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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香港二十八总督(全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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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之后世代相传,新加坡的漫长的土地管业权,获得英国政府批准。般含以有例可援,便效法新加坡,提出报告。但是,般含这项措施,却被伦敦方面搁置起来,迟迟不予批准。英国政府认为,香港情况和新加坡不同,新加坡是一片平地,可供发展的土地甚多。而香港却是一座高山,可以使用的土地,只有海边的一小片土地。若是土地管业权年期太长,将来香港便没有新的土地可供发展。
般含不以为然,他以新加坡相同的理由再向英国政府力争。他表示,香港若求长远发展,必须吸引中国方面的商家前来购地兴建屋宇,发展工商企业,如果年期太短,华商不感兴趣,香港也就发展不起来了。
香港政府这个策略果然很有效,由于999年管业权,几乎就是永久业权。上海、广州和内地的有钱商人,都争着到香港购置物业,准备传子传孙。在般含港督任内,中上环一带很快便楼宇如林了。
英国政府看到般含的办法确实能够做出成绩来,终于批准了他的请求,香港土地管业期延长为999年。这一新规定除了在1849年3月3日出版的宪报刊登之外,还在通衢大道遍贴广告,让香港的市民家喻户晓。
般含除了以出卖土地增加收入之外,还用巧妙的手法去应付英商的减税要求。其中一种方法,便是豁免了拍卖税,但要求拍卖行领取牌照。
拍卖方式是从欧洲传入香港的,所以经营拍卖行的全是英商。当时港府对于拍卖物品要抽取2。5%税款,称为拍卖税。拍卖行商人对港府这一规定非常不满,于是联合起来,要求般含减免拍卖税,但是港府当时急需财源,般含开始时没有答应。有些拍卖行主持人和英国政府方面关系密切,通过关系网,利用权势对般含施加压力。般含终于豁免了拍卖税,但他另出新招,要拍卖行领牌照,牌照费数目并不比拍卖税少,港府变相的又增加了一笔收入。
圣约翰大教堂
教堂,是传统殖民地的三大重要象征之一,香港也不例外。1847年3月11日,香港圣约翰大教堂在港岛中区花园道与炮台里夹角处举行奠基礼,1849年3月11日正式落成,建筑费用共计8736英镑。礼拜堂内设有640个座位。是香港最早的基督教教堂之一。落成之日举行了首次礼拜仪式,成为般含时期一件盛事。同年,英国圣约翰大教堂皇家颁特许状,特许设立维多利亚主教职位及港澳主教管区。1850年3月,乔治?史密斯神父抵港,任第一任英国“圣公会”会督。1852年正式授予新教堂以大教堂地位。
英军占领香港之初,天主教和基督教便开始传入香港,1841年,罗马教廷在香港设立监牧区。在圣约翰大教堂建成之前,天主教教堂香港圣母无原罪主教堂,于1843年在威灵顿街与璞鼎查街之间的一处山坡上建成,因奉无原罪圣母为圣堂主保,而得名,也称香港天主教总堂。因为教徒众多,地方拥挤,1888年,在坚道另建成一座新的主教座堂,即大型的总堂,堂长272英尺,内部最宽部分为132英尺,高为70英尺。还有一座高150英尺的钟楼,在主教堂内的正壁上瓷石龛中有一座5英尺高的木刻的教区主保无原罪圣母像。
香港是一个宗教开放的城市,在英国管治香港的150多年中,港英政府在法律上、政治上以至经济上都给予宗教组织以保障和优待。在港府重大活动的正式礼仪上,香港基督教圣公会会督、天主教香港教区主教的排名,都在行政局、立法局的首席议员之前,仅在港督、律政司、布政司和三军司令之后。在港府的非官守议员中,天主教徒与基督教徒共约占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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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攻打香港,圣约翰大教堂受到破坏。战争结束后,进行修复扩建,对主建筑内部加以修饰,重新配置,在周围添建新建筑。主建筑呈十字形,坐西向东,含钟楼、西门、十字形耳堂、圣坛和祭坛、讲道坛、主教座以及3个祈祷堂。
般含街和吉士笠街
香港的街道,以前许多是以港督或辅政司的名字命名的,抗日战争后,除了一条夏悫道之外,再也不以港督的名字做街名,而改以建筑物来命名了。
香港半山区有一条通往西营盘的路,叫做般含道,后来改称般咸道。这条道是港府用来纪念般含的。上环有条文咸街,也是用来纪念般含的。当时,港府的中文师爷替般含港督改了个中文名字,叫做文翰,就好像后期的港督,也有个中文名字,如叫做尤德、卫奕信和彭定康一样。中国翰字本来是很文雅的,但在改路名的时候,那些中文师爷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把个翰字弄成了咸字,不伦不类。
上环本来没有文咸街,因为这条街的所在地原是海边沙滩。由于卖地可以替港府带来大笔收入,般含便在上环一带,一边开山一边填海,开辟出一大片土地来卖给建造商。文咸街、永乐街和乍畏街的土地都是如此得来的。这几条路较为狭窄,所以不称为道,而称为街。
后来,香港逐渐成为一个良好的转口港,欧洲和南洋各地的商品,都先运来香港,再转运到中国内地,中国的土特产和原料,也一样先运到香港,再转运到远洋轮船上运到外国去。即使是中国本身的货物,由北方运到南方,或者由南方运到北方,因为海运费用比陆路运输便宜,而且安全得多,不会碰坏。所以都先运到香港来,然后再转运到南方与北方。这些专门沟通中国南北货物的商行,被香港人称为“南北行”。由于文咸街接近海边码头,易于照顾船运业务,所以许多南北行都开设在文咸街。
不管是用港督名字,还是用辅政司的名字命名街道,其缘由都是因为他们为英国侵略中国立过功,为英国统治香港卖过力。在皇后大道中、士丹利街与威灵顿街之间,有一条吉士笠街,就很能表现这种情况。
吉士笠当年只不过是一位与现在民政司同等级的“抚华道”官员,在港府中,官职不算很高,但竟能有一条街命名来纪念他,一定有特别的原因,或者说,对英国有特别的功劳。
吉士笠的中文译名是甲利,或者是郭士立。据史料记载,在英国人眼里,在那些专以鸦片和武力侵入中国市场的外商眼里,吉士笠是个大功臣。因此,他才能以一般官职,而博得以他名字命名街道。
鸦片战争时期,吉士笠担任英军翻译,也是义律的谋士。他看到英军在珠江口面对林则徐和关天培的军队,连吃败仗,便建议英军避重就轻,改道北上,进攻定海,直逼天津。清廷不及提防,遂被英军所乘,终于签下割让香港及赔偿大量军费的和约。对英军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转折。
吉士笠是德国人,本来是个传教士,他和英国人马礼逊由欧洲来到澳门,任职于东印度公司。
来澳门之前,吉士笠和马礼逊曾在马六甲学习过中国语言和文字,是当时能读中文书籍和能写中文的少数西方人之一。
1832年前,吉士笠和马礼逊合写了3本中文书,在澳门印刷。书名是《日课初学》、《张远西友相论》、《英吉利国人品国事略说》。第一本是传教的宣传品,第二本是宣扬和西方人交友的好处,劝华人不可歧视西方人。最后一本是宣传当时的英国国力如何强大,英国殖民地遍及全世界,英国人有仇必报,中国人不可与英国人为敌,要彼此通商搞好贸易关系。
清廷对于吉士笠这3本书颇为重视,曾下令署理闽浙总督魏元良查明这三本书的内容。
吉士笠写好这3本书之后,1832年1月奉东印度公司老板之命,随以胡夏米为船长的“罗尔亚美士德”号轮船到中国北方来。他的身份是船长中文秘书,任务有三条,一是把中国沿海水域岛屿形势测量绘图;二是在沿海各港口试探是否可以直接和当地商人进行贸易;三是把他的三本书沿途散发给中国人。
“罗尔亚美士德”号从澳门出发,沿途经厦门、福州、宁波等地,一路测量各个港口的水位,绘画地图。吉士笠懂得中文,能说汉语,他除了沿途派发自己的3本书之外,还到处以重金收买情报,并和中国的贪官污吏打交道。
到达福州时,吉士笠通过中间人向福建巡抚魏元良行贿,暗地里在福州做了一万余元的生意。在舟山、宁波,也以同样的手法,收买当地官员,做了许多生意。但是,到了上海,却遇到了两个大克星:一个是林则徐,一个是关天培。
林则徐刚好调任江苏省巡抚,而关天培是苏松总兵。林则徐下令给管辖上海的苏松太道吴其泰,叫他切不可与外国人来往。关天培调动水师,严密监视“罗尔亚美士德”号的动静。随后,关天培下令苏松太道吴其泰,通知胡夏米立即把船驶离上海。吉士笠是个狡猾的人,他想在上海拖延停泊时日,找寻起死回生的机会。于是,他写了一封呈文给吴其泰。呈文佯说“罗尔亚美士德”号因在海上遇风损毁,必须稍为停留,加以修理。吴其泰把呈文退还,在呈文上批了几行字,限令“罗尔亚美士德”号立即离去。
这时候,胡夏米船长知道在上海做生意是不可能的了,但因船员测量上海港口的工作还需几天才能完成,若是立即被逐,已进行了一大半的工作,便会功亏一篑,便请吉士笠设法在上海水域多留几天。
吴其泰所批的那几行字中,把胡夏米船长称为夷人,这是当时官场对外国人的统称。吉士笠便抓着这一点大做文章,认为这是侮辱,要求吴其泰把这种称呼改正过来。
由于吉士笠熟识当时中国官场的陋习,公文往来十分缓慢,往往要花好几天时间。有了这几天时间,船上的人便可以把测量和绘图的工作完成了。
吴其泰果然中计。他绞尽脑汁,引经据典的写了回复公文,说明在呈文上以“夷人”相称,并无侮辱外国人的涵义。吉士笠又写信辩驳,公文来来往往,船上的人已有很从容的时间完成绘制上海沿岸地图的工作了。“罗尔亚美士德”号被驱逐出上海水域之后,继续北上,沿途照旧测量水位和绘画地图,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这艘货轮所经过的地方,其中舟山和镇江,是后来第一次鸦片战争中英海军交战的地方。至于其他地方如福州、上海等地,也就是后来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清军战败后提出和议,英方要求五口通商的城市。可见吉士笠这次沿中国海北行,完全是为英军以后的侵略战争做了准备工作。
清廷在鸦片战争大败后,与英方签订《南京条约》,吉士笠也曾参加,担任英方翻译。到了英国正式统治香港,论功行赏,也因为他懂得写中文和说汉语,便委任他为华民政务司。
他离任后,港府为赞扬他的“功勋”,用他名字命名一条小街道来纪念他。但港府的华文师爷,却把他的名字译成吉士笠。
有论者说,吉士笠对于当时的大英帝国,确实很有功劳,但对被侵略的中国,吉士笠实在是罪大恶极。香港许多街道的名字,有久远的历史背景,饱含着中国人民的血泪。
不久,纪念吉士笠的那条街,却成为外国妓女麇集之所,藏污纳垢,声名狼藉,名和街,也算沆瀣一气了。附近居民也不把这条街叫做“吉士笠街”,却把它叫做“红毛娇街”。“红毛”是对英国人的俗称,妓女称为“阿娇”,“红毛娇街”反而比“吉士笠街”出名,几乎每个外来水手和外商,都来这里胡作非为。只可惜吉士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返回香港,若他看到纪念自己的那条街是那样的乌烟瘴气,真会活活被气死。

第四任 宝灵JoHn Bowring(1)

宝灵(1792~1872),也作宝宁、宝陵、鲍林等。自取中文名字包令。英国人。早年追随英国功利主义哲学家边沁,为他主编《威斯敏斯特评论》。曾两度当选为英国下议院议员,多次被英国政府派赴法国、德国、瑞士、意大利等国考查,调查商业情况。先后任比利时、埃及、叙利亚、土耳其等国商务使节。1849年任英国驻广州总领事。主张使用武力迫使清政府“修约”,扩大英国在华利益,答应英国人进入广州城。1854年4月13日接任香港第四任总督,接任时65岁,是香港历任总督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在任期间,中国太平军攻打广州,宝灵配合清政府镇压;英法联合侵略中国,宝灵是主要策划人之一。宝灵曾到世界各地旅游,能讲多种外国方言,他会讲中国广州话。1849年任英国驻广州领事时,当时港督般含因休假返英,宝灵从广州来到香港,代理商务监督,主理港事。任职期间,宝灵曾倡议立法局的华人和欧洲人,有均等投票权。下令改善卫生和居住环境,兴建兵头花园,制订华人教育方针和在沿海区兴建道路、码头及货仓计划。1859年9月离任,任期5年又5个月。曾受封爵士。1872年去世。出版有《宝宁爵士自传体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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