏幕映出花花绿绿的光影,将一地狼藉照射得更狼藉。

他长长嘘了一口气长腿一迈走到叶蔚蓝身边推推她:“喂,别装死。”

叶蔚蓝动了动,手指撩起长发别到耳边,无神的眼睛转过来看着他,全然没了女王样,比在普罗旺斯时还要颓废,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她张嘴吐出:“喂,我们真的凑成一对吧。”

齐誉一愣,这女人受了什么打击能变成这个模样?

“你发什么疯呢,就因为我今天任你使唤,你就移情别恋了?”他在她身边坐下,绕过她吐脏了的真皮沙发。

叶蔚蓝忽然重重将头磕在齐誉的肩膀,也不是是不是磕得太重,磕晕了过去,还是酒意上头彻底睡死了过去,半晌都没反应,齐誉动了动肩膀,她的身体就滑了下来,自动到了他的怀里。

齐誉隆起了眉,成了两座小山包,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真……恶心。

寂静的山路上,一只模糊的长脚的乌龟慢慢移动着,那是齐誉背着叶蔚蓝的背影。不是他留恋背上背着个美女的感觉,也不是他力量不够背不动,而是怕颠得太厉害引得叶蔚蓝又吐在他身上。

夜风来袭,拂动垂在齐誉胸前的长发,不是他长了长发,而是他背上的人。卷曲的发丝拂在脸上,痒痒的,空气里弥漫的不是醉人的花香,而是熏人的酒臭,齐誉郁闷的想,两次,两次他都是这样将这个喝醉的女人背回去,他们之间也不是全然没有缘分,不过是孽缘!

在他背上的叶蔚蓝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眼睛里很是清明,只是她的表情哀伤,像是春天的雨都落在了她的眼睛里,忽然之间雾蒙蒙的……

感谢妹纸们的各种支持,么么哒~爱你们的墨清在向你们表达爱意~

☆、第九十二章 成全完满

从别墅出来后,叶蔚蓝借故走在了最后。前面的季淳风搂着黎妍慢慢走在山道上。路灯将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映射地斜长,紧紧得合在了一起,像是成了一个人。

叶蔚蓝忽而加快脚步赶了上去突然在季淳风面前站停。黎妍不知叶蔚蓝就站在她眼前,还正举步往前走,季淳风紧了紧她的腰肢勒停了她。

黎妍仰头不解地看向季淳风:“淳风?”

叶蔚蓝唇瓣掀起讥诮:“哟,这么大个活人就站在眼前,还往人身上走,近视眼是有多深啊?二哥,你趣味够独特的。”

季淳风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唇瓣动了动没有言语,搂着黎妍绕开她走了。叶蔚蓝继续缠上,这次她出手极快,二话不说直接摘了黎妍的黑框眼睛。

“啊!”黎妍被她突来的行为惊吓到,空洞的眼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得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手,“淳风,怎么回事?是谁摘了我的眼镜?”

季淳风将她的头按回自己的胸膛,一手温柔的安抚着她,瞪着的眼显示他的怒火:“你疯够了没有!”

叶蔚蓝苦笑笑:“那你装够了没有?”她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哀伤,就那么直直看着季淳风,“瞒着我很我意思吗?”

季淳风眼神淡漠起来:“告诉你真相又如何?那不会改变我们的结局,我爱她,想保护她,这个是事实。瞒着你只是希望你不会太难过,让你更容易的接受事实。你太高傲,不会轻易接受我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的。然后就会像现在这样。”他偏偏头指责她欺负了黎妍。

叶蔚蓝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爱?这辈子他只对她一个人说过,而今听在她的耳朵里,像是自己的耳膜被那个字扎破了,呼呼漏风,斜风细雨顺着那破洞钻到她的脑壳里,在她的脑海里掀起了一阵飓风,席卷了一切,只剩一个空空的脑壳。

半天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是说因为你爱上了一个又聋又瞎的女人,以为我会自卑所以故意去为难她吗?哈,季淳风,你以为你是谁?”忽而她收了落在他脸上的目光,落在他们并在一起的脚尖上,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开合,喃喃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又当自己是谁?”低低的声音,很轻很轻,夜风一吹就散了,只撩起她披肩的发丝在空中挥舞。

当她从齐誉那里知道事情真相时,她以为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再等下去,以为他还是固执地缩在他所谓的“保护你”的壳子里,所以她又活了过来,原来不是的,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因为足够爱,所以他可以将那么柔弱的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她……

“那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比不上一个又聋又瞎的人吗,告诉我,我改正,以确保我在我的下一任身上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她的唇在微笑,她的褐色的眼睛凝视着他,希望从他的眼睛里找寻一丝隐藏着的真相。她是心理专家,只要有一点儿谎话她都能看得出来,拜托,让我看看你是在说谎……她的心里在呐喊着。

“男人都喜欢保护弱者,都对温柔的女人无法抗拒,这是天性。而你太强,太咄咄逼人,让人喘不过气,明白了吗?”无情的话从他的薄唇吐出,仿佛他是现在才认识她似的,将一个追着她跑的女孩狠狠推开,然后说“走开,我不喜欢你。”

叶蔚蓝愣住了,太强,太咄咄逼人?是啊,她一向都强势,为了融入冥夜,她逼着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让自己受伤,可是万事都是有两面性的,她失去了一个女人的温柔,所以她输了,她输了……

伏在齐誉肩头的叶蔚蓝眼泪终于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滴在水泥地上,在漆黑的夜里,这样的一滴一滴的水渍很快就融入了本就湿润的地面上,谁也看不见,只有天知道,地知道……

……

齐誉背着叶蔚蓝一路走终于进了别墅,别墅里的阿姨见到喝醉了的叶蔚蓝,马上指引了叶蔚蓝的房间。他吐了口气,颠了颠快要滑落的叶蔚蓝,认命的抬脚上楼。

现在的他在众人眼里就是她的男友,所以伺候她上/床睡觉也是天经地义的了,所以那帮人在那幸灾乐祸看着他也不出手帮忙纯属看免费戏了。他忍了忍,现在他是他们半个妹夫,是半个亲戚。

走进叶蔚蓝的房内,齐誉后脚一勾,关了房门,将一众看好戏的目光阻隔在外,然后一下子将叶蔚蓝抛在了床上,像丢开包袱一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纵然床铺很柔软,但从那高大的身躯上甩出再落下,叶蔚蓝也是一阵闷痛,尤其她还喝多了酒。她动了动,而后继续装死。

“喂,起来,别装死,我知道你醒着。”齐誉抬脚踢了踢她。他早就知道她醒了,不过是看她心情不好不跟她计较罢了。

“喂,有你这么对女人的么。”叶蔚蓝咕咚一下坐起,不满地看着他。1de4q。

齐誉脸上全是嘲讽:“你也算女人?”他一双眼将叶蔚蓝看了个全,除了外表很女人很妩媚,其实内里就是个男人,个性好强又凶悍,出手狠辣,半点不含糊。他上前勾住她的下巴,眯着眼凑上前,一时气氛倒是十分暧昧。

叶蔚蓝看着眼前倏地放大的脸,瞳孔紧缩,一时紧张:“你做什么?”

“喂,其实你是变性人吧?”齐誉看了看她的胸。

叶蔚蓝一阵恼怒,今天他是第二个说她不像女人的人,季淳风的话让她很受伤,可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让她气结,怒火加上酒气上头,当下她一把抓住齐誉的手抓上自己的胸,脆生生道:“那你试试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齐誉瞪大了眼睛,手掌下的温热绵软,十分富有弹性,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手不该放在这儿,他的手着火一样急着要抽出来,可是叶蔚蓝还在那死强着按着他的手,非要他收回原来的话。一时又是几番按压,齐誉额头青筋直冒:“喂,死女人,你到底酒醒了没有!”

叶蔚蓝被他一吼,终于清醒了过来,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忙收了回去。

齐誉在她手收回后下一秒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时气氛十分尴尬。他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别开眼睛,装作在看叶蔚蓝的房间装饰。灰暗的色调,十分的压抑,跟她的性格十分的不符合。再看看,哦,浴室在那儿。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转过头看看后背,看不见的地方还是阵阵酒臭,他蹙起眉头,摇摇头,前身后背都挂了彩,做她男朋友还真惨。

“额……那个,你怎么知道我是醒着的?”半晌,叶蔚蓝润了润嗓子道。

齐誉转过头看着她,他可以说他知道她伏在他的肩头哭了吗?那大颗大颗的泪珠要比雨丝大的多,他看见了的……

“睡着时的呼吸跟醒着时候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么?”

叶蔚蓝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颓然倒在床上,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情不好的人哪还分什么呼吸声。”

齐誉默然点点头,是难过了不想面对,所以装睡吧。

“既然你‘醒’来了,那么接下来你自己解决吧。”他看了叶蔚蓝一眼,醒来了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而他这个临时男友也该退场了。他背过身体向房门口走去。

叶蔚蓝侧过头,看着齐誉高大宽阔的背影跟他的一样,鼻子又开始酸涩起来,她在齐誉手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道:“不留下来吗?”从大床上爬起蜷坐起来,将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齐誉侧头,只见她已经坐了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样子有些落寞,像是收了爪子的猫咪,格外的安静。她低喃道:“今晚我有些孤单。”

齐誉顿了顿,按在门把上的手收了起来,踱步回来在她面前站定:“需要我安慰?”

叶蔚蓝侧过头,虚弱笑笑:“我……出局了。”手按在心口处,那里在淌血,很痛很痛。她记得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记得让自己不犯同样的错误。”

齐誉了然,垂眸,坐在她的身侧:“看喜剧片吗?”

“好……”

那一晚,两个不是朋友的朋友坐在一起看了一夜的喜剧片,叶蔚蓝边哭边笑,齐誉面无表情,时间在无声中溜走。

楼下,季淳风坐在车子里仰望二楼的某个房间,房间里透过纱窗散出一团朦胧的亮光,灯光微弱,风一吹,窗纱飞扬,如少女的裙边在夜风中寂寞舞动,引得少年郎想上前安慰。

窗纱飞起的缝隙里,没有了遮挡,他远远看见里面没有了爱琴海的痕迹,只是一片的灰暗,窗边树影婆娑,她,还在哭吗?也许,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来代替他,安慰着她。方才,坐在车里,他看着齐誉一路背着她回来,她哭了,一滴一滴落下的眼泪砸在他的心里,是铁锤在敲打,一下一下,很痛很痛。就让他像那片墙一样,一点一点将他从她的心里拔除,然后一点都不剩吧……

“淳风,还不走吗?”黎妍双手摸索着攀上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臂,如菟丝花一般。

季淳风回过神,唇瓣泛起苦涩的笑,“好,我们走了。”寂静的夜里,响起油门声,看着喜剧片的叶蔚蓝怔楞,那熟悉的声音她是认得的,他离开了,以后他就真的就只是她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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