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悠哉人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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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用头把造反派头子顶倒了,就为这儿让他们寻个由头给判了刑。政策改变,他爹也平反,他也放了出来。可终究劳改了一年,前程尽毁。出来后成日的打架斗殴,虽说自己受伤较少,也不是个正经事啊”
“他也够笨的了,那个年代乱糟糟的,他完全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贴他的大字报吗”方默南不以为然道,造假谁不会啊
“唉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不行啊这可不能乱说话。”姥姥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四下里瞧瞧。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表示明白眼神示意姥姥放开手。她嘴巴得以自由后,于是便转移话题道:“那小伙子人品如何?”
姥姥想想道:“梁子呢学问都是他爹教得,到底是何程度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差。不过为人很孝顺,在外面受伤从不敢回家,怕他娘担心,刚开始有几次还躲到咱家来着。”
“哦”方默南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方默南正愁着没有机会会一会梁子,第二天机会就来了。凌晨…又到了进入空间的时间,她醒来正想着进入空间时,就听见外厨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自锻炼以来,视力、听力、嗅觉都明显的灵敏许多。
这个时间谁在厨房,蒸馒头还差一个小时呢方默南穿上棉袄、棉裤、棉鞋。她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雪花飘到方默南的脖子里,‘呀’抬头望望天,又下雪了。在通往厨房的过道里的雪上有滴滴黑点,还能闻见丝丝血腥,很明显是血迹。谁受伤了她站在厨房门口,听见屋内粗喘的声音。
方默南打开房门,摸到电灯的拉绳,‘啪’的一声等亮了。一见情形,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方默南看见屋里的男人,赤luo着半个膀子,艰难的想要穿上衣服,手臂动一动,血汩汩的往外冒,伤口上的布条已经被浸湿了,浑身像个血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方默南走进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沉声问道,可惜声音稚嫩没有任何威力。
屋中人也被吓了一跳,他受伤来这儿躲避。一是怕他娘担心,二是这里暖和,要是在外头随便猫一夜,这样的天气有可能冻死。没想到会被发现而且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你是南南吧大燕姐的女儿。我是后院的你梁奶奶的儿子——梁子。”他低下头呲牙咧嘴抽气两下,抬起头来又轻柔道;“我回来晚了,怕打扰我娘休息。这里暖和,我正脱衣服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娘就该过来正馒头了,我正好回家。”他睁着眼撒谎,想把眼前的人忽悠过去。
方默南沉默不语,看清他的脸,二十多岁,精瘦,裸露的臂膀,肌肉硬如铁。头发是板寸。浓眉大眼,嘴唇苍白,显然失血过多。从他坐着的样子判断的他个头不低。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无害,可惜他的眼神有着很深的戾气。
“南南,乖孩子,你该回去睡觉了。”他扯出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想打发她走,他不想吓着孩子。
“别硬撑了,省点儿力气吧血又留出来了。”方默南沉着脸看着血顺着他的胳膊滴到了地上。
他赶紧拿右手捂住左肩,方默南走上前去,沉声说道:“不想胳膊废掉,就把手拿开。”
梁子听着她的低呵,手不自觉地就放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还挺胆大,不怕吗?”
“又不是我疼,我怕什么?”方默南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看着咕咕往外冒的血,她慢慢地揭布条。
其间夹杂着他痛苦的‘嘶……嘶……’声,眉头紧皱,嘶哑着问道:“你干嘛?”
“你说呢?省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受得。”方默南看着三寸长的刀口,肌肉外翻着,深可见骨。
方默南手腕一抖迅速出针,两枚银针扎在伤口两侧,血流的速度减缓,直到停下。然后她又道:“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梁子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走出去,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只有在他爹讲过的神话故事里听过。又想着自己为何会乖乖听话,想着刚才她深邃的眼神,不容质疑的话语,乖乖听从他的吩咐,咬着牙,忍着痛。事后他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话,是气势,对被她的气势所折服。
方默南出去关上门,从空间中拿出所用的药品,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又端着托盘进去。
方默南把托盘放下,把搭在灶台上干净的毛巾卷了一下,塞到他嘴里,“咬着”
“不需要”他硬气地说道。
“哦那好”方默南笑眯眯得不怀好意,等着有他好受的。
梁子看着她的笑容一股凉意从背脊上升起。接着就看见她从托盘上那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打开后和浓烈的酒味,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她取下银针,直接倒在他的伤口上。彻骨的疼,疼得他只想骂娘。
方默南看着他扭曲的五官,嘴巴一张一合,愣是没出声。“酒是用来消毒的”其实里边还有几位药,只是她不用向他解释清楚。
消完毒后,方默南拿起托盘上针和线在托盘上的一小碗清水中过了一遍,然后拿着针线看向他。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哆嗦着,眼神闪躲着问道。
“你说呢伤口很深,不缝合怎么会好。”
梁子这回自动拿起灶台上卷好的毛巾,咬到嘴里,深吸一口气,呜咽道:“来吧”
方默南快速的在他伤口两侧扎上银针,血又不流了,“新手上路,请多指教。”
缝合的过程是缓慢而痛苦的,从梁子咬着的毛巾渗出血来,就可以看出有多痛苦。
其实方默南故意的,停停顿顿,不时得还拿着镊子帮忙拉线,一个伤口整整缝合了四十分钟。想必在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疼痛了,经过这次他应该会得到教训。
伤口缝合完毕,梁子出了一身的虚汗,嘴上咬着毛巾掉了出来,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不停地喘息着。
方默南又给他撒上药粉进行包扎,她又把他身上其他的小伤口进行处理。“好了,不要沾水,伤口会很疼,不过药效很不错。明天傍晚我再给你换药。”
梁子眨眨眼,表示知道,他现在已经连点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儿离开吧梁奶奶她们估计也快来了。”方默南说罢,端起托盘走了出去,‘嗖’一下闪进空间,忙忙叨叨一个小时过去。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能行,她这也是为他好。
厨房内的梁子,艰难的把衣服穿上,看着地上的血渍,困难的用水瓢冲干净。他走出去,天黑黑的,大片大片的雪花,掩埋了他滴滴血迹。感谢老天他不用清理了,现在他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原来梁子还有所怀疑她的医术,在见识了银针止血后,让她放心的治疗。他高兴的太早了,整整一个白天,别说睡觉了,他的伤口疼得犹如蚂蚁钻心,又疼又痒,还火辣辣得,痛不欲生,真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累得刚刚睡着,就被疼醒了。他发誓再也不打架了,就是打架也不能受伤,这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
到了傍晚断断续续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停了,方默南穿着胶鞋挪着步子,向梁子家走去。
这时梁子家的格局和姥姥家的四合院差不多,只不过小点儿罢了。青砖黛瓦,外面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方默南推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墙上挂着把大黑伞,墙角竖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犁头。除此外别无长物二,整个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
方默南走进南边卧室,大雪的反光透过窗户射进屋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屋里情况。一个火盆燃烧着,支起的简易木板床上梁子斜靠在墙上,他头发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又来干什么?”梁子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她,要不是她,他会如此痛苦。
方默南看着他,眼睛青黑、面容苍白。“我来给你换药。”她举举手里的白瓷药瓶。不等他说话,“要是想继续疼下去,那我现在就走。”她说罢转身就走。
梁子听完她得话,赶忙叫住她。“等等……”
“算你识相。”方默南搬个小板凳,上到床上,解开布条。“嗯伤口长得不错,果然生命力旺盛。”清洗过伤口后,涂抹上白瓷瓶里药后,包扎好后。“好了,现在不疼了吧”
梁子闻到白瓷瓶里散发出来宜人的清香,撒上药后,顿时感觉身体一下子清爽了不少,伤口不再是万蚁钻心般的疼痛。“嘘……”喘一口气,终于又活过来了。
梁子想想两种截然不同的药效,“你故意的吧我和你没仇吧用得着这样折磨我吗”
“嘻嘻……想来以后不敢再打架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又问道:“说说滋味如何”
“想知道啊自己尝尝。”梁子感觉现在有了力气,伤口处感觉冰冰凉凉,很是舒爽,挪挪身子找了个合适的姿势。
“看来新配得药,疗效不错,这么快都有心情跟我斗嘴了。”
“你个黄毛丫头,感情我是你的试验品啊”梁子听到她的话,嘴巴不牢,出溜出来,说完又很后悔,可惜来不急了,现世报马上就到。
方默南恶意的用手重重的拍拍他的伤口,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
“嘶……嘶……你你谋杀啊痛死我了。”梁子夸张的大叫道。“你这个恶女。”心里腹诽这。
“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你皮糙肉厚的很,死不了。”方默南下床穿上鞋,扭过身子又道:“伤口不要沾水,不要用力。这个药瓶给你。”她又从兜里拿出个褐色瓷瓶,和白瓷药瓶放到床上。“白瓷瓶的药,外敷每天换一次药;褐色的瓷瓶内服,早晚各一次,七天后就好了。线不用拆,皮肤会自动吸收的。”
“哦对了,七天后来我家找我。”方默南说道。
梁子看着她大方从他眼前离去,这就走了,七天后找她,谁理你。
“对了,忘了告诉你褐色瓷瓶的药很苦,不过必须得吃。”方默南临走时想起来说道。
‘苦’能有多苦,吃过后,梁子总算知道那是要多苦,有多苦,比黄连还苦。整整七天,那是连吃在嘴里的饭都是苦的,好像浑身上下都散不去苦味,老远都能闻见。
第二十二章 梁子的羊城之行
第二十二章 梁子的羊城之行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太阳终于露出了笑脸,温度缓慢的上升,雪也开始融化。四天后,方默南收到程世贵寄来的挂号信,寄信的速度明显快了。信件里有详细的合同文本,货物已备好,就等她来取。她回信中有签好合同,又附上新的服装设计图纸,当然邮寄用的是挂号信,这样保障多一些。并且告诉他接货的人梁鸿烈(梁子的大名,从姥姥那里得知的),等梁子坐上火车后方默南会打电话通知他们。
又过了三天,方默南算着日子,梁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还不见他来找她,就知道多半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人不就她,她堵他到家门口。
“梁子跟我进来。”方默南身上背着个军用书包对他说道,屋里屋外一样的冷,明显没有生火。
‘妈呀她还真找来了’梁子跟着进屋,还别说她的药还真管用,除了第一天疼得他死去活来。后来他还拿着药瓶专门找到街坊里的老倔头赤脚中医,让他看看伤口和药。得到的结果是他梁子走了狗屎运,如果不是及时处理,药材再珍贵他这条胳膊就等着被废吧经过几天换药他现在的只要不是太用力气,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的肩膀受过伤。
梁子便客套道:“南南,谢谢你,不然我这条胳膊就废了。”总得来说这条胳膊是人家救得,这个谢字当得。
方默南走进屋里,坐在小板凳上,盯着他:“找老倔头验过伤了。”
“你怎么知道的。”梁子坐在她对面,懊恼地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猜的。”方默南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在扯,直接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眨着眼睛瞪着他回答。
“啊真要谢啊”梁子傻眼的看着她,想了想道:“我身无分文,除了会打架。谁惹你了,我揍他去。”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谁会惹我。”方默南指指自己的小身板,谁会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这倒也是。”梁子点点头,这才正视着眼前这个才三岁多的小人。
不等梁子细琢磨,方默南道:“你真想谢我。”
“那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吧,让我干什么?”梁子拍得胸脯咚咚响,豪气干云道。
“那好今天下午有一趟从京城开往羊城的火车,你乘火车到羊城去帮我接一批货物回来。货物大概是电子表、小型计算器、女人的珠花、饰品之类的东西。具体的事羊城车站有人接你,到时你就知道了。”方默南从林老爷子那里找到了旅客时刻表上查到的,这时只能去羊城,S特区得有公安开具的证明才行,得多麻烦程世贵他多走一些路。
“啊接货,电子表……”梁子张着大嘴,傻呆呆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