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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野百合的哭泣-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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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蕾蕾别过脸去,举起杯说:“来喝酒,你们勾起他的相思病了。”说完一饮而尽。

杨昆说:“你们两个真是怪人,令人捉摸不透。”

百合说:“爱情像酒,别喝得太急,还是慢慢品的好。蕾蕾别这样喝,这样喝伤身。来多吃点青菜。”

说着,百合夹了夹小白菜在宋蕾蕾碗里。

叶老师举杯敬我:“我跟百合能在一起,还是多亏杨凡帮忙,来,这杯我单独敬杨凡。”

我和叶老师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叶老师抓着我的手说:“我就是很好的例子,一个男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的选择不能拖,不能到无法挽回时才后悔。”

宋蕾蕾拿过我的杯子,又给我满上。

我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想法在我脑海也不太成熟。我说:“我的脑子现在很乱,我跟你们讲个故事,不知你们相不相信。也可以帮我参考一下。”

于是,我把听来的杨一虎的事迹讲给他们听。

听我说完,宋蕾蕾看着我问:“你是怀疑杨一虎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我不知道,所以问你们,这事我不敢直接问父母,我怕伤老人的心。”

杨昆说:“有些事你还是直接问好过,你要是遮遮掩掩的,让父母知道后更令人伤心。如果没这回事,再好不过,要是有这事你就得弄清自己的身世。这是人这常情,你父母会理解的。”

百合问:“你有没有照片,让我们看看。”

我把从陶连长那拿来的杨一虎和他老婆的唯一的合影给他们看。

看完一个个都说很像我,世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让我拿着相去问清楚。

我说:“你们这么说让我更乱了。”

宋蕾蕾抓住我的手说:“要不我陪你回去,我帮你去问。”

叶老师笑笑说:“杨凡要是带你回去,她妈见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媳妇,说不定一高兴全说了。”

宋蕾蕾白了叶老师一眼,说:“我本以为叶老师是个正经人,原来也不正经。”

百合“咯咯”地笑了,说:“他几时正经过,我看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还会相信男人的外表呀。”

宋蕾蕾也笑着说:“原来越是老实的人,内心越是一锅坏水。”正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叫道:“坏了坏了,火上还煲着鸡汤呢。”说着急冲冲跑进厨房。

好一会,沮丧地端着只有鸡没有多少汤的煲出来说:“汤是没有了,吃**。还好,没有全烧干。”

小晴说:“还能吃鸡也不错呀。”

叶老师感慨道:“我们为梦想奋斗,到达的未必是当初想象的。有人想当警察结果当了屠夫。”

宋蕾蕾说:“叶老师喝了酒,可以当散文家了。你好好写,写好了我帮你连系出版。你要不写,那是中国文坛的一大损失。”

百合说:“这主意不错,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也好。”

百合把宋蕾蕾的挖苦倒当真了。

叶老师说:“我不行。”我鼓励道,“有什么不行的,想什么写什么。写出来就好了,最起码百合会是你的知心读者。管仲和伯牙因一曲而成千古佳话,你们也可以呀。”

杨昆附合说:“是哦,哪有天生的,还不锻炼出来的。想当年你也是F大的才子呀,值得尝试哦。”

小晴说:“最起码也有我们五个支持,你看杨凡还不写了两本,他要是坚持下去,说不定也成了言情小说专家了。现在又转去拍戏,倒想当明星。”

我说:“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没想过干那行。叶老师不同,他现在有时间,可以沉淀沉淀思想写篇小说呀,人生感悟、散文随笔、诗歌子集等等。”

宋蕾蕾说:“周星星是干嘛的,不也是被人说成是个死跑龙套的吗,跟导演谈演技被人笑话,人家现在不成巨星了。”

我说:“你说的是个例,不带普遍性。”

宋蕾蕾说:“我只是想说,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巨星的光环下有不为人知的艰难。人家也是从小人物一步步爬上去的。你要看到人家的努力,而不是看人家的荣耀。”

叶老师说:“蕾蕾说得精辟,杨凡,你听到没有。”

百合说:“她也是说给你听的,你自己倒记住没有?”

叶老师搔了搔头皮,讪讪笑着:“唉,是没错。”

杨昆说:“来来来,喝酒,当大家都成功了,再来相聚。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到那时再回过来看时,我们现在就应当叫运筹帏屋了。”

叶老师说:“不不不,应该叫煮酒论英雄,来干杯,为大家美好的将来干一杯。”

百合忽然情绪暗淡下来,叶老师似乎发觉了什么,抓起百合的手说:“人这一世,不在乎生命的长短。不能预料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不要放弃。”

宋蕾蕾没听懂叶老师的话,看着我。

我也不好向她解释什么,只好说:“喝酒吧,人生如酒,该喝就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家于是喝着酒,各自想着自己心事,一时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宋蕾蕾把我和她的杯子倒满了,又拉着我陪她干。连喝了两杯之后,我真怕她喝太多,已经喝了一瓶半了,她少也喝了七两。她要再倒,我夺过她手中的瓶子。

“别喝了,这是白酒,不是白开水。”

宋蕾蕾说:“是白开水我就不喝了,还用你来提醒。给我倒上。”

我不给,她又去拿那瓶未开封的。百合说:“她要喝就给她吧,我看蕾蕾酒量可以喝上一瓶也不在话下。”

我说:“喝多了难受。”宋蕾蕾说:“你喝多难受,那是你。我可不觉得。”

这明显是酒话,百合拿过我手中的瓶子说:“好,喝完这瓶就算了,酒,还是别喝醉的好。”

百合帮宋蕾蕾倒满,拿走宋蕾蕾手中那瓶满的。

最后,喝完两瓶白酒,宋蕾蕾又喝了大半瓶红酒,喝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思惟虽然还算清晰,动作却不受控制。

百合泡了杯糖水给宋蕾蕾喝。

天晚了,小晴与杨昆先走了。我陪着百合把碗洗了,才带宋蕾蕾离开。百合留我们,我说就住在同一小区,就不必麻烦。

我扶着宋蕾蕾回到表姐住处。刚在客厅沙发坐定,宋蕾蕾忽然抓住我的手大声问:“杨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哪点招你讨厌了?我喝酒怎么啦?”

我说:“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怕你喝醉而已,喝多了身体受不了。”

宋蕾蕾不依不饶地说:“我看你就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你在逃避。”

我跟她一时说不清楚,“我没有逃避,我现在不正跟你在一起吗?你喝醉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

宋蕾蕾问:“怎么睡呀?睡哪里?”

我说:“当然睡床上,我睡沙发,你睡床上。”

宋蕾蕾说:“那你陪我,我没睡着你不许走。”

我扶她进房间,她坐在床上便脱衣服。我不好说,你别脱,只得别过身去。

“干嘛!看都不愿看我呢!”

我只得转过身来说,“孤男寡女,我怕你吃亏。”

“唉,那你打盆热水来我洗脚。”

我说:“别洗了,就这样睡吧,没事。”

宋蕾蕾说:“不行,不用热水泡下脚,呆会一晚上脚都暖和不起来。”

我转身要出去,宋蕾蕾忽然说:“算了,我洗澡去。不用麻烦你。”

我劝她,早点睡了算了,别这么麻烦。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听。

宋蕾蕾进了洗澡间,我把她房间的空调打到制热。回到客厅开着电视来看。说实在,我脑子也是一团浆糊,迷迷惘惘。

正不知想着什么,突然洗澡间传来宋蕾蕾的一声尖叫,我不知发生什么事,冲了进去。宋蕾蕾赤身裸体,缩在角落里。

我刷红着脸,不好意思,侧过脸问她:“怎么回事?”

“突然没热水啦!”

我苦笑着,进去检查热水器。打开花洒,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我检查煤气,压力表指示未到红色警戒处,应该不是缺煤气。我又看热水器各开关。宋蕾蕾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说:“你快点呀。成心冻死我。”

我便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赤裸的身上。给她披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的水阀,一股冰冷的水流当头罩下。突然的冰凉使我打了个激灵,一时手足无措,衣服裤子全湿了。

宋蕾蕾看着我的狼狈,“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关了水,抹了一把脸。继续寻找热水器的毛病。开水阀不打火,最后才发现电池没电了。

换好电池,热水器打着火。我刚想离开洗澡间。宋蕾蕾忽然从后面抱着我,她打开花洒,热水从我们两个的头上浇下。我衣服全混透了,浸在身上。

宋蕾蕾的手越抱越紧,脸贴在我背上蹭着。

我抓住她滑腻的手臂,内心莫名的兴奋。我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宋蕾蕾的双手开始解着我胸前的扣子,随后伸进里面抚摸着我突起的胸肌。揉搓着我一双**。我内心的欲火给她一点点挑拨起来。我转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那羊脂一样的肌肤在水的浸润下,更加光滑细腻。她双手捧着我的脸,抚摸着我的下巴。水在我下巴形成一条水帘,滴在她高耸的胸脯中间,在那形成一个小水沟。

我亲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睫,她的鼻子,她的脸,最后停在她热辣的双唇上。

她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我觜里,我吸吮着,像婴儿吸母亲的乳汁一样,那样贪婪那样甜蜜。吻着吻着,她开始解粘在我身上的衣服。我们的嘴始终未能分开,我脱去上衣,裸出紧结的一身肌肉。她的手在我身上杂乱无章狂热地抚摸着。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两人肌肤似要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时间似乎定格了,不记得了周围的一切,我们似乎相逢在下着雨的夏天,两人在雨中相拥相吻。

她忽然开始急促地呻吟着,双手解着我裤子。她双手伸进我裤子里握着我早已充胀得历害的男根。她热切地看着我,我把她紧紧抱起,压在墙上。当我一下进入到她身体里时,她皱着眉头大叫了一声,看她痛苦地呻吟着我缓和下来。我看到我们腿上有血水流下。

我一惊,刚要退出她身体,她却紧紧夹着我,咬着我耳根。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双手在我背后抓挠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我动作由缓而急,她的呻吟由低而高。像奔驰在草原的群马,由慢而快,由徐而急。自由而欢快。

第七三章 陇首云飞

 突破这层关系,我欠了两个女人的情,恐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高潮过后,两个人紧紧相拥在淋漓着晶莹水珠的花洒下,谁也没说话。我抚弄着她被水打湿的头发。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现在湿淋淋的肯定飘不起来。最后我关了花洒的水,用沐浴露擦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同样,她也给我抹着。

彻底洗干净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一夜情话,一夜情事。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仍抱着宋蕾蕾。

她把头靠在我怀里,脊背紧贴着我肚皮,我便把她紧紧搂着,双手轻轻握着她那对饱满而柔软的Ru房。我用食指和拇指指肚揉擦着她的**。她双手按着我手背,娇声骂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色?”

我说:“男人有恋母情结,一出生寻找的就是母亲的Ru房。这是非常自然和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蕾蕾用头皮摩挲着我下巴,说:“呵呵,色鬼都有一套理论来搪塞。”

我双手紧了两下,她便把我手扯开,翻转身把她饱满的胸部紧压在我胸口,趴在我身上,用嘴轻咬着我脖颈。她知道我这里痒不能碰,却故意使坏。我双手捧起她脸蛋,说:“别搞这里。”宋蕾蕾笑着,拿起她垂下来的发丝捎着我鼻子的痒。

这小妮子是个调情高手,跟她来了两次了,还在逗我。我不禁想起李艳瑕的矜持来。

她见我突然安静下来,似乎猜到了我心思,把脸贴在我胸口。悠悠地说:“怎么?想你的心上人了?”我没吱声,紧紧抱着她。

“最见不得你们这种男人,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

我说:“我对不起她呢,曾经向她承诺过,我要等她一辈子的。”

宋蕾蕾不高兴起来,说:“我又没打算嫁给你,你可以继续等呀。”

“……”我无语。

宋蕾蕾用手指在我胸前无序地划着,说:“你们男人对女孩子的承诺都是放狗屁。山盟海誓比唱的还好听,没兑现就找一堆理由,兑现不了吧,就用另一个无法实现的诺言来糊弄。你说说你倒兑现了几个诺言?”

我说:“至少有一个,你现在是我的‘第一情人’。”

宋蕾蕾在我胸口重重地擂了一拳。这一拳力大无穷,一拳把我擂得弹了起来。我感觉胸口发闷,喉咙发甜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把宋蕾蕾吓了一跳,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气力。宋蕾蕾关切地问:“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暗暗调运内息,发现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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