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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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摇摇头,心想着这个同胞的心总是太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地鞑靼女人,居然如此关心。弱肉强食,本是世间万物生存的道理。也难怪,王继业会派遣他到欧洲,恐怕就担心此人太过菩萨心肠,在**期间坏了大事;或许,也是王继业有意让凌兴汉来帮助自己的目的,却是防止安德鲁本人制造太多的杀戮。
“查理大公的特使早先来到马赛,就在昨天的婚礼宴会中,特使向我提出赊购大批军械火炮的请求。我准备在这两天便答应查理大公特使的请求,但有一个交换条件,便是允许些在俄国境内流亡的土尔扈特部落中地人,分期分批地在匈牙利境内某地定居。因为那里由于土耳其战争的缘故,地广人稀,比较事宜外来部落居住;而且,作为吉普赛流浪部落地主体,匈牙利人在成吉思汗征服中欧之后,数百年来他们与土尔扈特人在血缘上有着某种密切联系。只是仇恨交织的结果,也使得双方又互不信任。唯有在共同反抗土耳其的旗帜下,大家才有和平共处的理由。所以我相信,土尔扈特人的到来,不会让敏感的欧洲人感受太多恐慌。”
看到凌兴汉喜形于色的表情,安德鲁继续说道,“您去告诉萨仁娜,想要她的族人进驻巴尔干半岛的保留地,获得相对自由和平的生活方式时,必须接受以下几个条件:
首先,所有土尔扈特人必须逐步抛弃藏传佛教,继而成为正统的天主教教徒。当然,这至少在欧洲人看来,土尔扈特人开始信仰起上帝。至于他们的帐篷深处,到底是会是继续悬挂佛祖的画像,或是祈祷上帝的信条,任由他们自行决定;
第二,所有人的活动必须老实呆在保留地里,不得随意走出保留地外,与当地人混居或发生任何争执。而且,在此定居的土尔扈特人应该向查理大公的派遣的税官,每年交纳一定数量的赋税,同样,查理大公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为难这些可怜人;
第三,为安抚俄国沙皇的不满情绪,土尔扈特人必须在未来的数年内,继续提供一定数量的骑兵军队,帮助保罗一世攻打土耳其帝国。所以,最先迁徙到达匈牙利境内的土尔扈特部落人,基本上只允许是老弱妇孺,以及战场上的遗留伤兵。
第四,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保留地内休养生息的土尔扈特人必须听从安德鲁的指挥。我会提供一些资金、物质、还有秘密派遣相关人员帮助他们。至少,我会让他们饿死,还将会有不少老师在帐篷内,意在教导孩子们读书识字。
所以,您不妨直言不讳的告诉鞑靼公主,她的族人在接受安德鲁的恩赐之后,便是安德鲁手中的工具,随时也能成为安德鲁对外战争里,能够利用的炮灰。如果,萨仁娜代表她的族人能够接受的话,整个迁徙计划便可以逐步实施。否则,安德鲁将爱莫能助。”
安德鲁的上述计划,仅仅是效仿自己在西班牙王国南部,实施摩尔人保留地的一种翻版形式。至于土尔扈特人最终是否同意如此苛刻的条件,放弃自己的信仰,接受另一个外人统治,限定迁徙范围,等等。
对此,安德鲁不愿做过多猜想。事实上,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或许萨仁娜拥有身孕,而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或则是一类自我赎罪,那是残酷虐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小女人,让一直标榜自己为文明人的安德鲁深感内疚。
所以,长时间以来,他一直在寻求一个时机来解决困扰自己心头的难题。尽管上述方案不尽完美,但至少,能让土尔扈特人有一个休养生息时期。毕竟,在巴尔干半岛的土地上,安德鲁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影响势力存在。安德鲁不愁即将陷入奥地利内战边缘的查理大公,不会不接受自己的主张,那是大公他还需要安德鲁,这个强有力的同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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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荷兰要塞(1)
1795年7月的法国,无论南到地中海各地,还是北上的西莱茵河一带,都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节。而马赛与巴黎,这两座政权对立的城市,貌似在一夜间便结束了先前双方的紧张对持局面,放弃1年来的一触即发的敌对状况,而重接秦晋之好。原因似乎很简单,安德鲁与巴拉斯两人,都已经在提前准备着各自的对外战争。
不同的是,马赛却由于安德鲁元帅与柯赛特小姐的婚礼喜庆,冲淡了即将迫在眉睫的战争。婚礼前后的人们载歌载舞,挥汗如雨,一片祥和安宁的气氛。尽管有两个军团主力在数月前,就靠近撒丁王国的边境大做所谓的军事演习,但始终是雷声大,雨点小,没能看到任何动静。即便是不关心国事的马赛人也开始明白,那仗压根打不起来,顶多是场恐吓罢了,逼迫撒丁人就范,是那位安德鲁元帅想要压榨对方的金币而已。
果不其然,等到安德鲁元帅婚礼结束的第五天,他联合奥、普、俄、西、美等国五公使们一同发布一个外交公报。在众人谴责撒丁王国国王粗暴*涉法国内政之后,年迈的撒丁国王终于屈服了,这便使得安德鲁兵不血刃的赢得了他想要赢得的战利品。只是,战利品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金钱,而是一个人,一位新国王。在原先撒丁国王宣布自己主动退位之后,安德鲁又选择老国王的三王子殿下,让其成为撒丁王国地新一任国王。
但在法国北部。在巴黎一方,政客们还是最后选择了一场战争。那是因为与比利时、卢森堡、荷兰等国特使的数轮谈判中,由于巴拉斯等人要价太高,使得巴黎没能得到自己预料之中的利益,于是在7月30日,巴拉斯执政官终于不再顾及普鲁士王国的竭力反对,执意下令懦贝尔元帅。让他率领北方诸军团,共计12万大军。即刻发动对低地国家的全面战争。
战争之初,法国人便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卢森堡公国因为国小力弱,不战而降;而比利时与荷兰境内均为平原沼泽,根本无险可守,导致两国联军在法国北方军团凌厉攻势之下,节节败退。整个战线很快从法国边境,迅速推进到比利时全境。8月8日。懦贝尔军团攻克布鲁塞尔;5日之后,占领安得卫普;18日,大批法国士兵开始跨入荷兰国境,并继续向前推进;到8月24日前后,北方军团的前锋部队业已抵达瓦尔河一带,威胁荷兰王国的中心腹地。而这里便是著名地“荷兰要塞”,荷比联军所能够阻碍懦贝尔大军的最后关隘。
所谓“荷兰要塞”,即鹿特丹、阿姆斯特丹、乌德列支和海牙地区。这一地区有海湾、河流和大面积水域,构成了良好地天然障碍,而且东有北临艾瑟尔运河的格雷伯筑垒地域,南有从瓦尔河到鹿特丹的防御工事做屏障,“荷兰要塞”是荷兰王国中枢神经所在地。
似乎是上述胜利来得过于轻松,在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一系列重要城市之后。北方军团的军官和士兵们的军纪有些松懈,所有人都开始忙于跑到当地居民家里四处掠夺,没有人再去贯彻执行懦贝尔元帅命令,即要求全军继续向前推进,不得有丝毫怠慢。由于军士们不服将令,从而使得有利战机一再延误,让荷兰人有充裕的时间下定决心,将下莱茵河、马斯河和瓦尔河的防洪坝打开,凭借滔天大水在这一地区构成障碍,重新构筑起主要港口城市地军事防御。
这一举动。导致整个“荷兰要塞”前沿变成一片水乡泽国。而重新集结过后的法军。在面对自己眼前的漫过胸口的滔滔洪水时,简直无计可施。那是他们携带的所有火炮。都无法正常推到坚固的荷兰要塞城下。船只是没有的,所有能浮现水面的东西,包括最简单地木筏,都让后撤的荷兰军队烧毁一光。
倘若强行攻打要塞,势必会让所有游水过河攻城的法国士兵,成为荷比联军枪炮下的活靶子。由于这场不期而遇的洪水严重迟滞了法军的前进步伐,从而使得懦贝尔元帅精心筹划战略,在1个月内占领荷兰全境,全部结束对低地国家地战争企图宣告部落空,
就在此时,法军情报部门传来了一些不好的消息。首先,是普鲁士国王威廉三世刚刚结束了军队的总动员令,普鲁士人组织了一支25万大军即将开赴荷兰境内,准备帮助比利时人与荷兰人抵御法国人的大举入侵。
原本,作为法国坚实盟友的莱茵河各国,却不知处于何种缘由,很不事宜的突然宣布他们将保持战争中立。这让懦贝尔元帅大为光火,而且自己还被情报部门告知,上述各国业已默许了普鲁士大军通过各自国土开赴荷兰国作战。更加愤怒的是,巴黎政客口中,那个信誓旦旦的忠实盟友,英国人也不再从它的领地汉诺威一带,向法军提供军援。又有消息称,英国人在德意志领地囤积的所有军事物质,大部分转向了普鲁士人,或是荷比联军一边。
而先前部署在莱茵河一带,准备防御普鲁士人地法国主力部队,是懦贝尔元帅曾考虑到各个盟友地军力帮助,所以,他仅仅留下一个残缺不齐的莱茵军团(部分仍在法国南部警戒安德鲁地势力),即便是尽数加上当地战斗力不强的国民自卫军,总人数也不过8万。敌我双方在人员上的巨大差异,使得莱茵军团无法抵挡即将到来的普鲁士大军的强大攻势。
注:当时的比利时、卢森堡、荷兰等国属于同一个尼德兰共和国(也称联省共和国),真正的荷兰王国是在拿破仑战争之后,1814年才出现;1830年,南尼德兰自行脱离,成立了比利时王国;1890年,卢森堡公国也赢得独立。所以,上述记录才是真实历史。
第68章 荷兰要塞(2)
很快,那场危急的战场局势摆在懦贝尔元帅面前,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做出一个相当艰难的抉择:要么,即日起放弃对低地国家的全面战争,转而与东面的莱茵军团汇集一处,全力对付杀过来的25万普鲁士王国大军;要么,尽快攻克“荷兰要塞”,迫使荷兰国王以及比利时流亡政府,接受巴黎开出的投降条件,让普鲁士人的出兵希望在最后一刻落空。
只是,前一个选择势必让早先的战争努力前功尽弃,与此同时,懦贝尔元帅的军团尚未获取足够了战利品,包括满足巴黎执政官们的物质欲望,以及为士兵们攒下足够的军饷。大军北上之后,除了在卢森堡公国抢到一些来不及转移的王室金钱珠宝外,在比利时与荷兰两国,那里的王室贵族和有钱商人们,他们早在战争爆发之前,已将绝大部分的财物与粮食转移到北方邻国丹麦的波罗的海一带,仅仅剩下一栋栋搬不走的豪华空宅,大片空旷的土地牧场,以及孤零零的海边风车留给法国人。
所以,对低地国家的战争必须继续下去,直到彻底胜利为止。这场战争既是为法兰西利益,也是为北方军团命运,更是为懦贝尔自己的前途考虑。懦贝尔有些怄气的是,那个安德鲁既然能靠一个不入流的大比利牛斯军团,一个月内攻下整个西班牙王国;而相形之下,自己的12万北方军团却全都是精锐之师。却奈何区区一个低地国家不得。
然而,想要战争继续打下去,就必须面对四处泛滥地洪水障碍形成的坚固要塞防御,以及众志成城背水一战的荷比联军。缺乏船只的法国士兵们,明显缺乏信心,他们在裹足不前的同时,唯有望洋兴叹。懦贝尔也不是莽夫。他知道在没有火炮掩护下的进攻敌军要塞,实施涉水强行攻城。无异于让士兵们做无谓的牺牲。毕竟,血肉之躯是无法抵御敌人密集地枪炮。而且,躲在要塞群里面的荷兰人都已经知道,顶多再坚持数日,十天之内,普鲁士援军便可以赶来帮助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自从赶到法军前线之后,懦贝尔站在高地上。遥望着阻隔12万大军前进步伐地洪水,以及它背后的荷兰守军要塞,时不时的询问起自己。
1周之前,懦贝尔发往巴黎请求增援莱茵军团的请求,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但来自莱茵军团司令部乞求自己立刻率部回援的军报,却是一日一到。事实上,懦贝尔也明白,虽说国内局势有缓解的动向。但巴黎的执政官们仍在提防来自马赛地反叛势力,所有监视南部安德鲁军团的部队,根本不可能再行北上,去增援势力大打折扣的莱茵军团。
即便是巴黎挖空心思抽出援军,大部分都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各地的国民自卫军,这些人。打仗不行,但凡一遇到诸如普鲁士军队,便是一触而败;可要是轮到抢家劫舍,他们比起任何正规军团,都要快上、狠上三分。
可一想到军纪,懦贝尔又恨不得再度扇上自己两耳光,就是因为北方军团士兵的肆意放纵,延误了有利战机,否则,自己也不会站到坡地上直发呆。尽管在事后。怒气冲冲的懦贝尔元帅命令军团军法处。一下子枪决上百多名不听号令的军官士兵,但亦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