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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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母亲的形象就高大了。现在的念不那么有力量。我过去讲过,主要是理解的不对。
康 生:第六场改散了,太零星了。
江 青:舞台调度乱,还是恢复原来的调度,把鸠山的动作去掉一些,不要沙发,炕要往前一些,还是要桌子,李玉和受刑后上场,还是要扶着椅子。原来的调度缺点是把英雄人物捆在一个地
方,不合适,好处是稳定。
总 理:现在的景也太敞了,有沙发,还有炕,后边还有个隔扇门,不太象。按日本的传统是不上炕的。
江 青:按日本的传统是坐在地上,那样观众就看不见了。
总 理:也可以说鸠山中国化了,但是有炕也不太好。这场只是把原来跳舞等怪东西去掉不要了,就可以了。
江 青:李玉和上来加四句唱,这四句唱要和前场人物活动,要和后边戏的发展,呼应起来,前后有联系。《红灯记》最近演出了吗?
钱浩梁:最近没有演出,演《智取威虎山》了。
江 青:啊!你们也演《智取威虎山》了?谁演的?你演的吧?
钱浩梁:是,请你审查审查。
江 青:(问总理)怎么样?咱们看一次吧?
总 理:看一次吧。(经久不息的掌声)
钱浩梁:一、四团合起来演的。
江 青:应该合起来,把青年演员都合到一起。
钱浩梁:我演的甲字杨子荣,志孝演的少剑波。
江 青:有B角吗?
钱浩梁:有,俞大陆演的杨子荣,孙岳演的少剑波。
江 青:俞大陆的嗓子能上去吗?
钱浩梁:能。
江 青:孙岳好了吗?
钱浩梁:好了。
江 青:没有来,有演出。
群 众:今天休息,没有演出,俞大陆的嗓子也坏了。
江 青:演《智取威虎山》这种戏,要演一天休息一天。
康 生:俞大陆子个子矮一些。
江 青:个子矮没有关系,演的是气质,谭元寿不是个子也矮吗,各个有各人的演法。
康 生:俞大陆艺术上有进步吗?
钱浩梁:有进步。
江 青:孙洪勋,(孙站起来)你成了小胖子了,你应该练功。
戚本禹:(小声对江青同志说)你今天已经批评人家两次了。
江 青:他不练功我怎么不批评。
戚本禹:(对孙洪勋)对你的批评是对你的最大的鼓励。
江 青:嗓子是可以练出来的,你可以练唱。
钱浩梁:他过去在《智取威虎山》中演过少剑波。
江 青:你可以演杨子荣么。
孙洪勋:好!
康 生:刘长瑜练功了吗?
刘长瑜:没有。
康 生:高玉倩练功了吗?
高玉倩:没有。
江 青:(对钱浩梁)你练功了吗?
钱浩梁:没有。
江 青:把青年演员都编到一起。演《海港》的李……?
钱浩梁:李长春,现在在《智取威虎山》里演李勇奇。
江 青:还可以演《海港》么。(对吴钰章)你演《海港》吧?
吴钰章:对。
康 生:(对刘长瑜)你的嗓子怎么有些沙哑?
戚本禹:尽打内战,把嗓子都喊哑了。
江 青:不要打内战,要一致对敌。
总 理:敌人是谁?
群 众:刘少奇!
戚本禹:阿甲你们斗了吗?
一群众:我们斗了二、三十次了。
江 青:阿甲有好些事情不告诉你们。过去每次看戏都是他坐在我旁边。这个人可厉害了,不好斗。
总 理:彭真也放了不少毒么,你们可以和北京京剧团联合起来斗彭真么!
江 青:你们可以排《沙家浜》。
一群众:四团排了。
钱浩梁:二团现在演。
一群众:《奇袭白虎团》我们也学了。
江 青:(对钱浩梁)《奇袭白虎团》谁排的?
你演了吗?
钱浩梁:一团没有排,三团学的。
江 青:谁演的?
钱浩梁:李光。
江 青:李光的嗓子能上来吗?
钱浩梁:能。
江 青:我看你们不要这么多团了吧,把青年演员都合到一起。
康 生:这样你们就很有人材。
江 青:袁世海解放了吧?
钱浩梁:没有。
一群众:我们还没有好好斗他呢!
江 青:袁世海比阿甲还好一点么,搞现代戏他还是跟着走的。应该给他记一功。旧社会过来的人么,你说呢,总理?
总 理:在改革的时候,还是积极参加的,三年前是个考验。
江 青:他不像阿甲那样厉害。阿甲这个人可厉害了!
总 理:阿甲那是破坏!
江 青:(对夏美珍)你练声了吗?
夏美珍:没有。
江 青:你过去嗓子还是不错的么,你不练声,嗓子愈来愈坏。
戚本禹:(对江青同志)近芳同志关于用嗓子问题,不是给你写了一封信吗。
杜近芳:我看了中央乐团的办的一个刊物,上面有您关于用嗓子的指示。
江 青:不算什么指示,军队里对男声有些创造,张映哲是唱女高音的,也有假声,嘴也张不开。她吸取了一些民族唱法,用本嗓唱,就下来了,嘴也就张开了。(对刘长瑜)你的唱下来了没
有?
刘长瑜:我现在念白基本上用大嗓,唱有时调门高就得用小嗓。
江 青:不要愈唱愈高,据人家说,李丽芳中音是假嗓,你可以试试大嗓。
钱浩梁:你看我们的开打这样改成不成?
江青:开打不够精彩。
钱浩梁:我们改了好几次了。
江 青:你们可以组成一个武打小组,专门磨这一场戏。这场戏主要是磨刀人与叛徒两人对着,应该有精彩的。现在比过去好一些。过去人家人多,我们人少不合理。
钱浩梁:过去我们两个,敌人五个。
江 青:现在游击队,有多少人,有一班人吧?现在人多了,以多胜少是符合主席思想的,但是乱了一些。不一定都跳出来,有的可以藏在墙后射击,都暴露出来也不太合适,你们可以搞一个
小组磨。你们都不练功,可不成。
钱浩梁:我已经给革命委员会提过了。
戚本禹:这不仅是京剧院的问题,是文艺口的普遍现象。李英儒同志要通知一下文艺口。
(李英儒同志答应)
刘长瑜:我们的小登子靠近一些了,你看怎么样?
江 青:这样合理,也亲近了。
康 生:《红灯记》有一个问题,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没有解决,跳车人死了李玉和怎么处理的?
江 青:观众不会追问这些的。
康 生:没有看见出葬,埋在屋子里了吧。(总理和江青同志都笑了,众笑)
总 理:有人问我,我就这样回答。
还有个问题,过去我给你们这里一个人说过,现在再说一下,那边娃娃哭了,这边铁梅叫了一声:大娘,我给你们送东西”。这样就合理了,也可以敲一下墙,表现李家邻居关系是非常密切
的。
江 青:有些地方是不合理,铁梅放风应该到屋子外面去。
总 理:有个小院才好,东北都是有小院子的。
江 青:现在在屋子里说话我总感觉外边都听见了,景应该考虑重新设计,那样舞台上的东西挤满了,困难,细推敲,什么戏都事多了。
鸠山的音乐不搞好就先不要改。
戚本禹:好,同志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钱浩梁:第四场我们有个想法,把鸠山的四句唱去掉,叛徒不打当场招供,就更暴露了叛徒的嘴脸了。
江 青:叛徒当场招,可以考虑。
总 理:没打就招了,和后边李玉和被打,宁死不屈是个明显对照,这样好。
江 青:六场乱,要恢复原来的,减掉一些鸠山的东西,一下子不容易解决。“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几句就请康老想了。
戚本禹:你们经常给康老写信,催他。
(呼口号,向江青同志学习!向江青同志致敬!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江 青:向同志们学习,向同志们致敬。
(众热烈鼓掌)
(中国京剧院革命委员会供稿。附注:这个记录稿未经总理、陈伯达、康生、江青、戚本禹等同志审阅,如有错误,由整理者负责。)102) 中央首长对北京学生代表的讲话
周恩来 陈伯达 江青
1967。08。11
〖时间:晚,地点:人民大会堂〗
陈伯达同志的讲话
昨天,大家讲了些意见,有各种各样的意见,有不同的意见讲出来还是好的。有些问题跟大家商量一下,谈些看法,看对不对。
毛主席亲自发动的亲自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一年来,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辉煌的胜利。这个大革命的胜利震动了整个世界。几亿群众从过去各种矛盾中醒过来了,这是世界历史上一次最新的革命。 这个革命的胜利是中国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胜利,对地主阶级及一切剥削阶级的胜利,是对现代修正主义的胜利。这个革命的出发点是相信群众,尊重群众,相信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这是毛主席提出的路线,这是过去领导革命的路线,也是这次文化大革命的路线,毛主席的群众路线。
革命的性质,群众的斗争,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剥削阶级的斗争,特别是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要作一种正确的估计。我们是在胜利地前进着,在前进的道路上,在胜利的道路上,形势大好,全国发展又是不平衡的,正如毛主席指出的、是波浪式的前进。不仅在全国是这样,在北京也是这样。
北京的工人运动比起上海来落后。北京大中小学一共七十万人,工人是一百万人。工人阶级,他们运动力量比其它阶级大得多,现在还处于比较落后的状态。学生运动有很大的发展。最大的学生运动数北京发展得最宽广,而现在,学生受到很好的教育,很好的革命锻炼,但是,还没有用毛泽东思想不断地总结经验。大吵大闹兴趣高,总结经验兴趣比较少,不总结经验就是不能进步。闯劲大,闯的思想多,学习的思想比较少。学习,当小学生,当毛主席的小学生,当群众的小学生,这种思想比较差。怎么根据毛主席的思想总结群众运动的经验,考虑得比较少,这种估计对不对?压倒旁人,压倒别的派别的思想比较多,互相学习、互相帮助的思想比较少,对不对?
你们本身也有和群众相结合的问题。毛主席说,知识分子若不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究竟怎么结合,你们并没有研究个方案来。前一个时期,一说要与工农结合,一哄都到工厂里去,车间里工人倒没法工作了,大人小孩一大堆,影响工作。说是下厂要向工人学习,其实没有学习到。还有一个毛病,你们下去是不当学生,而是当先生,把你们派别观点也带去了,这对不对?你们说,北京有两大派、三大派、四大派、谁晓得你们是几大派?总之,你们把派别观点带到工人、农民中去了。你们去了不是向工人学习,而是把派别观点带下去,起分裂的作用,是不是这种情况。当然,你们到工农群众中,很多人也起了很好的作用。这一点我们的意见是:你们到工人中去、到农民中去,首先要当学生,而不是要当先生,这样就不会带下去派别观点、结果影响人家生产,那是不好的。
从去年以来,你们到各地大串联,有很大的成绩,你们发动了许多革命派,发动了革命小将,并且回到北京来向我们汇报了许多情况我们所不知道的情况。这在历史上是有功绩的。但是,也因为这样,容易走到另一个极端,走向另一片面,觉得好象中国各地的文化大革命可以由北京的学生包办代替,所以现在,又在北京呆了一个时候,又坐不下来了,又发出了第三次大串联的号召。现在,有许多人坐在车上不下来。在北京,你们要和群众商量,谢富治同志很谦逊吆,你们没商量就出去了,还把第三次大串联加到某个身上,我们可以说,中央、中央文革没有人这样号召。你们说,一定有,我们说,一定没有。《红旗》杂志有一篇针对武汉问题的社论,你们就找到了根据,到处抓军内一小撮,不作具体分析,毛主席告诉我们,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就是要对具体问题作具体问题。最近有这么一种论调:说当前全国处于反革命复辟的前夕。我们说,经过一年来的斗争,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史无前例的辉煌的胜利,你们的估计与中央相反,这是个别的,少数的。这种估计对不对呀?到底是个别人的估计对,还是中央估计对?请你们作一个判断。
如果全国处于反革命复辟的前夜,说明什么呢?说明全国文化大革命的失败,对不对呀?这就把你们自己也否定掉了,把你们一年来文化大革命,一年来的努力否定了。
中央和你们的估计就想反了,中央说你们作了很大的工作嘛!你们的个别派别估计就与中央相反了。有些同学的估计是错误的。因为有这种错误的估计,所以行动就傍徨了,有时想这样,有时想那样,想到处串联,包办代替,以为没有北京学生,其它地方就不得了啦。以前我们说过。你们出去串联,对文化大革命起了很大作用,但是继续下去,呆在外面包办代替,就会把这种作用走向反面。有这种说法,不知对不对?有些地方一些派别斗争,不是原则的争论,而是无原则的派别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