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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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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舍得打我,嘿嘿,下回我还要去偷树上的鸟蛋,你要记得帮我守着梯子!”

薛亦甫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弟弟的头发,亲了亲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说道:”好……”

五岁时
已经到了发蒙的年龄,作为盘源甸里面最有学识的人,薛正隆自然是亲力亲为,亲自教导他的两个儿子功课,从三字经开始,每天坚持练十个字,早晨还要早起做早课。
 
这让一直以来撒了欢玩的薛亦雁愁坏了,他最不喜欢看那些方方正正的字了,他可不像他的大哥,坐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天,都不带动地方的。

但是薛正隆亲自教课,自然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品性,他很放心大儿子的功课,所以他便把大部分的精力灌注在薛亦雁的身上──不是跑到花园里面把藏在树洞里的薛亦雁抓出来,就是早上到卧室里面把睡懒觉的小儿子倒提起来做早课。

于是我们便能看到一大早上那喧闹的薛府,一个小孩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习着字,另一个小孩则被他的父亲大人追在屁股后面跑的有趣场景……

八岁时
薛正隆终于是放弃了教导薛亦雁学习的事情,他也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这方面上的确没有什么天赋,倒是他江湖上的一个老朋友到家里面做客,看到薛亦雁正蹿到树上掏鸟蛋的英姿,连声感叹道他根骨好。

薛正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把薛亦雁叫过来拉到他的这位江湖朋友身边,让他好好的摸了摸薛亦雁的骨,得出一个结论:薛亦雁是天生的武学奇才!根骨和灵性都是不可多得的良材,这位江湖朋友仅仅是教了薛亦雁几句轻功口诀,就在他做客薛家的这几天,薛亦雁便学会了入门的轻功,起码再上树掏那没有鸟蛋的鸟窝的时候,步法轻盈了许多。

”若是老弟舍得,我便把亦雁带走,我这点儿功夫看样子是教不了他几年,但我那位武痴师兄可是足够做他的师傅了,究竟怎样,还是看老弟你意下如何。”他最后得出结论,让薛正隆好一阵纠结,和他的夫人也商量了好几天,又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吃苦,又在为自己的孩子是天生的武学奇才而感到骄傲。

最后他们仍旧把选择权交给了孩子,”亦雁,你是愿意留在家里面,还是愿意跟着这位叔叔一起去学武?这件事全凭你做主,但是学武就要离开家,而且要吃很多的苦, 你是愿意留在家里面,不过吃苦也必定有回报,这位叔叔说你有武学奇才,若是好好磨练,必能成就一番大业,你,可要想好了。”薛正隆郑重其事的对薛亦雁说道。

薛亦雁也严肃起了小脸,”爹爹,这件事……我想和哥哥商量一下,然后再给你们答复,可否?”

薛正隆知道自己大儿子稳重的性格,自然放心,也知道他们俩兄弟感情非同一般,便让他们先去做商量。

”哥……我要离家学武,你……怎么看?”薛亦雁心里面是很想学武的,但是他也知道,一旦离开家学武,他就要和哥哥分离,和哥哥分离……他不敢想,因为自从出生以来,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

薛亦甫放下手中的书本,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他仔细的看着薛亦雁,彷佛在分辨着薛亦雁的真心,半晌,他低声说道:”若是你真的喜欢,那就去吧。不用在意我,我不会去做你的绊脚石,我只会在家里面等着你,等着你成为闻名遐迩的一方大侠……练武是需要吃苦的,你能够受得了吗?”他想得更多的则是薛亦雁本身的感受。

”哥……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会好想好想你的……为什么你不去和我一起练武呢?”薛亦雁扑到薛亦甫的怀里面,闷声闷气的说道。他的哥哥一直喜静,这他知道,他只是希望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够两全其美,又能和哥哥在一起,又能够去练武。

”我也就是个天生的读书的料子,怎么能和你比。”薛亦甫拍了拍薛亦雁的后背,声音里面带着些无奈,”不过就算是学武……你也总有回来的一天,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只要你还舍得回来。”

”我怎么会不回来?我每年都要回来一次!我是要和你们一起过年的!”薛亦雁连忙说道,不回来?他会想死他的哥哥和他的双亲的!”哥哥你放心,等我学武归来,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王家那个小胖子再敢欺负你,我就打掉他的门牙!”薛亦雁挥舞着小拳头,义愤填膺的说道。

薛亦甫淡淡的笑了一下,摸了摸薛亦雁的头发。他的心里面五味杂陈,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薛亦雁是一只雄鹰,他并不会被这个小地方所束缚着,等待着他的是更广阔的天空……

十二岁时
一眨眼,薛亦雁已经离家四年,但是他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每年都回来一次。也不知道他练武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一去便是杳无音信。

薛夫人心里面想的厉害,也时常抱怨自己的夫君,但是一切都没有办法,儿子已经送出去了,断断没有说要回来就要回来的道理,便只能把一腔慈母爱浇灌在大儿子薛亦甫的身上。

薛亦甫也的确不负众望,以年仅十二岁的稚龄一举考中秀才,成为十里八乡最年轻的秀才郎,人人传诵的小神童。薛正隆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原因无他,这么优秀的儿子是他薛正隆生养教导出来的。

这么一来薛家的大儿子的美名越传越广,从最开始的祥云紫烟笼罩传成了文曲星下凡,还有人听说薛家的小儿子是武学奇才,根骨极佳,一早就被高人带走学武,顿时文武双全,文曲星武曲星下凡的传闻不胫而走,闲暇里成了人人嘴里说不完的谈资。

薛亦甫对那些虚名都不甚在意,他只是数着日子,愈发的思念着自己的弟弟,眷恋的词句不知写了多少,却只能付之一炬,全部堆放到火盆里面。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忧思,也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是后悔了──他并不是那么大度的,只不过是因为那是亦雁的梦想,他便无私了一回,却让自己辗转反侧的四年,或许更久……

十五岁时
薛亦甫的梦里时常闪现一些奇怪的画面,那里面好像有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想要看清的时候,却被模糊掉了,隐隐的他觉得那个人是自己,但是更奇怪的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无一分面貌上的相似。但是薛亦甫知道,那就是自己,另一个自己……
 
再后来,他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留着奇怪的发型,穿着奇怪的衣服,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火光冲天,彷佛有什么东西在紧紧的桎梏着他,让他喘不上来气,一种奇异的忧伤让他在睡梦中流下了眼泪。

睁开眼睛以后,那种心悸感迟迟没有散去,薛亦甫抹了抹眼睛,陷入了纷乱的思绪之中。

另一边,薛亦雁也因为同样的梦境而突然惊醒,他一直在呼唤着哥哥的名字,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记忆里的哥哥,但是他就是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爱的人,他深深的爱着的人……甫……他知道,他就是知道……



薛亦甫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俊俏公子,不仅学识高文采飞扬,人更是俊的不行,媒婆们三天两头的就往薛府跑,介绍着她们手中的姑娘,环肥燕瘦各种都有;更有一些怀春的少女没事闲着就在薛府门前晃,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手帕扬进去让薛亦甫捡到。

薛亦甫在自己双亲的旁敲侧击下,无奈的表示他根本一点儿娶亲的念头都没有。薛正隆和薛夫人也没有逼他,毕竟他们也觉得这么早定亲有些草率,虽然不乏有十三四岁便定亲结婚的男男女女,但是他们认为自己家的孩子是最好的,自然不能与那些急着需要劳动力下田干活的农民相比。

然而他们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儿子……也许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不再是他们的儿子了。

薛亦甫是在十六岁生日以后渐渐恢复了身为周深甫的记忆,他也不惊奇,因为在之前他便用梦回顾到了上辈子的那些事情。这辈子他已经算是万分幸运,有爱他至极的双亲,有一身了不起的学识──也许让他唯一感到困惑的便是那种叫做女人的生物吧,有一阵子他看到自己的母亲便觉得面红耳赤万分别扭,薛夫人还以为孩子到了岁数都会这样,还拿这件事打过趣。

他知道,他这辈子的弟弟便是上辈子为他而死的沈雁平的转世,只是不清楚自己恢复了记忆,沈雁平……或者说薛亦雁,是否也恢复了记忆。

若是他没有恢复记忆,那么他们便做一辈子的好兄弟;若是他恢复了记忆……周深甫想,他不会再对不起同一个人第二次,毕竟这辈子,除了兄弟身份的束缚,再没有别的因素可以干涉他。
 
周深甫天天盼望着沈雁平的归来,他已经等了八年,不知道他是否还要再等另一个八年……



”驾!驾!”一个青衣男子骑着乌云踏雪的宝马疾驰在路上,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他的嘴里面不住的念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也顾不得自己的爱马如何辛苦,只是想离家再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亦雁──抑或者可以说,是沈雁平。

当盘源甸的城墙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沈雁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心情,竟是脚下一蹬乌云踏雪,凌空而起,越过并不高的城墙,直接运起轻功奔回薛府。

颇有灵性的乌云踏雪也知道主人性子,自己优哉游哉的踏着蹄从侧门进入,循着主人的气味找向薛府。

当他敲开薛府大门,没等吃惊的佣人向薛正隆通报,他便直接冲到自己曾经住过八年的地方,却在那扇仍旧古朴的房门前戛然停住了脚步。

他喘着粗气,却是不敢举手敲门──他怕,他怕他的大哥并没有恢复身为周深甫的记忆,他怕他会说他们只是兄弟,他怕他会……

薛亦甫打开了房门,静静的看着门前已经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抑或者说男孩,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回来了……”

薛亦雁──沈雁平伸手抱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我回来了……哥哥……甫……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我的雁平。”薛亦甫──周深甫摸了摸那一如既往毛糙的头发,微微笑道。


番外之 一路直行

叶聿行不喜欢开汽车飚车,他觉得汽车就像是娇弱的小公子,马达发出的声音就算是在二百迈的高速下,也显得分外无力。要飚车他就喜欢骑摩托,他喜欢那种离死亡最近的感觉,在急速拐弯时近乎贴着地面,感受到泥土击打在安全帽上的感觉,闻着机油的味道──这才是男人应该享受的刺激。

在他将美国来的顶级飚车王比下马,逼得那个空有一身肌肉的黑人男从摩托上甩出去十多米以后,他在这座城市的飞车一族中算是彻底立下了地位,他不喜欢别人给他起的乱七八糟的外号称呼,他就希望别人叫他的名字,叶聿行,也就足够了──这个名字已经让很多人胆颤。

虽然有很多帮会向他伸出橄榄枝想要吸入他,但是叶聿行对加入黑社会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飚车只是一种爱好, 是一种燃烧肾上腺素的方式,他虽然足够堕落,但是还没有堕落到要加入黑社会的地步,为他们卖命赌钱。他一直独来独往,就算是屁股后面挂着一串叫他大哥的小弟,他也只不过是一笑了之,谁离了谁不能活?他们叫自己大哥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足够优秀足够强悍,让他们说出去都有面子,若是他哪次不幸衰了一把,被别人比下台去,这些小弟大概也会一哄而散了。

每一次的飚车比赛自然是会赌钱的,叶聿行也就靠着这些钱活着,玩命赚来的钱他都很小心翼翼的存着,毕竟他还不是孑然一身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一个等着他的钱供养着的爹地,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叶聿行小心翼翼的把摩托车停在半道街以外的死角小巷里,跑到他们家斜对面的澡堂里畅快淋漓的洗上一个澡,换上寄放在这里的干净衣服,和老板心照不宣的挤了一下眼睛,顺了顺到处乱翘的头发,一副好青年的模样回了家。
 
他的家在很破的贫民区里面,四五十平米的平房一座,至少有着十多年的房龄。叶聿行轻手轻脚的推开破旧的铁门,他爹地所在的卧室的灯仍旧亮着,看来是在等着他回来。一听到大门吱呀吱呀的声响,那间卧室里面立刻传来声音,”阿行?是你回来了吗?” 

叶聿行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欢快的声音回答道:”是我,爹地!我回来了!” 

他的很多小弟都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去染头发扎耳洞,因为这基本上是飚车一族的共同打扮。叶聿行嗤笑一声,不以为然,若是他真的那么干,他也就瞒不住他的爹地他是在以什么为生,若是让他的爹地知道他现在靠飚车活着,大概会直接用铁棍打断自己的腿,就算是拼了他那半瘫痪的身子。

”怎么又这么晚回来?那老板真不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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