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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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等等。
他们还时常下到马赛郊外,那些最拥挤、最肮脏的贫民窟,只为众多的难民们发放数日的救济粮,然后高喊几声“老乡们,我为你们送粮食来了”的激动话语,好让一旁无所事事的记者,写出一篇篇感人肺腑的观后感,发表在市政各个报刊上大肆宣扬一番。
尤其值得一提的做秀事件是,安德鲁在自己婚礼后的头一个礼拜天,便陪同柯赛特跑到伊夫古堡改造营(呵呵,传说是大仲马《基督山伯爵》一书中主人公被囚禁的地方),视察在那里服苦役罪犯的情况。遵从安德鲁的事先旨意,监狱的狱长专门带他们到关押冉阿让的牢房。而恰好此时,冉阿让的妻子也正在探望丈夫,整个场面哭哭啼啼,让人感到无比心酸。
当仍显天真善良的柯赛特看到这悲惨的一幕后,便向安德鲁询问冉阿让的犯罪经历。很快,感同身受的柯赛特便哀求着安德鲁去帮助一下可怜的冉阿让以及他的妻子。安德鲁也适时的“心软”下来,表示将竭力帮助冉阿让夫妇。当天下午,在市政厅官邸的安德鲁就当众取出与拉法耶特联合签署,但一直未用的赦免令。他向着众多记者说道,宣布自己将动用赦免令,释放被关押着的冉阿让一切地罪行。让他重新恢复自由,并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
此举一经报道之后,即刻博得了马赛市民的集体赞誉,热情而善良的人们在圣母院高唱柯赛特的仁慈时,也念念不忘安德鲁元帅真心关切民生的种种做法。一时间,安德鲁的好名声又被当地地媒体舆论,送上好几个台阶。
对于上述做法。惟独卡尔诺执政官看在眼里,骂在心里。诸如“伪君子”、“卑鄙的小人”、“令人恶心地表演”则都出自卡尔诺内心的独白。不过,他也承认,这些做法效果的确不错,仅仅是假惺惺的付出一分投入,转身便可得到了10分的真心回报。比起巴黎那些,喜欢刻画在言行举止上,进行贪婪腐化的政客们。安德鲁太过攻于心计了。
感觉自己是不愿继续看下去的考虑,卡尔诺执政官很快接受老朋友们地邀请,独自离开马赛,跑到土伦参观学习,并想要从那里取道北上,回到巴黎。安德鲁也乐得让卡尔诺跑去土伦,却没在送行的时候,讲出那日在国家钢铁厂内未尽的话题。
“卡尔诺执政官。我还是会在马赛城里,等候您的再度光临。”安德鲁望着卡尔诺逐渐远去的马车,却独自一人轻声念道,脸上还浮现一丝阴阴的笑容。
到8月下旬,有关北方军团攻击不利的战局,一下子传到马赛。当凌兴汉走进安德鲁的房间时。却发现领袖正微闭着双眼,躺在凉椅上悠闲自得地哼着小曲。凌兴汉细心一听,居然是扬州地界最为有名的**曲调――“一八摸”。
“哦,什么事情,让您觉得如此开心?”凌兴汉随口问道,并为自己找了好位置坐下。
安德鲁纹丝不动,仅仅是挥了挥手指,示意桌上的一份情报,让凌兴汉自己去看。
“懦贝尔元帅的部队遇到水灾了!”凌兴汉有些纳闷,为何眼前的领袖。对着友军的“不幸遭遇”。反而显露出幸灾乐祸地丑陋嘴脸。
“嘿嘿,别这样望着我。安德鲁可不是你心目中的小气之人。会在友军落难之际,暗自庆幸一番。”安德鲁睁开眼睛的同时,一眼就看穿凌兴汉埋藏的心思。他接着说道:“我只是在佩服自己的深谋远虑罢了,哈哈!”
安德鲁高深莫测的话语,让凌兴汉感觉摸不着头脑,唯有望着躺椅上的领袖,希望他能解释清楚。而安德鲁却始终笑而无语,不作任何正面回答。
事实上,就在本次战争之初,安德鲁便预见懦贝尔元帅的北方军团,就将要止步于“荷兰要塞”一带。说他未卜先知,则是太过牵强,无非是前世的安德鲁熟悉二战初期,有关希特勒德国的“黄色方案”地整个作战过程。
当时地荷兰军队因为兵力有限,不足以防守由马斯特里赫特到北海的400公里长地边界,而且国土面积平坦,正好适合德国人的机械装甲部队作战。为防御德军入侵,他们设有3道防线:在边境地区构筑有一般的筑垒阵地,只部署少量兵力;而后是哥雷比…皮尔防线,荷兰的10个步兵师主要依托这一防线组织防御;最后是“荷兰要塞”,即鹿特丹、阿姆斯特丹、乌德列支和海牙地区,必要时可把下莱茵河、马斯河和瓦尔河的防洪坝打开,以大水在这一地区构成障碍,并有利于主要港口城市的防御。
德军对于荷兰可能利用水障防御这一点是清楚的。于是,便想到在地面部队突破主要防线的时候,利用空降作战来同时攻占上述三条主要河流上的要害桥梁,以保障德军迅速通过。再经过有惊有险两次空降作战之后,德国人如愿以偿的到达了自己的战略目的。
而如今,安德鲁却在暗地里帮助荷兰人抵御法国军队的入侵。数月之前,安德鲁在“引导”巴黎政客们图谋低地国家的时候,他便命令潜伏在荷兰境内的数名特工,以间接的方式游说当地荷兰驻军的司令官,告知他们如何利用水坝,构筑起不可逾越的“荷兰要塞”,可以有效防御即将到来的法国军事威胁。不久,荷兰人果然动用大批军队,秘密照单去准备,而英勇善战的懦贝尔元帅,也因此被困在荷兰要塞面前,进退两难。
只是,安德鲁的最终目的并不在于帮助荷兰人,不过是想让普鲁士人卷入巴黎发动的战争,将法国北部的战争扩大化,在削弱三方的实力时,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已。所以,安德鲁在最后决定派遣援军的具体人数时,他放弃了先前出动一个师团的承诺,仅仅让马迪厄中校带领一个特种兵部队前往荷兰参战。
那是阴险无比的安德鲁,在劝告荷兰人组织水障防御的同时,却也暗地留下了不少攻克荷兰要塞的死穴。不为别的,就是让自己的特遣队在适当时机,来展示自己强大的作战效能。前世中,德国人就有利用空战突袭的成功先例,安德鲁便想着提前150年来实施一回。更何况,自己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整个战局都在安德鲁手心的遥控之中。
“告诉我,卡尔诺执政官的马车现到哪里了?”安德鲁对着凌兴汉,再度问道。
“已经赶回马赛东郊,估计顶多再过20分钟,便可抵达马赛市政厅。”凌兴汉回复道。
“很好,请帮我把拉法耶特将军请到我的办公室。另外,告诉贝尔蒂埃参谋长,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等到凌兴汉走出房间时,安德鲁有一次躺在长椅上,闭起双眼。那是他在内心琢磨着,自己即将对卡尔诺执政官的一番说辞。
“呵呵,说不定,再过半年时间,我就可以跑到巴黎的杜伊勒里宫里办公去了。嗯,听贝尔蒂埃讲过,杜伊勒里宫似乎太显破旧,需要重新修缮一下。该死的,那又要多少金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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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荷兰要塞(3)
“该死的安德鲁,荷兰要塞的存在,是不是你事先故意设置好的阴谋!”当为前方不顺利的战事而心急火燎的卡尔诺,急匆匆的赶到马赛市政厅时,可没有好心情等到侍卫预先通报安德鲁。他一把掀开试图阻拦自己数名卫兵,直接闯入安德鲁的办公室里。刚一照面,首先就挥舞着拳头,冲着安德鲁大声怒吼起来。
此时,安德鲁正躺在沙发上小睡,听到执政官的叫喊声后,只是向闻讯赶来的数名侍卫吩咐道,“都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示意他们自行离去。
等到房门关上,站起身的安德鲁仅仅避重就轻的慢悠悠说道:“您先别激动,我可干不出这样自毁长城的蠢事。有关荷兰人的水障防御,原本就是一马平川的低地国家们的防御国策而已。相比之下,我的情报人员的确曾事先察觉到荷兰军队的这种战略企图。所不同的是,我的参谋部却没能第一时间里及时通报巴黎罢了。”
面对安德鲁那大言不惭的推卸责任的话,卡尔诺感觉要自己再度暴走起来,“该死的混蛋,您忘记自己是共和国的公民了,却要为一己私利而暗地里图谋法国的国家利益。”
“呵呵,彼此,彼此!作为无耻的政客,大家都心照不宣,为私利的确不曾有假,但安德鲁从来没有危及过法国利益。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将要不会有!至于,荷兰战局的僵持,还有普鲁士军队即将卷入战争地事实,那是你们自己的战略失误。
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显然你们都太过迷信于以军事手段来解决政治问题。即便是法国人全民皆兵,在欧洲拥兵百万,也不可能肆意妄为。想打哪里都打哪里。巴黎喜欢军事上疯狂,喜欢卖弄武力。可爱好和平的安德鲁却不希望如此。更何况,提心吊胆的我始终没能忘记,压在自己头顶的近20万的所谓友军。这些效忠巴黎地士兵们的枪口,在1年时间里来,无时不刻都指向了马赛,瞄准了安德鲁地胸口!”
刚说话的那会儿,安德鲁语气似乎在面前的老友聊天。一脸平静如水的表情。只是越往后,说道最后一句时,他异常的激动,继而表现出比起卡尔诺更加愤怒的神情,随即将自己的声音提到100分贝地高度,
“自从来到法兰西之后,安德鲁便竭尽全力的维护共和国的利益和繁荣,镇压过旧式贵族与反叛教士。清楚掉蔓延整个旺代郡的毒瘤,征服伊比利斯半岛来消除南部战乱。种种举措,虽谈不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也可称得上尽心尽力,克尽职守。可看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无非是一再的打压,无休止的限制!居然还好,当我重返马赛之际,又有人策动雅格宾派份子针对我的暗杀阴谋,让撒丁王国在南部边境挑动新的战乱。
请别忘记了!是你们先不仁,安德鲁后才不义。因为我不愿成为任人肆意欺负地冤大头,更不想让你们送我上断头台。无他,唯有想方设法的自保而已。但您要说到安德鲁在损坏国家利益,则纯粹是栽赃嫁祸于我。要知道,我现有的权势以及掌握的民心。足以让马赛各地宣布独立。甚至把它们并入西班牙王国。然而,我却没选择那样去做。一是。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共和国的公民身份;二是,我还指望着自己哪天重返巴黎。
执政官阁下,您来马赛的所见所闻,这里繁荣对比一下如今巴黎地堕落,便知道我说的真实性。别的不谈及,但在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与住房,尽管比起我想象的要差些,但起码能满足基本的衣食温饱。而且,孩子们都能免费上学,士兵们享受足额军饷,学者们有着相对自由的发挥空间,官员们则不至于向敌人出卖情报来养家糊口。
但巴黎呢?那里能有什么?工业停滞使得到处有失业人群,贪污腐化导致人们怨言漫天,巴黎普通市民的生活水准甚至比不上共和国成立的当年。让安德鲁抛弃马赛的一切去投靠这样地无能政权,即便是我昏了头能够答应,但马赛地市民们,我的部下和士兵,地中海地商人们,还有各地市政官员们都不会认可。”
安德鲁宣泄的愤怒亦真亦假,但其间表达的内容却是不争的事实,不容置疑的。卡尔诺听得十分清楚,看得也更加明白。尤其在他周游过马赛与土伦之后,便深感安德鲁这番话所言不假。南部的法国人表现出比其他地域,显露出更多的自信与从容。在安德鲁如日中天的光环照耀下,马赛人几乎忘却了有巴黎政权的存在。仅仅是在宴会中,才有几个商人惦记着他们在巴黎,尚未转移完毕的少许产业。
而在造访土伦之后,给予卡尔诺执政官的震撼却是最大的。大批社会与经济学者、物理学家、数学家、化学家、医学家都聚集于这座自由的城市,充分享受着自由学术的氛围,安德鲁为上述科学家提供最好的研究与生活环境,而不施加他们太多的限制。即便是反感于安德鲁的**行径,而大唱反调的那些民主派人士,只要他们不宣扬针对马赛现政权的武装暴力,负责治安的警察也只是听之任之,从不横加干涉,依然是每日三餐的供吃供喝,有马车接送会场与公寓之间。
上述事实,都并非巴黎各个党派所渲染的那样:安德鲁在刻意打压言论自由,血腥镇压反对自己的**派人士,还阴险恶毒的贩卖法国国家利益。
不错,马赛的安德鲁或许太过**。而且喜欢展示太多地阴谋诡计,但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并不是在为自己考虑和打算。无论是办公室内,还是饮食起居方面,或是出席宴会各个场所,一直贪婪成性的他从不追求巴黎式的奢华生活。卡尔诺当然听说过,上月婚礼的一切收入,都已经归属马赛市政厅支配。而安德鲁自己却要承担相关支出。
按照安德鲁自己的说话却是,思想学术上的大胆言论没有对错。只有能够适合现实与否。而目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