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悠哉人生-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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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个问题你可不许笑话我。”方默南抬眼问道。
“军服!”贺军尧筷子顿了一下说道。
“嗯!嗯!”方默南点头道。上身草绿下身藏蓝色。07式的军服方默南可能还分的清楚。空军专用色天蓝色,海军服也改为全白和全深蓝色,陆军绿色,现在嘛!她还真分不清。有一点儿他肯定不是陆军。也不像是海军。那么……
贺军尧摇头。早就不指望她分的清了。
“哎!你别摇头啊!”方默南笑道,“我又不是军事发烧友,是空军吧!”
“哦!”贺军尧挑眉。
“猜的。看来对了,三选一呗!”方默南说道。
“余长龙也当过兵吧!”方默南挑眉,唇边挂着一丝笑意问道。“就是坐在轮椅上,这腰板也挺的直直的,坐如钟嘛!”她笑着解释道,身上自有一股军人刚毅地气质。
“他曾经是空中苍鹰,像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成为王牌飞行员,不过现在……”不言而喻,连独立的行走都不可能了。
“红色男爵是谁?”方默南又问道。
贺军尧星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左手揉揉她的柔软的发丝,开始了科普,“曼弗雷德。阿尔布雷希特。冯。里希特霍芬男爵是一名德国飞行员,被称为王牌中的王牌。他也是战斗机联队指挥官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击落最多敌机的的战斗机王牌,共击落80架敌机之多。”
“之所以被称为红男爵是因为……”
方默南说道,“里希特霍芬于法语区被称为“leBaronRouge”(红男爵)。”
“所以这个绰号于德国国内广为流传。”贺军尧顿一下接着道,“这样的战绩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够超越。同盟国的男孩子们崇拜他,他们想要像红男爵一样驾驶飞机同敌人作战,协约国的男孩子们一样崇拜他,他们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够驾驶战机,同红男爵那样的敌人在天空中战斗。这名英年早逝的德国贵族,无论是他的同僚还是他的敌人都敬佩他,他是无可争议的空中英雄。
余长龙曾经也想像里希特霍芬一样成为空中苍鹰,天空霸主?
里希特霍芬出身名门,身世高贵,体格健壮,相貌英俊,性格坚毅,办事果敢,勇猛好斗,技艺不凡。凭着一副标准的骑士躯壳、盖世无双的战功以及他那独特迷人的作战风格征服了无数人的心,也包括痛恨他的敌人,他驾驶着那架使其得名的“红色男爵”大红色阿尔巴特罗斯三翼战斗机席卷整个西线战场,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四处滚动,给敌人带来痛苦、恐慌、惊悸和战栗,给自己人带来欢乐、喜悦、慰藉和自信。
虽然后世出现了许多空中战斗英雄,而里希特霍芬奇特仍然以他巨大的魅力使他成为人类空战史上最负盛名的空中英雄之一。”说道最后贺军尧不无遗憾,不胜唏嘘。
没有什么比梦想戛然而止更令人惆怅万千了。
“他三年前出的车祸。”方默南摩挲着下巴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贺军尧剑眉轻挑,“我忘了你火眼金睛了,他三年前是出的车祸,送到医院时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差点儿被截肢了,安医生最后只是保住了他的双腿,不过……结果你看到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方默南咽下口中的蛋花汤,道,“哦!你是指他的腿,想要恢复如常人可以,不过要像红男爵一样,这辈子不可能了。”不过就是能飞上天空,又没有战争,击落敌机。
“现在还是去看看他儿子吧!”贺军尧放下碗筷。“走吧!”
两人把六菜一汤吃了个干干净净,起身回了病房。
余长龙和魏启红两人正捧着饭盒吃,两人还时不时地透过玻璃看看病床上的小人,看见方默南他们进来,两人放下饭盒。
方默南扫了眼饭盒,看样子两人都没心情吃饭,饭只吃了一半。保姆把收拾停当后,方默南和魏启红穿上隔离服又走了进去。
魏启红疾步走到病床前,手指放在儿子的鼻翼前,有呼吸,碰触他的额头,看着儿子没有明显的变化,也没有恶化,松了口气。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方默南笑着道。
四个人继续守着孩子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安再江做完手术又过来了,“怎么样?”
“没有起色,也没有恶化。”余长龙平静地说道,显然言语间轻松了许多,本来只是等死的份儿,能这样控制住,已经很好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快下班了,这时候谁会来。”三人相视一眼。
余长龙略微提高声音道,“请进。”
监护室的门推开走进来三人,最前面的是一位老人,头发花白,带着黑框的眼镜。身后的两人相比起来要年轻许多,也在四十多岁。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古朴的药箱。
“向老您怎么来了。”安再江和贺军尧同时起身,安再江说道。
同在京城,又都是医学界的人物,虽然一个中医,一个西医,都彼此听过对方的名号,甚至开研讨会的时候,彼此见过,不过也只是点头之交,一个是外科大夫,手术一刀,一个是有名的儿科大夫,没有可比性。
“这才是真正的儿科圣手。”安再江心里腹诽道。
“向老是我请来的。”一个苍老浑厚且中气十足地嗓音响起,人也走了进来,顿时监护室就显得拥挤了。
“爸!你怎么也来了。”余长龙看向来人叫道。
“什么话!我孙儿都病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嘛!”余老板着脸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夫妻二人居然知情不报,如果不是妹妹说道,他还蒙在鼓里呢!显然对他们夫妻二人作为,很是生气。
所以他把另一外儿科大家给请来了。
余长龙解释道,“爸本来我们想通知您的,可是后来方医生出现,她能治好小潜儿,我们想等到病情稳定下来才说的。”
‘这孩子怎么不通四六啊!向老是他请来的,儿子居然夸别的医生,还说的信誓旦旦的。’余老不动声色地透过玻璃望了眼监护室里的两人,那个个头稍矮的应该就是妹妹说的小丫头了吧!
“余伯伯好!”贺军尧说道,他没有穿军服,用私人名义称呼。“方医生是我的朋友,她的医术非常的好!”言下之意,方医生是我的人,由我护着呢!
“小贺也在啊!”余老看向贺军尧的脸色稍显和缓,不过听到贺军尧的后半句话,眉头轻蹙了一下,又松开了。
“余司令员!”安再江行了个军礼。
“小安也在。”余老说道。
“我可以看看药方嘛!”向老温和地看向余长龙说道。
“好的!”余长龙把药方递给了向老。
向老推了下眼镜,仔细地看了看药方,“胡闹!简直是要夺人性命!简直是胡闹!”他抬眼怒看着余长龙,“这是谁给你开的药方,这挤药下去,还不立即要了令郎的病。”
向老身边的两个人看着一向平和的老人如此勃然发怒,不约而同的扫了一眼药方,‘嘶……’同时倒抽一口凉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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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怎么回事?”余老眉头紧皱,凌厉地目光看着向老三人。
“余司令员,这剂虎狼之药下去了话,令孙之命休矣!”背着药箱的中年斯文男子说道。
一听虎狼之药,众人心里都是一震!
虎狼药,又称虎狼之剂或狼虎之剂,病人身体虚弱经受不起的烈药。其典故来源于《红楼梦》第五十一回“薜小妹新编怀古诗,胡庸医乱用虎狼药”。
是药三分毒,药物在正确使用的情况下,仍然不可避免地给人带来伤害,那就是药物的副作用。副作用的产生是因为药性过于猛烈,中医把药物分成无毒、小毒、大毒。有副作用的药一般都属于虎狼药或者是峻药,归于大毒的范畴。
所谓峻药,含义大致有三:一者,《内经》所谓“大毒之药”,有称为“虎狼药”者,如甘遂、大戟、芫花之属;二者,虽无大毒,但药性偏峻,可称为“霸道”者,寒如石膏,热如附子,攻如大黄,辛如麻黄等;三者,药性虽平和,但用量特重,超于常量多倍者,也可视为峻药,如黄芪用至300g,绝非通常所为。医史上有些名医擅用某种药物,剂量恒重,超过常规,以致形成一种鲜明的用药特色和独特的学术风格,这常常是其成为名医的重要因素。例如张景岳擅用熟地,人誉“张熟地”;祝味菊擅用附子,人誉“祝附子”;严苍山擅用沙参,人誉“严北沙”等。一般而论。平常之症当用平和之药,无须峻药重剂。但当大病重症之际,则非寻常药剂所敌,而需峻药重剂方能奏效。
中医的哲学以恢复人体的自愈能力为目的,食疗为首选,药食同源的为次。尽量避免使用毒性大,副作用明显的药物。迫不得已使用时,也要求中病即止。而且中医有一套复杂完整的炮制、配伍理论,来消除制约抵消药物的副作用。不懂中医而使用中药,是人祸不是药祸。
“这个药。潜儿服了。”余老猛的抬眼看向自己的儿子质问道。
“服了呀!”眼看着父亲要发火。余长龙随即又道,“等等!爸,小潜儿是服了药,可是没有他们说的严重啊!虽然病情没有多大起色。可也没有恶化到……恶化到命……”他实在不愿意说出命休矣!好像有诅咒儿子之嫌!
“这怎么可能。两岁稚儿麻黄居然用到8钱。我师傅向老生平擅用重剂麻黄,从未过5钱,这是谁啊!如此大胆?”向老的徒弟又道。“这是谁开的药方!”
“我开的药方。”清脆悦耳地声音很平静。平静地没有一丝颤抖,方默南摘下隔离服的头套。露出一张稚嫩地小脸,平静且淡定、从容,丝毫没有因为别人的质疑而显得慌乱。
余老犀利地目光扫向方默南,看着她清澈的眼神与他对视,依然平静无波,这份儿定力当真少见。要知道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都不敢于他这老子对视。余老心里暗自腹诽,看来这小姑娘很有信心啊!他便不动声色地看着在场的几名医生。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如此用药太峻,会出人命的。”中年斯文男子看方默南如此理直气壮的,变勃然大怒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贺军尧冷眼如飞刀一样,扫视过去,他懦弱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他的师傅向老。
方默南大言不惭地说道,“不杀人不足为名医。”她平静地眼神一一看向众人,淡淡地说道,“尝言:医之运用古方,如将之使用重兵,用药得当其效立见。喻嘉言所谓‘大病须用大药’,王孟英亦云‘急病重症’……”
喻嘉言,医名卓著,冠绝一时,成为明末清初著名医家,与张路玉、吴谦齐名,号称清初三大家。王孟英,清代著名医家。
“患儿两岁,发热数日,麻疹尚未见点,喉中痰声漉漉,咳声破碎,面色青白,闭目不言,四肢厥冷,胸腹略见隐点,脉浮大而紧。此乃病毒为邪所遏,肺金受累,急宜重剂麻黄疏表达邪。这药方有何不对。”方默南淡淡地说道。“对危重病症就要用药大胆,才能力挽狂澜,顿挫病逝。”
“古人云:用药如用兵,在精不在多。用之得当,旗开得胜,药到病除;用之不当,损兵折将,贻误病情。”方默南调侃道,“想必在座的各位将军应该明白。”
余老和贺军尧三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向老身后的两人被一个孙子辈儿的黄口小儿,如此训斥,这脸上当真有些挂不住,还是人家向老这养气的功夫十足,面上不动声色,依然淡定从容。
“小姑娘患儿的病症可有减轻。”向老微笑着不疾不徐地问道。
安再江则笑着回道,“患儿也没有向您老说的,命休矣!”
“安医生,我记得您是西医外科大夫对吧!”向老的另一个徒弟出声道,声音有些嘶哑,听得人不约而同的皱皱眉头。
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不懂就先别急着维护那丫头片子。
安再江不悦地看着他们三人,嘀咕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看看病患再说。”这样空谈有何意义。
安再江的声音虽小,可在场的人也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话音刚落,魏启红就慌慌张张地从监护室了跑了出来。
“怎么了,潜儿有什么不妥吗!”余司令员急急地问道。
向老三人不动声色地看着魏启红,眼神中的得意、幸灾乐祸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不知所谓的黄口小儿,还真能跟医家相比。
“怎么样?你倒是快点儿说啊!”余长龙也焦急地问道。
魏启红此时激动地,热泪盈眶。
“你别哭啊!潜儿真的不好了。”余长龙紧握着她的手。
向老身后的两个徒弟越发得意了,这人都哭了,还能好得了,不过现在在场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余家三人。倒是没人注意他们二人。
贺军尧冰冷地眼神射向他们二人,两人得意的嘴角才撇了下来。闪躲着他锋利如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