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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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与相关经费。
包利开始使利用纸火帽,并使用了针尖发火来满足后装弹的发射,可由于枪管尾端不密封,火药气体从后面跑了出来。直到另一个军械工程师发明了一种纸壳定装式枪弹,将弹丸、底火、发射药合为一体,这才为后装枪的诞生创造了实现可能。
这种从身管后方装填弹药的枪,它由身管、枪机、发射机和枪托等几部分组成,发射的就是纸壳定装枪弹。使用时,射手用枪机从后面将子弹推人枪膛,扣动扳机后,枪机上的长杆形击针即刺破纸弹壳,撞击底火,引燃发射药,将弹丸射出。
后装枪比前装枪装填子弹方便,发射过程也大大简化,它的射击速度也比前装枪提高了四五倍,同时还能在跑动或卧、跪射击中重新装填子弹。但在费用上,不谈子弹与保养等方面,单单光一个后装枪的用料成本比起整个来复枪还要高出20倍以上,暂时不能大批量生产。
该项试验品仅仅在1个礼拜前成功出炉,军械所的工程师们甚至还来不及,对后装枪进行最低标准的一系列严谨测试,拉瓦席就经受不起性子急躁的安德鲁的再三催促,派遣参与过实弹射击的20名狙击手加入到特遣队组成行列。那是安德鲁所说,让实战检验一切。
……
听取完参谋长的回报之后,安德鲁很快同意了他的上述安排,只是要求在特遣队中,增加一个宪兵中尉和一个来自情报部门的联络官,前者负责内部军纪,防止意外发生;后者却是在提防友军,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等到距离晚宴时间仅不过20分钟时,散会之际,安德鲁却是最后说了一句,“好了,先生们!相关问题都已经大致清楚。今晚是为卡尔诺执政官到来的洗尘宴会,明晚却是我安德鲁与柯赛特小姐的大婚之日。嗯,诸位的礼物都别送了,因为送了也是白送,所有赠品轮不到我拿到一法郎,统统属于市政厅的财产。还是让我们期待未来一场场胜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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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感情与理智(上)
当晚的欢迎宴会,是马赛市政厅为卡尔诺执政官专程举办的。而事实上,在这出大型的欢迎宴会开始不到30分钟之后,更有一桩规模更小、但意义更大的私人招待会,却是在大厅不远的相邻房间内上演。私下会晤的发起者却是安德鲁本人,是侍卫的引导下,他逐一分别接见了奥地利驻法公使梅特涅伯爵、普鲁士驻法公使沙伦霍尔斯特将军、俄罗斯驻法公使苏沃洛夫元帅、西班牙驻法公使方索托子爵,以及美国驻法公使门罗议员等五人。
上述外交使节们的到来,都是遵从西班牙公使发出的倡议,众人结伴而行,集体从巴黎赶赴马赛。在时间上,他们要比起卡尔诺执政官抵达马赛市政厅,至少要早上一两天,但公使们并未即刻入城,却是在马赛郊外的私人别墅中逗留了一段时间,静静的等候着安德鲁想他们邀请,邀请他们参加今晚的欢迎宴会。
之所以邀请五国公使,原因再是简单不过,那是公使们代表的各自国家都属于欧洲强国。安德鲁始终贯彻的外交理念是,治理于重点发展所谓的大国外交,至于其他小国、弱国、无能之国,他屑于将他们纳入自己的视野范畴之内。因为在18世纪末期的欧洲大陆,从来都是强国争霸的舞台,而弱国的生死命运,根本无法被自己掌控。
倒是以前,由于英国与奥地利。这两个很是无耻国家的存在,他们合计起来,一东一西玩弄起欧洲“势力均衡”地把戏,拉东家打西家,数百年来限制了西班牙人、法国人、普鲁士人、与俄国人的势力扩张。而如今,英国人实力大打折扣,在恢复与发展本国国力的同时。仅能是有限度的,在私下关注欧洲大陆事务。
而奥地利的当前局势更是糟糕透顶。在将士们的支持下,查理大公根本不在乎来自维也纳所谓的撤军皇命与断粮地赤luo裸威胁。他依然在前线负责督战,准备蓄积足够实力后,再度向土耳其守军发动下一轮的凌厉攻势。弗朗茨二世皇帝自然不甘心军权旁落和威望扫地,要不是宫廷大臣们竭力阻拦,他早就想不顾一起地发动一场亲兄弟之间的王国内战,迫使查理大公最终效仿安德鲁的模式。制造两个奥地利王国的局面。
所以,原来安德鲁摄政王的驻法特使,也曾派人专程邀请的不列颠王国驻法国公使一同赶赴马赛,出席安德鲁的婚礼。但后者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婉言谢绝掉,英国公使仅仅是出于绅士间地无聊礼仪,委托他人转送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罢了。对此,安德鲁倒也觉得省心,毕竟。他曾经施加给骄傲无比的英国国民,在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伤害,决不是一两次虚情假意般的私下会晤,以及毫无实质意义上的问候所能弥补的。
安德鲁与五国公使们的逐一私下会晤,进行地时间并不长久。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见面之初,安德鲁并没有长话短便直奔主题,而是颇为厚道的“请求”五强国公使一起主持国际公理,惩罚撒丁王国的种种不法行为,让其合法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附庸国的既成事实。准确地说,是成为安德鲁的私人附庸。
于是,每次与公使的会晤开头,则是下面前遍一律的滑稽般说辞:
“……我知道苏菲公主,还有撒丁王国的其他特使曾经游说过贵公使。至于,相关的过程以及会谈内容。我也大致了解到一些。您放心。安德鲁决不是在意您收过撒丁人多少礼物、金钱,包括接受美女与自己上床的承诺。等等。事实上,我,安德鲁一向致力于国与国的平等、互助、友好。但非常不幸的是,撒丁王国简直不可理喻,他的数十万军队在阿尔卑斯山脉一带,长时间内针对法国民众地种种挑衅行为,让一贯爱好和平地安德鲁难以容忍。
要知道,自从我返回马赛之后,呆在在办公室里,每天都会收到普通士兵与市民,要求对撒丁王国宣战的呼吁书,足足有数百公斤之多。但安德鲁不愿意发动血腥地战争,而之前的军事演习也仅仅是一种自我防范的自卫举动,根本不存在任何实质目的。因为一旦战争爆发,势必会对两国带来深重的灾难,受苦受难的依然是平民百姓。所以,我此次邀请贵公使商议的目的,便是大家来共同签署一项和平公约,一道劝说撒丁国王放弃与法兰西愚蠢的军事对抗,重新回到和平谈判的轨道上来……
上述意见,公使大人(先生)觉得如何?”
一番向五国公使询问与称述时,安德鲁表情显得颇为诚恳。等到自己说话结束,他便亲自将留有自己签名的一份协议文稿送到公使面前,客气的交由过目后,自己又微笑着回到位置上,乐呵呵的等待起五位公使们的表态。
协议的内容很是无耻,至少梅特涅伯爵看了的确这样。它居然要求现任撒丁国王主动退位让贤。理由是后者严重损害了法国与撒丁两国民众的利益,应该立即传位给诺诺无为、胆小怕事的三王子殿下……梅特涅想要在言语上抵触一番,但拿不出足够的勇气。事实上,维也纳皇帝给予自己的最高命令便是:无条件遵从安德鲁对撒丁王国的一切做法,决不能有任何干涉。而且,就在前天,自己已经代表维也纳皇帝,再度明确拒绝了苏菲公主的援助请求。
“按照协议规定,米兰公国,必须交由神圣罗马帝国看管!”梅特涅伯爵毫无建设性的提出了自己的唯一主张。而该项要求早已在数月前,就列为马赛与维也纳之间地秘密协议中。安德鲁自然不会加以反对。很快,条款底部落下,便也了奥地利公使的大名。
对于普鲁士公使沙伦霍尔斯特将军、俄罗斯公使苏沃洛夫元帅、美国公使门罗议员等人而言,安德鲁对小小撒丁王国的征服野心,就目前上看,根本不涉及自己国家的战略利益。对此,他们同样也没有太多异议。唯一的要求便是安德鲁给予他们对等的政治、军事与商业领域的利益,保护各自各国国民在撒丁王国地合法利益。仅此而已。
当然,公使们内心的警觉还是必不可少地。只是在当前状况下,普鲁士人更为紧迫、更要解决的是,关注巴黎即将发动对荷兰低地国家的军事入侵。沙伦霍尔斯特公使代表柏林政府直接明示:普鲁士王国及其臣民不会置之不理巴黎当局在自己家门口的不理智举动。他暗示将普鲁士会保留一切手段,包括武装支援在内,与此来捍卫德意志民族的集体利益。最后,霍尔斯特公使希望安德鲁的军队能够保持战争中立。不要帮助巴黎攻打上述各国。
安德鲁自然是信誓旦旦的加以保证,仅仅强调一句,“做为一个地方政府,马赛始终归附法兰西共和国,应接受巴黎地指挥调度。对于北方战争的开始,尽管安德鲁有自己的保留看法,但无论于公于私都要表示名义上的支持。所以,我会向北方军团象征性的派遣一个数百人的小股部队。而尽量避免直接参与北方战争,更不会与普鲁士王国发生冲突。”
俄国人却是在盘算如何再度对付土耳其帝国,策划着一场大规模的对异教徒的战争。那是保罗一世为平息军界近一年来对自己专横制度地不满情绪,看到奥地利人在巴尔干半岛上,取得了对土耳其帝国一系列胜利之后,保罗一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发动一场对欧洲病夫的新战争。想借此来挽救岌岌可危的个人声誉。因此,接到圣彼得堡命令的苏沃洛夫元帅便代表沙皇陛下,希望安德鲁归还乌沙科夫海军上将,让其重归黑海舰队为国效力。
尽管放走这样一个海军名将实在可惜,但由不得安德鲁同意与否,那是乌沙科夫本人曾有言在先。而且与强大的俄国交好地事关重大,安德鲁不仅同意让乌沙科夫将军将即日返回俄国,而且还表示将送给数艘战列舰,以及一大批军械物质,作为西班牙王国。以及他个人对俄国同盟者的无私援助。
而美国人的要求仅仅停留在商业领域。他希望能够得到地中海一带的公平贸易权,尤其是安德鲁控制的广大北非区域。“我们希望地中海各海港。应该对我国商人开放。在赋税方面,也应享有一切同等的国民待遇。”美国公使如是说道。
“很好,值得考虑!”安德鲁言不由衷的回复着。“但作为对等条件交换,所有美国商船也必须主动接受所属地中海舰队的例行检查,另外,在北美大西洋海域以及五大湖泊,我方也有自由航行的权益。”实际上,他压根不会让美国商人好受,那是旗下控制的地中海航运区域,业已归附犹太或希腊等各个强势商团。美国商人与他们地开展竞争,决不是在同一档次。更何况,来自地中海地贸易限制,除了看得见、数得清楚的关税保护措施外,还有更繁琐、更难以跨越地非关税壁垒。
最后轮到得是西班牙公使,说辞干脆取消了,那位安德鲁面对得却是自己的臣民,一位被安德鲁重新录用的方索托子爵。西班牙贵族从头到尾,只是一味的向在马赛当地遥控西班牙政局的摄政王殿下歌功颂德,再三表达自己的赤胆忠心,种种肉麻的语句让安德鲁自己都觉得恶心到了极点,而安德鲁却是扬扬自得。恐怕,这也是他让西班牙公使出席私下会晤的目的所在吧。
“嗯,事情办的很好,子爵大人!请您务必在后日之前,将这份五国联合协议的副本,私下交给撒丁王国的特使浏览。”摄政王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来自臣下的阿谀奉承,还随便夸奖了对方一两句。
“撒丁人能够接受殿下的最后通牒吗?”方索托显露过多地担忧表情。
“没有问题。游戏到了摊派的时刻了!”安德鲁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深感共和国的民主不同与王国的专制那么好使唤。在马赛数月,安德鲁的独断专行,所招致的非议多多,这却是他本人在马德里当摄政王地日子极少见的。居然连处理个不服从自己地“叛匪”,还要捏造众多理由,通过一番陪审团审讯之后,才能让法官最终定罪下来。
打发完内心的骄横之后。安德鲁继续说道,“我想给子爵大人一个新差使。就是重新返回南美洲殖民地。对了,您现在军衔是上校,我已经命令陆军部提升您为少将,随即出任阿根廷的最高军事指挥官。目的很简单,就是安抚当地民众,并调集当地的殖民地所有军力,消灭一切流亡在巴西的葡萄牙残余势力。将军。您觉得如何?”安德鲁微笑着注视眼前的方索托,等待着子爵大人地答复。
对于摄政王的新任命,方索托最初是目瞪口呆,不太相信天大的好事还能落在自己头上,安德鲁殿下居然如此重用自己,仿佛如同身处云雾一般且不可思议。之前,能让自己出任驻法国公使便已经是感恩戴德,在仅仅做了一点不起眼的功绩。便让自己出任阿根廷殖民地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