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女誓换天-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堂堂的家主夫人’?”溟河哂笑一声,“以前,你的确是。不过现在嘛,你早就不是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门媚自是听懂了溟河的话,“什么叫我现在早就不是了?”
闻言,溟河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呐,看到了吗?”
西门媚定睛看去,只见在溟河那白皙纤长的玉手之上,赫然带着那枚象征着家主身份的家主之戒。在阳光的照耀下,其上的红色宝石发出晶亮的光,刺花了西门媚的眼睛。
“家主之戒?”西门媚失声叫了出来,“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这家主之戒,不是一直戴在苍穹的手上吗?今天早上,她还在北野苍穹的手上看到来着。
难道?西门媚一下子想起,北野苍穹那断了的中指,好像苍穹,他,一直都是把家主之戒戴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之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是这个小贱人,将苍穹的手指砍了下来?
“是你砍了苍穹的手指?”西门媚说道。
“不错,看来,你还没有到我想象中的那么笨。”溟河笑道,“本来是不用砍下他的手指的。可是谁让他不听话,不把家主之戒交出来呢?我这个人,你也知道的,最没有耐心了,所以喽,我就只好自己动手,将他的手指砍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西门媚大叫道,“他是你的父亲,父亲啊!”
“父亲?”溟河眨了眨眼睛,“我也没有说他不是我的父亲啊。只是怎么办呢?这家主之戒,做的太漂亮了,而我又喜(。。…提供下载)欢得紧,所以,就只能这样了。”溟河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你看看,真的很漂亮啊!”
这枚戒指,沾染了母亲的血。所以,才会,红的这般璀璨吧!
西门媚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前来这里,是要向溟河询问北野苍穹到底是怎么了一事。可是现在,事情已经摆明了,那就是北野溟河,取代了北野苍穹,成为了北野家的家主。
她西门媚还没有笨到会以为是溟河私自夺了北野苍穹的家主之戒。因为事情发生在祖祠,太上长老们和长老们都在,可是,却没有制止。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是在他们默许的情况下进行的。看来他们,也是支持这个小贱人的。
其实,西门媚猜的也不算错。只是有一点,那就是,并不是太上长老,长老们默许了溟河的行为,支持她,而是,他们不得不同意溟河的做法。
现在的溟河,她的身后,屹立着一个令他们不得不屈服的势力。
“他是你的父亲啊!亲身的父亲啊!”西门媚再次念叨。
“是啊。可是,二娘,你也是我的二娘啊!你难道忘了吗?你曾经还派人杀过我呢。”溟河似是无意识般的说道,“虽说我不是你的亲身女儿,可是,你也不至于让人取我的性命啊!”
溟河的话语,宛若惊雷般在西门媚的脑海里响起。
“你,你胡说!”西门媚开口道,“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你胡说!”
“我胡说?”溟河的嘴角再次上扬,“我是不是胡说,你的心里,想必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好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你还有事吗?若是没事,就走吧,你站在这里,我看着碍眼。”
“你……”西门媚气极,可是,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还能说什么呢?或者说,她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这个小贱人,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而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二娘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不讨她喜(。。…提供下载)欢的二娘。
西门媚咬了咬牙,“莲蓉,我们走!”说完,便转身离开。
只是在出门之前,西门媚顿住了脚步,“北野溟河,你不要得意。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这般大逆不道,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是吗?”溟河挑了挑眉,“好一个‘人在做,天在看’!麻烦你回去之后,将这句话告诉给父亲,还有我的‘好妹妹’北野芷蕾。不过,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提供下载)欢靠天。我喜(。。…提供下载)欢靠自己!”她的声线,清越而又高昂,带着一种自信,以及掌控一切的霸气。
西门媚突然就感觉到后背阵阵的发凉,她看了溟河一眼,然后转身,仓皇离开。
威慑大陆 第十章 南宫府来客
混沌神兽大陆,白凰一族,圣殿。
凰梦天弓着身子,站在空旷而又宏伟的大殿之中。大殿之中,摆设极其简单。就连最起码的桌椅,也是不曾摆放着。唯一的饰物,便是那挂在四周的轻纱。
此时,不知从何处吹来阵阵清风,吹起了悬挂在大殿四周的轻纱,一时间,竟是带着莫名的神秘与空旷。
“哦?竟是她自己将北野苍穹的手指砍了,将那家主之戒取了过来?”一个低沉却又十分平常,没有丝毫不凡之感的声音,从轻纱之后的主座上传来。那里,摆放着大殿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
“回族长大人的话,正是。当时,属下已下令,让北野苍穹交出家主之戒,可是,北野苍穹却是死活都不肯交出。属下正要动手,那北野溟河却是先出手,直接将北野苍穹的手指砍了,将家主之戒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凰梦天恭敬的开口回答道。
“呵呵。还真是个心狠的丫头啊!”主座上的人,也就是白凰一族的族长凰子骞,开口说道,“怎么说那北野苍穹也是她的父亲呢!出手这般的干脆,倒是叫人没有想到。”
“的确如此,族长大人。依属下之见,那北野溟河,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时属下在场,她的那份镇定与果决,当真是令人侧目。”凰梦天开口说道,“看来这次,族长大人,您一定能够成功了。”
“是吗?”凰子骞淡淡的说道,“希望如此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六年的时间供我们准备。依你所见,这北野溟河倒也不凡,如此甚好,也不枉费我在她身上花这一番心思了。”
“只是,族长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凰梦天迟疑着,开口问道。
“但讲无妨。”凰子骞开口说道。
“这北野溟河,在属下看来,有些过于锋芒外露了。您想想,当着属下的面,她就可以如此的肆意妄为,想动手,就动手,完全不加掩饰,行为言语,嚣张至极。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我怕,以后,她会不服族长大人的管教。而且,她可是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能下的了手的人,很难保证,她不会临时转投他人。我怕到时候,万一她突然做出什么事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凰梦天担忧的说道。
他的话音落下,大殿内一时寂寥无声。
“族长大人,族长大人。”见凰子骞没有反应,凰梦天小声的开口唤道。
“梦天啊,”凰子骞开了口,“我问你,你说,是一把没有刀鞘的无比锋利的利刃让你害怕,还是一把毫不起眼但却裹的严严实实的剑让你担忧?”
“这个,”凰梦天虽说不知凰子骞为何突然开口说道这个,但仍旧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族长大人的话,依属下看来,是毫不起眼但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更让人担忧。因为那把利刃,虽说无比锋利,但是,属下却是可以看到它,正因为它没有刀鞘,属下更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让它划伤自己。可是那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就不同了。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多么的锋利。因为它一直被掩藏着,所以,你很有可能就会将它遗忘,但是,有一天,当它被人抽出,它就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狠狠地刺你一剑。族长大人,不知属下说的可对?”
“你说的很对。”凰子骞开口,“梦天啊,现在,你明白了吗?那北野溟河,就像是那把利刃,虽然锋利,但是,却是没有刀鞘,可以让我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所以,对于她,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她一开始,就是遮掩自己,在你的面前表现的毫不起眼,那么我们,才是要小心的防着她。你要知道,往往,会叫的狗,都不怎么会咬人。”
闻言,凰梦天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吧。”凰子骞的声音响起。
似是一阵风再次吹过,轻纱飞起,却又缓缓的落下。
“属下告退。”凰梦天躬身施礼。然后,慢慢地退出了大殿。而那先前本是坐着凰子骞的主座之上,早已是空空如也。
……
与此同时,在白之位面上,一场由溟河掀起的暴风雨,正缓缓拉开了序幕。
“什么?这,这是真的?”南宫修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满脸的不可置信,开口问道。
“爷爷,这是真的。这是溟河亲口对我说的,我相信她。”南宫梦回开口说道,语气里,是满满的肯定。
“可是,这,这太难以让人相信了。”南宫旭尧开口说道,“诗茵死了已经整整十年了,我们一直以为她是由于丹炉炸裂而被炸死,可是现在,你却是告诉我们说,她是被北野苍穹,她的丈夫给活活打死,这,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父亲,爷爷,没有什么不能相信的。这一切,都是溟河亲眼所见,而她也是因此,大受打击,成为了傻子。这些,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不是吗?而且,溟河的为人,您二位也是极清楚,她是那种会胡言乱语的人吗?再说了,北野苍穹,可是溟河的亲身父亲。要是他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溟河又怎么视他为仇人?”南宫梦回再次开口说道,不知为何,看到自己的父亲和爷爷这般的态度,他竟是心中有些微微的恼火。
这个世上,就算是所有的人都不值得相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溟河。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梦回说的是。溟河这孩子,我相信她,她绝非那种信口开河之人。而且当年,北野苍穹说诗茵是死于丹炉炸裂,我就有怀疑过。诗茵那孩子,心思细腻,炼丹之术更是高超,怎么会在炼丹之时出这等纰漏,弄得丹炉炸裂?只是当时,看到北野苍穹一副心痛至极的样子,我也就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南宫修开口说道,他长叹一声,“现在看来,是我疏忽了。”
“不,爷爷。这次回家,溟河同我说了,她已经想到办法要在天下人面前揭穿北野苍穹的丑恶嘴脸,替姑姑报仇。所以,她现在急需我们的支持。爷爷,父亲,”南宫梦回说着,一下子跪在了二人面前,“梦回求你们了!只希望您二位可以同梦回一同前往北野家,助溟河一臂之力!”
“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南宫旭尧说道,“溟河也算是我们南宫家的孩子,你姑姑,更是我的亲妹妹,既然事实如此,那我们又怎么置之不理?你快起来,等我禀明太上长老和长老们之后,便同你一起前往北野府。我倒要问问他北野苍穹,诗茵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这般的残忍杀害了她!”南宫旭尧字字铿锵。他和南宫诗茵,从小一起长大,兄妹感情好的不得了。如今,听到妹妹当年,竟是惨遭毒手,而自己,还一直被蒙在鼓里。这叫他情何以堪?
“是啊,梦回,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们南宫家不会就这么算了!旭尧,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和我去见长老和太上长老们,就算是他们不允许,这北野府,我们两个也去定了。除了是南宫家的长老和家主之外,我们更是一个父亲,一个兄长。当年,诗茵的惨剧已经造成。我们可不能让溟河继续受到伤害!”南宫修说道。
南宫梦回起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想起刚才,自己还误会了他们,在心里生他们的气,一时间,竟是觉得羞愧不已,“父亲,爷爷,我,……”
“别说了,好孩子,你的心思,爷爷都明白。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现在溟河一个人在北野家,处境定是不容乐观,由不得我们在这里拖延。你先回去等着,旭尧,跟我走!”南宫修说着,就带着南宫旭尧大步离开。
南宫梦回心中,自是一直担心着溟河。所以,他并没有回去等着,而是一直呆在原地,静候南宫修和南宫旭尧的佳音。
南宫修同南宫旭尧是如何向南宫家的太上长老以及长老们说的,南宫梦回自是无从知晓。不过那天傍晚,南宫修和南宫旭尧从祖祠出来之后,便亲点了家族的百位高手,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前往北野家的路。
而此时,以溟河的名义发给三大家族的,邀请他们前来参加她胜任家主大典的请柬还没有发出。
所以,当南宫家族一行人出现在北野府前,而溟河,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一般,将他们迎进了北野府的时候,北野战等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次的“夺位”事件,溟河早就是暗中谋划好了,而且,还将这一切都告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