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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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海军不敢越雷池一步,想插手都难。
至于巴黎政府,空口的诺言相信是开过不少,但行动上没有丝毫动静。也难怪,先前是要抵御反法同盟,后是要提防安德鲁在南部的势力膨胀,哪有闲功夫去管希腊的事务。于是,马尔科等人把目光转向安德鲁,西班牙的摄政王,以及法国四个强大军团的最高统帅。还有在西地中海肆意横行地强大舰队的拥有者。
既然估摸到对方的真是意图,安德鲁便在心中有了底。于是,安德鲁开始保持着微笑姿势,继而说道:“呵呵,马尔科先生,倒是安德鲁真是要好好感谢你们在瓦伦西亚、在巴塞罗那、在尼斯、以及在马赛等地对我的支持。很多的部下都告诉我,联合会购买了不少当地政府发行的路政债权。还组织大批商船,免费帮忙运送西西里的火山灰到达上述各地。
“来。让我们之间地合作长存,请干上一杯!”
“谢谢您,尊贵的殿下!”
主人地提议即可得到客人们的附和,大家高举酒杯,四只玻璃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接着一引而尽,安德鲁还亲自为客人们的空酒杯里。再度斟满可口的香槟酒。
马尔科站在原地面对着未动,而一高一矮两位同伴端起酒杯跑到人群的一则,并时不时阻挡想要靠近这里的其他客人,那是他们在腾出空间好让主席与安德鲁亲王继续谈话。
“马尔科主席先生,您现在可以与我随意谈谈商业领域的合作问题。嗯,请随意。”安德鲁看似无意地在“商业领域”的词句上,加重了一些语调。
马尔科先是上前两步,说道:“摄政王殿下。作为一个来往地中海的普通商人,仅代表我和我的组织恭贺殿下您的舰队,在阿尔及尔海域取得的对异教徒的伟大胜利。”
“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利益,也为了自己。”安德鲁淡淡地回应道。
“更为了我们共同的上帝!”马尔科接着说道。
“呵呵,主席先生。您不会掏出900金法郎的门票,专程跑来为我大唱赞歌的吧。”安德鲁不太喜欢与商人们,过多表现出政治上口吻。
至于安德鲁嘴里所说的门票费,那是拉法耶特听从了安德鲁为其派遣的犹太财政官地建议,在市政当局举行的一般性宴会上,所有想要参加宴会的非贵宾级商人,依据宴会等级的不同,都务必交纳50到300金法郎不等的入场费。因为此次有马赛的最高统治这,尊贵的安德鲁殿下在场,而且。他还将会后将单独接见各个商人团体代表。门票费自然上升到最高限度,全场至少有180名商人出席。即便是扣除相关支出,光这项门票纯收入便有不低于5万金法郎。
“当然不是,尊贵的殿下!我此行的目的,是因为希腊人民需要您地帮助!相信精明地安德鲁亲王殿下,您也看的出来。”马尔科不再拐弯抹角,实话实说起来。
“抱歉,主席先生!安德鲁不能替代上帝地职责,何况,西班牙与法国南部的事务够多得了。所以,您的要求我难满足。”安德鲁一口回绝道。
马尔科并不死心,一言不发得他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谨慎的想要递交到安德鲁得手中,并解释起来:“这一份是地中海商业联合会各负责人联名签署的文件,相当于我们设置在马赛,热亚那,以及地中海沿海各地的银行本票,上面金额栏目上目前都是空白。仿效犹太共济会向您提供的援助数额,我们所能的无偿或有偿经费只会更多。当然,在事先必须征求您的同意之后,我的人随时会为您和您的军队办理提款业务。”
只是,安德鲁并没接过来代表巨额财富的文件进行一番审视,他自然相信商业联合会的良好信誉,即便是桑德罗老管家也对自己的竞争对手赞不绝口。事实上,走投无路的马尔科犯不着欺骗自己,除非他和他的船队不想在地中海混了。
有消息表明,在巴尔干半岛上,奥地利人与土耳其人重燃战火之后,希腊的民主主义者却错误估计了形势,发动一系列武装起义,但在他们没有任何强援的支持下,土耳其人重新加强了对希腊的控制,除了派遣大批舰队,还在将部分王室近卫军精锐部队调集在希腊半岛上,最终成功镇压了该地的反抗,近十万人战死或是沦为奴隶。欧洲各国,包括安德鲁自己控制下西班牙王国。也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外交词令谴责了一番,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安德鲁依然闭口不答,只是盯望着希腊后裔地眼睛,看到的是1年前,那位犹太长老展示给自己的无奈与渴望。不过,深切的同情与建国的承诺。安德鲁早已给了共济会的犹太同盟者,那是对犹太人在自己势弱时。给予支持的一类最高回报。即使是日后地爱尔兰人,以及现在的波兰人,他们都只是安德鲁想要利用地对象罢了。
“对不起,在马德里的时候,我就已经与土耳其人签订过双边和约,而且,他们履行的很好。阿尔及尔的海战中。没有一只土耳其舰船出现。”安德鲁再度回绝说道。同时,他也没说出让希腊人去找奥地利人,或是俄国人帮助,这类没有实际意义的话。
“但你领导下马赛政府没有签订与土耳其的协议,”马尔科发现安德鲁的不悦,急忙又说道:“全欧洲地人都知道,犹太人与殿下您的土伦协议。说真的,我很羡慕他们。因为共济会终于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坚实盟友,而我们呢?之前的所谓盟友,无论是奥地利人还是俄国人,在得知希腊人被异教徒屠杀之后,都只是一份假惺惺的外交关注而已。”
马尔科望着人群中夹杂着头戴六角小帽的犹太人,正乐滋滋与旁人饮酒作乐。仿佛是在准备庆祝自己的独立日一般,而自己地心情感到十分郁闷与后悔。在安德鲁崛起于土伦之时,马尔科仍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英国人,奥地利人与俄国人的身上。马尔科曾经对眼前,手上涂满法国贵族鲜血的东方屠夫,甚至有些不屑一顾,直到对方成为西班牙的摄政王。
“主席先生,您先去拜访一下我的桑德罗总监,谈谈商业合作的事宜。至于,其他问题我们日后有机会再谈。”不知道是有些心软。还是偷偷闻到对方手中地支票。散发出的金钱味道,安德鲁终于松了口。虽说言词间显得十分暧昧。但表明双方仍有同盟的可能,只是安德鲁强调着,必须征求自己的同盟者,犹太共济会长老们的默许。
“谢谢,殿下!”得到的答案尽管不是最好的结果,但马尔科仍是满意的向安德鲁告辞。不多时,他和他两位同伴就已经在拥挤的人群中,急着打听与寻找那位桑德罗总监。
在舞池的另一侧,安德鲁发现自己地私人医生,正被一位少女打扮,面目娇好地女子纠缠着,双方似乎谈得不太起劲,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女人在喋喋不休说道,而凌兴汉却很不自在,只是礼节上应付,而不得已继续留了下来。
“该死的家伙,有艳福不享,真是可惜,真是浪费!”安德鲁好笑地叫骂道。
同时,一个不算恶毒的坏心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安德鲁招手叫来一位侍卫,吩咐部下如此这般。等到侍卫暗自偷笑着离开自己时,安德鲁让身边的另一侍卫为赶紧去张罗,腾出一个相对寂静且不被任何人打搅的空房间。
为自己的同胞一切安排就绪之时,安德鲁想要转身离开会场,转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因为在那里将要准备着与其他商界代表的会晤。
“公民,安德鲁公民!”安德鲁的背后传来的却是一阵感觉有点熟悉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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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对留学生的问题如此关注,那我也提前代替安德鲁解释一下。
到达欧洲的小孩子们,他们将分为两类,其一,最优秀的将是**的领导者,是正规的军人;另一部分则将要从事科学家,工程师,以及医生等角色。
前者将在日后直接在安德鲁麾下效力(或许军校就设置在安德鲁的军营里),在安德鲁直接影响下,他们绝对不会出现读者们担心的问题,即便个别不听话的家伙,也会被安德鲁无情的除掉;而后者,却是思想较为简单的专业技术人员,这类人放在哪里,都不会出现乱子,而且都是国家建设的好宝贝。
第48章 冉阿让的一桩命案(上)
“公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法语词汇,安德鲁几乎已忘却了。
自从去年7月,安德鲁率领大比利牛斯军团攻入伊比利斯半岛之后,就再也没能听见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取而代之的则是“统帅”、“总司令”、“摄政王”、或“亲王殿下”等这类尊称。即便是重回法国,在马赛的这一段日子,军官以及市政官员们管自己是“安德鲁部长”,市民们的叫嚷声十分杂乱,什么都有,但惟独没有“公民”这类的字眼出现。
所以,安德鲁感觉十分差异,当即转头循声张望,发现一个30岁不到的人站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自己。在全场满是华丽服饰的时装表演会中,对方却貌不惊人,衣着随便,外表贫寒,还头顶着三角帽,显得相当刺眼。几个一直警惕会场的宪兵,看见他正面对着安德鲁,便想要赶过来审查一番“三角帽”,却被已经认出来人身份的安德鲁部长出手制止。
“哈哈,你好,旺多姆公民!”很快,安德鲁高兴快步迎上前,与其激动拥抱,同样以用“你”和“公民”相互称呼起来。
“你好,安德鲁公民!”旺多姆只是简单的应付着,并且在言行举止显得并不热情。
“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我的旺多姆兄弟!”安德鲁开始拉近乎,就像2年前,旺多姆议员在科日镇,送给刚到法国的安德鲁兄弟一只怀表。当时失魂落魄地东方人。与如今大富大贵的西班牙与法国南部统治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只是顺路来向你辞行的,随便感谢你和你的部下,将我从巴黎的断头台上救下来。”旺多姆简要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在去年发生的“热月政变”中,作为罗伯斯比尔地忠实亲信之一的旺多姆议员,只是恰巧在北方军团中视察军队工作,而未被热月党人即刻处死。因而逃过一劫。但在没过多长时间,思家心切地旺多姆议员秘密回到巴黎。却不慎被热月党人的密探发现,逮捕后被关押在大牢里,准备不经过任何审讯,在3天后直接送上断头台。
此时,刚好有安德鲁的特使,桑德罗老管家押送第一批送给热月党人的战利品来到巴黎,他得知旺多姆议员即将走上断头台。而后者则是安德鲁指示自己可以尽量帮助的朋友。于是,桑德罗尝试着游说巴拉斯等人,不知道是大批贿赂起来功效,还是热月党人厌倦了无休止厮杀,虽然旺多姆议员没能在桑德罗离开巴黎之前获得释放,但已经从死囚牢中关押到一般囚犯营里。
直到1个月后,巴黎新政权向全国发出停止清算雅格宾派份子的通告后,旺多姆才最终从监狱中重新获得自由。只是丧失了他的议员资格。不过,在1795年地大选中,凭借巴雷尔执政官领导的雅格宾派的影响势力,旺多姆再度当选成为500人院的议员。
此次旺多姆的目的地是北美的路易斯安娜。数天前,他刚刚被督政府任命为该地区的特派专员,巡视路易斯安娜各殖民地地据点。至于口头上说是顺路探望老朋友。实际上却是绕了大弯,本应在英吉利海峡商船的他,直接从巴黎南下马赛。
“呵呵,桑德罗总监带你进入晚宴时,他为何没有通知我!对了,三个希腊人为何还不能找到老管家,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安德鲁环视了会场后,奇怪的问道。
“别看了,桑德罗正在港口帮我安排到北美的商船,我必须今晚离开马赛。赶赴新奥尔良。部长阁下。你能送我一段路程吗?”旺多姆主动提出不太过分的要求。
安德鲁当即点点头,明白旺多姆议员有私下事务与自己商谈。安德鲁随手招来一名侍卫让他安排好一辆马车和卫兵。并嘱咐其他商人暂且在会客室内等候自己。很快,两人从人群中悄悄溜出,一同消失在热闹的市政厅宴会中。
当安德鲁地马车在大批宪兵的护卫下,准备从港口重新返回市政厅时,已经是40分钟之后的事情了。通过车窗看夜晚的马赛港,安静得很,渔船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灯光恍惚之间,海港的夜色让人迷醉。著名的马赛鱼汤散发出的扑鼻香味让赶车的马夫心动不已,心想着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家中大口的喝上一壶。
黑暗地车厢内安德鲁孤独一人,唯有放在手中地几本书陪伴着他。这些书籍是刚刚乘坐北美商船,离开马赛港的旺多姆议员受他人委托,专程来给自己地礼物。这个他人,不是别人,却是罗伯斯比尔。而书的名字,却是一直未能正式出版的《罗伯斯比尔文选》。
安德鲁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摸着封面上凹凸不平的字样,细细判断