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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弑荒-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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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的樊笼是君问给的,是君问手中那根鱼竿给的,小红鱼的樊笼木桶里的水决定的,而水的樊笼则是这只看似陈旧,但却一滴不漏的木桶给的。

符文脱离了鱼竿就会消散,小红鱼脱离了水就会死亡,水脱离了木桶则会散落一地,但人不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脱离了君问,那么都会不复存在。

君问不可能舍弃这些东西,他需要鱼竿帮他在修行时起到很大的作用,他需要那尾自愿上钩而来的小红鱼伴他修行,他更需要左手上的水桶帮他养着小红鱼,小红鱼是骄傲的存在,但唯有少许人知道,小红鱼也是君问修行的本命物。

所谓本命物,便是天生适合之物。

商人的本命物是银子,皇家的本命物是权力,百姓的本命物是粮食,修行者的本命物是各种修行之道所需要的工具。

本命物不一定要以实物的形式存在,它可以是一种信念,也可以是一种目标,它只是催动人们努力实现的东西,它只是跟随在不同人身上所不能舍弃的东西,君问修行之道是鱼之道,所以这尾小红鱼是他不能舍弃的东西,也是他的本命物。

此刻的本命物不停游动,准确的说是带着天空中的符文在游动。

小红鱼在陈旧的木桶里游弋的越来越快。

空中拟化成鱼的符文也游弋的越来越快。

无数的水滴从木桶中满出来,散落在木桶之外,然后无情的坠落到地面里。

小红鱼在圆形的木桶里不停游弋打转,急速而耸然,像是要带着带着自己的身体也随着那些溅出的水滴飞出,但君问没有去看自己木桶中的清水越来越少,他也没有去看那尾游弋速度到一种极其可怕境界的小红鱼,他所注视的地方,依旧是空中那些由自己凝聚出的符文,那些闪耀到一种如似艳阳般明亮的符文。

符文越来越亮,亮的像是整个空间都开始透出光来。

人美丽的眸光直视于这些光线符文,看着它们像是要从君问的控制下脱离开来,随之感觉到自己真的看到了符文脱离了君问的控制。

空中的符文不断飘向远处,飘向枯山上那唯一仅存的几颗枯焦之树,而在这时,游弋在木桶里的小红鱼骤然间从桶中飞了出来,它脱离开了木桶的束缚,但却不知自己陷入了没有空气的束缚,如果它坠落到林子里,那么它就很有可能窒息而死。

人没有发现那尾小红鱼从君问的木桶中飞了出去,但身为小红鱼主人的君问发现了小红鱼飞了出去,所以他一把扔出了自己手中的陈旧水桶,扔向那尾正在空中不停坠落的小红鱼。

小红鱼没有落在枯山的干燥地上。

木桶在空中巧妙的将其装回的了水中。

君问更是甩手通过天地之气的控制将木桶收了回来。

对于君问来说,送出去的一切都可以收回来,但唯独自己所凝聚出的符文收不回来,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符文飞向那几颗焦枯的大树,看着它带起无数光线撞击到大树的身上,然后再次爆发出了无数光线。

轰隆隆!

漫天的光线从枯树上爆发,符文在此刻骤然间散发出了无数的力量,人目光死死的看着那些闪耀出的光线,然后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疼,疼的像是要失去光明,疼的好像眼前的绚丽光线都只剩下了无尽的黑。

人的眼前突然一黑。

她惊骇的发现自己看不见了。

但她并不是瞎了,她没有瞎,只不过就在她的眼前,一只巨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双眼。

不知何时,君问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她的身边,然后用自己的手捂住她那双惊骇的眼,人感受到了手掌上所传来的温度,觉得很温暖,仿佛淡化了她眼睛里的疼痛。

便在这时,君问轻声说道:“不要去看那些光,它会让你以后看不见所有东西。”

人听此,细声回答说道:“我要多久才能睁开眼睛?”|

君问听此,缄默思考片刻,眼睛却不由看向那些耀眼闪起的光,他认真回道:“等你的眼睛不疼了,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人安静了许久,然后说道:“我现在不疼了。”

君问松开了捂住她眼眸前的大手,没有说话;人从新看到了自己视野外的一切,但眼前没有了先前那些耀眼到让她生疼的光,而且就连这座满是黑褐色的枯山也不见了。

她的脚下还是山,只不过山上长满了翠绿的树。

……

……

第二百八十一章 弃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漫山遍野的青翠之树,感受着周围这些不断传来的阵阵花香,一种原始至极的味道从四周扑鼻而来,人望着这闭眼与睁眼后的巨大区别,心中变得像是入了魔一般疯狂。

她转头看着那毫无所动的君问,接着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东西呢,成灰了吗?”

君问目光凝重地看着这片真实的密林,感受着那早已远远离去的青年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语说道:“他真的很强,甚至骗过了我!”

人看着他嘀咕不断,继续问道:“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君问转头看了她一眼,细细解释说道:“在我们出城之后,眼前所看到的就是虚假之物,而正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便已经陷入了这名青年的阵法里面,你的东西也就是那个时候就被取走了。”

人骇然问道:“什么是阵法?”

“阵法只是一种符师的战斗手段,它可以让你看不清事实的真相,也可以让你永远的困在阵法中,甚至直接通过潜伏的手段杀死你。”

“阵法这么厉害?”

“非常厉害!”

“那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拿回东西?”

“没有办法,但时候到了,它自然就会回到你的手里。”

君问紧了紧手中的鱼竿,然后看了一眼那只剩三分之一清水的木桶,木桶里的小红鱼显得有些虚弱,似乎是因为之前的游弋太过耗力,然而君问知晓它并非是因为耗力太大而虚弱,它只是消耗了体内与生俱来的力量太多,所以变得像是连最简单的游弋也无法做到,甚至有种直要翻肚皮的现象。

于是,君问脑中若有所思,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依稀惊悚的人,口中说道:“我们走吧!”

人点了点头,带着无奈的心情与君问越走越远。

“这个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符师,看来世间真是无常!”

一句隐藏在君问心里的话,但没有说出。

……

……

在青山的远处,一名青年潇洒行走。青年步行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他行走的心情极度好。在青年的脸上,挂着一抹如似春风般的笑意,而在青年的手中,则拿着一卷白色的画卷。

青年看着一路上的碧绿风景,脑中不由还在回想着自己的很多事情,他越想越欢乐,随之便将目光都凝聚在了手中的白纸画卷上。

画卷不是他自己的画卷,对于青年来说,他会提笔作画,但画不出什么漂亮的艺术作品。

他会画很多繁杂的线条,但不会画此刻手中画卷里的东西。

青年已经看过画卷里的画,可他依稀想看里面的画,于是,就在他行走不久后,他不禁又打开了手中的白纸画卷。

画卷里画着一个人。

人是女子,非常的漂亮,三千青丝如瀑,肌肤更是白皙如玉,红唇皓齿,微张的唇瓣艳如血,看起来很是美丽的动人。

青年看着画中的女子,自己的眼中愈发明亮。

画里的人很真实,无论是她的墨色瞳孔还是她的美丽肌肤,都给人一种极其真实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活在画里面的人,因此青年的眸光离不开这幅画,他更不能在打开画卷后将目光从她的眸子里移开。

一名俊秀的青年在山河间行走,手中捧着一张白色的画卷,画卷里面有一位美丽的女子。

青年看的专心致志,女子仿若活人。

画卷比之那本跟随他看了十几年的书籍还要好看,青年开始迷恋画卷的人。

他开口说道:“如果世间真的有如此佳人,那么我是不是去应该追求她,对,我应该是这个世间唯一配的上她的人。”

……

……

在世间的北域,妖原上的血腥从黑衣男子晕眩之后便陷入了一番沉静,黑衣男子没有在刑虎的手中死去,只不过当时的他已经到了一种任人窄割的地步。

刑虎是妖兽中的领头羊,他早已化形成人,在广袤无疆的妖原上,他都有着很深远的影响力,但有影响力仅仅只是名气显得大气,并非是他可以统治什么疆域。

一座白色的骨殿中,一名威严的男子静坐于此。

男子静静地看着骨殿中的华丽毛毯,整个人显得异常冷静与沉默,他没有将自己的目光从沉思中收回,反而是越发显得更加迷惑与彷徨;刑虎就坐在大殿的侧边,但他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坐上沉思的男子身上。

从自己将黑衣男子从遥远上带回,刑虎就知道这座骨殿上的男子肯定会发生很多变化,但他没有想得到是如此大的变化。

大到白骨殿的主人不知如何处理,大到对方以现在的身份都不知该怎般解决掉那名被其背回来的黑衣男子;时间过去很久很久,久的像是从中过去了好几年,刑虎看着坐上那一言不发的男子,终是鼓足了勇气说道:“首座,不如……”

坐上的浓眉男子见到刑虎欲言又止,便是开口说道:“刑虎,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吗?”

刑虎缄默片刻,皱眉说道:“属下确实是有一个想法,但不知当不当讲!”

浓眉男子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刑虎恭敬抱拳,接着说道:“既然首座也以为那人和我族的气息极为接近,甚至气息比之我族大多的人都要纯正,那么想必首座一定不会再他还没有苏醒前就动手将他杀了,而如果我们一直不动手杀他,那么让他就这么沉睡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依属下之见,我们不如将其送到王族里,让他们去确定他到底和我族有没有关系。”

浓眉男子听此,并未开口说话,但就在这时,白骨殿中的一名老人忽然从座位上站起,他对着坐上的男子报了一拳,然后说道:“首座,对于刑虎的说法,老朽不认同!”

男子听此,说道:“噢?那你觉得该如何做?”

老者说道:“在老朽看来,此番刑虎带回来的男子绝对是和我族相似的妖人,毕竟他身上的妖力可要比首座还要纯正,人类是不会允许我族入世的,所以他才会冒然闯入我们的领域。”

刑虎皱眉问道:“那长老又如何确定他之前以人类的身份击杀我族万千族人呢?”

老者转头看向刑虎,淡淡说道:“他之所以会以人类的身份来到妖原,想必便是之前收到过人间修行者的击杀,而且他绝非是我妖原上的人,故而也不知道他其实早已进入到妖兽的领域。”

“那你觉得怎么好比较好?”

面对首座的问题,老者谨慎说道:“留他下来,直到他苏醒,到时想办法为我族所用,想必首座之所以会困惑在如何他去留的问题,原因也是看出了他的潜力将会无限吧?其实说来也怪,他的实力还没有达到王境,可为何去有一副人身,老朽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名大妖!”

浓眉男子皱着眉宇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本座也是看出他的不凡,他修行的时间很短暂,应该还不足五年时间,但他的实力却无比扎实,而且此刻已经跨入了妖将境界,如果按照他现在这般奇葩的修行下去,我想不出五年就能达到妖王之境。”

“一个二十五岁下的妖王,本座确实是舍不得白白让给王族那些家伙啊!”

刑虎听到这里,便是谨慎说道:“首座,我们现在还不是留他的时候啊!”

“刑虎,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去安排下吧,将他送到王族鉴定身份,如果他真是属于妖族,到时我们在想办法将其留住。”

“首座英明!”

……

……

白骨殿的后方,一座雅阁之内,一名黑衣男子平躺在床榻之上,自从他被刑虎击败,自从他在求死不成后,他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当中。

男子很安逸,面色沉静,他没有丝毫的怒意与不甘,对于落败这种事情,男子本就不屑于争辩,败了便是败了,对他而言就没什么好说的。

当然,有趣的是男子虽然昏迷了,但他的意识却还是清晰着,所以就在这些平静沉睡的日子里,他梦到很多气氛的事情。

人,依旧还是那名之前将自己打晕的人。

男子深刻的记着自己败在了他的手中,但自己不愿被俘,故而死命的求其赐自己于一死,然而对方没有杀死自己,至少在他昏迷之前他没有动手杀了自己,而且不管他如何的谩骂对方,不管他说尽再难听的话语,对方就是不曾想要杀他。

不杀便是不杀,怎么骂都不杀。

黑衣男子无奈刑虎的以不变应万变,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皮的人,被骂了还无比得意,被骂了还摆出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像他这样的人,恐怕世间真是绝无仅有。

因此,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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