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复仇女神之名-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叫车东赫?”林俐无畏直视车东赫。车东赫的个子比金承秀的能高出半头。
“对,我是车东赫,有什么问……”车东赫表情傲慢。然后,不等他把最后的“题”字说出口,一阵拳风袭来,他的漂亮脸蛋狠狠挨了林俐一拳。
车东赫顺着拳风的力道一趔趄,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挨过打呢,今天这是头一次。
敢打他?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上!
他擦了下被打疼了的嘴角,低头一看,手上有血。真可恶!
“臭小子!”一见自己流了血,车东赫瞪起眼珠子,拿出吃人的架势,挥拳向林俐打来。
随即,二人你一拳,我一拳地打在了一起。后来,又拥抱着骨碌到了地上。你骑我一会儿,我骑你一会儿,打了个不亦乐乎。开始河智恩还在一旁叫来叫去的劝架,后来一看劝阻无效,她坐着电梯下到一楼,把一楼的保安叫了上来,保安把强行二人分了开来。
“臭小子!你等着!”车东赫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林俐放狠话。
“哥,你没事吧。”河智恩心疼地给林俐擦脸颊上的血。
“没事。”林俐目光炯炯地望着车东赫,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拍了拍河智恩的手臂,柔声说:“智恩,我们回家。”
☆、第八个任务(5)
出了碧优缇,二人走了一小段路来到公车站。在公车站等了一小会儿车,车来了,二人坐车回家。这个时候,已过下班高峰,车上有很多空位。二人来到公车的后部,找了个双人空位坐了下来。
“哥,下了车,我们去松药局看看吧。”松药局在金承秀家附近,是一家社区小药店。店主是学药的,卖药之余,还能处置一些小的皮外伤。
“不用,没事,我不疼,回家用水洗一下就可以了。”林俐在黑暗的车厢中摸了下自己的颧骨。一阵锐痛传来,疼得她一皱眉,骨头和肉都很疼。八成得青了,搞不好还得紫了呢,她想。
她对车东赫下了死手,车东赫对她也是一样。想着,她又用舌头舔了舔下嘴唇的里面。那里破了,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车东赫挥拳打上了她的下颚,牙齿把嘴唇都硌破了。
“智恩,明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一边用手在脸上摸摸按按,林俐一边小声对河智恩说。
“可是……”理智上,河智恩也知道不大可能再呆在碧优缇,既不可能,也不合适。可是,碧优缇的薪酬对她这个年龄和资历的女性来说,实在是诱人。
“可是什么?今天要不是我来接你,后果不堪设想。怎么,你还想留在那里给那个家伙下手的机会吗?”林俐扭脸望着河智恩。车窗外,车水马龙,路灯,车灯不时映进车厢,河智恩的脸在这些灯光里,忽明忽暗。
林俐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有点高,引得车厢前面的几名乘客回头瞅了她们一眼。
把河智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觉着林俐是误会她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们家的工资很不错,辞职有点可惜。”她着急地跟林俐解释。
“辞职和安全哪个更重要?”林俐又气又怜,“你以为你不辞职,碧优缇还有你的位置呀?我把那家伙打成那个样子,他能不报复?今天他为什么让你一下作两个企划案?还不是因为你在年会上没顺了他的意。你要是还继续留在碧优缇,他不定怎么整你呢!”
“哥,你别生气,我都明白,”河智恩垂下眼,望着自己扶在前排坐椅上的双手,声音沮丧,“我会辞职的,待会儿回家我就写辞职信,明天就去公司办离职。”
林俐笑了,拍了拍她的腿,“这就对了。”
河智恩忽然现出调皮的模样,“辞了职,要是不能马上找到称心的工作,哥,你要养我哦。”
林俐打保票,“没问题,哥养你。”
“不许嫌我吃得多。”河智恩一歪头,作了个傲娇的表情。
“那可说不准。”林俐逗她。
“唉呀,哥,你真是的!”河智恩“恼羞成怒”扭过身捶打林俐。
林俐呵呵笑着向车窗的方向缩去。很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在前面几个任务里,她要么是国主,要么是总裁,要么是客栈老板娘……每个角色都没有机会,也没有什么理由放声大笑。在这个故事里,她不是直接苦主,她是个20多岁的青年男子,和心上人在寒冷的冬夜,一起坐车回温暖的家,难道不应该,不值得笑吗?
生前,她也是和金承秀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正是该放声欢笑的年龄。但是自从杨学宁出轨,直至成为复仇使者,她好象再没真正的笑过。借着夜色的掩护,林俐尽情地笑着,笑掉了两颗眼泪。她估计河智恩看不到她的眼泪,如果看到了,她会说,那是因为笑得太开心了。
二人进家门的时候,朴英兰和金永哲正坐在小小的客厅里看电视。其实,就是借着看电视打发时间等两个人回来。见了林俐的尊荣,两个老的大吃一惊。
“承秀啊,你这是怎么了?嗯?这是让谁打的?”朴英兰站起身,捧着林俐的脑袋左看右看,心疼不已。河智恩回房去找药箱。很快,她拿着一个带有红十字标志的小箱子回了来。她让林俐坐到客厅的矮桌前,把药箱放到矮桌上,打开,从药箱里拿出双氧水,棉签和创口贴,给林俐清理创口,贴创口贴。
河智恩给林俐处理伤口时,朴英兰和金永哲在旁边看着。
“唉呦,这是谁这么心狠?嗯?啧啧,下手这么重。都紫了,唉呦!”朴英兰心疼得直皱眉毛。
“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双氧水擦在破了的皮肤上很疼,林俐为了不让朴英兰和金永哲担心,忍着疼,微笑着安慰朴英兰。
“承秀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到朴英兰唏嘘到了一定程度,金永哲开了口。
林俐看了河智恩一眼,河智恩吞吞吐吐地说:“爸,是这样的……”
林俐安抚地拍了拍河智恩的手背,替河智恩把话说下去,“爸,是这么回事……”她把去接河智恩,遇到车东赫调戏河智恩,她和车东赫打了一架的事,原原本本地跟朴英兰和金永哲说了一遍。
朴英兰听了气得直哆嗦,“智恩呐,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了,妈。哥来得及时,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你没看到,哥把他打得有多惨。”河智恩想起车东赫被林俐打得口鼻流血的样子,就觉得很出气。
朴英兰翻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感叹,“唉呦,老天保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智恩呐,你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这样的公司,就是每个月给你开一千万,妈也不会让你在他家干了。”
“是,我知道了。”河智恩乖乖点头。
第二天,河智恩来到碧优缇,向车东赫递出了辞呈。
车东赫的额头上和颧骨上,分别贴着一块创口贴。斜眼看着河智恩放在桌上的辞职信,他阴森森地开了腔,“把我打成这样,想一走了之?”说着,他翻起眼睛,毒蛇样盯住河智恩。
河智恩让车东赫看得浑身不自在,心中打颤,表面却是强作镇定,“我哥也被室长打了,受的伤不比室长轻。”
车东赫双手按着桌子,“嚯”的一下站起来,斗鸡似地隔着桌子凑近河智恩,“是他先动的手!我是正当防卫!”
为了和车东赫保持距离,河智恩的身子向后倾去,“是室长先要非礼我,我哥才动手的。”她垂着眼,不去看车东赫。一是有点儿怕,二是特别烦,不想给自己添堵。
车东赫闻言“呵”的一笑,“谁看见了?谁看见我要非礼你了?”他扬起双手,作了个耸肩的动作,“有人吗?有人看见我非礼你吗?”
河智恩被车东赫的无赖劲气得浑身直打战,“老天看见了!”她不再躲避车东赫的目光,愤怒地直视车东赫的双眼,“室长不要以为没有人看见,室长作的每一件事,老天都在看着。难道,室长就不怕报应吗?”
车东赫一扭头,“呵”的又是一笑,“笑话?‘天’在哪儿呢?你把它叫出来我看看?‘天’在哪儿呢?”
河智恩觉得没有必要再和车东赫继续纠缠下去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两脚兽。跟他说人话,他根本听不懂,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请您多保重。”按着礼节,她给车东赫鞠了深深一躬,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车东赫在她身后狂妄叫嚣,“被碧优缇董事长的儿子非礼是你的福气,不识抬举的丫头!”
河智恩一皱眉,脚步不停,拉开室长室的门走了出去。
人渣!
离职后,河智恩先后去几家公司应聘,然而因为工资待遇和工作地点,以及其它方面一些原因都没有应聘成功,这不免让她有些沮丧。觉得自己成了家里的负担。为了减轻这份内疚,她每天在家里不停地帮朴英兰作家事:煮饭、洗碗、擦地、扒大蒜……
林俐观察了她几天,然后找了个时机对她说:“智恩呐,和我一起作英文辅导老师吧。长久作也行,一边作一边找工作也行。”
“我?”河智恩对自己的能力颇为怀疑,“我行吗?”
“行,怎么不行。”林俐给她打气,“又不是让你教大学生,有什么不行的。别告诉我,你连初中生都教不了?”
朴英兰和金永哲在一旁帮腔,“对,智恩,试试。妈觉得你能行。是啊,智恩,爸爸也觉得你能行。”
在三人的鼓励下,又因为实在是一时难以找到称心的工作,河智恩和林俐一道当起了英文辅导老师。她人长得漂亮,辅导起学生来又温柔又细心,最重要的是教学质量好,几名经她辅导的学生,外语成绩有了很大提高,不久又有四五名学生慕名前来。一个月下来,她辅导学生的收入,不比在碧优缇的工资少。河智恩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与此同时,私家侦探对碧优缇几名相关人物的调查也告一段落。林俐看过私家侦探整理过的资料,思考了几日,制定出了大致的复仇计划。
车镇、车东赫,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八个任务(6)
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显示,车东赫有好几个女朋友。在这几个女朋友里,有两个,林俐认为是可以为她所用,用来整治车东赫和车镇的。
这两个女人,一个叫李泰兰,是个服装设计师,有美国留学经历,作风豪放,长得不怎么好看,但胜在风骚性感。一个叫尹娜丽,在韩国本土念的大学,是碧优缇公司的女会计,姿色不输河智恩。
正如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一样,同样,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哪怕这男人还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男人可以为了女人冲冠一怒,令河山为之色变。女人发起火来,破坏力不次于男人。
资料显示,这几个女人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大概车东赫也觉得还是让她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为妙。
夜深人静,林俐插上拉门上的插销,坐在灯下,一张张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拍得很清晰,俊男美女,瞅着很是赏心悦目。不过……不过这些照片要是落到另一个女人手中,大概非但不会觉得赏心悦目,还会愤怒到爆炸吧。
想到这儿,林俐望着照片上的俊男美女笑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啪”的一指弹上照片上俊男的脸蛋,林俐似乎已经看到俊男和俊男他爹焦头烂额的狼狈相。
第二天早上,首尔某幢气派的写字楼里,李泰兰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站在一个塑料女模特面前,摆弄着模特身上的衣服。忽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李泰兰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摆弄模特。
门开了,一名姿色平平的女职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信封,“李泰兰小姐,有您的信。”
“谢谢,放在那里吧。”李泰兰用眼神示意女职员把信放在她桌子上。
女职员把信放到李泰兰的桌子上,对李泰兰鞠了一躬,退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儿,李泰兰摆弄完模特,走到桌面,拿起了信封。下一刻,她的眉毛皱了起来。
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址,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李泰兰小姐,亲启。
想了下,李泰兰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打通了刚才给她送信的那位女职员的电话,“你好,我是李泰兰,”她看着手中的信封,“请问,刚才你给我送来的信是哪里来的?”
电话里传来女职员恭敬的声音,“是前台送来的。”女职员和李泰兰是一个部门的,归李泰兰管,在李泰兰办公室外的大办公室办公。
“知道了。”李泰兰放下了电话。
信封挺沉,里面貌似装了不少东西,会是什么呢?李泰兰颖惑地撕开了信封的封口。
信封里装着十多张照片,她亲爱的东赫君和别的女人的照片。照片里:车东赫和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在咖啡厅里幽会;从电影院里有说有笑地并肩走出来;从餐馆出来;半夜三更一起回车东赫的公寓。有的照片里,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