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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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沙发上上演一场盘肠大战。心怀鬼胎的两个男女就怎么相互对持着,没有人想要吭声,或是表达起其他地意思。
要号令天下,要管制人。就必须果断、无情,能够随时压抑自己不必要的冲动情欲。安德鲁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忍受下面不断膨胀地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最终,还是安德鲁首先干咳了两声,显露不耐烦的语气问道:“苏菲殿下,我正等待着您的答复!”
“是朋友!无论是撒丁王国,还是教皇国都希望成为您的朋友!”见到目的没有达到,苏菲稍稍放缓了肢体上的诱惑,沙发上的美女依然是一副淑女地模样。
“哦。朋友?!呵呵。”安德鲁轻笑着,扭了扭刚才感觉有些酸痛的脖子,顺便在位置上调整了一下先前不太舒适的坐姿。很快,他接着说道:“只是朋友的定义有两种,前一种是都有实力的一类,大家是相互利用,保持着某种程度的势力均衡。就像马赛与维也纳一样,相互尊重的仅仅是对方的与自己不相上下地国力与军力;而后一种。却是实力悬殊的分类。这类朋友常常是用来出卖的,成为政治交易上的砝码。譬如,撒丁王国可是奥地利王国始终如一的忠实盟友,不幸的是,弗朗茨二世将他们送来交换安德鲁在其内政上地中立。巴黎的态度也同样如此。撒丁王国的公主殿下,您说呢?”
“去年。在伊比利斯半岛,教皇以及本人都曾帮助过摄政王殿下,您不会忘记先前的诺言,言而无信吧!”苏菲很不满意的说道。
“当然,我可以捍卫教皇国不受任何势力侵扰,保证教廷的权威不被肆意剥夺。而且,天主教在重回马德里之时,就已经回报了前任教皇和殿下您。至于,意大利半岛上的撒丁王国,安德鲁没有这个义务与责任!除非……”说道这里。安德鲁故意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苏菲急忙追问起来。
“好吧。说得明白些,现任得撒丁国王必须在一个月内宣布主动退位。而将都灵王宫里的王位交由三王子索罗殿下;第二,撒丁王国必须法兰西共和国的保护,包括内阁等重要官吏得任免权上,应该归为我本人的首肯,而地中海地撒丁岛割让给西班牙王国;第三,您掌握地罗马教廷也要解散圣徒,或是交给安德鲁手中,还有罗马需要默认马耳他岛归属法国。所以,苏菲殿下,您大可以回国与自己的父王商讨一下,并希望在我规定地期限内答复!”一个多小时的调侃过后,安德鲁最后不客气的抛出了避免两国战争的真正条款。
如果上述条款得以实施,势必将置整个撒丁王国于安德鲁掌握之中。即便是没有遭受战争威胁的撒丁人待遇,比起北非的阿拉伯人,好不了太多。
之所以有这样的念头,倒不仅仅是撒丁王国曾与安德鲁为敌,自己想着报复对方的心态。还有一层缘由便是,18世纪的意大利诸侯根本什么实力去翻起大浪,只能沦为强国的附庸。即便是再加上一个所谓的教皇国实力,也同样如此。
只要得到维也纳方面的认可,安德鲁并给予同等强者获取相应的利益,欧洲各国就无法动摇安德鲁将要吞并撒丁王国的野心。那是安德鲁可不想这个未来的附庸成为墙头草,时常倒向有利的一边,而是要牢牢把握它的同时,将其演变成安德鲁战车上的旗子。
古罗马的辉煌早已经过去,成为后人凭吊的历史罢了,而现在的意大利人只是散沙一片,尚武的精神同样荡然无存。虽说在西罗马帝国灭亡差不多1000年的时候,政治上依然是四分五裂的意大利再度成就了文艺复兴,伴随着人文主义首先在亚平宁半岛发端并成熟起来,造就了但丁、薄加丘、达。芬奇、米开朗基罗、马基雅弗利等众多流芳千古的思想家、艺术家和政治家……在这方面,意大利人的确是明显高出其他欧洲民族很大一截,亚平宁半岛并一度发展为欧洲思想文化的摇篮与中心。
依然是散漫的个性,使得意大利人没有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节,而是将它们拱手想让于法国人、英国人以及奥地利人,使得文艺复兴的果实落在这些国家手中,但它自己仍在沾沾自喜,陶醉的呐喊起来:“嘿,来看看吧,你们的思想文明都是发源于亚平宁半岛。伟大的意大利人才是给予你们先进文明的鼻祖……”
在前世的安德鲁就不太感冒这个不知进取,且又喜欢反复无常的民族。按照某人的话说就是:“貌似弥漫意大利民族的精神就是一种很强的文化优越感,而作为这种优越感载体的意大利国家又相对较弱……于是在很多时间里,意大利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时常表现出在对强者依附与献媚的同时,而又不时地挑战这些强者。”
19世纪中后期,在撒丁王国重新统一意大利的过程中,他们首先是抛弃了帮助过自己对抗奥地利入侵者的法国盟友,继而与开始崛起的强大普鲁士王国(后来的德意志帝国)相互结识,意德两国成为忠实的伙伴关系。在德国的影响下,意大利还同奥匈帝国重归于好。当欧洲大陆开始弥漫一战硝烟的前一段时期内,德奥意组成三国军事战略同盟。
但第一次世界大战真正开始之时,意大利并没有站在德奥一边,反而是无耻的宣布自己“将为世界和平保持一贯的中立”,事实上,静观其变的看着德奥盟友与英法等国相互厮杀。当德国要在几个月内取得战争胜利的神话破产、德军与英法联军在西线形成均势之后,意大利政府终于与英法俄等国签署了《伦敦秘密条约》,并随后向自己的昔日盟友们宣战。
也难怪,当时的德国宰相比洛曾愤怒的讥讽意大利只是一个“不贞的妻子”。很显然,安德鲁同样不想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水性杨花的**,在自己身下快乐的呻吟时,还不住向其他欧洲猛男狂抛眉眼。所以,最干脆的办法,便是将它彻底收归自己控制,逐步肢解整个意大利。
……
在苏菲向自己告辞的时候,其显露的表情以及内心的愤怒,安德鲁并不怎么在意,仅仅是客套几句罢了。至于撒丁王国是否接受自己的保护条款,安德鲁不愿意多加猜想,今天在房间所涉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场精彩表演的序幕。安德鲁有的是时间和信心等候着撒丁王国的最后妥协。
只是在15分钟过后,被yu火熬不住的安德鲁却是叫来门外的贴身侍卫,小声嘱咐道:“去,到奇可特少校那里,告诉他,说我今晚需要一个女人来解火,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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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作茧自缚的安德鲁(上)
日上三杆的时候,屁股快被烤焦的安德鲁才从睡梦中悠悠醒来。一个随意的翻身,他却察觉自己的背脊上传来一阵阵冰凉的寒意。此时,安德鲁才意识到他本人仍是全身赤luo的躺在办公室地板上,而在左手边的一侧才是铺有波斯毛毯的温暖窝。
“该死的,幸好是木板,否则又要感冒了!” 睁开双眼,安德鲁依然觉得身心疲惫不堪。只是在嘀咕完第一句后,迷糊间,四肢有了少许的知觉,他费劲的从地面爬起来,向着一旁放有衣服的椅子边阑珊走去,却有些腰酸背疼的感觉,而且耳朵充满了乱糟糟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触摸到自己的衣裤,安德鲁开始恢复回忆,那是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整晚疯狂。
“嘿嘿,应该是小娘们!”安德鲁肯定着自己的想法,“真混蛋,没有看到外貌,该不是一只恐龙吧?相信不会,除非我的奇可特少校不想在马赛混了。呵呵!”安德鲁得意起来。
尽管昨晚的女人在进来的一瞬间,安德鲁便已经猛虎下山的扑了过去,而房间的蜡烛业已全部熄灭,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起对方的外貌。不过,安德鲁却能生动的感觉出来,那是因为数小时前的搏斗场景,应该基本上是男人在上面疯狂运动,而女人躺在下面像个活死鱼一般,没有丝毫表现,缺乏生气。
“嗯,到底做了几次?一次。二次,还是……该死的,压抑地太久,连次数都忘记光了。”安德鲁面带yin笑自嘲的说道。他猛烈摇摇头,那是脑袋瓜子里的思路仍有些紊乱,也不太记得。但是现在,耳边讨厌的嗡嗡声响终算是平息了好多。等到他套上裤子,系好皮带。准备穿上外套,为自己叫来早餐(午餐)之时,安德鲁却听到身后的沙发上有人在急促呼吸的声音。不,是哭泣的声音,好像还是个年轻女人发出来地!
下意识的,安德鲁紧张起来,停止了手上地穿衣举动。他没有直接转身。却是从面前的书桌底下抽取两支上膛的短枪,忽然转身,将枪口对准沙发上的陌生人。那是一个蜷缩在角落边的全身裸体女人,安德鲁看不到她的相貌,因为眼前的女人将自己地头脸埋在身体里。
“你是谁?干什么的?”安德鲁大声呵斥起来。
女人没有回答,依然在低声哭泣,似乎嘴里反复嘟囔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倒是门外的侍卫闻讯后,还以为刺客来访。一个个快速冲了起来,其间一个正是昨晚为安德鲁执勤的中士。当看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时,侍卫们接着又一个个尴尬的退出最高上司的房间外,继续站岗。惟独那位中士鼓起几分勇气,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低声的向安德鲁解释昨夜的情况……
眼前的赢弱女人正是中士昨夜遵从安德鲁部长的最高指示。从奇可特少校那里弄来,送给安德鲁肆意发泄情欲的对象。这个女人却是个鞑靼人(注:一个寄生在俄罗斯帝国之下地少数民族,似乎是蒙古人的一支,现在中亚一带),她原本是俄国沙皇保罗一世送给安德鲁摄政王的礼物之一(女奴)。只是,安德鲁立刻转手送给索非亚女王,但自己离开马德里之后,索非亚又托人将这个黄皮肤的女人从西班牙送到马赛,说是可以照顾安德鲁起居生活。
不知道是事务繁忙,还是对鞑靼女人不太感兴趣缘故。安德鲁并没将鞑靼女人留在身边。而是好心的交由奇可特少校,要求后者负责将她送回家。不想。鞑靼女人自己不愿意离开,宣称其家人,包括原先全村子的人都在反抗沙皇俄国的时候,遭遇哥萨特骑兵的残酷屠杀,只是她本人年纪尚小,姿色不错,才被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国军官看中,随后选入敬献给西班牙摄政王的礼物之中。
如此一来,奇可特少校便没照办安德鲁嘱咐,只是将她暂时收编在警察总局做做杂物等简单工作,等到有机会再行送走。不料当晚,安德鲁一场心血来潮,而临晨那段时间里,尽职地奇可特少校一时间又实在找不到未婚、漂亮地女特工,随即想到在警察局内的鞑靼女人。
“该死地奇可特混蛋,差点让我再度成为土伦疯子们口诛笔伐的十恶不赦的大色魔。还好在法律上,至少这个女人还算属于我安德鲁的私人财产,犯不着给自己戴上一顶**犯的大帽子!”安德鲁赶走了中士,掩上了房门,在自我安慰起来。因为是有了这一层安全上的考虑,安德鲁才压制住内心想要秘秘密处死眼前的女人,以避免自己名声外传的恶毒念头。
上述想法,全都是安德鲁作茧自缚的结果。来自土伦学术论坛的自由之风,业已使得该城演变为全欧洲最著名的“海德公园”。为标榜自己坚定无比的民主作风,安德鲁允诺在土伦的任何一位学者都享受绝对的自由言论,不必在乎会有思想上的任何压制与迫害,云云。
纯粹意义上的自然学家们倒还本分,讨论的都是些令安德鲁觉得啼笑皆非的东西。诸如,生物学家们认为长着尾巴的猴子演变成为人太过荒诞,试图在证明老虎或黑熊变成人时,或许相貌更威武些;而医学家们嫌会场组织者可供解剖的尸体太少,派出代表跑到马赛市政厅,要求安德鲁下令所有死者必须无偿贡献出他们的遗体,以供医学研究;还有太过钻研的化学家,他们围在一起议论着安德鲁有关石油的制品,除了发光发热之外,如何也能够变成身上的衣服原料,以及口中地食物;更有甚者。居然还有大批优秀的物理学家们,在发表无数论文目的,只是告诉人们相信世间存在永动机械的所谓事实……
只是那些勇猛的社会学家,民主斗士们却是令安德鲁异常头疼的一群家伙。敢于公开指责、否定、以及漫骂上帝的“勇士”大有人在,虽然很快被更多爱戴上帝信徒们地反对声所制止,但在随后,进而于演讲台下发展成两派拳脚相加的全武行。
可维持治安地宪兵队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观望。不敢进去,那是因为安德鲁曾经规下铁的纪律。任何穿制服的军警不得进入学术的会场,即便是有人在打生打死,也不能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