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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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宜:全校批判。
迟群:全校来批判人家,还,还把人家家里还诬蔑人家。说他们家里人有跳井、跳河、跳坑的习惯,这么样诬蔑人家。
谢静宜:贫下中农老大娘说,这是对我们贫下中农的诬蔑,根本没有这回事。
迟群:没有那么回事嘛,所以,
江青:这个材料是人民日报的内部参考,人民日报的记者有一功。
迟群:那里完全是在反攻倒算,体罚学生,扎针,有一个教师学会了针灸,那是本来是治病的,后来发展成什么呢?就是谁要所谓他们讲的调皮捣蛋,就说给他针灸针灸,就扎得你,反正是叫你难受。
谢静宜:说扎一个好了三个。
迟群:因为有几个,他因为那几个调皮,扎他一个,那几个……
谢静宜:吓的就赶快跑了,是这样的,扎跑了三个。
迟群:不得了,完完全全是法西斯专政,象这样一个问题了,所以江青同志批了以后,我们去了,去了,这个我们也实事求是的摆事实讲道理的,也到了他们小队、大队、学校、公社、县里,地委都去了。
谢静宜:到了他们家里进行家访。
迟群:到了,见到她父亲,她母亲,以及他的其他的一些亲属了。那里从县里头,当然教育部门还是主动反映了这个问题,教育部门,但是县里头在处理这个问题上,也还是有些问题的了,公社里的第一书记,事情发生了半年,没有到这个人家里去,没有去看看人家的父亲,母亲,就隔了那么三,四里地,所以这一次他们都作了一些表示了,当然还要看下一步了。说是中央领导同志在北京这样忙,还看到了这件事情,派人来。直接到了公社去,到了大队,小队,到了本人家里去,我们就离得那么近没去。我说那不光是个领导作风问题,查一查你们里头有没有什么背景,因为我们去,还让那一个逼死学生的人给我们带路,这事就莫名其妙了,事到如今还没处理这个人,而且给了人家五十块钱,县里头说,那从教育经费挤出一百元钱,加起来县和公社给了一百五十块钱,人命逼死了,只值一百五十块钱。这是路线斗争问题。还有那个走后门问题,批林批孔不要联系吗?那完全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背叛,对毛主席思想的背叛,所以当时江青同志要了一份关于南京一个大学生走了,叫钟志民,就是一份申请退学的书了,大家可以再看一看,我们是在路上听到了广播发表了这个消息,那个按语说得很好。讲了两条,根本问题就是说,要搞马克思主义,还是要搞修正主义的问题,那批孔,孔老二就是嘛,学而优则仕嘛,我们把自己的孩子看成是私有财产,看成是商品了,有的人。
江青:叫钟志民。他的父母现在接受儿子的意见,作了自我批评,我们也准备在人民日报发表。
姚文元:这里顺便说一下,请人民日报把新华社的一些清样,就是关于父母接受批评,请你们把这些东西,采访的东西编一个报道,加上一个按语,加以支持。顺便插一句。
江青:另外,还有一个很好的典型的例子,这不是一个人一个人了,而是一批上山下乡的青年,就是湖南株洲市办的厂社结合,他们派了最好的最有觉悟的贫下中农,男的女的都有,去照顾上山下乡的青年。这个点是人民日报的内参,我现在请人民日报的同志再去深入地调查研究,如果这个典型啊,能够普及呀,是可以减少城市跟乡村的差别,是可以减弱知识分子和体力劳动者的差别,这个是非常好的,大有前途的。这个还有一个事情,我想在这儿道歉,因为我的疏忽,在这个材料第二个补充通知啊,总理是要我帮他,因为有疏忽,第二个学习单元里应该有周一良教授写的有关唐朝柳宗元《封建论》的那篇文章,人民日报转载了,因为是我让他们转载的,这篇文章很值得看,这个我忘了,再补充一次。
迟群:当时关于钟志民的问题,总理也有批示。就是当时他们叫说是退学,但是省里头决定,说是还保留他,在学校里学习,保留,就是继续学习。后来我们给他们打招呼,你既然申请退学,要造反你就彻底造反,不要人家造反,还不让人家造反。至于走后门问题,不只是这一个问题了,现在还有的单位,问题比较严重。譬如说,外交部、一外(北京第一外国语学院),很值得检查,那里首先就有一个清华大学的党委常委的一个孩子,是走后门进去的,所以我们首先作了自我批评,开了常委会的,在书记当中也专门作了研究,坚决退回,从一外退回来。但是,不光这一个人。所以,要想到我们的教育战线现在有一亿七千多万人,你开了这样一个口子,就不得了,它关系到上山下乡的问题,关系到一些人参军、招工、上大学等等,我们接班人的培养的问题。希望错了纠正,纠正的越快越好。另外,还有的单位,有一些个扯皮的问题,但是看我们正确与否,就是看我们是否执行了主席的路线,你是否团结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没有做到这一点,谈不到正确,没有做到这一点,说别的统统是屁话!你什么正确,你正确你团结不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
另外,我们要批林批孔联系实际,就要针对着林贼,他所提倡的,我们就要反对,就要反其道而行之。他要搞修正主义,我们就要通过批林批孔,搞马克思主义。他要搞分裂,我们通过批林批孔,就要搞团结。他要搞阴谋诡计,我们通过批林批孔,就要搞光明正大。我们要能上能下,能官能民,东西南北中,那里都可以去,但是不要能左能右。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刚才总理读了那些信,对这个信,我们和谢静宜同志我们商量过多次,怎么来看这个信?我们认为这个信,写信人也不是孤立的,就是说,也不是江青同志一个人的意思。第二,写的信也不只是一个批孔问题,它涉及到整个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的问题,一场革命的问题。它也不只是写给一个连队和一个部门,一个地区的问题,它是涉及到我们全党全军全国的问题,它是体现和坚决贯彻执行我们主席革命路线,坚决贯彻执行主席关于抓大事,抓路线,抓思想政治工作,关于能文能武等一系列的指示的问题。总理、王洪文同志代表中央在“十大”作的报告当中,传达了我们主席的声音,就是要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改革一切不适应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所以,深入批林批孔,就是上层建筑领域里的一场革命,是防修反修的一个战略措施,所以它是贯彻“十大”的问题,是深入批林、批修,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的问题。所以,这些信,它本身关系到的问题是我们党的建设,军队的建设,整个革命队伍的建设,关系到我们正确地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确地对待群众,正确地对待自己,支持和保护新生事物,巩固和发展文化大革命成果的问题,关系到如何正确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正确理解,正确地解决本单位,本地区至今还在那里扯皮的问题,关系到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要准备打仗的问题,关系到各级领导如何敢于抓大事的问题。所以,信就不是一个孤立的批孔的问题,也不是给一个地区一个单位的问题。
现在有些单位,有一种不正之风,风气不正,最大的不正之风是什么呢?就是不抓大事,或者是抓得不够。所以现在就是要造成这样一种风气,要注意思想路线方面的问题,经常研究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研究我们党的政策,也就是主席提出来的总的政策,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特别是人民内部的矛盾,要注意研究,并且提出正确解决的办法。我们要对批林批孔加强领导,要领导带头,要发动群众,要抓典型,要进行试点,训练骨干,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要知难而进,要在党中央,毛主席的领导下,把批林批孔进行到底。要开花结果,遵循“十大”的路线,我们要批出一个成果来,使思想澄清,觉悟提高,使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更加团结,争取更大的胜利。讲的不对的地方,请中央首长和同志们批评指正。以上研究的都是我和谢静宜同志我们俩领会一些指示精神,下面她还要作补充,不对的大家批评,完了。
谢静宜:迟群同志讲了。我再补充几点,也是我们议过的事了。主席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警惕出修正主义,修正主义仍然是当前的主要危险。主席叫我们抓大事,我们体会到就是抓国家大事,国际大事,党的大事,阶级的大事,一句话,就是抓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批林批孔就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就是抓大事,就是要全党全军全国人民与林彪反党集团划清界限,肃清流毒,挖掉他的祖坟的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江青同志写的信,送的材料,我们认为,这本身就是贯彻主席关于抓大事,抓路线,抓政治思想工作,把军队的政治思想工作提上纲来的大事,把全党的政治工作提上纲来的大事。因此,这就不是孤立的给某一个领导同志,某一个单位的写的信的问题,而是给全党全军全民写的信。也不是孤立的在批孔的问题,是批林整风的继续深入,是关系到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防修反修的一个大问题。所以,是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问题,也是就是继续革命,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一个大问题。
我们到了一些别的单位,去学习的时候,在座谈的过程当中,我们感到,绝大多数的同志和指战员同志们,对这个认识,那还是正确的,要求批林批孔的心情是非常迫切的。但是,也有相当部分同志,有某些模糊的认识。你譬如说,认为孔子还是个大的教育家呀,什么批林与批孔呢,关系搞不大清楚啊,有的说是批孔是宣传部门的事,是教育界的事情,是学校里面的事情,是历史学家的事情,是文学家的事情,那是哲学家的事情,反正就是说与本单位无关啦,与己无关啦,就是这么一些问题啦。我们认为,这都是不对的,当然有些是认识问题了。还是我们认为,批林批孔是无产阶级整个阶级的大事,不是少数人的事,是我们国家的大事,是我们全党全军全民的一个大事,也是工农兵的大事。只有发动工农兵群众起来进行批判,才能够批深批透,才能够肃清流毒,才能提高广大群众的路线觉悟和阶级觉悟。你譬如什么,文章难懂,难学呀,难批呀,难联呀,才不要相信这一套,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什么历史学家了,教育家了,文学家的事情,主席讲过嘛,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而且事实也是这样。我们下去座谈,我们觉得,广大群众通过了学以后,通过大家一议一谈,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而且批判的是很好的,而且还不见得是那些高中生批判的。所以,也不在于职位的高低,不在于文化程度的深浅,而是在于路线觉悟,在于识别能力,在于阶级立场,在于认真地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学习马列主义,学习毛泽东思想,才不要盲目的迷信一些专家权威。就从考试一些教授来看,就破除了这个迷信了嘛,东北就考过嘛,而且这一次,北京市去年年底三十号,当天国务院科教组,北京市科教组召集会议,上午,完了之后,就在清华出题,出完了下午五点钟到北京市集合二十辆小车,同时到十七所院校去考试,当时我们说的是开座谈会,到那个时候的时候啊,他们还真的拿着笔记本,还认为开什么座谈会。我们说,今天就是来突然袭击,给你考试,你不是看不起学生吗?这么一考啊,六百一十三名教授、副教授参加的,及格的是五十三名,占百分之八点六,不及格的是五百六十名,占百分之九十一点四,还有二百名教授、副教授是交了白卷,打了零蛋的。其中还有两所学校都是考零的。还有些学校是平均零点一分,零点四分的,就是因为有那么一个教授大概考得好些,其他教授不好,那么一平均,还有零点一分,还有零点四分。
迟群:有一个单位是六个教授平均一个人一分,原来是有一个教授答了六分,其他是零分,所以一平均一个人一分。
江青:这个我还得要讲一下,有一些教授啊,他答不出来啊,是应该谅解的,因为他多年不搞了,多年不搞了,但是他经常用这种方法来整学生啊。我觉得是应该的。这个考教授,是从东北开始,就是张铁生。我呢,也冒了冒失,我也不知道谁搞的,我是在一次会议上说,我说这是大好的事情,后来不是说东北也不对嘛,东北考教授的这个人,他自己本人就是大学生,他自己先考了,结果他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