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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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王宫的后花园,因为在那里正有几个美妇在等着卡洛斯四世国王的宠幸。
尽管国王的反应本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戈多伊依然觉得十分郁闷,他耷拉着脑袋乱七八糟的思索着,直到一个并不怎么悦耳的女声打断了自己的想法。
“亲爱的小情人,别这么苦恼,多少快乐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啊!”不知何时,王后玛丽亚静悄悄地走了过来,就当着三五个内侍们面前,旁若无人的将她的情人,王国的首相一把拥入怀中,还用自己外露的丰满胸脯压住戈多伊的头部,双手上下抚mo着对方的背。
王后身上洒满了浓郁的香水,十分刺鼻,被女人胸脯紧紧压抑的戈多伊首相几乎都要窒息,可他没有挣扎,只是将自己的鼻子略微向掉转了一下,好让一丝新鲜空气能够吸入。在这过程中,戈多伊同样用自己的双臂回抱着王后,尽管所接触到只是一大堆充满油脂的大肥肉。
在处理与法国关系的问题上,国王不去管理,玛丽亚王后将是自己唯一的靠山。戈多伊清楚的明白,自己眼前的这个肥婆将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救的就是自己,更是西班牙王国。在戈多伊首相的内心,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无数次,他都在梦中看到法国人的蓝色军团越过比利牛斯山脉后,一路向南,势如破竹的杀向马德里,而带领这支部队的正是保守派贵族们所想要暗杀的安德鲁将军。与其他贵族们不同的是,戈多伊并不痛恨这个贵族的侩子手,黄皮肤撒旦,倒是非常感兴趣。要不是大家处于国家间的不同立场,戈多伊真想邀请安德鲁,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法国统帅来马德里游玩一趟,而不是梦中的带兵过来。
处于极度亢奋中玛丽亚王后同样在思考,是用猪一般的脑袋在想问题。因为在昨天晚上,王后表弟,也是她的情人之一,胡里安伯爵来到王宫找她,他代表保守派贵族要求王后支持援助法国旺代地区的叛乱,还希望王后能说服首相也能贵族们的“正义”举措。玛丽亚王后很迷茫,她虽然是发自内心的喜爱着英俊潇洒的戈多伊,但却不能就此得罪自己的家族势力。更何况,王后可不想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座森林。夹在矛盾中的王后,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两不相帮,贵族们要援助就去援助,首相要反对就去议会去喊,自己装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理睬,过不了多少时间,一切都会恢复风平浪静的局面。只是她忘了自己的愚昧与无知,就是这种骑墙政策的失误,导致了整个西班牙王国一次空前绝后的大灾难。
就在两个年纪相差一倍的男女情人相互拥抱之时,内侍们早已知趣的离开大厅,似乎整个画像馆内只有玛丽亚王后与戈多伊首相,但在前厅幕布后,一双充满毒恶的眼睛正注视那对公开偷情的男女,他就是西班牙国王的兄弟,巴斯夸尔亲王,一个想要获得西班牙王位与统治权的野心家。
第二章 将军的使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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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笼罩着四野,电鞭划破长空,狂风刮断劲枝,炸雷震耳欲聋,瓢泼般的大雨倾天而降,顷刻间地面如渠,周围的树林里泛起阵阵水幕弥漫了天空。泥泞的山路上,一大群人正蜿蜒于林间小道,从数量上看有大约300多人,他们骑着马,披着防水的外套在艰难地冒雨穿行。因为大雨滂沱之后草地异常湿滑,马蹄接连打滑,暴雨里夹杂着橄榄果大小的冰雹,不断地从天空猛砸下来来,东倒西歪之间,时常有人从马背上摔落,早已淋湿的蓝色制服上又沾满稀泥,同时引来众人嘲笑,善意的嘲笑。
“哈哈,中尉,想什么呢?想你家女人了!”
“错了,他家的女人早跟别人跑掉。哈哈!”
“哈哈,不是他在想,那是他的公马在想母马!”
“想你家的婆姨,该死的鬼天气!”
…
骑兵们相互间的欢笑冲淡了恶劣天气所带来的痛苦与狼狈,若有旁人,定会发现这群共和国队伍尽是些马塞人。那种地中海式的大嗓门足以让任何人猜测到,只是来的方向有些奇怪,不是自马塞,却是从巴黎。
这本是夏日的暴雨却发生在春天的旺代,的确有些不同寻常。暴雨过后可以是雨过天晴,彩虹出现,但也可能意味着更大灾难的来临。
队伍中领头的那位与其他人一样,都用外套与下拉的帽檐将其面部遮掩的十分严实。尽管如此,却无法抵御雨水继续从衣领外的侵入,冰冷的雨水流淌到他的后背,冻得有些发麻。索性些,他解开了衣领,露出了尊容,似乎想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他就是山岳将军,安德鲁,旺代军团的新任最高指挥官,正准备率领自己的侍卫队赶赴前线作战。
就在订婚仪式举行的当晚,待在革命首都近二个月而无所事事的安德鲁突然接到来自公安委员会的调令,兴奋的他立刻吻别未婚妻,从柯塞特那依依不舍的目光里,将军跳上马车并连夜赶回了巴黎。在罗伯斯庇尔的办公室里,他接受了山岳派领袖的委任书,出任旺代军团的司令官一职。
而在此之前,旺代军团的前任总指挥罗西诺尔少将,被叛军在一场事先预谋好的埋伏战中打死,连同自己的特派员一起,总共4000多共和国正规军全军覆没。消息传来,轰动了整个巴黎以及整个法国,封建贵族们和那些阴谋家们固然是欢欣鼓舞,普通百姓却在为时局的继续动荡而惶恐不安。罗伯斯庇尔更是无比烦躁,愤怒无时不刻地体现在他脸上、嘴上与行动上,他知道无数反对他的人,正在阴暗角落里嘲弄着他,并准备策动一场阴谋想推翻自己领导的革命政权。
刻不容缓,为了防止旺代日益高涨的叛乱行为继续蔓延到全国,罗伯斯庇尔果断的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一方面集合公安委员会的同志们通过了一项更加严厉的恐怖法令:限制所有包括报刊在内的言论自由,取消除雅格宾派俱乐部外所有各个俱乐部的公开与私下集会,任何反对法令的人都可以不加审讯而直接送上断头台,还把宵禁时间提前到晚上9点并延续至第二天6点;另一方面,他知道战局不利的势必影响自己在军队、议会与群众中的威望,必须马上选派一位忠实、能干的将领,迅速平息再度高涨的旺代叛乱成为所有待办事宜里的重中之重。而这个人选,放眼巴黎也只有山岳将军,安德鲁能够胜任。
对于忠实,领袖没有底,但也不会怀疑安德鲁会反对自己,至少他相信山岳将军的军事才能,就连先前反对的圣鞠斯特,也在此时坚决表示支持这项任命。土伦战役时,安德鲁面对多国部队的正规干涉军,尚能以少胜多,对于那些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乡下土匪,自然是不再话下。虽说情报上写着叛军的队伍已扩大到5万之众,但也夸大其词成分,即使有这个数字,也不会让勇敢的安德鲁将军畏缩不前。
的确,站在罗伯斯庇尔面前的安德鲁,没有表现的有丝毫顾虑,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将在领袖规定的2个月内剿灭所有的叛军,就凭现有残缺不齐的旺代军团也能彻底结束动乱了16个月的旺代地区叛乱。
领袖当然高兴了,因为没有哪个将军敢用肯定的语气讲述这番话,特别在形势危机的时刻更是如此。只是后来的罗伯斯庇尔有些沉默,那是安德鲁将军提出的五个先决条件:
一,授予他旺代叛乱的所有权力,包括当地的一切军事、行政包括官吏任免等各方面权力;
二,动员国民公会能在第二天上午通过一项有关民族和解议案,并由安德鲁本人在旺代地区首先实施;
三,允许旺代地区农民保留自己的宗教信仰自由,巴黎应当宽恕那些不宣誓教士,只要他们不反抗,或鼓动他人反抗共和国政权。
四,授予他拥有处决或赦免叛乱相关叛匪首领的权力,而毋须事前上报巴黎;
五,不在旺代军团内设置特派员,行使监督指挥官的正常指挥;
对于第一个条件,罗伯斯庇尔完全同意,事实上旺代军团的前任,罗西诺尔少将也在享有这个权力,现在只不过是公开化而已;对于第二个与第三个条件,罗伯斯庇尔在安德鲁来巴黎的路途中,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召开过三巨头会议。大家的意见是,只要能尽快结束旺代地区长达一年半的动乱,必要的妥协是能够接受的;对于第四个条件,罗伯斯庇尔有些犹豫,但稍微权衡之后,领袖同意了,毕竟安德鲁曾经向他解释过胡萝卜加大棒政策的妙处;对于第五个条件,罗伯斯庇尔原本是不会答应的,只是出于严峻形势的逼迫,能让安德鲁领兵出征,罗伯斯庇尔再度妥协了。
对于前四个条件,那是安德鲁按照巴拉斯的交代在办。而第五个条件却有点牵强附会,旁人是无法察觉的,那是安德鲁自己的要求,是他回忆过戈万将军悲惨遭遇,心有余悸的体现罢了。
带着领袖赐予的尚方宝剑,按照公安委员会以及国民公会的集体决议,安德鲁在当天下午召集完自己的侍卫队后,星夜离开巴黎,匆忙赶赴旺代前线,只是犹里西斯与皮埃尔被留下,前者被要求等候老管家桑得罗的到来,后者是在为安德鲁留守巴黎充当耳目。
安德鲁清楚的知道,自己出任军团司令官来旺代平乱,本身就是一场大阴谋,一为打击罗伯斯庇尔的统治权力,二为消灭叛匪中那些不听话的家伙。
第二章 将军的使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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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安德鲁的脑海里还在回忆起自己离开巴黎之时,曾在郊外的某个秘密房间内与保王党分子,不,或许叫立宪派的代表人物,国民公会科勒议员交谈的情景。
…
“将军此去旺代,只需要接见一个人,就可以帮你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内乱。”
“谁?”
“贝尼埃,与你的教父一样,都信仰天主教却向往加尔文教派的神甫。”
“贝尼埃?叛军的主要指挥官之一?”
“是的,就是他。”
“为何我要相信你们?”
“这很正常,就如同你的岳父,巴拉斯委员相信我们一样,包括那些让你的前任,罗西诺尔将军丧命的军事机密。”
…
“恩,如何与他联络。”
“这不需要将军去找,贝尼埃会在适当的时机内现身并与你私下会面。”
…
“你们的利益要求?”
“对于这个问题,巴拉斯委员应该告诉过你。”
“是的,但我希望你能在重复一次。”
“好的,就是赦免贝尼埃神甫所指定的一切人,给他们土地,财产还有公民权;另外,必须消灭或处死休斯特。”
“休斯特,就是那个在战地医院屠杀伤兵的混蛋?”
“是他,必须让他死!”
“我会的!”
“另外,如有可能,请把当地所有的贵族一同干掉,他们都是布列塔尼亲王的追随者。”
“布列塔尼亲王?法国国内的贵族头子,你不是他忠实的下属吗”
“嘿嘿,别用嘲讽的语气和我说话,你,我,还有你的岳父,都是利益的忠实下属。”
“够了,直接说原由吧。”
“之所以除掉他的忠实者,是因为他已察觉有人在出卖旺代叛军的利益,只要我们架空了他的势力,老家伙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我们的了。”
“哦,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起是叛军。”
“当然,我是国民公会的议员。”
“你很无耻!”
“大家彼此,彼此!”
…
“干杯,为了利益!”
“干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
…
“将军,请注意你的身体!”训斥的声音来自雷奈克军医官,整个侍卫营里唯一敢于这种口气责备安德鲁将军的人。
“恩,恩,好的,好的!”安德鲁赶紧扣好防水外套,转头对着赶来的雷奈克问道:“拉瓦席的病情如何?”
“不太好,咳嗽加重了,而且又有了发烧的症状,必须尽快找个避雨的地方。将军!”雷奈克赶来就是为的这件事情。
“夏德中校,你先带几个人到前面看看,按照地图的指引,不远处应当有个村落。”安德鲁找了自己的侍卫长。而夏德中校先前的另一个副官头衔已让位于匆忙赶来的达武中校,后者正跟随在安德鲁左侧。
望着夏德消失在雨幕里,安德鲁此时又开始埋怨自己。只是在临别前与拉瓦席的简短会晤中,自己多透露了几句有关现代化学的基本常识,就把这位18世纪法国最著名的科学家说着面无土色。从拉瓦席那无比崇敬的面容里,眼前的将军仿佛成了他的启蒙导师,临走前,拉瓦席一把拽住并哀求着安德鲁将军,希望能让他一起去旺代军团,安德鲁可不敢答应随口加以否决。
台面上的理由很充分,一来拉瓦席的病情刚好,不能经历长时间的旅途劳累;二来这是军事行动,拉瓦席可是文人,恐难保障起安全。私下的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