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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梦想天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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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坏掉了啊!怎么想的那么古怪!”娟的眼里满是不理解。

“可能是小时候的肺炎烧坏的吧!”我并不想很认真地谈论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它是谈论不出个结果的。

“那是小时侯的事了啊!现在又没有了,是不是心里出了问题了啊?我帮你‘话疗’‘话疗’?”娟也不想很认真的谈那个问题,也许是跟我一样认为。

“恩……我现在就抽了,快给我暖暖心,心拔凉拔凉的!”我拉着娟的手,按在心口上。

“去你的!”娟推了我一下,正好撞到了身旁闭目养神的女学生身上。

她被吓的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望着我们。

“不好意思……”我很快地道歉。

“对不起……”娟也跟着道歉。

她没有说什么,又闭上眼睛,继续养她的神。可能还是单身,看不惯我们这样。

娟看着我那糗样,没有笑出声来。

“还笑!如果再撞出一个……你就危险了啊!”我很小声地跟娟说,怕被那个女的听到了误会什么。

娟笑的更厉害了,我看到那个人因为娟的笑又睁开过眼睛,但并不明白真正的原因。

“那哈雷慧星撞地球的‘碰撞’是不会再有了!”娟开心地笑着。

娟说过:我们的相遇是个奇迹。问她为什么说是个奇迹,她说是因为那是哈雷慧星撞到了地球。

娟停止了笑,边剥橘子很认真地说:“以后不许再想那些了,听到了没!”。【。 ﹕。电子书】

“有的时候自己是控制不了的。”事实是这样的。

“那也得控制,要不真的会想成白痴的,我可不想以后天天照顾一个白痴!”娟剥下一牙儿橘子。

“张嘴!”我张开嘴,娟伸手把一牙儿橘子送到我的嘴里,顺势向上托了一下我的下巴。

“行,以后控制,要不真成了白痴,你不就要守活寡了啊!”橘子很甜,我笑眯眯的看着娟。

娟的反映很简单:轻轻一拳打在我的额头上,让我闭上那双眼睛。

“困吗?你睡了多久?要不现在再睡会吧!”我看着娟犯困的眼睛后问她。

“不睡了,就睡了一会,睡不着,全怪你给我讲的都不存在的故事。”娟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不想用语言来表达故事未来的真实性,因为现在它已经属于我和娟。

第四节 难眠的夜

 火车到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中途停停走走,旅客们的忍耐记录一次次被刷新,脚终于踩到了陆地,兴奋的都忘了行李的沉重。

找到合适的旅店已经快六点。北京城上的天空已经被黑暗笼罩,城市里的灯光延长着人们的活动,我和娟没有力气再随波逐流。吃完饭,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

娟睡前叫我一直拉着她的手,说这样睡的有安全感。娟很快就睡着了,脸上还挂满疲惫。

虽然感到身体累的已经僵硬,但面对生命中第一次和异性同床共枕,入睡显得很困难。揣着那颗澎湃的要跳出来的心,隐藏着乱的不能再乱的思绪,眼睛望着黑黑的顶棚,久久不能进入黑夜。握着娟的手,早已湿润,想松开,擦掉手心的汗,却发现娟握的很紧。

不知到了几点,不知马路上的车是否已经停息,更不知黑夜中的北京城是否会平静下来,只是很确定,此时此地寂静的不能再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娟呼吸的声音。渐渐地,模糊了,消失了。

第二天醒的很早,但很晚才起来。娟说想那样在我怀里多躺一会。我说那是在折磨我,在挑战我的自控能力。

娟不但没收敛,反而更放肆地躺在我身上,抱的更紧。

我洗梳完,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娟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走神。

“没睡醒吧!快去洗洗脸吧。”

“我们回学校不再住宿舍了好不?在学校外面租房子好吗?”娟转过头看着我。

我停下擦脸的手,仔细地看着娟,我在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娟笑了笑认真地说。

“不行,绝对不行,每天都这样饱受折磨,我可受不了,会疯的。”我开玩笑地说。

“谁让你那样了,我又没强制你!”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

留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但的确是楞在那里想着什么。

……【。 ﹕。电子书】

回唐山的火车上,娟没怎么说话,我试着找些话题,但勾不起娟任何的兴趣。我询问怎么了?娟只说没什么,想静静地看看家乡的景色。

三点到了唐山。娟住在市里,而我住在农村,还要坐两个多小时的汽车才可以到家。

刚从火车站出来,就有一位穿西服的四十多岁男人迎上来,我以为是娟的爸爸,正激动着不知道说什么时,娟叫了声“秦叔叔”,然后就拉着我的胳膊向他介绍。我也叫了声秦叔叔。

我们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秦叔叔是娟妈妈的司机,他告诉娟说:“你妈妈在开会,要开很久,走不开,就叫我来接你。你爸爸出差了,已经出去两天了。”

娟没有坐出什么反应。

秦叔叔问了我几个平常的问题后,就认真的开车。娟一直靠在我的身上,很安静。

这些日子,我不曾了解娟的家庭,也并没有看出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我很吃惊。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感到我和娟变得很陌生,似乎我们被某种力量拉开,相距是那么的远。而娟的表现让我感到,她在我之前似乎已经体会到了。

我一直看着车窗外,没有留下任何记忆。

到汽车站的时候,娟让我留下来,我没有答应。

喧闹的车站使我们都沉静下来。娟依然靠在我肩上,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上车前,娟拉住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回去吧,家里的人都在等你呢。客车可是不等人的啊!”我最后不自然地笑着说。

娟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里充满着泪花。

“别哭,我过几天会来找你的。”我抚摩着娟的脸,娟闭上眼睛,流出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

“对不起……”娟抱住我,轻声地说。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是不自觉地说出“没事的,没事的”。

娟头发的香味让我不知所措。我扶起她,劝她快点回去,就匆匆地上了车。

汽车很快就开动了,心情似乎平静了很多,但当回头看到娟静静地站在那里时,心里有股酸楚,使我不敢再回头。

车没有开出多远,手机响了,是娟发来的短信:对不起,久久,原谅我。

我依然不知道怎么说出我此时的心情。依然用“没事的”安慰娟,安慰自己。

到家时,已经很晚,手脚都冻僵了。

吃完饭,很早就钻进棉被窝,家里的土炕永远都是那么的舒服。天再冷,家里也是温暖的,包袱再重到了家也会放下的。

夜里的风很大,肆虐地诳吼着,想要侵入窗内。娟站在车站里的那一幕,一直跟随着我,此时被狂风卷进黑夜里,那风中满眼的泪花,使我久久不能入睡……

第五节 温暖的雪

 刚到家的第三天就下了很大的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

天晴后,白雪隐藏了这个冬天的荒凉,但却增添了沉重。

距离,似乎真正的被拉开了,而心里想的却并没有搀杂别的事情,看到窗外的雪,脑海中呈现的只有那个孤独堆雪人的小女孩。

这两天我们经常打电话,娟在家里过的不好,她说她很无聊。我会打很长时间的电话来陪她,像所有相隔两地的恋人们一样,为自己说的话付很多的费用,却仍坚持为自己买说话的时间。但那似乎成了一种痛苦追求的形式。

习惯地坐在房檐下享受家里的太阳,却不能再体会到它的温暖。

爸妈问我是不是谈了对象。我全告诉了他们。开始有些担心会被责备,但他们听后并没有变的我想的那样,反而有点喜悦,这让我轻松了不少。但妈妈无意间说出的担忧,又加重了心中的那份迷茫。

雪后,娟打来电话,说她在外面堆雪人,堆好后就和它拍张照,拿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堆雪人,我说我不会。这次只打了一会,她说要去堆雪人,就挂断了。

第二天,我正在享受着被窝里的温暖时,娟打来了电话,妈妈接的。

听到妈妈接电话的时候差点失态,我心想:谁打来的?发生什么大事了?

妈妈放下电话,没等我问,就叫我快点起来,说娟今天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是自己开车来的。我差点没从被窝里跳出来。

妈妈一边帮我拿衣服,一边唠叨着:“……这孩子,怎么非要今天来呢!等过两天路好走了,再来也行啊!……”

“你快点……到县城里接她去吧,这边的路不好走,她又不熟,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你快点去……”

这种天气,没有特殊事情,车是不愿上路的。现在路上的雪,经过昨天暖阳的普照,又经过一个夜晚寒风的肆虐,已经结成了冰,路变的很滑。

我又给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去县城里去接她,电话里她很兴奋。

我坐客车到县城的时候,娟还在路上。我一再让她慢点开车,但我只等了十几分钟。

娟说赶时间教我堆雪人,再过一天,雪全部融化了就不能堆了。

我无语,既高兴又很生气。

娟开车还满熟练的,但我还是有点紧张,提醒了她几次要慢点开。

娟说这次来就不想回去了,过年也不回了。我问她和父母说过了吗?她说已经说过了,虽然他们没有同意,但只是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不要以为自己失踪了。我没有再问下去。

路上妈妈打了几次电话。

娟刚进屋,奶奶就从炕上下来,拉她坐到专属奶奶的地方——炕头,可把娟问了个仔细,也瞧了个仔细。

我说娟要在家里过年,家人都很高兴。后来,在外面,妈妈知道了娟父母并不同意她来,脸色一下就变了。

照片中的娟和带着红帽子围着红围巾的雪人笑的一样开心。跟我脑海中的那个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堆成了大雪人,却只能孤独地看着大雪人被太阳公公慢慢地融化掉,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她的父母来观赏她杰作而流泪的小女孩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娟经常陪奶奶聊天,爱听奶奶讲老社会的故事,关于婚姻方面的,她问的最多,还问到奶奶和爷爷的婚姻。以前爷爷是个八路军,我们小时侯经常听爷爷讲他打鬼子的故事。自从爷爷几年前去世之后,我们就很少问起爷爷以前的事情。奶奶讲了很多以前的故事,有些我都没听过。

年前又下了两场雪,天晴后,我带着娟爬到村里最高山的山顶,一览雪白的世界。

雪后的天气向来很好,一眼望去,可以望的很远。天与地的交汇处,白色与蓝色交融在一起,天变的更加明亮,透彻,感到我们的世界是那么的干净。在山顶拍了很多的照片,照片中,两个人额头上的头发和眉毛上都结了冰霜,看上去好像是征服珠穆朗玛峰后的留照。

雪地里追野兔,追了好多次,每次娟摘下帽子生气地骂着逃命的兔子,头上总是冒出热气。终于追到了一只,那只兔子瘦的实在是可怜,但我们还是忍了忍心把它吃掉了。每次从雪地里回来,都要拿着脱下来的鞋,在火边烘干。

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做了很多小时侯想做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小的时候,父母管的很严,也担心年龄小,怕出事,向来不叫我们那样“随心所欲”地玩的。

娟在寒假的到来,似乎是来完善我的童年。

天气好的时候,晚上我们经常到外面看星星,离家会很远,因为在家里的院子里看的话,妈妈怕我们两个被冻到,就会一直叫我们两个进屋。

娟说这里的星星比她以前看的要多很多,亮很多,更美很多,天空也比以前的更蓝更干净。

一次带娟看星星的时候,她说要爬到我们白天爬上的那个山顶去看,在那里应该会看到更大,更亮,更好看的星星。我说那里太冷了,我不去。结果她生了我一晚上的气,直到我说明天带她去水库上面溜冰才算赎了罪。

第二天,娟起的很早,吵着我也起来。北方冬天的早晨,最暖和的地方就是睡了一夜的被窝。所以,北方农村的冬天里,早晨起来很早的人不是要为上班挣钱的男人做饭的女人,就是为上学的孩子做饭的母亲,男人和孩子们起的都会很晚,如果不上班不上学,那么起的会更晚,会等早起做饭的女人或母亲叫几遍才会懒懒的起来。

吃过饭,找出小时侯偷偷做的还没有被扔掉的溜冰车,全身武装起来,就去了结了厚厚冰的水库。

娟开始怕自己会掉到冰窟窿里,我在上面大力地跳了几下才让她相信那么柔软的水结成的厚厚的冰能支撑住她。

由于冰上的雪还没有完全的融化,所以冰上不是很滑。但娟走到上面,还是不敢轻易地动,小心翼翼地。我先自己滑着,并不管她,把她丢在身后的岸边一直叫着我。滑了一圈回来后,娟死死地抓住我。我让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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