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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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维持治安地宪兵队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观望。不敢进去,那是因为安德鲁曾经规下铁的纪律。任何穿制服的军警不得进入学术的会场,即便是有人在打生打死,也不能冲进去。直到双方打累了,打够了,也打完了,医护人员才慢腾腾赶来救治一番。因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秀才们之间的武斗,使得受伤的范围基本上都是眼眶中老拳发黑。额头被桌椅蹭出青包,最多地大不了骨折而已。相信这些人过不了几小时,便能在会场上再度论战,并出手。
既然万能的上帝都有人敢大胆加以否定,那么位居马赛的**者自然逃避不了被土伦“自由人士”尖锐指责的悲惨命运。讲坛上会有人冲上前,开始痛骂安德鲁的两面派作风:在西班牙保留大量的封建专制,却不进行共和宪政,而在法国境内倡导所谓的自由、共和与民主的思想。安德鲁是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
土伦的各国法官们同样在一起抱怨起来,那是自从安德鲁指示自己的军队接管了法国南部一带的地方法院之后,便一下子就破坏了数百年来,欧洲各国的法官们费劲周折,好不容易向君主们争取过来的司法独立权。现在好了,整个欧洲大陆各国。在看到安德鲁地举动之后,开始纷纷效仿**者这类倒行逆施的非民主做法;
最有意思,也是最令无比尴尬的事件,却是安德鲁前几天听闻过来的消息:一个自称是“欧洲妇女与儿童权益保障运动”的发起者,公然批判那位安德鲁部长正在无耻效仿东方国度,那种腐朽没落的妻妾婚姻制度,说是马赛的**者将要在法国、西班牙甚至其他欧洲国家,保留N个多的合法妻子或妾室……
对此上述人等,安德鲁自然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毕竟有如此众多的人才供自己所用。会场上那些看似荒诞离奇地言论。却是检验真理形成地必经过程;恨,或许是恼怒。有些混蛋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安德鲁好心花钱请他们从千里之外来土伦,供吃供喝之后,却是在讲坛上肆意指责自己的种种不是。只是气归气,摔完了房间内地坛坛罐罐之后,安德鲁赌气式曾发誓:自己决不到土伦去参观,省得亲耳听闻那些好斗的猴子们随意折腾本人。
不过很快,安德鲁内心得到一丝安慰,因为骂欧洲各国君主的人,不比自己少上太多,相反更是恶毒上三分。闹得不少驻马赛的各国使节,也明里以及暗中要求自己停办或是限制土伦城的自由言论,让疯子们赶紧闭嘴。
那是可怜的保罗沙皇被形容成性无能的变态份子,会让俄国濒于崩溃;在白金汉宫加冕成为不列颠国王的威尔士亲王,被好事的“国际法官们”集体判为谋害亲生父亲的凶手;而弗朗茨二世也是一个阴谋篡夺皇位的大傻蛋,由于妒忌心作祟,就在竭力在打压自己的亲弟弟,查理大公;现任的普鲁士国王同样讨不了好,被人说成是王国的败家子,混蛋一个……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心里总算得到一些平衡,全然忘记了自由斗士们对自己“污蔑”,至少,他们在接受主人的款待之后,没有说的太过火。于是,安德鲁假惺惺的安抚着使节们,却依然默许着维系土伦治安的宪兵队继续保持原状,不要插手制止学者们的言论自由。不过,安德鲁有时也在忌妒,那是民主斗士们骂便了欧洲各国的真封建或假共和的君主们(统治者)之后,惟独留给美利坚合众国,却是一阵阵对华盛顿总统的赞誉之词。
话也说回来,闲暇之余且心平气和的时候,安德鲁也不得不佩服这些尖牙厉齿的混蛋们的眼光的确毒辣,居然可以得出一个自信的结论:美国的开明政体以及三权分离的保障,使得这个弱小的殖民地国家今后成为民主世界的楷模。
尽管现在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当然也不可能相信,都认为是狂人们在胡言乱语般的叫嚣,痴人梦语罢了。但“见过市面的”安德鲁却是在内心无奈的承认,他们称述的结果是事实,而且是绝对的事实!
不过,这是事实则是前世的,但在今生,安德鲁不会让200年后的美国舒舒服服的获得世界霸主的地位。很快,安德鲁再度发誓,要让美国成为永远成为欧洲或是未来中国的附庸,其领土被限制在大西洋一侧,仅仅是13州的合众国,既接触不到太平洋,摸不到墨西哥湾,安德鲁甚至还密令西班牙,法国在美洲各地的殖民地总督,让他们严格管辖当地的居民,不得向北美13州移民定居,否则将以叛国罪论处上述人等,而在云集土伦或是安德鲁控制下的其他地域的科学家与学者们,同样得不到去美国的护照与签证。
“想要回国探亲,绝对没有问题!只是来回一趟,在路途耗费的时间显得太长,势必耽误大哥您太多学术研究。我有一个建议,这样如何?就写信让你们的亲人们都来法国的土伦定居吧。大方的安德鲁摄政王,不,不,不,是仁慈大方且英名神物的安德鲁部长会为你们的家眷,甚至朋友提供相关的一切费用!”
这便是安德鲁指示部下安抚学者们的一贯做法。正常情况下,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了安德鲁的“正确建议”。但凡一两个执迷不悟的家伙,安德鲁便会毫不手软的让他们莫名其妙死于海盗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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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作茧自缚的安德鲁(中)
压下了杀人灭口的想法,安德鲁回到眼前现在的问题,在穿好衣服的同时,内心盘算着如何打发一直在墙角内哭泣的鞑靼女人。
“够了,快把衣服穿上!”安德鲁从地上拾起一件属于女人的几件衣服,也不多看,便顺手仍给她。似乎是哭累了,女人顺从的拿过衣裙,小心翼翼转过身,背对安德鲁穿衣套裙。惟独,在转身的一瞬间,安德鲁终于看到了女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
“靠,相貌长得真不错,总算没有遇见一支恐龙!”安德鲁仍在得意洋洋的念道:“还是我们东方女人温柔可爱些,至少光滑结实的小腿上,不曾有过讨厌的腿毛以及恶心的狐臭,只是显得太过娇弱,而且这位女子更不太懂得迎合上位者。”安德鲁涌出的自我感觉良好,源自他望见一旁的波斯地毯上,依然保留着昨夜的“辉煌战果”。
似乎在仔细查看一番,安德鲁来回晃动起来,忽然感觉脚下踩着一件硬物,放在手中细致端详,发现竟然是一大串红蓝宝石制成的类似菩提珠的佛珠。整个佛珠大小一致,手感和质地也相当优良,略微一数,感觉有上百颗之多,都是用金线串连在一起。佛珠的珠头还刻上几行小字,但安德鲁却不认识它们到底属于哪种文字。唯一能判断确认的,只是上述文字决不可能来自欧洲各国,或是伊斯兰等地。却像是中国北方一带,蒙古或满清鞑子等游牧民族的产物。
“哦,整整108颗。这上面地鬼符代表什么意思?”安德鲁喃喃自语起来。
来到欧洲近两年,安德鲁当然是看够了天主教、新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法器、圣品、以及信物,却从没接触过有关佛祖的相关器物。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了佛祖的一个信徒。安德鲁相信,手中的宝石和金线组成的佛珠正是自己眼前。鞑靼女人所随身携带的,只是佛珠原料与工艺显得太过奢华。与前世看到地众多原木佛珠、石英水晶珠、以及莲子制珠相差太远,怎么看它都不像是一种用作诵佛号,或是诵咒等之计算用的法器。
安德鲁虽不甚了解佛教,但也知道佛地教义是不容许在佛珠上加上额外饰物,也不可以用宝石制的佛珠。那是因为佛珠不是一种世俗的饰物,所以不需用贵重质料的珠串。而手中触摸的东西,感觉应该是东方贵族们平日手中。喜好摆弄的一件高档玩物。而能够有亵渎佛教信物的荒唐做法,惟独满清鞑子皇帝才喜欢这样。
安德鲁确认地自己的猜想,却又给自己带来另一个疑问,鞑靼女人的真实身份。在伏尔加河下游的村落里,一个被沙皇的哥萨特骑兵俘虏的鞑靼女子,决不可能拥有万里之外,满清鞑子皇帝赐予的贵重宝物;而且,普通的鞑靼女人应该不会。也不可能学会俄语等欧洲语言,但她却精通俄语,还在马赛主动学习起法语来。
“你是什么人?”安德鲁扬起手中地宝石佛珠,对着已穿好衣裙,转过身来的女人问道。
女人仅仅在嚷嚷一句后,却是像野兽一般猛冲了过来。伸出双手,想要一把夺回安德鲁手中的宝石佛珠。只是安德鲁没能让女人轻易得逞,他忽然一脚踹出,将跑到自己面前的女人重新蹬回沙发。女人倒在地上,拼命捂住被军靴猛烈践踏过的腹部,痛苦的呻吟起来。
这显然不是怜香惜玉地男人做法,但安德鲁丝毫不在乎,反而是冷漠的注视着一身鞑靼装束的女人。那是他本人相信地上的女人来自清国,而且与鞑子皇帝还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安德鲁知道自己很难再回到中国,就不能像屠杀土伦贵族一般。将满清贵胄们全部送上断头台。但能够折磨一个效忠满清的贵族走狗。却是目前莫大的享受。尽管对方仅仅表现为一个弱女子的可怜模样,不过。安德鲁则是铁石心肠一般。
“你是什么人?”安德鲁上前两步,并且第二次问道,依然是法语,但他相信地上的女人绝对听得懂。
“你是什么人?”安德鲁抬起的一只脚已经无情地踏在女人头顶,还在慢慢加力。
地上地女人仍不吭声一句,惟独用柔弱的双手,在竭尽全力地搬开压在自己头上的沉重军靴。女人先前的低声呻吟改为无声的痛哭,眼泪扑簌簌纷纷如雨落,生生打湿了明净的梨花粉面,无奈亦无助,而上面行凶者的魔鬼表情,则是冷漠到了极点。
就在安德鲁准备再度施力的同时,门外闯进一人,冲着安德鲁大声叫喊起来:“领袖,您,您,这是干什么?为何腰折磨她!她只是一个女人!”
安德鲁并没有抬头张望,听得出那是凌兴汉的声音。但他还是看在后者的面子上,悻悻的将脚收了回来,接着,转身回到办公桌旁的位置上。
“您怎么有空来了?”安德鲁手握着那串宝石佛珠,面无表情的对着凌兴汉问道。
凌兴汉未作回答,上前几步,将女人扶起身,送到沙发上躺下,随手检查起女人的伤势。还好,额头有些出血,仅仅是皮外伤,凌兴汉松做一口气。
“凌兴汉,您还不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安德鲁极不耐烦问了第二句。
“我只是听到了房间内,女人传出来的哭泣声,所以,就过来看看。”凌兴汉同样不满意的解释。很快,这种不满转换成满腔愤怒,那是他看到女人的腹部,有被安德鲁踹过的痕迹,“我所不明白的是,为何一向仁慈的领袖,却要折磨一个弱小女子!”
说声刚落,凌兴汉便感觉眼前快速飞来一物,赶紧单手一接,却看到是一串宝石制成的佛珠,随即,凌兴汉耳边传来安德鲁的声音:“佛珠的珠头有几行小字,我猜想是蒙古或是满清文字,这些你应该懂得,请帮我翻译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土尔扈特台吉渥巴锡、策伯克多尔济、舍楞及众头目,吾驻伊犁将军大臣闻奏,尔等数万之众,不慕异教,眷念佛法,禀承朕恩,乞求前来。朕鉴于尔等不慕异教,眷念佛法而来者,殊为可嘉,明鉴施仁。
再,渥巴锡、策伯克多尔济,均系旧土尔扈特,昔时属于俄罗斯之际,尔汗敦多克达什曾于乾隆二十一年,遣使赴藏熬茶,行做善事等情,告俄罗斯代为转奏,乞求施恩,朕即仁慈鉴照施恩于彼,遣尔使吹札布等,赴藏诵经布施。今尔等诚心诚意,不忘佛经,既已归顺于朕,朕即睿照施恩尔等。尔后倘有赴藏叩拜熬茶,欲行善事,朕即施因,照尔之愿准行。
……
又,尔等既自远道艰辛跋涉而来,故于安置尔等之时,朕业已降旨伊犁将军大臣等,指给良牧,安置水草丰美之地,歇身安居。当尔等来朝之际,定赏衔品,重施厚恩,著尔等蒙受存留之。特谕。乾隆三十六年六月二十日。”
凌兴汉摇头晃脑的念读半晌才告完结,尽管安德鲁听得莫名其妙,凌兴汉也未曾多加解释,但总算听出大概的意思:这是满清的鞑子皇帝乾隆,通过上述敕书,在向渥巴锡等土尔扈特首领交待了政策,欢迎他们回归满清统治之下,意图解除蒙古部落投诚者的疑虑。并指示渥巴锡一行人,赶去皇宫朝觐,好去接受鞑子皇帝的奉赏。
乾隆三十六年就是公元1771年,安德鲁换算着历史时间。他知道,历史课本上记载着,那个叫渥巴锡的土尔扈特首领,因为不满沙皇俄国的统治,鼓动该部落民众,在伏尔加河下游发动发动起义,随即踏上哈萨克草原,开始向东方实施长达数千里的大规模迁徙。
其间在漫漫路途中,土尔扈特人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