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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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罗可以容忍安德鲁在征服西班牙和葡萄牙王国之后,不将伊比利斯半岛的领土归为法兰西共和国。倒是能够理解的。因为惟独巴黎政客对法国土地的不断扩充感兴趣,可以向市民许诺种种谎言;对穿蓝色制服的将军们而言。抢玩别国的女人和金钱也就足够了。至于,西班牙和葡萄牙那荒凉贫瘠的土地,还是留做成为法兰西地猎场,等着下次机会再行掠夺。
可令所有法国将军们决想不到地事情是,自己的同僚,一位共和国地高级将领居然厚颜无耻的爬上马德里摄政王的位置。在国民公会标榜自己是共和国卫士的家伙,在手握大权之后,不仅共和的思想与民主的实践都不曾在西班牙的政治生活中丝毫体现,反而是变本加厉,安德鲁居然利用内阁修宪的机会,在削弱国王、内阁、议会、法庭的权力同时,无限度的扩大摄政王手中的生杀大权,开创了西班牙王国历史上的绝对**者。
马德里的内阁俨然成为安德鲁下达政令后诺诺无为的执行官,王国议会依然是自由派贵族们羞涩的讲演地。所不同的是,没有人敢在议会中大骂摄政王,即使是这些议员或是官员,将被安德鲁一纸免职。因为免职之后,他们将得到仁慈的安德鲁所施舍的退休金,但若辱没摄政王,则是要即可被秘密警察们逮捕,恐怕他们的家人连尸体都无从搜拾。
自此,莫罗开始厌恶起风光无比的安德鲁将军,讨厌他在西班牙的所作所为。当巴黎的政客,以及里昂的市政官员们讴歌安德鲁为众人送来的丰厚战利品时,向来贪财的莫罗第一次拒绝了他人的重礼,只因为送钱的主人却是那位安德鲁亲王。
很多场合中,莫罗就公开指责安德鲁背叛了**,已经彻底沦为欧洲封建君主的帮凶,只是没有多少人理会,所有人忙于清点安德鲁送来的金钱。直到有一天,羽翼丰满的安德鲁不再服从巴黎的调令,并在马赛一带肆意培植自己势力之后,巴黎政客们这时才慌了,害怕马德里的故事在巴黎上演,纷纷拉拢与安抚各地的将领们,试图防备安德鲁北上。
在得到巴黎的紧急换防命令之后,莫罗便毫不犹豫地率领阿尔卑斯军团从瑞士苏黎世赶赴里昂。意图很明确,对付安德鲁在马赛的两个军团。莫罗并不喜欢巴拉斯,即便是这位安德鲁的岳父送来不少美丽的贵妇,而且还有元帅的光辉头衔,但莫罗在接过元帅的华丽权仗,享用数位美女过后,依然会嘲讽巴拉斯的无能与堕落。
只是让莫罗恼火地是。巴黎给他的命令只是驻防,不能私自南下。对于莫罗要求地增加两个军团援军。一举歼灭安德鲁在南部的所有势力时,元老院的联合申明只是告诉新任元帅,法国的所有军团不能都消耗在内战中,看守安德鲁的军团不要妄动,便是莫罗军团的唯一任务。虽说巴黎与马赛的关系已经交恶,但督政府和元老院还指望着安德鲁继续送上金钱,并为巴黎政府地巨额国债实施担保。
对此。莫罗曾面对自己的部下们高声叫嚷着,来到里昂只是一个“混帐的决意”,“是为配合翁婿两人利益的矛盾出演的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尤其在安德鲁提议马赛纳将军出任意大利军团,而督政府同意之后,他更是这么认为。
在里昂,莫罗与自己的老朋友会晤过一次,前者竭力说服马赛纳将军带领意大利军团脱离安德鲁的行列,但马赛纳却始终不予正面回到。直到被莫罗逼急了,马赛纳只是无奈地告诉莫罗元帅:“抱歉,元帅大人,或是称呼您,我的朋友。只要安德鲁部长不开内战,我只能服从他一个任的指挥。您请看看我士兵的富足生活吧。便可以得到相关的答案。
别的不说,安德鲁绝对没有亏待过手下地士兵,军饷都是足额发放。在里昂的众多ji院中,从来都是意大利军团的士兵出钱清客,让阿尔卑斯军团的战友来嫖ji。如果,我宣布效忠巴黎的话,恐怕话刚出口,便会被愤怒的士兵们所杀死。回头再看看,巴黎能给你的士兵有什么:军饷根本不够吃,身边更没有女人陪伴。身上的制服和手中的武器都是陈旧不堪的。”
对于马赛纳地抱怨。莫罗自然无从回答,他唯有对着马赛纳将军叫嚷:“该死地混蛋。您难道希望一个西班牙的贵族头子过来颠覆我们地法兰西共和国吗?”
“不,莫罗元帅!事实上,我本人也是西班牙的贵族了,不仅拥有一个伯爵的头衔,还有巴塞罗那有个豪华的别墅,以及附近的大批土地。我已经早就说过,只要安德鲁部长不发动内战,坚持共和政体,那他始终是马赛纳的最高指挥官。现在,安德鲁部长在马赛的一切行为,并未违犯我们在马德里达成的协议,而我也同样遵守。”马赛纳恪守诺言的回到道。
对于老朋友异乎寻常的固执,莫罗无计可施。非但巴黎不支持莫罗的军团出兵马赛,即便是自己手下的军官与士兵也不想打仗,何况是与自己人打内战。
在马赛纳调任意大利军团之后,与阿尔卑斯军团的紧张关系缓解了很多。闲暇之余,两个军团的军官和士兵开始在一起训练、聊天、相互交换战利品,甚至向马赛纳所说那样,一同嫖ji,却由意大利军团的出钱。因为阿尔卑斯军团士兵的每月军饷,连租用往返马车的钱都不够。
莫罗当然明白,那些意大利军团的官兵们之所以能大方的拉起阿尔卑斯军团战友,在里昂一带胡闹与鬼魂,全都是因为安德鲁派驻该军团的宪兵队长官的一句话。那位中校居然允许向官兵们保证,在一段时期内,宪兵部将报销他们陪同友军的一切开销,包括嫖ji在内。换句话说,就是安德鲁自己掏钱,让两个军团的士兵一同联欢,至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既不打探对方军情,也不刻意拉拢阿尔卑斯军团的士兵加入(叛逃到)意大利军团。
刚开始,莫罗元帅尚能管住自己的士兵,同时军法处的巡逻兵也加强了处置。不过很快,阿尔卑斯军团的士兵不再听话了,他们实在受不了对方好客与诱惑,即便是挨上军法处的板子也是值得的,三五成群的溜出军营,与友军的军团老乡们联欢,接着是军官,后来是军法处也被意大利军团的宪兵队拉出去鬼混。
到最后,再看到自己的副官也跑出去之后,管不住的莫罗元帅也不再管了。心想着自己军饷都不到位,而且身边的女人无法让士兵们共享,既然安德鲁要当好客先生,何乐而不为。何况,两个军团的指挥官都是老朋友,老实的马赛纳决不会图谋自己。而来自军法处的调查报告中也称,没有意大利军团的人在打探本部军团的任何军情。
或许是安德鲁士兵的钱太多了,无处消费罢了。莫罗自我解嘲着,只是不久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上当受骗了。在安德鲁决定在撒丁王国实施军事演习之际,在莫罗元帅的司令部里,居然没有一个军官赞同司令官的主张:大军迅速南下马赛,驱赶安德鲁出法国。反而,大家纷纷向元帅提出建议,应该主动配合友军去浑水摸鱼,到撒丁王国捞些好处,云云。
此时,安德鲁针对巴黎方面的金融行动,使得巴拉斯的督政府几乎陷入破产的地步,巴黎不再享受来自马赛的无偿援助,而威尼斯商人要求巴黎先行偿还1794年期的国债,曾竭力支持巴拉斯的金融寡头们疲于应付股市的狂跌与银行的挤兑风暴。这些让阿尔卑斯军团在两个月内,收不到来自巴黎的任何军饷。无怪乎,军官们能有这类配合“友军”作战的想法。
尽管,莫罗压制了将军们的荒唐建议,但自己的出兵计划也不了了之,因为军团内,已经没有一个团会遵从自己的命令行事。更糟的是,没等军团集结完毕,消息都会跑到马赛,安德鲁的耳朵里。
一旦,双方士兵真的重新对持起来,天知道,在马赛纳军团的士兵们冒出几声,“过来吧,我们一起到里昂嫖ji去”的口号后,自己一方会有多少士兵仍下武器,或是直接将枪口对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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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巴黎对战争的筹划(上)
巨幅的欧洲的地图面前,卡尔诺执政官一直就是怎么久久的站立着,在他的身后是自己最忠实的部下,北方-莱茵军团司令官的儒贝尔元帅。后者一言不发的保持缄默,只是陪着共和国陆军部部长一同查看着地图上的各个低地国家,它们将成为督政府就职之后的第一个军事目标。
没有人说话,诺大的房间内使人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儒贝尔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又在怀恋2年前,自己得军团在低地占领区,与士兵们一道品尝马林的布谷和布鲁塞尔的小肥母鸡的美妙味道,恐怕再不用不久,回忆便要成为嘴边的现实。
3天前,儒贝尔带着副官奉命从北方军团驻地匆忙赶往巴黎,准备接受陆军部的作战命令。动身的那时起,北方与莱茵两军团的指挥官就意识到战争即将开始,因为和平却不安逸的生活,压得儒贝尔和他的军团官兵们快喘不过气来。而这,全都是由于巴黎的政客们在近一年来,无法向士兵们及时足额供给军饷得缘故。
儒贝尔始终盯着是法国北方诸多低地邻国,心想着是鹿特丹、安得卫普、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以及卢森堡等地商人们的钱财和贵族大公们的珠宝。在去年8月间,儒贝尔的军团刚刚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通过一系列血战之后,付出了12000人的重大伤亡才打败了荷兰、奥地利与普鲁士等国联军,并从他们手中取得了安得卫普、鹿特丹等城市。还亲自见识过低地国家的繁华:
公馆富丽堂皇,花园很大,到处安谧宁静,以及美丽有钱地贵妇;庄严雄伟的贵族与邸及高楼大厦,内部处处富丽堂宣,陈设精美华丽,构成了一个“场地”。场地里堆满了尼德兰商人们从世界各地送来的大量财富……
只是未等自己签署完“共和纳税令”(这是法国对外战争中以战养战的传统,共和国军通过此项发令。“合法”的由士兵向当地居民征收赋税以及战利品,政令上说一切钱财是法军帮助他们摆脱封建统治的好处费),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在占领区大肆掠夺一番,自己却从传令官得手中意外接到来自巴黎全线撤退命令。命令要求所有前线军团的士兵,全部回到1793年末地法国边境内驻防待命。
因为命令是陆军部部长,卡尔诺委员亲自下达的,儒贝尔自然不敢不从。其麾下地两个军团,10万大军仅仅在回到法国途中,“客气的”搬运了些不太值钱的财物外,根本收不低支,连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都发不齐。为此,不仅士兵与军官们怨声载道,作为司令官的阿儒贝尔本人同样不满意,回国之后的一件事情。便是写信向巴黎质询缘由,并索要军饷。
军饷没有送来,却是卡尔诺委员的一番解释,巴黎已经与欧洲各国签订了停战协定。和解意味着战争结束,但贫困出生儒贝尔将军可不想这样,战争与掠夺成了司令官生命中地重要组成部分。即便是后来。自己得到元老院颁布的一个虚有其表的元帅头衔,儒贝尔依然愤懑不已,咆哮着说道:“我宁可用1000法郎去交换任何意义的元帅头衔”。相反的,儒贝尔羡慕起在西班牙王国的安德鲁将军,能够随心所欲的指哪打哪,好不痛快。
儒贝尔只是纯粹的军人,不是喜欢任何主义地政客,尽管自己是保守贵族欺压过的泥腿子出身,还在雅格宾派时代,与安德鲁一样。下令屠杀过不少波旁王朝的反抗贵族。但他仅仅在执行军团特派员代表公安委员会下达的各项命令罢了。
事实上,在雅格宾派时代中的所有共和国高级将领中。儒贝尔口碑是最高的一个,尤其对待面前地敌人算是相当仁慈,他仅仅要求自己麾下的士兵只能对“拿枪的敌人”和“有罪的贵族”射击,包括女人、儿童、还有天主教神甫在内,从来都是放在军营关押几天之后无罪释放,至于战俘,儒贝尔不会虐待,同样是对方国要靠金钱赎买。
从这一点上看,安德鲁算作邪恶的撒旦,而儒贝尔却是善良的天使。在“政治觉悟”上,后者赶不上阿尔卑斯军团的同僚莫罗元帅,因为儒贝尔从没上过任何正规军校,也不太喜欢读书,极少向其他将军一样接触到立宪与共和的思想,他只是盲目服从卡尔诺部长的任何命令,那是儒贝尔的军事才华除了天生赋予地外,很多都来自卡尔诺部长地顿顿教诲。
卡尔诺部长虽说是旧式法官出生,除了在瓦蒂尼战役中,作为军团特派员的他,跑到阵地前沿,向士兵们喊过几句鼓励大家士气地口号外,再也没有上过血腥战场,闻过屠戮产生的硝烟,但由此成为一个卓越的军事理论家。他那本《论要塞的防御》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