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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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慢慢解释清楚,只是略过了同陆维钧的纠葛,林知闲却并未一丝欢欣之意:“他困苦的时候你倾心付出,相伴三年,一朝发达,却用分手回报你,罢了,不交往也好。只是这点小恩小惠是什么,分手费?我不会接受。”
林若初大惊,听到父亲又咳了两声,含泪哭道:“爸爸,你的病就是因为拖着才会这么严重,如果这次不除根,今后怎么办?我以前借的钱岂不是白费了?爸爸,求你……”
如此哭诉很久,林知闲终于勉强同意继续治疗,林若初精疲力竭的挂了电话,一抬头,只见陆维钧似笑非笑坐在一边看着她。
她的手机用了很久,林知闲方才说的话清晰的传了出来,房间很静,他听得很清楚。
她忍住心中汹涌而上的悲凉,慢慢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他摸了摸她的脸,慢条斯理道:“林小姐,你这张嘴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真是人才……可怜,你父亲听起来倒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女儿的?”
她垂下眼,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掐着椅子边沿发泄着屈辱的感觉。
“桓之安排……”他心中憋着一股火,却懒得解释,脸上笑意一点点加深,凝视着她躲闪的眸子道,“好了,刚才你对我保证得那么动人,空口无凭,行动给我看看。”
林若初忍住泪意,坐到他腿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颤抖的指尖抚过他结实的肌肉,他低低喘息一声,她闻声坠下一滴泪,正好落在他胸前光裸的肌肤上,他眉头一紧,把她推开,冷笑道:“这就是你的保证?我真是后悔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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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点该学的
林若初连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道:“陆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
他抽出手推开她:“那天在酒吧里一成的风情都没有,不是恶心我是做什么?”
“我……我不习惯,给我点时间……”
他转身,冷冰冰看着她:“我没时间亲手调教女人。”
“我会很快适应……”她说完,只觉得心中一股酸意直冲头顶,噎得她呼吸一窒,然后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个绝望的笑,适应?被逼成这样,还得欢笑着感谢他赐予自己被折磨的机会。
陆维钧掰开她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淡淡说道:“擦干你的眼泪,好好打扮,晚上我有聚会,别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花朵一样软软跪坐在了地上,陆维钧换了件衬衣,打好领带,拿起文件,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着她,意味深长一笑:“也对,你毕竟是新手,晚上朋友会带女伴,学着点,再不行的话,自己去和你爸爸解释不能毕业的原因吧。”
关门的声音传来,她想站起来,手却一直发抖,好不容易扶着旁边的矮桌直起身,又腿一软跌了下去,差点把上面放着的一个瓷瓶给撞下来。
陆维钧回到房间的时候,夕阳已经把暖光充盈了整个屋子,她坐在窗边,微微低头,脖颈的弧度极为优美,手上拿着一件衣服。
“在做什么?”
她似乎受了惊,然后低低抽了口气,轻轻说道:“你回来了?”
他开了灯,走过去一看,她拿着的是自己中午换下的那件衬衣,正把扯落的纽扣钉回去,而她指尖有一滴血珠,想必是刚才不小心刺到了。
“做这个干什么?”他弯腰拿走衣服,她勉强一笑,“一个人……没事做……”
她害怕自己依然无法在他面前自然的笑,所以只能逼迫自己做一点别的事讨好他。
他声音淡淡的:“我想看到的不是贤惠。”
她心一凉,眼睛又一酸,见他眉头皱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心念一转,放柔了声音道:“你不喜欢啊……”
眼泪将落未落的样子颇为楚楚可怜,他神色稍微缓和一些,她连忙依偎进他怀里道:“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他不说话,把她从怀里推开,她正心虚,他拿起她的手,把她受伤的指尖含在嘴里轻轻一吮。
她不敢动,垂下眼,睫毛轻轻颤动,晚霞如橙色的蝶飞舞在上面。他松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光洁的脸颊道:“不是让你好好打扮吗?”
她画了无数次妆,都被泪水给毁了,可她不敢说实话,咬了咬唇,轻声道:“这样……不漂亮吗?”
她穿着浅蓝色薄绸连衣裙,配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施脂粉也是极美,陆维钧打量了几眼,颔首道:“也行。”
林若初松了口气,他紧接着说道:“记得等会儿好好学习,优等生。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哭哭啼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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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男人,话说这种性格是哪个星座的呢?谁告诉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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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
林若初轻轻应声,试着对他一笑,神情僵硬,他刚松开的眉头又开始皱起来,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让餐厅送来晚饭,吃完之后,带着她走出宾馆。
被关在那豪华的笼子几天,她终于接触到了外面的空气,夜风清凉的拂在肩上,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路无言,他不开口,她也不说话,车出了城,在高速上风驰电掣,她看着往后飞速掠过的路灯,紧张的攥紧手指,他会带她去哪儿,而她即将面对怎样的场面?据说陆维钧这样的男人的生活圈子看起光鲜,实际上说好听点是纸醉金迷,说难听点就是糜烂。
车驶进一处温泉度假村,在里面的一所别墅前停下,她下了车,发觉手心已经全部是汗,进入别墅的门,她眼前一黑,面前的一切虽然没有她想象那样不堪,也足够惊人了。
一个清俊的男人怀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艳女子,一只手摩挲着她修长的腿,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喝一口,用嘴喂那女子一口,那女人腻在他怀里,发出低低的娇笑声。
听到有人来,男人头也不回,专心逗弄着怀中的女人:“维钧,来得这么晚,这桌上的酒都归你了。映月,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到陆少了。”
那个叫花映月的女人轻轻一扭脱离他的怀抱,抬起头,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妩媚的大眼含着水汽,娇嗔道:“池少,上次我没起身,你不是怪我没规矩吗。”
林若初看不下去,往陆维钧身后躲了躲,他却抓住她的胳膊逼迫她往前走,一边慢条斯理道:“池铭,你把楚骁藏哪儿去了?”
池铭终于回过头笑看他一眼:“怎么不对我嘘寒问暖一下,一来就问他。他今天来不了了,楚将军把他召回去有急事。咦……”他目光一动,落到一旁的林若初身上。
她看了他一眼,心脏砰砰跳起来,这个男人看起来不正经,可是那淡淡的一瞥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他眸中的精光一闪即逝,又恢复了轻佻的模样:“维钧,你转性了?以前你可不会带女人的。”
陆维钧淡淡一笑,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你什么时候和女人一样嘴碎了?”
池铭笑着开口,目光却打量着林若初:“映月,给陆少倒酒,这位小姐……”
林若初盯着面前的酒瓶大气不敢出,陆维钧眉头一动,冷冷道:“池少和你说话,不懂礼貌吗?”
“我……我姓林。”
“你真变了,这种生手你以前从来不碰的。我还巴巴的给你找了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学声乐的,怎么处理,留下一起玩,还是……”
“留下吧,让林小姐学着点。”
池铭意味深长一笑:“行,倩倩怎么补妆这么久,映月去叫叫。”
一个娇俏软腻的声音响起:“人家哪里好意思当池少和花小姐的电灯泡。再说,不好好准备下,岂不是敷衍了陆少……”
一阵香风拂来,林若初被挤到一边,一个妖艳的女人贴着陆维钧坐下,对他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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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
林若初悄悄往旁边动了下,偷偷抬眼望着陆维钧,刚想移开视线,他的目光冷冷扫了过来,她立刻想起他所说的“好好学”,羞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忍着屈辱看着面前的一切。
倩倩娇笑着抱住陆维钧的胳膊,低声软语劝酒,美人在怀,他的眉眼却依然是一片冷清,同池铭推杯换盏,话题紧紧围绕着陆桓之的前途。
那个让林若初心碎的名字不时在她耳边响起,每出现一次就像在她心口捅了一刀,她不得不忍住夺门而出的冲动听着。
她不由自主想从陆维钧脸上找出陆桓之的影子,可是他不经意的一瞥,让她心虚的缩回视线,这个男人太敏锐,上次她付出的代价,记忆犹新。
两人没谈多久,池铭笑道:“好了,咱难得聚聚,别谈这些了,倩倩是学声乐的高材生,唱一首给咱们听听。”
别墅客厅一切设备俱全,倩倩娇媚一笑,选好伴奏便唱了起来,一曲毕,池铭和花映月都鼓掌称赞,陆维钧只意兴阑珊随意拍了两下巴掌。
“你看起来没什么兴致,到底怎么了,倩倩让你不满意?”
“不是,”他摇晃着杯中的酒,目光一转落到林若初身上,她微微一惊,只听陆维钧继续说道,“林小姐在酒吧里人气挺高,我想知道民间高手和科班出身到底谁比较高明。有对比才有趣,池铭,你说是不是?”
“看不出来林小姐还是个才女。”池铭微微眯眼,凝视着林若初。倩倩悄悄咬牙,把话筒递了过去,她的目光落到那两对粘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声音有些发颤:“请问唱什么?”
“随意选一首才能显出水平不是?”倩倩柔柔开口,觑了陆维钧一眼,见他没有不悦之色,胆子更大,妩媚一笑,“要不林小姐蒙上眼睛,随便选一首,看天意?”
林若初点了点头,打开屏幕上的最受欢迎歌曲选项,阖目随手一点,悠扬的提琴声响起,她睁眼,只见是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
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
假如,有一天
你遇到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真的就是他吗,还有可能吗
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玩笑
独白声传来,她怔住,陆维钧面无表情,眸光却深了不少,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砸向她的巨石,她的喉头就像塞了沙子一样哽住,视线一点点模糊起来。
陆维钧也不说话,只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响声让她回过神,她张了张嘴,闭上眼唱起来。
歌声里夹杂着深切的凄楚,听得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她重复着副歌,终究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所有人的思绪都被这不和谐的哭声给拉了回来,她惊觉失态,回望陆维钧,他神情很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缕浅淡的笑,可是这样的平静比怒火更让她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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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对于她来说,太残忍……
☆、爆发
陆维钧淡淡开口:“真不好意思,我把她宠坏了,扫了各位的兴致。”
池铭微笑:“果然是林妹妹,眼泪汪汪的,别有一番风味。其实唱得真不错,可惜感情太丰富,不应景。”
陆维钧看了她一眼,道,“滚出去哭个尽兴。”
她一怔,目光迅速在众人脸上掠过,池铭和花映月贴得紧紧的调笑,看都不看她,陆维钧冷冷拿起酒杯,倩倩依偎在他怀里,对她露出个讽刺的笑。
屈辱之后是一片平静,她翩然转身,淡漠一笑,从那片令人恶心的纸醉金迷之中解脱出来,反而轻松了。
轻松持续的时间是那样短,更大的恐惧渐渐包裹了她。陆维钧这是赶走她了?之前的痛苦和屈辱,都白费了?
她抱紧胳膊,夏夜和暖,而她却觉得全身冷得厉害。她闭上眼,方才的一幕幕如幻灯片在她眼前回放着。
陆维钧让她学习的对象想必就是那位妖娆妩媚的花映月。她坐在池铭膝头,她勾住他的脖子,她被爱抚和亲吻的时候不会躲闪,而是娇笑着迎上去,她用纤纤玉指拈起盘中的果子喂进他嘴里,她眼波如水,她身体柔软如蛇。
男人,谁不喜欢?
林若初凄然一笑,就像被风雨打坏的花朵,这一切她其实都会,哪里用学呢?
她不是那种羞涩扭捏的女人,她也可以妖娆,也可以妩媚,也会依偎在男人怀里娇笑,也会抱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得他透不过气,也会靠在男人肩头清歌,可是,那男人只能是陆桓之。
对别人,她这朵花哪里能说绽放就绽放?即使那人长着一张和爱人相同的脸。
她怔然想着,背心忽然一凉,就像钻进了一条毒蛇。她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只见倩倩穿着浴袍,手中拿着一个杯子,杯底还有残酒。
“不好意思,手滑了……”她掩唇一笑,眼中是说不出的得意,“这样年轻又帅气的金主你也惹,真不知好歹,怎么,陆少都赶你走了,你还不赶紧消失,还以为他会回心转意?”
布料被酒濡湿,贴在背上极不舒服。林若初恍如未觉,喃喃道:“是啊,他赶我走了。”
“快点,我们马上要去泡温泉,等会儿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