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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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 我问。 妈的,我太兴奋了,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分钟就泄了。 道 子有些沮丧。 我惊讶道子居然真的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给她钱,她也不要,她说要是为了钱,她也不会来。 道子继续说到。 我更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有一语不发。 我问她我是不是很差劲,她安慰我说这样挺好的,没什么。 道子似乎在 自言自语。 该退房了。 我只有岔开话题。 退完房,我们登上去深圳的大巴,路上道子还不停的问我: 合子,你第一 次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是的,不止是第一次,头10次差不多都是这样子的。 我漫不经心的回 答。所以我反对传统Se情文学的手法,一个第一次跟自己的母亲发生性关系的男 孩居然牛气冲天狂干数小时,还来回换着各种姿势,让她得到无限的满足。呵呵, 太离谱,太搞笑。 以至于让我们这些天真的大孩子受害非浅,为自己第一次进入女体时的早泄 惊惧不已,无辜地担心自己的能力。 回到深圳已经下午,草草吃个饭,回到道子家里休息。道子的老妈问寒问暖。 过了一会儿又操着半粤半白的语言问我: 现在累吗?我有一条八字要请你 算算喽。 不累,不过很久都没有算过了,手生的很呢,算不准啦。 没关系喽,随便看看喽,是我一个老同学的女儿,谈了很多次朋友,就是 没有谈成,父母很为她着急喽。那个姑娘长得不错,为什么就是一直谈不成啊。 你好好给算算,看看什么时候能行喽。 我记下八字,回到道子的房间,胡乱演算着。一会儿,道子进来: 合子, 要注意身体啊,我妈说你瘦得可怕,脸色也不好看,说你比上次来时还瘦呢。 我知道最近几个月可能是因为不爽的原因,体重有些下降,对老道婆的关心 很是感激。 又胡乱算了一通,出去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到了晚上,我们的精神又来了。我们谢绝了道子老妈在家吃饭的挽留,出去 就餐。吃过晚餐,道子用一辆小小的摩的载着我和二狗在深圳的大街小巷猛窜。 到了一处人烟稠密的小街,我们放好摩的,慢慢散步。二狗不知怎的,脱下了他 卫道士的伪装,急着要去松骨。 我和道子却暂时没有兴趣,二狗便抛开我们,径直钻进一间发廊去了。我和 道子将二狗扯笑一番,又遛哒了一会儿,感觉微微有些凉意,便躲在一家洗头店 洗头。 被按着脑袋搓了几十分钟,洗干净吹干后,头发跟炸鸡似的竖着。休息了一 会儿,出去找二狗。我们在门口叫着: 狗子,狗子,快出来! 过了很久,二 狗才匆匆出来。 我们又继续游荡,想找几个受看一些的女子玩玩。转了几家,都不如意。最 后走到一家,大家也累了,就信步进去。里面有一个老妈子,两个女子。其时已 过午夜,人丁稀少。也许当夜生意冷落,那个短发的女子连连招呼我们坐下。旁 边那个女子个子不高,但脸蛋和身材还都不错,关键看着年纪不大,有一种开朗 的感觉。 我们不能老坐着,于是就让她们给松松骨。我在一张床上躺下,那个短发的 女子走上前来,开始给我服务。显然她缺乏专业性,我感觉不爽,就说: 你看 来不够专业嘛。 我刚学几天,可能做的不好,要不,来点别的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的含义,看她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就没有答应,起身又坐到 沙发上。谁知道二狗对这短发的女子倒是很感兴趣,搭讪起来。最后那女子带她 出门而去,回她睡觉的地方鬼混去了。 我和道子闲得发慌,跟剩下的那个女子逗乐。道子说: 让我们看一看你的 身体吧,就看看,不干别的。 不行。 那我们两个一块跟你Zuo爱。 什么?!更不行啦。 为什么啊,我们一个Zuo爱, 。zezelu。 另一个在旁边看看而已嘛。 那不成了畜生了嘛! 我和道子都笑了,她也笑了。 你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嘛。 我说。 不行,只能一个。 她倒是很坚决。 道子觉得二狗回来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就让我跟她玩玩。我看她一副少不经 事的样子也很可爱,就过去拉着她的手,进了里面的房间。
我们并排坐在床边,我的欲望还没有完全起来,就先胡乱聊了几句,然后让 她脱衣服。 她站起来,开始动手解开连衣裙,她裙子胸围太紧,她的Ru房又很丰满,可 能拉链也不太好使,折腾了半天没有解开,我说: 这么慢啊,你的Ru房挺大的 啊。 是啊, 她认真回答道: 拉链不太好使了。 还是很耐心地解着。那副 神情很是可爱。 终于她脱掉一切,Ru房果然不小,浅浅的|乳沟现出迷人的风采。我让她上床, 轻轻柔捏她的Ru房,软软的又很有弹性,十分的受用。 我说: 我很喜欢你的Ru房,很丰满啊, 说着我又用双手托起她的双|乳, 双|乳之间立刻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乳沟也很性感。 她不置可否,也许看出我真的很迷恋她的Ru房吧,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我让她给我解开裤子。她很利索地解开,把我的鸡芭掏出内裤, 轻轻抚摸起来。随着她的抚摸,鸡芭慢慢地充满了感情。我微微抬臀,示意她把 我的内裤褪下去。然后她继续抚摸。 我仰躺着,享受着她的服务。看来她涉世不深,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又似 乎很讲职业道德,真的在把它当作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做。我看着她晃动的Ru房, 兴奋慢慢积聚,按住她的双手,说道: 你给我道叭吧。 哎呀,我最讨厌吹喇叭啦。 她微微皱眉。 我不想做,就要你吹喇叭,行吗? 她犹豫了一下: 你冲过凉了吗? 冲过了,出门时冲过了。 我也没有骗她,下午醒来的确洗了个澡。 她看我的鸡芭好像也比较干净的样子,就向下缩了一下身子,伏在我的两腿 之间,把鸡芭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看来她已经深谙此道,很有一些技巧,吸得我十分舒服。有几下进入的很深, 几乎塞进她的喉咙,惹得我欲望暴涨。 她抬起头来,可能腮帮子吸得有些累,看看我的脸。我伸出手去在她的脸上 轻轻抚摸,对她很是满意,脸上也现出对她的赞赏和感激之色。我稍微拉她向上 一点,用她的双|乳夹住鸡芭,来回戳动。她也低头看着我的Gui头在|乳沟里进进出 出,似乎感到很好笑。 过了一会儿,我停下来。她又俯下头去,再次含住我的鸡芭,吮吸起来。快 意也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全身。如果仅仅为了自己体验欢乐的话,我更愿意女人的 Kou交。荫道总给我一种杂草丛生、不知隐藏着什么邪恶东西的感觉。而Kou交,就 觉得很干净,快感也更强烈一些。 随着她的吮吸和手的套弄,终于我的兴奋达到顶点,我很想按住她的头射进 她的嘴里,但是她已经觉察了我的兴奋,及时吐出我的鸡芭,用手用力的套弄, 同时眼睛抬起来看我。 我望着她晃动的|乳沟,感觉她就像一个解脱我的色欲天使,终于忍耐不住, 射了出来。我推开她的手,自己拼命撸动几下,享受着高潮时那短暂的快感。然 后安静下来,感觉鸡芭慢慢变软,向一边倒去。 她帮我清理干净。我不让她起身,并排躺在床上,我一只手玩着她的Ru房, 说道: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个像你一样的风尘女子,一次到乡下春游,借 住一户农家。 。zezelu。 那农户有两个傻呵呵的儿子,憨憨的甚是可爱。 我才不会去春游呢,我家就在乡下,什么风景没见过啊。 她插话道。 我不仅有些好笑,又不是说你,怎么这么憨啊。我继续说道: 当夜,那女 子忽然寂寞难耐,把两个傻儿子叫过来,问他们愿不愿意玩个游戏,那两个高兴 地齐声答应。那女子教他们脱掉裤子,用手让他们的小弟弟竖了起来,然后拿出 2个安全套。 骗人!假的! 她忍不住又插话了。 我没有理她,继续讲下去: 她伶着2个套子,对两兄弟说: 如果你们两 个在乎我的话,请把这个东西套上吧。‘两兄弟连声答应: 在乎,在乎呢!‘乖乖的套上。于是大家尽享游戏的欢 乐。 一夜风流过去,那女子也随风而逝。这一天还是跟往常一样平淡的过去了。 到了傍晚,弟弟跑到哥哥跟前,问: 哥哥,你还在乎那个女人吗?‘哥哥回答 : 我已经不在乎了。’弟弟高兴地说道: 那我们把套子摘下来吧,我都快憋 死啦!‘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Ru房跟着不停地颤动。好久,她才止住笑: 他们两个 好傻啊,也好可爱啊。 我看她如此高兴,就势问她: 你老家什么地方? 四川乐山。
就是那个乐山大佛的地方? 是啊,我们家离乐山大佛很近,我常去玩的,很大很大的。 她认真地说 着。 那你们那里环境很美了? 当然啦,我们那里可是没有这么多高楼,到处都是绿色,很美丽,空气特 别好。 她说着,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自豪: 你没有去过吧? 没有,也许有一天我会去的,如果的确象你说的那样美。 我回答她。 真的很美,我不骗你的。 你从那里来? 她突然问我。 北京。 我淡淡说道。 来出差吗? 不是,随便玩玩,其实我还没有工作。 不会吧? 真的,我刚刚毕业。 我忽然如她一般认真的回答。 你上大学? 她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嗯。 看她问个没完,我只好敷衍她。 我只念完高中。 她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 我停止柔捏她的Ru房,侧眼看了看她。心想: 你以为大学有什么好吗?我 倒是念过,可是我读了20多年书,近10年高等理科教育,到头来还不是被培 养成一个工具?说起我的快乐,甚至都不如你。 唉,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上大学啊, 她继续着她的梦: 不过是男是女是老天注定的,有什么办法呢? 她叹了一口气。 那可不一定,只能怪你爸妈。那鳄鱼蛋在高温天气里,孵出来的都是公的。 我逗她。 你可真会骗人! 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是吗? 她还是半信半疑。 你们那稻田里有黄鳝吗?那黄鳝小的时候都是母的,老了以后就都变成公 的了,说不定你老的时候也变成男的呢。 我继续逗她。 去! 她嗔道: 不过黄鳝是这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懂得好多 啊。 懂得多有什么用,活得不见得比你快活。 那不一样! 她争辩道。 我抽出手臂,说道: 我们起来吧。 她便翻身下床,穿上内裤,又拿起奶罩戴上,仔细系上扣子。我静静看着她 做这一切。 看什么啊,还没看够! 她忽然有些羞涩,微微侧过身去。 等她穿好裙子,我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看着她涨鼓鼓的Ru房,我忍不住又轻 轻柔捏一番。她站在那里,任我恣意。有时我想,其实Ru房才是女人最干净最迷 人的部位。所以没有Ru房的女人应该是缺少魅力的。 回到外间,乐山小妹给我和道子各自倒了一杯开水,于是我们闲聊着等着二 狗回来。又过一会儿,二狗回来了。道子骂他: 为什么这么晚? 干了两盘,第一次早泄了,于是又来一次。 二狗操着浓浓的东北腔调回 答。 又是一夜过去,我该回北京了。道子怕我太累,昨天已给我买了一张机票, 勒令二狗掏了一半票钱,惹得二狗一阵怒骂。一大早道子就送我登上了飞机。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望着窗外孤岛似的白云,虽洁净却无法居留,想起《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时的吟唱: 问天外,何处有香丘? 不由替她做答: 天 之外,何曾有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