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小梦-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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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文青一下被疼醒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李大牛赶紧捂住媳妇的嘴巴:“媳妇,是我,轻点,不要吵着爹娘啊。”
那头的李氏夫妻听到这声音,都是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本来还以为这傻小子今天不能得手呢,现在好了,乖孙子马上就要来了哦。
疼出眼泪的刘文青,岂是那吃亏的主,一口咬住对方的掌心,疼得李大牛呲牙咧嘴的,再加上媳妇因为一紧张,下面急剧收缩,都快把他的子孙根给夹断了。
“媳妇,放松点,爷都快被你咬断了。”李大牛这时候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安慰媳妇道。
清醒过来的刘文青也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这家伙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的干坏事,现在被咬一口,算作惩罚,活该。
疼痛过去,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面升起,很快蔓延到四肢,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李大牛像是得到鼓励一般,快速地做起活塞运动。
丝丝疼痛混合着磨擦运动,带来陌生的快感,让人格外上瘾,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李大牛也是,媳妇的里面太紧致,每一次运动都是感觉,自己的兄弟被包围着,揉搓着,□的滋味,尝过就舍不得罢手,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舒心。
这一次,时间很长,足足坚持了个把小时,直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实在吃不消了,刘文青才挂起了免战起。
这时候李大牛才让子子孙孙,播在媳妇这块肥厚的土地里,洋洋得意的样子,真的很欠扁,她这时才醒过神来,这家伙,要面子得很,刚刚是想一雪前耻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Erica扔的地雷,咱还是不用砸雷了,能订阅我的文章,已经很满足了,谢谢!
正文 77敬茶
是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刘文青,做了整整一夜的梦;前世今生的各种场景在脑海里,放电影似的轮回播放,直到被惊醒;看到大红的帐顶,才明白身在何处。
前世的遗憾,今世已渐渐弥补;她相信自己将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带着这种信念;又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进入梦想。
自从重生以来;她很少躺着睡眠;都是以吐纳术代替,以后要和另外一个人同床共枕,得慢慢调整才行,改变吐纳术的时间。
才睡着不久,她又开始梦乡之旅,梦里有三条蟒蛇,正在池边相互打闹,嬉戏玩耍,它们通体金黄,头上都生有两角,好像即将化为蛟龙,看到刘文青,都露出濡沫的眼神,相互对视一眼,化为一阵烟,钻进刘文青的肚子里。
刘文青立刻被惊醒了,怎么做这个梦啊,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白天也没思啊,好玄幻。
感觉到外面有小鸟在叽叽喳喳,原来天已经亮了,回头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不是李大牛是谁。
“呆子,一大早看什么呢?”
“西西,看媳妇呢,感觉像做梦似的,娘子你真美。”李大牛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要亲眼盯着才行,要不然眼睛一眨,你说不定就不见了。”
说着紧紧贴着刘文青,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那热乎乎的昂扬紧贴着刘文青,果然一大早是男人精力最旺盛地时候,她现在是浑身酸痛,再也经不住再来一次,赶忙挣扎着起来:“呆子,快起来,时候不早呢,得起来敬茶呢。”
李大牛心里直呼可惜,本想再尝一次昨晚的销魂滋味,不料媳妇不上钩啊,想到估计昨晚她被自己折腾的够呛,现在身子肯定不舒服,就压下内心的□,顺从地起床了。
开门出去倒掉昨晚的洗澡水,又装了新的水进来,留着媳妇洗漱。
他可是花了大本钱,才从小舅子那得到媳妇的日常喜好,比如说早晚各洗一次澡,早晚刷牙,每天换洗衣物等等。为了得到这些,可是贡献了不少文房四宝,点心零食给小舅子。
这小舅子也是贼精贼精的,下起狠手来一点不含糊,还都要高档的,想弄点便宜的糊弄,都不行,话说回来,媳妇的三个兄弟,有哪个是省油得灯啊,都是不好惹的。
洗完澡出来的刘文青,看到男人正拿着那沾着血的白布傻笑:“笑什么呢,呆子,一大早的就发傻。”
李大牛也不着脑,他认为打是情,骂是爱,呆子这个昵称他还是很喜欢的:“嘿嘿,没什么,就是看媳妇成为我的人的证据,你先洗脸,等会回来我再倒水,这白布我先给娘送去,外面不少人再等呢。”
刘文青点点头,去刷牙洗漱去了,这是风俗,没办法,只能遵守。
洗漱完,看到梳妆台上,娘准备的各种胭脂,粉饼,她看了看,这些东西价钱也不便宜,她也用不上,还是留着送人做人情吧。
她的皮肤好得出奇,弄这些东西涂在脸上,反而有点弄巧成拙的意味,掩盖了原本毫无瑕疵地皮肤,只是挑了张红纸,抿了抿嘴,让嘴唇更加红艳些。
弄好后,李大牛也掀开门帘进来,满面含春,春风得意。看到媳妇已经准备好了,先美美地上下欣赏一番,快速地洗漱一下,就携着媳妇的手出去了。
茶水已经准备好了,李大牛爹娘稳稳地做在上首,大姑带孩子也是坐在一边,周围看热闹的人相互讨论着,现在是农闲的时候,有热闹看,谁都愿意来凑凑喜气。
刘文青放下手里的绣品,端起茶,稳稳地跪在预先准备好的蒲团上:“爹,请喝茶!”李阳虎乐得一把接过儿媳妇手里的茶,大口地喝光,又拿出红包塞到她手里。
又如法炮制地敬茶给李花氏:“娘,请喝茶。”荣升为婆婆的李花氏,从手腕上摘下一只白玉镯:“好生带着,这是祖传的,当初也是婆婆传给我的,现在就交给你了。”
看得边上的孙李氏,嫉妒得不行,娘也真够偏心的,这手镯一看就值不少钱,胳膊只会往外拐,连做女儿的都没有。
“谢谢,娘,媳妇一定好好保管,将来再传给儿媳妇。”这是再向婆婆保证,不会私吞,她只是暂时保管,也算像大姑子解释了,这东西是传媳不传女的,能不要结怨最好不要闹得不和,整天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意思,谁不希望有舒心的生活环境。
李花氏满意地点点头,她的理解是,儿媳妇愿意帮李家传宗接代。
最后轮到大姑子,她接过茶,装腔作势地抿了一口:“弟妹啊,大牛他从小是家里的一根独苗,以后你得把他照顾好了。”
刘文青心里不屑地想,连公婆都没说,这做大姑子的,反而拿出长辈的姿态,装大尾巴娘,真是不知所谓。
她无意现在就和对方起冲突,还没在这个家站稳脚跟,现在就对上,显然是不明智的,公婆就是再满意她,这才刚进门,还没处出感情来,偏向女儿是人之常情,还是避其锋芒地比较好。
轮到孙李氏的孩子见礼的时候,刘文青拿出早早准备地荷包,一人一个,两孩子都很喜欢,因为那荷包上绣的是舒克和贝塔的形象,活灵活现的,最容易吸引孩子的主意了。
孙李氏接过两孩子手里的荷包,笑着说:“弟妹不像我们这些穷鬼,那可是有家底的,看看昨天的嫁妆,就知道了。”
说着边打开荷包,边说:“看看你们的舅母,是不是小气的,那么多的嫁妆舍不舍得漏点给小侄子,侄女。”
边上观礼得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大姑子难为弟媳,是人之常情,可这明目张胆地惦记对方的嫁妆,还是头一次见到。
连李氏夫妻也是狠狠地瞪着女儿,这时候的人尤其注重面子,有什么事情都是关起门来解决的,家丑还不能外扬呢。
打开荷包一看,每只里面放了两块大洋,孙李氏一愣后,立马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缝;“我就说嘛,一看弟妹就不是那小气的。”说着,把四块大洋,都收进自己的口袋,把荷包还给孩子。
一看孙李氏那贪婪的样子,刘文青心理禁不住冷笑,还真是胸大无脑的货色,现在她给了重礼,以后生了孩子,看对方舍不舍得大出血。
现在尤其讲究礼尚往来,哪有来而不往的道理呢,等次数多了,估计她亲爹,娘都不会向着她,哪有只会往家捞,没有往外出得道理。
周围的人看到刘文青的大方,都忍不住咋舌,随后都不约而同地议论,这媳妇真是娶着了,不仅会赚钱,还阔绰得很,没有小家子气。
李大牛的爹,娘都是暗自点点头,儿媳妇果然大气,就该这样才好。
随后到了展示绣活得流程,她拿出自己整备的东西,先递给爹娘考校,然后再传给边上观礼的人。
这是刘文青花了大心思的,可谓使出浑身解数,绣得是松柏长青,用来讨公婆的欢喜,这第一仗就得镇住在场的人。
果然,他们俩被吸引住了,爱不释手的,看向儿媳妇的眼光又喜欢几分,可谓真正的迎合了他们的心思,这年代,谁不喜欢吉利话,长寿多福呢。
周围的人也是窃窃私语:“这刘家三闺女,以前就听说绣活出色,没想到这么出众啊。”
“是啊,早知道,倾家荡产也得娶她进门啊。”
边上就有人拆台:“你就是倾家荡产,也置办不起那城里的房子。”
“你这老鬼,还不兴得人说说,过过嘴瘾啊。”
“看看,这仙鹤上的毛一根根的,这神态,姿势,还以为是活的呢。”
“是啊,这腾云驾雾的,真是像人间仙境呢。”
“我看啊,就是城里的制衣店的老手,也拿不出这手艺。”
“拿不出,拿不出。”边上的肯定地点点头。
李阳虎两夫妻连眉梢都带着喜气,这儿媳妇之前就知道,不比城里的大家闺秀差,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正的捡漏了,看这面子涨得,两人笑得是合不拢嘴。
可惜孙李氏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呢,事情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这么出色的人儿,哪能这么容易被她拿捏呢,看来为了那诱人的嫁妆,得重新想辄才行。
刘文青也有点纳闷,她是何等聪明的人啊,孙李氏眼里闪现的恶意哪有看不出的道理呢。
当下不动声色,仔细思量。
这之前也没见过对方,就没事先结下仇怨之说,难不成真的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对,如果是两个都很漂亮的女人,自视甚高,一见对方就敌视还是有可能的,可刘文青长得完全不具威胁性,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那就另外一个可能了,结合她的一言一行,以及那变色龙的贪婪,十有□是看上自己的嫁妆,想不劳而获,挖点不义之财了。
哼,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倘若是自己心甘情愿,哪怕钱财全舍出去,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是如果是想算计自己,那就看对方的招数如何高明,怎样虎口拔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被警告了,说有敏感词汇,让修改,否则锁定章节:(
正文 78离去
说起来很漫长;其实思绪也只在那一霎那,想清楚其中的关节后,刘文青定下心来,大明大样,敲锣打鼓的明着来倒不担心,就是有条毒蛇一直潜伏在身边;不知道何时就上来咬一口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趁着人群还没散去,刘文青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毕恭毕敬地举到李花氏面前,要是边上有人能看清的话;就会发现这张纸不正是嫁妆单子嘛。
“这是?”李花氏接过来一看,面色一变:“儿媳妇这是做什么?”
孙李氏也是好奇心发作,凑过去从上到下,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本来就知道弟媳嫁妆丰厚,没想到是这么的诱人。
这也是刘文青临时想到的计谋之一,不管将来大姑子使用什么计谋,那都是阴谋,不能见光得。她使阴谋,咱就来阳谋,先堵住婆婆的嘴再说,以后她怎么做,婆婆也会先入为主地认为是自己的闺女贪婪无度,谁让儿媳妇进门就给她留下乖巧,不贪财的印象呢。
“婆婆,儿媳妇年纪还小,这么多的嫁妆放在身边,总会感觉不自在,想请婆婆代为保管。”
周围的人一听,都觉得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这么不可思议呢。还有这种事啊,哪家的媳妇不是把嫁妆管得死死的啊,生怕被婆家贪墨一点两点的,现在跳出来个傻子,倒主动地把嫁妆送到婆婆的手里,这整得,要变天不成?
孙李氏的眼睛瞬间睁大,比五百瓦的灯泡也不遑多让,要是嫁妆到了娘的手里,到时候只要撒个娇,哭个穷,还怕不一点一点地全转移到她手里,这可比在弟媳妇手里,捞起来方便多啦,连忙示意娘,赶紧收下。
李花氏没理女儿的暗示,本来虽然她也有心思替媳妇保管,倒不是想贪图儿媳妇的东西,只是担心她还年轻,守不住东西,大手大脚地给败光了,到时候孙子就落不到东西了。
不过现在儿媳妇主动上交,可见是个懂事,有成算的,她这婆婆的倒不好做的太过,再加上边上还有这么多村民看着,要是老神在在地收下,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呢。
“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不过哪有做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